第33章
第33章
如何非要說出哪邊會贏的概率會更高, 那仁王雅治會覺得跡部和胡狼贏的概率比較大一些。
“參謀,你覺得呢。”仁王雅治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也想要知道柳蓮二究竟是怎麽想的。
柳蓮二依舊在本子上勾勾畫畫, 他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無論是哪一邊贏, 都是立海大贏,無論哪一邊輸, 立海大都沒有輸。”
能在立海大網球部成為正選,放出去哪一個不是被稱為天才的存在。
無論是胡狼的防守、丸井的控球能力, 還是柳生明明只有兩年球齡但依舊可以跻身在正選的行列, 網球場上的三位都是天才。
而天才就有天才的驕傲,只要輸了一次他們就會記住。
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這一次是因為什麽輸的, 而後會選擇加倍訓練, 更加努力的精進自己的實力。
補上他們的弱點。
然後在下一次,贏回來。
這場比賽對于立海大來說,無論是哪一邊贏,他們都賺了。
仁王雅治眼睛微眯, 思緒一轉就想明白了柳蓮二話中的含義, “不愧是參謀啊, 想的就是要比我們多。”
柳蓮二沒有說話, 而是更加專心的記錄着筆記本上的數據。
仁王雅治又把視線落到了真田弦一郎身上,“真田, 你覺得哪一邊會贏呢?”
真田弦一郎側頭看了一眼仁王雅治, 就把視線重新轉向了球場,沉默了半晌, 就在仁王雅治以為真田弦一郎不會理他的時候,真田弦一郎說話了。
“比賽只有到最後一刻才能知道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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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嘴角一抽, 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麽區別?仁王雅治不死心,又問,“如果現在一方在場的人有你呢?”
“我會贏!”
*
和上一球同樣的沖刺動作,但這一次丸井文太并沒有選擇放短球,而是對着那顆網球猛地一揮,網球如同一顆流星,越過中間的網線,朝着對面場地的後半場飛去。
跡部景吾伸出球拍想要回頭去救球,卻沒有救到。
丸井文太剛要露出欣喜的表情,卻看見從剛剛開始就沒有參與回球的胡狼桑原出現在了跡部景吾身後,雙手握住球拍,猛地朝着網球揮去。
跡部景吾是故意漏掉了那一球。
“丸井,你很熟悉你的搭檔,你的搭檔同樣也很熟悉你。”跡部景吾輕撫翹起的頭發,露出了一個有些得意的笑容。
“糟了——”
丸井文太所在的位置在球場的前面,想要回頭去救那一顆球已經來不及了。
柳生比呂士迅速的跑到了球的落點,揮拍打回了這一球,“這可是雙打比賽!”
這一球雖然被打了回來,但卻是一個吊高球。
跡部景吾臉上的笑容并沒有消失,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更加嚣張的笑容,“還沒有人敢在本大爺面前打吊高球!”
這麽嚣張?
跡部景吾的話惹的坐在裁判位上的伏黑惠側目,球場下的真田弦一郎雙目亮起,“要來了嗎?那家夥的絕招……”
什麽絕招?
好像在場的所有人對于在吊高球之後會出現跡部景吾的絕招這件事并不驚訝。
伏黑惠的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他下意識的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了跡部景吾的身上,跡部景吾已經高高的躍起揮拍——
“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球場下的觀衆和球場上的跡部景吾同時喊出了這一招的名字。
那顆球先是擊中了丸井文太手中球拍的球柄,直接就把丸井文太手中的球拍給打飛了出去,球借着擊打球拍的力又反彈回來。
跡部景吾進行了第二次扣殺。
網球在丸井文太的腳邊擦過,彈了出去。
伏黑惠像受驚的貓一樣瞪圓了眼睛,雖然在知道了跡部景吾的性格之後,對他的絕招的誇張程度早有遇到,但他依舊沒有想到跡部景吾的絕招會是這樣的。
把對手的球拍打掉,讓對手無法接球的時候,揮拍扣殺什麽的……也太離譜了吧。
你們打網球的別太過分。
伏黑惠閉了閉眼,收斂了臉上過分暴露的表情,冷靜報分:“15:15。”
“Piyo~”仁王雅治把手機塞回口袋,剛剛伏黑的表情他成功的抓拍到了,之後可以用這一張照片去逗一下伏黑。
丸井文太已經從地上撿起了球拍,柳生比呂士走了過來,“抱歉,剛剛那一球……”他不應該打吊高球。
“噗呲。”
