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寧天麟H(6.4k慎!)
第一百章 寧天麟H(6.4k字 有強迫 慎!)
昌惠帝之所以痛快的允準蘇凝宇娶丹陽郡主,乃因隴江那地界與其他藩地相比實在落後,當初也只是個芝麻大的小國,土地貧瘠人丁稀少,即便不被寧朝收歸,也終有一日會被別國吞并。
上一任隴江王是個聰明人,幾乎是主動投誠,因其誠意十足先皇給予了不少封賜,不僅隴江王的權勢未遭削弱,還因着靠上了寧朝這棵大樹而安泰了幾十年。
只是隴江有礦山卻是從未聽聞之事。
能令陳戳那般自信的必然不是零丁小礦,且目前來看,丹陽郡主也并未上報朝廷,這其中蘇家扮演了什麽角色尚不可知。
“此事我會派人暗中前往隴江探查。”寧天麟撚起一塊桂花松子糖遞到憂心忡忡的言清漓唇邊,她愣了下,緊蹙的眉頭随即展開,張口含下。
人各有所長,自上次她在慧覺寺心急引來了寧天弘的懷疑後,便不再插手朝堂之事,安分守己的以言國公嫡女的身份游走在各府後宅,完全隐于暗處。
對上那盈盈含笑看過來的目光,寧天麟卻心頭微堵,沉吟道:“阿漓,聽聞今日你跑去城樓送言琛了?”
昌惠帝之所以痛快的允準蘇凝宇娶丹陽郡主,乃因隴江那地界與其他藩地相比實在落後,當初也只是個芝麻大的小國,土地貧瘠人丁稀少,即便不被寧朝收歸,也終有一日會被別國吞并。
上一任隴江王是個聰明人,幾乎是主動投誠,因其誠意十足先皇給予了不少封賜,不僅隴江王的權勢未遭削弱,還因着靠上了寧朝這棵大樹而安泰了幾十年。
只是隴江有礦山卻是從未聽聞之事。
能令陳戬那般自信的必然不是零丁小礦,且目前來看,丹陽郡主也并未上報朝廷,這其中蘇家扮演了什麽角色尚不可知。
“此事我會派人暗中前往隴江探查。”寧天麟撚起一塊桂花松子糖遞到憂心忡忡的言清漓唇邊,她愣了下,緊蹙的眉頭随即展開,張口含下。
人各有所長,自上次她在慧覺寺心急引來了寧天弘的懷疑後,便不再插手朝堂之事,安分守己的以言國公嫡女的身份游走在各府後宅,完全隐于暗處。
對上那盈盈含笑看過來的目光,寧天麟卻心頭微堵,沉吟道:“阿漓,聽聞今日你跑去城樓送言琛了”
一口糖液咽下,言清漓毫不意外寧天麟會問起此事,她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道:“做做樣子罷了,言琛既有情于我,便多加利用一番,即便将來他不能成為助力,至少也不會成為四殿下的阻礙。”
可寧天麟卻并未因這話放松心情,他抿抿唇,到了嘴邊的話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診過脈,言清漓就打算回去了,她将丹藥置于長案上殷殷叮囑功效,寧天麟始終耐心聆聽,溫柔凝視她的眼眸卻在她俯身拾撿一瓶不小心碰掉的藥瓶時驀地一震。
烏黑及腰的長發因彎腰低頭的動作從肩頭滑落,雪白的頸後赫然露出一塊紅色印記,如白雪皚皚中鋪陳了一片枯落的梅花,寧天麟怔了片刻後猛的攥住了言清漓的手腕。
寬厚掌心微涼,對上那雙忽然幽深且淩厲的黑瞳,言清漓愣了一瞬。
“怎麽了?”
寧天麟沉默的看着她:“阿漓,言琛可有碰過你?”
言清漓心裏咯噔一聲,不知為何,她竟有種寧天麟什麽都知道了的錯覺,只是這不可能的,出門前她仔細檢查過,外表上看不出半絲痕跡,且言琛也知曉她白日裏要見人,從不在她顯眼部位留下痕跡。
只是她卻不知,昨夜她趴在床上被後入到仰頸嬌哭時,言琛忍不住在她被厚重發絲覆蓋的後頸上留下了一吻。
“自然沒有,言琛此人冷清孤僻,即便他對我有情也不會言說,更不會做出有違兄妹倫德之事。”說謊的技藝愈發爐火純青,還坦然反問:“有關他的事方才不是已談論過?四殿下怎又提起了?”
