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欲望的狡計
第58章 欲望的狡計
人的欲望真是神奇。 當它沖上大腦,占據理智,你會心甘情願成為它的奴隸,你甚至根本沒心思去想後果,只須追随它的腳步,劈波斬浪,完成它的目的。 如果說理性的狡計是幽暗隐晦的,那欲望的狡計一定是鮮明張揚的。 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它只有确定看到你的竭盡全力,才會讓你稍有得逞。 縱使楊之玉再怎麽想念榮善衡這個人,但她不得不承認,她更加想念和他在床上的瘋狂。 她想到這個人的同時就會自然而然想到被他填滿的感覺,那種滿足不是買名牌包能帶來的,它飽含着真切火熱的人的體溫,既柔軟又僵硬,缺一點少一點都不行,長時間不來一次就覺得空蕩蕩。 此時,她的欲望赤裸在他眼前,正如自己赤裸在立鏡前。 榮善衡并不急于攻城,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指腹在她腰際攀延,盈盈一握,她小腹不自覺吸了吸。 耳後傳來他的嘆息:“瘦了。” 楊之玉側了側脖子,給他留出侵略的空間,卻聽得他手掌在臀瓣輕輕一拍,酥麻傳遍全身…… “不聽話,不好好吃飯,施以懲戒。” 這又是什麽新花招?她都快急死了!他不急嗎?還要在鏡子前懲戒自己的裸體? 一不做二不休。她一只手高擡,向後圈住他脖子,微微昂着下巴貼近他低下來的嘴唇,另一只手躁動不安,同樣蹂躏他蓬松的頭發。 她在鏡前一覽無餘,享受着被他修長手指和涼澀指肚蹂躏的自己。 榮善衡像一個被盛情邀請的客人,親吻她側頸時,不忘在鏡中投注滿足和貪婪的眼神。 他舔舐她,咀嚼她,吞咽掉她塗抹在身上的膏脂,留下獨屬于他的津液,與她交換着一個晚上長途跋涉的疲累。 楊之玉有種被窺視的快感,卻也在羞紅臉的同時享受和觀摩着這一過程…… 榮善衡手長,握住她兩只綽綽有餘。 淋浴後的身體,濕熱還未消散,他被軟綿綿的觸感暖了手。 随着他的撥動,楊之玉敏感得像過電,如一只快脹破的氣球,她呼呼哈氣,雙腿泛軟,快要支撐不住,只能覆上他的手,随着他,在早已熟悉的身體上游走。 他讓她滾燙,身體飽滿又柔軟,她已經不認識自己的身體了。 欲…
人的欲望真是神奇。
當它沖上大腦,占據理智,你會心甘情願成為它的奴隸,你甚至根本沒心思去想後果,只須追随它的腳步,劈波斬浪,完成它的目的。
如果說理性的狡計是幽暗隐晦的,那欲望的狡計一定是鮮明張揚的。
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它只有确定看到你的竭盡全力,才會讓你稍有得逞。
縱使楊之玉再怎麽想念榮善衡這個人,但她不得不承認,她更加想念和他在床上的瘋狂。
她想到這個人的同時就會自然而然想到被他填滿的感覺,那種滿足不是買名牌包能帶來的,它飽含着真切火熱的人的體溫,既柔軟又僵硬,缺一點少一點都不行,長時間不來一次就覺得空蕩蕩。
此時,她的欲望赤裸在他眼前,正如自己赤裸在立鏡前。
榮善衡并不急于攻城,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指腹在她腰際攀延,盈盈一握,她小腹不自覺吸了吸。
耳後傳來他的嘆息:“瘦了。”
楊之玉側了側脖子,給他留出侵略的空間,卻聽得他手掌在臀瓣輕輕一拍,酥麻傳遍全身……
“不聽話,不好好吃飯,施以懲戒。”
這又是什麽新花招?她都快急死了!他不急嗎?還要在鏡子前懲戒自己的裸體?
一不做二不休。她一只手高擡,向後圈住他脖子,微微昂着下巴貼近他低下來的嘴唇,另一只手躁動不安,同樣蹂躏他蓬松的頭發。
她在鏡前一覽無餘,享受着被他修長手指和涼澀指肚蹂躏的自己。
榮善衡像一個被盛情邀請的客人,親吻她側頸時,不忘在鏡中投注滿足和貪婪的眼神。
他舔舐她,咀嚼她,吞咽掉她塗抹在身上的膏脂,留下獨屬于他的津液,與她交換着一個晚上長途跋涉的疲累。
楊之玉有種被窺視的快感,卻也在羞紅臉的同時享受和觀摩着這一過程……
榮善衡手長,握住她兩只綽綽有餘。
淋浴後的身體,濕熱還未消散,他被軟綿綿的觸感暖了手。
随着他的撥動,楊之玉敏感得像過電,如一只快脹破的氣球,她呼呼哈氣,雙腿泛軟,快要支撐不住,只能覆上他的手,随着他,在早已熟悉的身體上游走。
他讓她滾燙,身體飽滿又柔軟,她已經不認識自己的身體了。
欲望讓她更加放肆,壓也壓不下去,她覺得自己已經放浪形骸到無可救藥,竟還在向他索取:“嗯,善衡。下面,也要。”
榮善衡這才松開她,往下撩撥。
他一改往日路徑,騰出一只手按住細白脖頸,讓她彎身塌腰去承受即将要來的進攻。
這種刺激前所未有,楊之玉擡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有種被俘虜的慌張和收縮。
可這種情緒也就持續一秒,榮善衡就将她擎起,一番淩亂後,她身體已經緊貼鏡子,雙手撐住兩邊鏡框,她聽見褲子拉鏈被拉下的聲音,包裝紙撕開的聲音,甚至他彈脫出欲望的聲音,以及自己早就如爛泥一般讓其深陷其中、來去自如的聲音。
怎麽這麽多天不見,他好像又大了許多,這東西都成年了,還會随着時間長嗎?