丸井文太笑了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顆綠蘋果味的口香糖塞進了嘴裏嚼了起來,綠蘋果的味道也讓丸井文太忽視了肚子裏隐隐傳出的疼痛。
“球場上變化那麽快,打出什麽樣的球都是正常的,下一球繼續努力吧。”
“好。”
兩人讨論了幾句之後,丸井文太徑直走向了球場前場的中線位置,柳生比呂士拿着網球走到了底線的中線位置,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長呼出了一口氣。
“這個位置是澳大利亞陣型,兩人才第一次合作就敢用這麽需要默契度的招數嗎……”
難道其實柳生和丸井在立海大內部已經合作打過很多次比賽了?忍足侑士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旁邊的立海大成員。
卻發現他們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驚訝。
看來是意料之外的招數啊。
丸井文太在前,柳生比呂士在後,丸井文太擋住了對手想要看到柳生比呂士想要打出什麽球的目光,但這也有一個弊端。
使用澳大利亞陣型後,如果雙方的默契度不夠,很有可能這一球會打到丸井文太的身上。
哪怕知道了這顆球很有可能會打到自己的身上,丸井文太的表情依舊很平靜,他吹出了一個綠色的泡泡。
只有緊握着球拍的手洩露出了幾分緊張的情緒。
場外的觀衆同樣很緊張。
球被柳生比呂士在地上彈了兩下,網球再一次被柳生比呂士高高抛起,柳生比呂士也跟着後仰擡頭,頭頂的白熾燈給黃綠色的網球籠罩了一層淺淺的光暈。
黃綠色的網球越過丸井文太打向了跡部景吾和胡狼桑原所在的場地。
“好!!!”場下的觀衆同時爆發出了歡呼聲。
“不愧是文太!”場下的芥川慈郎不知從哪裏掏出了兩個熒光加油棒揮舞了起來,“文太加油!!!”
“喂,這個加油棒是哪裏來的?”忍足侑士有些頭痛,“慈郎,球場上可就只有跡部一人是我們冰帝的成員!”
所以不要再給立海大的成員加油了!
芥川慈郎不聽,繼續我行我素的給丸井文太加油,“文太加油!!!”
在比賽開始前偷偷塞給芥川慈郎兩根加油棒的仁王雅治,看着旁邊的忍足侑士頭痛的樣子,悄悄把手放在下面比了一個“耶”。
“芥川手中的加油棒是仁王給的概率是100%。”柳蓮二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頓時把忍足侑士的目光引向了仁王雅治,“仁王君!!!”
球場下的混亂與球場上無關。
“還算華麗的招數。”跡部景吾快速朝着網球的落點跑去,在跡部景吾揮拍的瞬間,柳生比呂士和丸井文太同時一左一右向兩邊移動。
原本有些對被打來打去,網球始終不落地的比賽失去了興趣的伏黑惠也重新打起了精神,開始認真專注的盯着網球。
伏黑惠對于雙打比賽不是很感興趣,他之前看的所有有關比賽的錄像都是關于單打比賽。
不感興趣的理由也很簡單,一場比賽只有一顆球,一個人打就夠了,幹什麽還要分給第二個人?
他看上去會是那種願意把球分出去的人嗎?
就算真的去進行雙打比賽,也是他一個人打對方兩人。
雖然沒有嘗試過雙打比賽,但對于雙打比賽的規則以及雙打比賽的一些技巧,伏黑惠還是了解了一點。
就比如現在柳生和丸井使用的澳大利亞陣型。
需要兩位隊員默契度很高,在完成發球之後進行迅速移位,一人接球,另一人補位,這是雙打比賽中默契度高的雙打搭檔很喜歡用的招數。
在連續看了兩場不同的雙打比賽之後,伏黑惠也對雙打比賽難得的産生了一點興趣,雙打比賽好像看着還蠻有意思的。
跡部和胡狼會拿出怎麽樣的絕招對付柳生和丸井的澳大利亞陣型呢?
伏黑惠把目光投注在跡部景吾的身上。
跡部景吾毫不猶豫揮拍打出了吊高球,澳大利亞陣型看似毫無死角,但那僅僅只是對熟練這個招式的人來說,而對于不熟悉的人。
他只要不斷的打出吊高球,就能打亂兩人的節奏,讓原本在前半場的丸井文太把注意力也放到後半場。
果然,和跡部景吾預想的一樣。
在他不斷打出吊高球之後,丸井文太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到了後面。
跡部景吾清楚,時機到了。
和剛剛打吊高球同樣的揮拍姿勢,丸井文太已經下意識的開始往後場移動,跡部景吾手腕輕轉,打出了一個和吊高球完全不同的側削球。
丸井文太雖然意識到了不對,想要折回去。
但他肚子的疼痛已經讓他難以忽視,球拍從丸井文太的手中掉落,丸井文太也跟着半蹲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丸井文太額頭冒出了一些虛汗。
不對勁。
伏黑惠從裁判位上站了起來,朝着丸井文太快步走了過去,球場上的其他三人也顧不上繼續打球了,也跟着湊了過來。
球場下的其他人也跟着走了過來。
那顆網球砸在了球場的前半場,卻無人再去關注。
“丸井你怎麽了?”