叫麟王殿下不習慣,還是四殿下更為順口。
扣在腕上的手指漸漸松開,寧天麟垂眸不語,言清漓不免開始忐忑,就在嘴角笑意險些挂不住的時候,那人忽地輕笑道:“阿漓,你我許久未親近,今夜留下可好?”
心裏一突,開口便拒絕:“四殿下剛搬了府邸還是好生歇息罷,阿漓過幾日再來看你。”
算起來上次與寧天麟做那事還是乞巧宴,确實有些時日了,倒也難怪他會主動求歡,只是今日不宜行樂,她若脫下衣裳便全露餡了,好在寧天麟對她向來溫柔有禮,她既已明确拒絕,他定會尊重她的意思。
可這次她卻料錯了,帶上兜帽的一瞬身子被猛的拉進寬厚的胸膛,尚來不及反應,襟口便被撕扯開,力道之大只聞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竟是連着肚兜都被撕破了。
言清漓驚慌的用雙手遮掩住前胸,可細細的藕臂只堪堪擋住半露而出的乳肉,鎖骨與胸前白膩的肌膚,乃至她用來遮擋的兩條手臂,都暴露在寧天麟的目光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嫣紅。
面前男子那雙溫潤的眼眸霎時泛起急怒的紅,雖方才已從手腕上加速跳動的脈搏中猜出她在說謊,可親眼見到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後,他仍舊眼眶疼的厲害。
暴漲的陰狠情緒裹挾着劇烈的酸澀沖破胸膛,寧天麟繼續向下撕她的衣裳,她卻開始反抗,欲從他懷裏掙紮出去,明明從前她從不抗拒與他親近。
撕扯中寧天麟直接将人抱起丢到書房中臨時休憩的小塌上,按住她的手,秋日的衣裙厚重,外一層裏一層,穿戴起來極為複雑,可卻被憤怒到極點的男人揚手輕而易舉的撕開,嬌貴的衣料在掙紮中如破布一樣被撕成一條條一片片,很快便無法蔽體。
飽滿碩圓的雙乳顫巍巍的無所遁形,乳尖驟然接觸到溫暖衣裳之外的涼氣立時挺立起來,可那對曾被他愛不釋手的乳兒上,滿是被親吻含吮出來的紅印,密密麻麻,腰腹乃至腋下,肉眼可見之地處處都是吻痕。
都是另一個男人的傑作。
“四殿下!別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見寧天麟已被激怒,陰冷着目光将她下裙推至腰間要去扒她的亵褲,言清漓徹底慌了,不敢讓他看到她的穴兒。
可看似病弱的男子身體裏卻潛藏着巨大力氣,當她雙腿被大分到兩邊,露出中間紅腫肥美的陰穴時,寧天麟整個身子都跟着僵住。
花唇依舊微腫,穴口嫩肉呈現靡紅色,一看便是被疼愛慘了,以至一整日下來都還充血未褪,更令他覺得窒息的是,竟連那陰阜上淺淡的毛發間都有被親吻過的痕跡,更遑論那兩條奶白的腿兒,早就落滿紅梅。
寧天麟雙目赤紅:“這是怎麽回事?阿漓,你騙我。”
被按在塌上一動不能動,身上的衣裳如同被歹人淩虐過一般,雙腿還被提着被迫羞恥的分開讓人細察腿心,言清漓早已羞惱不已,可她也自知隐瞞在先是為理虧,便耐着性子軟下語氣:“四殿下,你先放開我……我慢慢與你解釋。”
放開她?放她去哪裏?逃去另一個男子身邊嗎?
寧天麟已近理智崩潰的邊緣,她雖從未對他表露過情意,可卻願意與他一次次親密無間,他認定她心裏是有他的,可原本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美好,卻生生被另外一個男人橫插進來颉取了芬芳,他怎能忍受?