鏡子裏是兩個人抖動的影像,感官真真切切,衣物的摩擦讓這一切又添了些許刺激。
他們既是參與者,又是觀摩者。
楊之玉的頭巾倏的掉下去,長發散落下來,濕濕漉漉鋪在頸窩。
榮善衡貼得更近,去吻那烏黑的長發,抑制不住興奮,喉嚨裏滾出一句髒話:“之玉,我的之玉,我特麽怎麽這麽愛你呢……”
從別人嘴裏吐出可能稀松平常,但從他嘴裏,确實算得上髒話。
下一秒,楊之玉的左腿被墊高,榮善衡一發不可收拾地挺進,這姿勢雖難受,但新奇,讓他渾身抖得厲害,只好咬緊牙關,把活做細,動作細膩到讓楊之玉如醉了酒般上頭。
鏡子被哈了氣,模模糊糊中,裏面的人對上眼睛。
楊之玉驚顫,榮善衡的眼睛幹淨得駭人,那是一雙獸類的明眸,渴求着,乞憐着,索要着,傾瀉着。
她覺得異常神奇,他為何這樣誘人?不應該啊!明明他才是那個進攻者,而這位正在攻城掠地的人,卻用盡一切方式,向她谄媚。
“之玉,喜歡嗎?”他透過她的發絲,對着鏡中人潮紅的臉問。
“嗯?還喜歡嗎?”他又問一遍。
“……喜歡。”楊之玉裏裏外外化成一灘水,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
一夜酣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才覺筋疲力盡。
榮善衡累到無力做飯,只好點了餐,又繼續睡,一直睡到中午,直到外賣門鈴吵醒了熟睡的兩人。
等收拾好吃完飯,榮善衡也要準備走了。
楊之玉喋喋不休,仿佛一輩子都見不到了似的,把這個月發生的大小事情一股腦講完。
她只管發洩,榮善衡随機應和,他都知道,生活瑣事需要人分擔。
楊之玉忽然問他怎麽會忙成這樣,是不是都沒時間出去逛?她好久沒去上海了,但一直想去,最近也是各種攻略查到手麻,還主動建言獻策,說要不要給他做個簡單的 City Walk 線路?
榮善衡直搖頭,說寶貝饒了我吧!我要是有 City Walk 的時間,還不如打飛的回家呢,在家 walk 多舒服!
楊之玉舍不得他,又是抱又是親,以前也喜歡,可現在更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她可太迷戀他寵溺的眼神了,于是在他出門前,渴切地吻他。
榮善衡拍她肩,之玉,好啦,我真得走了,誤機啦!
“哎呀來得及嘛,今天周末又不堵車!”楊之玉賭氣:“你這麽着急走,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愛人只要在一起,就自然想要更多,她和他正是最黏膩的時候,恨不得吃個飯都要摟到一起。
楊之玉心甘情願迷失在愛情裏,所以肯定希望榮善衡也能有等價的回應。
榮善衡哭笑不得,拉她重新坐下,解心寬:“我要是有人了,那還回家幹嘛?你眼裏能容得下髒兮兮的男人嗎?”
她抱緊他,這一刻,心底積壓的苦悶情緒一股腦溢出。
她講了老張和小章的事情,令人唏噓,自己這些日子也堵得慌:“一個面對死亡,一個面對生命,人生的兩個起止點,都是需要勇氣的,不知道這事情要是落在我身上,我該怎麽辦?”
榮善衡起身給她做咖啡,勸慰道:“只是因為她們是你身邊人,你才感受深刻、想得多些,但把視野放大,整個世界每分每秒都在經歷生死離別,好的不好的變化随時在發生,變化才是常态。所以在變化還未降落之際,我們要把今天的日子過好。你看我就做得很好,大老遠飛過來投喂你,所以你是不是也要獎勵下我,這些日子乖乖的,吃好喝好,長胖點,等我回來,好嗎?”
他把咖啡端上桌,從後環住她雙肩,用力吻了吻她發頂。
楊之玉“嗯”了聲,眼淚不争氣掉了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