伏黑惠上下打量着丸井文太,只是片刻,他的臉色就變得異常蒼白,可無論伏黑惠怎麽上下看,都沒有看到丸井文太身上有傷口。
“肚子痛。”丸井文太捂着自己的肚子,每個字都像是從嗓中擠出來一樣。
肚子痛,怎麽好好的會肚子疼?晚飯都過了這麽久了,前面還有一場單打比賽。
伏黑惠突然想到吃飯的時候,丸井文太吃下的那一堆食物,一時有些語塞,那麽多食物好像一時半會的确沒辦法消化。
“本大爺聯系了別墅的醫生,再過兩分鐘醫生就會來。”跡部景吾在看到丸井文太難受的表情之後,就立刻聯系了暫時駐紮在別墅的醫生。
“多謝。”真田弦一郎朝着跡部景吾點了點頭。
跡部景吾對于真田弦一郎的感謝,只是擺了擺手,沒再多說什麽。
醫生來的很快,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後,得出的結論和伏黑惠猜測的一樣。
就是吃了太多東西沒消化就劇烈運動産生的胃痙攣,吃了藥之後,只要好好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真田弦一郎臉色有些黑,他也沒想到丸井文太肚子疼的原因竟然是這個,但看着丸井文太那張可憐兮兮的臉,也說不出其他什麽話。
和醫生道謝之後,就把丸井文太送回了房間。
丸井文太被送回了房間休息,這場雙打比賽也因為缺少一個人而結束,其他人在洗漱過後也陸陸續續的回到了房間裏。
*
第二天的丸井文太雖然恢複了往日的活力,但依舊被禁止進行網球比賽這樣的劇烈運動,這場未打完的雙打比賽直到合宿結束也不了了之。
今日的安排和昨天一樣,只不過是少了練習賽的環節,在結束了午休之後,這場合宿也結束了。
第二天還需要回去上課,無論是立海大的成員還是冰帝的成員都需要離開別墅了。
山路的最下面停着兩輛大巴車,跡部景吾作為東道主,把立海大的每一個成員都送上了車。
最後一個上去的人是伏黑惠,在伏黑惠準備上去的時候,跡部景吾叫住了伏黑惠,“伏黑?”
伏黑惠的一只腳剛剛踏上了大巴的臺階,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跡部景吾,“怎麽了?”
“有機會的話,本大爺希望能和你交手!”跡部景吾指腹輕撫眼角淚痣,笑的張揚。
“贏的人,會是我。”伏黑惠留下這句話就走了上去。
“會是本大爺才對。”跡部景吾轉身走向了另一輛大巴車。
兩輛同顏色、同款式的大巴車一左一右的駛向了不同方向,正如兩所學校只是在奪冠這條路上短暫的交彙了一下,如何重新踏上了屬于他們自己的路。
和來時一樣,大巴車司機把車開到了立海大的校門口,真田弦一郎宣布了解散之後,立海大的成員三三兩兩的從不同方向離開。
伏黑惠也準備離開,他和切原赤也有一段順路,偶爾一起離開網球部的時候,伏黑惠會順手把切原赤也送上公交車。
今天也不例外,伏黑惠開始尋找那個熟悉的海帶頭。
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不知何時湊到了一起,看到伏黑惠時,切原赤也朝着伏黑惠招了招手,表情有些興奮。
“伏黑學長,要不要一起去游戲廳?!”
伏黑惠看了一眼手機時間,現在時間還很早,完全有時間去游戲廳玩一段時間,“可以。”
一起去游戲廳的人還有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
大概是因為去了很多次,切原赤也輕車熟路的領着伏黑惠穿過一條狹長的巷子,從游戲廳的一邊側門走了進去。
“為什麽不走游戲廳的大門?”伏黑惠有些疑惑,去游戲廳玩游戲又不是什麽犯法的事情,用得着這麽偷偷摸摸嗎?