聯想到她方才努力遮掩又為另一個男人說謊維護的模樣,寧天麟便清楚的知道她定是自願的,自願與旁的男子做那些只與他做過的魚水之歡。
眼前滿是她被另一個男人覆在身上親吻貫穿,而她咬着唇滿面潮紅呻吟承歡的景象,強烈的酸澀與殺意掠奪了他殘存的溫柔,可這其中,另一種她将被人奪走的恐慌更令他懼怕不已。
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阿漓将他拉出了泥潭,他們有共同的目的與仇人,他們今生注定要綁在一起,她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言清漓見寧天麟竟黑沉着眼面色陰冷的解開了外袍,便立刻知道他想做什麽,可此刻面對已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他,言清漓有些怕,她趁寧天麟解腰帶的間隙從塌上掙紮脫出,可腳才沾地,便又被撈着重重扔了回去。
“四殿下!你不要這樣!不要唔——”
寧天麟只脫了外袍,白色中衣并未來得及脫便傾身壓在了言清漓身上,吻狠落在她唇上,撕咬狂卷,她口中滿是桂花糖的甜味,可嘗在他口中卻只有苦澀。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跡,無妨,他抹去便是。
言清漓轉着頭躲,寧天麟就追,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将他的氣息渡滿她的唇齒。
雙手被按在頭頂,只能被迫承受他令人窒息的親吻,他于跨間摸索一陣,粗壯火熱的陽具就顫抖着被掏出,頂在了幽幽穴口之上,嬌嫩的穴兒經受了一夜的蹂躏還未恢複如初,便又再遭了另外一根猙獰兇物的虎視眈眈。
吻離開了嘴唇又密集落在脖頸,被嘬吸的有了拉扯感,很快潔白的頸兒便開滿了梅花。
“停下……四殿下!寧天麟!”言清漓又怕又驚,如此一來她明日還如何見人?約好了同陳戬去游船的。
寧天麟感受到她的抗拒後更為心沉,這之前她何時抵觸過他的親近?
勁腰一沉,鵝蛋般的莖頭便毫不遅疑的闖入微濕巢穴,本就紅腫不堪的兩片花唇生生被擠壓嵌入肥美飽滿的花戶裏,花唇撕裂般的疼令言清漓倒抽一口涼氣,她拼了命的去推寧天麟,可卻反被他擡起雙腿按在了腰側。
可憐兮兮的小穴兒咬着與之不般配的粗碩肉棒,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進去,穴肉受驚一般的向外推,寧天麟眉頭緊皺,将她又掙脫了的雙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後驀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乳尖舔砥。
敏感的身子瞬間繃緊,另一只乳兒被用力揉弄,覆着薄繭的掌心帶來酥酥麻麻的撫慰,娟娟熱流滋潤了寸步難行的甬道,寧天麟向內頂弄了幾下,肉棒又深入寸許。
手中的乳肉一手抓不滿,比之上次愛撫時大了許多,寧天麟怒火中燒,猜想着她與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說不定兩人夜夜交歡燕好,這對乳兒就是被言琛日日親着揉着才會長得這般大了。
他猛的一個使力就将肉棒深深頂入,言清漓弓起腰低吟了一聲,卻将胸乳更向寧天麟口中送去,他發狠的嘬吸她的鎖骨、乳肉,将另一個男人留下的痕跡覆蓋上新的印記,無一遺漏。
“四殿下……我是為了……啊!”
陰頭已頂到了盡頭一個收縮的細微小口,可插到頭了肉棒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滿腔的嫉恨令向來言語溫潤的男子有了明顯攻擊性,壓根聽不進去她撇腳的解釋。
“阿漓,可是言琛無法填滿你?他未能撐開你嗎?怎還讓我進入的這般吃力。”語氣仍是溫柔的,可言語卻是從未有過的露骨下流,飽含妒火。
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來,言清漓仰頭喘息不止,臉色因難堪而紅潤起來,穴內昨夜已被抽弄了整晚,雖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許多水兒,可仍有些疼。
不僅穴兒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漲漲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軟的舌舔着仍舊有些吃痛。
她嬌呼着不要了,請求寧天麟出去,可他卻因此更加不悅,屈膝聳胯的加劇了速度,惡劣的問她可是言琛不能滿足她?為何還流了這般多的水兒。
言清漓與寧天麟歡愛的次數最多,他最清楚她哪裏敏感,彎曲的甬道深處凸起一塊小小軟肉,他就拼命的撞擊那處,嬌弱的穴兒不堪頻頻刺激,失了控的痙攣,被壓榨出源源不斷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屬意我。”
見言清漓徹底被肏軟了身體,斷斷續續隐忍着呻吟,寧天麟松開了她的手,埋進她的雙乳中狠狠親吻,勁腰持久有力的将她肏弄的再無反抗的力氣。
腰肉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壓着麻木到失去知覺,穴兒被幹的逐漸軟爛,盤踞于莖身的筋條下下都帶着鮮紅的穴肉出來透一口氣,又再被狠狠塞回裏頭攆磨碾壓。
可明明這穴兒已經到達承受的極限,卻仍是發揮出無限潛力沒出息的絞緊肉根,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許久未碰過身下人兒,寧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來了精意,他對言清漓的小日子記得清楚,她又向來準時,掐算她近期應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陽具洩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卻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淵,“阿漓,他洩在了哪裏?裏面?還是外面?”
身下的嬌人又顫抖着洩了身,飛揚的眼尾紅赤赤的染着媚色,寧天麟極愛她這幅動情的妩媚,可一想到這樣妩媚的她已被另一個男子瞧過看過,親過摸過,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強有力的不停貫穿她,将人插得終于克制不住高叫出聲,他卻在她抽搐着飛上雲霄時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語調陰冷的在她唇邊低語:“阿漓,告訴我,言琛可有洩在你體內?”
言清漓在高潮疊起中迷蒙的回憶了一下,言琛顧忌着那層禁忌的血緣,除非忍不住,不然極少射在她身體裏,可昨夜中途有兩次她夾的緊了些,就……
“我……我吃過……避子丸了……不會有事……”她以為寧天麟怕她受孕,就趕緊直言自己服用過丹藥,可穴內抽插的肉棒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慢慢睜開眼,對上寧天麟怒郁泛紅的雙目。
“你竟讓他洩在你體內?”
寧天麟眸中泛血,戾氣上湧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兒,可他卻将這份怒意已另一種方式表達,他扣着她的臀肉向前重重一頂,留在外頭沒插進去那一截立刻緊緊沒入穴中,緊的連囊袋都要砸進穴口。
緊窄的宮口猶如體內第二道穴口,被粗壯的陰頭突然撞開,劇痛卻還伴着點點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湧出眼淚,叫聲幾欲沙啞。
“痛……寧天麟!……不要……太深……”
從前寧天麟雖與她做的激烈,可那時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騎乘姿勢,即便再深她也習慣了,且他也顧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時保持克制,托着她的臀最多只将将突破宮口,不敢過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雖也頂入過她宮芯,卻也未曾像寧天麟今日這般以刁鑽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宮壁。
“出去……出去……”小腹陣陣抽疼,收縮着夾緊肉棒,又刺激又難受,她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湧。
其實言琛與裴澈那處與寧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現在想想,他們當初将她肏弄的要死要活應當還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歡我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爽的丢了魂兒?”寧天麟在她乳尖上吻了吻,仿佛對待最珍貴的寶石,可他抽插的動作卻粗暴的有些瘋狂。