“這個游戲廳的大門在另一條路上,從立海大校門走過去需要花費一段時間,後來赤也一次迷路發現了這個側門離校門口更近,我們後來再來這個游戲廳都是選擇走這個側門。”
丸井文太把雙手揣口袋裏,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在見識過切原赤也迷路本事的伏黑惠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
大概是因為今天是周末的原因,游戲廳內學生比平常要多很多,在各自換取了游戲幣之後,都去找自己比較感興趣的那一個游戲了。
切原赤也最感興趣的就是格鬥游戲,拿着游戲幣就沖到了游戲機面前。
雖然來了游戲廳,但伏黑惠并沒有特別感興趣的游戲,在游戲廳繞了一大圈之後,最後停在了一個抓娃娃機面前。
這個娃娃機裏面的玩偶和其他娃娃機裏的玩偶很不同,伏黑惠最先是被娃娃機裏的粉毛黑紋金眸的小老虎玩偶吸引了。
這個玩偶有些像他曾經的某一個同期,連笑起來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那只白毛戴墨鏡的貓咪玩偶也有些像某個不良老師。
還真是巧啊。
伏黑惠下意識的從自己手裏的框拿出了一枚游戲幣,準備往娃娃機裏投。
旁邊正在操控另一臺娃娃機的女生側頭提醒道:“那臺娃娃機的爪子很松,很難抓哦。”
“謝謝提醒。”
伏黑惠依舊選擇把那枚游戲幣投入娃娃機。
他看過了其他娃娃機,裏面都沒有那兩只玩偶,就連這一套娃娃機,也不過是只有一只而已。
伏黑惠操縱着娃娃機外面的控制杆,一點一點的移動着裏面的娃娃機夾子,在确定夾子的位置就在那只粉毛黑紋的小老虎上面時,伏黑惠按了一下控制杆旁邊的按鈕。
夾子緩緩向下,然後合攏,在把那只粉毛黑紋的小老虎抓上來一點後,小老虎就從爪子的縫隙擠了下來,爪子已經回歸了原位。
和女生形容的一樣,這個娃娃機的确很難抓。
但伏黑惠想要完成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他又往裏投了一個游戲幣,在感知到有人投幣後,娃娃機操作臺的燈光亮了起來,娃娃機夾子再一次的在伏黑惠的手裏移動了起來。
這一次那個小老虎又只是被帶的往外移動了一下,爪子再一次收了回來。
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
一枚又一枚的游戲幣被伏黑惠投入了娃娃機裏,原本伏黑惠手中那個裝的滿滿的框,就剩下了可憐的七八個游戲幣。
伏黑惠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框,嘴角已經下意識的撇了下來,抓了這麽久竟然一只都沒有抓上來?!
難不成他需要用十影法把那兩只玩偶弄出來?
伏黑惠表情糾結,正在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使用十影法做這麽離譜的事情。
“伏黑,你還在抓娃娃啊?”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已經在游戲廳內玩了好幾圈,在第一圈的時候他就看到伏黑惠在這裏,過去了這麽久,他已經把游戲幣全部都玩光了,伏黑惠還是在這裏。
當看見伏黑惠空空如也的手和只剩下幾個的游戲幣時,丸井文太福至心靈,意識到伏黑惠一個娃娃也沒有抓到。
“還是交給我吧,我抓娃娃可是很厲害的!”丸井文太順手從伏黑惠的框裏拿了一個游戲幣。
伏黑惠把位置讓了出來,說出來和那個女生剛剛提醒他說的一樣的話,“這臺娃娃機的爪子很松,很難抓。”
“沒事沒事,多難抓的娃娃機我都可以給你抓出來。”丸井文太已經把那枚游戲幣投了進去,“伏黑你想要哪個娃娃?”
“那個老虎和帶墨鏡的貓。”
“哇,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游戲廳竟然還藏着這麽可愛的兩個玩偶。”
丸井文太移動着操縱杆,和伏黑惠移動操縱杆時小心翼翼的樣子完全不同,丸井文太移動操縱杆的姿勢很随意。
在瞄了幾眼裏面爪子的位置後,丸井文太就按下了按鈕。
這個爪子位置有些偏,恐怕這一爪抓不上來了,伏黑惠平靜的想到。
卻見那個爪子在伸下去後,其中的一個爪子勾住了懸挂在那只老虎側邊的标簽,那只老虎就這麽晃晃悠悠的被勾了上來。
那只粉毛老虎從娃娃機下面的口子掉出來時,伏黑惠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就抓上來了嗎?
丸井文太把那只老虎塞進了伏黑惠的懷裏,又從伏黑惠手中的框裏拿了一枚游戲幣,和剛剛一樣的操作,那只戴着墨鏡的貓也被丸井文太勾着标簽帶了出來。
“丸井前輩在抓娃娃嗎?”切原赤也走了過來,他的目光停留在娃娃機裏那只綠眼睛的海膽玩偶身上,“這個玩偶有些像伏黑學長哎!”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那個綠眼睛的海膽玩偶身上,剛剛那只玩偶被粉毛老虎和墨鏡白貓壓在身下。
直到那兩只玩偶被抓了出來,這只一直被可憐兮兮壓在下面的海膽玩偶才重見天日。
丸井文太的目光在玩偶和伏黑惠身上來回掃,同樣的黑刺,綠眼,面無表情,還真是熟悉的配置。
“這玩偶還真有些像伏黑。”胡狼桑原摸了摸腦袋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于是丸井文太又從伏黑惠手中的框裏拿了一枚游戲幣,把那個海膽玩偶也給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