言清漓哭着擡頭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寧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緊繃的不行,而肚臍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個圓形尖頂,随着寧天麟抽胯後撤那尖頂便消失不見,可當他狠狠沖撞進來時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寧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兒拳頭般大小的宮囊硬生生闖入鵝蛋大小的莖頭,幾乎将裏頭塞滿,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插壞。
她也顧不得往昔與寧天麟做這事大都處于相敬如賓的友好狀态,拿出了在床上打言琛時的狠勁兒,可落在寧天麟胸膛上的拳卻如風吹一般無力的,見她擡手費力,他便再一次将她雙手壓上頭頂,傾身吻住她,不準她喊不要。
肉棒每次進出都要在軟韌的宮口卡住一下,“啵”的拔出,待肉棒次次被寧天麟抽出只留半個陰頭在穴內時,就又極重極快的頂入,突破宮口撞向軟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着酸疼一瞬随後又爆發出強烈的失禁感。
不過十幾下的抽插後,宮腔內就噴出一大波一大波淫水,極樂感竄入骨髓,麻痹神智。
寧天麟也頭皮發麻,再不言語只悶頭憋着胸口的氣悶狠狠肏幹,百十來下後,言清漓被肏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臀兒早被高高擡起,肉棒俯沖向下而入,兩條腿兒無骨般的蕩在寧天麟的肩頭,緊勾着腳尖,喊啞了嗓子。
終于,在她即将昏厥之際,寧天麟終于繃不住了,積蓄了許久的白精悉數灑在小小的宮芯,噴射在薄薄的宮壁上,頃刻就将堵着肉棍的孕育之地灌的滿滿,和着未能流出去的淫液竟是将小腹漲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過避子丸,即便被白精灌滿了宮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寧天麟卻于心底陰暗的想着——若是能讓阿漓有身孕也好,這樣他便有了理由将她從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邊哪裏也不準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愛她。
窄小的塌上交疊着兩人喘息的身體,言清漓渾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發髻早就散亂的鋪陳在腦後,她眼角挂着淚痕,瑩白的肌膚泛着蜜粉,卻滿滿都是青青紫紫紅紅淺淺的印記,一副慘遭蹂躏的可憐模樣。
她想着寧天麟應當是消了氣吧,應當不會再計較她與言琛之事了吧……可轉念想想又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對不起他什麽,且她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謀劃鋪路?他憑何這般怒而對待她,該惱火之人難道不應該是她?
火氣來的快,她冷下臉就要掙紮下床,卻不想寧天麟根本不給她機會,覆在她身上低頭與她沉沉對視,褪去慣常僞裝于表象的溫潤後,只剩下偏執與瘋了一般的濃烈占有欲。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嗎?已經很晚了。”
到底是天家人,震懾于他毫不收斂與生俱來的皇族威氣,言清漓雖語氣冷冷,卻仍是忍不住于心中敬畏膽寒。
她早知寧天麟并不是一個溫柔儒雅的人。
“你要去哪?阿漓,你不能離開我。”
依舊塞在她身下的欲望又迅速勃發,寧天麟低頭吮住她的乳,在她無力的掙紮中再次毫不留情的抽動起來。
言清漓累的要昏死,她極力抗拒:“寧天麟!你休要與我動怒,你我只不過是盟——啊!”
肉莖随着她拒絕的話語再次狠狠撞破宮口,逼得她只能不住啊啊吟叫,再無法有別的心思。
……
這一夜,麟王府的書房內燈火未熄,索取不斷,直至第二日清晨,仍斷斷續續的傳出肉與肉撞擊的清脆聲響,與女子時而高昂的叫聲、時而低泣的求饒。
言清漓是直到第二日晌午才被寧天麟徹底放過的,近乎一日一夜,他都始終埋在她身體裏不曾出來,中途她幾度被肏昏卻又被生生幹醒,穴兒早就腫大到無法合攏,肚子被灌的滿滿的,還被肉棒堵了一日一夜未能流出,淫液與濃精将她撐得小腹高聳,側面看起如同孕了四月的婦人。
再多的火氣也被消磨的殆盡無力,可在被扶着坐起那一刻,穴兒裏如小解一般流出的東西仍是将她吓了一跳,可小腹仍未完全平坦下來,言清漓立刻火冒三丈,擡手狠狠的打了寧天麟軟綿綿的一巴掌。
打完後她有些後悔,她與寧天麟從未如此動過怒,日後還要靠他為楚家平反,若因此生分了實在不好。
可寧天麟卻是一副餍足吃飽的神情,根本未将她這巴掌當回事,嘴角還浮起一抹笑意,且又恢複往日的溫柔,耐心為她清理下身,還擦了藥,并主動告知她不必憂心,吉福昨夜就已請星連回了言府通知玉竹。
言清漓當然不知,在寧天麟眼中她那巴掌代表着與他更為親近,而不是如曾經那般總是隔着一層看不清的屏障,保持着若有若無的距離。
如此,他們離的才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