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按在塌上抽穴(言琛H)
0081 第八十一章 被按在塌上抽穴(言琛H)
言琛一想到她任性妄為的行止就氣不打一出來。
幸虧她那匪夷所思的法子最終奏效了,若是無用,以皇帝怒急之下的脾性說不好會當場治她個戲耍天子之罪。
他出征在即,這丫頭若繼續這麽不知輕重該如何是好?沒他護着指不定要闖出什麽大禍。
言琛這次鐵了心要給言清漓個教訓,他眼裏凝滿了冰碴子,抿着唇将人按在榻上掀了衣裙。
“啪!”
臀肉震顫,清脆又響亮,白膩肌膚霎時變粉,五指紅印突兀的浮現。
“啊!你做什麽?你——”
“啪!”
——又是一下。
“放開我!你放開我!”
手還被反剪着,言清漓如一條被沖到岸上的魚,垂死掙紮的向後踢腿,可她這點反抗被言琛單腿就制服了。
兩條細白的腿兒被男人用膝頂着動彈不得,剛剛恢複成白嫩的臀兒又重重的連挨了五六下打。
“言琛!言之恒!”臀瓣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得言清漓嗷嗷直叫:“你住手快住手!”
言清漓又羞又惱,言琛當她是五歲孩童嗎?怎能打她屁股?
“中氣十足,看來并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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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指一分,臀瓣便被向兩邊撐開,裏頭藏着的幼嫩粉穴顫巍巍的跟着臀瓣一起被掰開,言琛看着那整潔滑嫩的穴兒眸光一黯,對着翕動的小肉縫又連拍了十來下。
“你!啊!啊!啊!……”
言清漓臉紅的冒煙,這人……
穴兒嬌嫩,言琛的手掌盡是粗粝的劍繭,刮的花唇又疼又癢,沒幾下就将花瓣抽得微微腫起,充血泛紅。
“為何要管朱家的閑事?”
“到底哪裏生出的膽量?”
“就不怕你那藥粉無效更加激怒聖上?”
“屆時也給你扣個罪名再抽上幾十大板你打算如何是好?
“若我不在你又當如何?真以為單憑父親那廢物能保住你嗎?”
“簡直該打。”
穴兒啪啪啪的被連番抽打,發出與肏穴時一般無二的淫靡聲響。
言清漓一邊喊叫一邊夾臀,言琛幹脆強行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無法合攏雙腿,幾番抽打下來,穴兒也已經火辣辣的疼了,可她卻仍抵不住身子敏感,十分沒出息的被抽出了幾汪花水,穴口黏膩不已還夾帶出水花,随着言琛的手掌一下下輕輕飛濺。
“別打了!兄長……是我錯了!嗚我嗯啊!!”
言清漓自知逃不出言琛的魔爪,又換上可憐的語氣讨饒,可已經不管用了,言琛根本沒心軟,她話才說一半就被粗壯的陽具猛的肏開了穴兒。
穴內尚未完全濕潤,言琛就已繃着腰腹大力抽送起來,如暴雨傾盆、如狂風怒卷,肉棒上猙獰鼓起的青筋一道道刮擦着嬌嫩的穴肉,将一層層還未反應過來的褶皺狠狠抻開磨平。
言清漓仰頸嬌呼,纖指抓緊塌上的鋪着的軟墊,這回她也不用擠了,硬生生被強烈的摩擦肏出了淚花。
“啊!哥哥慢些!慢些!頂到頭了好痛!”身後男人力道極大的掐着她腰臀直撞宮芯,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似乎都要撞進她身體裏,将本就微腫的小穴口啪啪啪打的更紅了。
“啊!啊!我錯了哥哥!我真的錯了!”
疼中伴着陣陣酸麻酥爽,言清漓哭叫不止,她甚至能感覺到肉棒前端碩大的菇頭擠開了甬道深處緊攏的小口,強橫的頂入宮內再疾速抽出,反反複複不過十幾下,她就已被插的小腹酸脹,渾身痙攣的被送上了雲端,乍開始還有些幹澀的小穴轉瞬見就濕的一塌糊塗,淫水流的哪怕是言琛那根又粗又壯的陽具都堵不住。
“哪裏錯了?”
言琛知道她洩了身,可他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挺腰送胯的動作比方才還猛烈幾分,直将人肏的頻頻向前滑,又被他撈回來繼續肏。
明明做着這般激烈的動作,可言琛的聲音依舊平穩,連喘都不喘。
穴兒裏溫軟無比,肉棒泡在熱乎乎的宮腔內仿佛被萬千張小嘴死吸着不放,言琛被這緊致濕滑的媚穴纏的額筋凸起。
幾日未碰過她,他需壓下陣陣上湧的精意,才能提着胯下長槍持續發狠的鞭笞言清漓的穴兒。
真是欠教訓。
“啪!——”
“說!哪裏錯了?”
呈朱粉色的臀肉被肏出一波波肉浪,見言清漓直知道嗚嗚吟叫不知回話,言琛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
“嗚……我不該……多管閑事,不該……逞能……亂出風頭……”
“啪!”
“說實話。”
言琛加重抽送,宮腔被肏出第二波洶湧的潮水。
言清漓尖叫啼哭的抖了片刻,随後渾身濕汗的趴着呻吟,在層疊而起的快感中她努力分出一縷神智去思索應對言琛的借口。
其實她已料到言琛必會有此一問。
此事中,除了身在局內的寧天弘可能會起疑,她貿然向昌惠帝獻策的舉動,在不知曉她與朱家恩怨內情的外人眼中,應當只會認為她是好意、是巧合,或是覺得她想在禦前出風頭。
但旁人這麽認為,言琛就不一定了。
他知曉她不是個愛出風頭的女子,若真與他說她不過是出于幫皇帝分憂的好心,或是一時沒忍住想要讨份功勞,言琛定不會相信。
與其如此,不如索性承認自己心底的陰暗。
“嗚!啊……我厭惡朱妙琳!”
言清漓承受着身後男子的深插重頂,費力的扭過頭,哭的梨花帶淚的一張小臉可憐巴巴的看向言琛:“朱妙琳……她觊觎哥哥你,還瞧出了……你我之間的端倪,私下裏……又與我有過口角……”
“那時我只是恰好有法子查驗……我想着……若那符紙……真出自朱妙琳之手……聖上定會降她的罪……她能遭殃!我便開心!……嗚嗚啊!啊呀哥哥!輕些輕些!”
一番“坦白”講的磕磕巴巴,随着肉棒深深淺淺的撞擊語調也時高時低,比那樂坊的曲子還要動聽婉轉。
言琛怎麽也沒想到這丫頭竟是因為争風吃醋才會那般冒失,他既氣惱又無奈,舍不得真的教訓她,便只能鉚足了勁兒将人肏的人仰馬翻,肏的穴兒瘋狂抽搐,用這種方式發洩他的後怕。
他俯身咬住言清漓的耳朵,勁腰狠狠地拍着她的臀:“亂吃飛醋,這回是你誤打誤撞運氣好,聖上的心思陰晴不定,下次你若敢再冒失……”
言琛一頓,發覺身下的人兒又洩身了,等她停下顫抖後,才在她耳邊沉聲道:“答應我,不可再有下次。”
連着被肏洩了三次身子,穴兒軟爛成泥,言清漓眼前花白一片,高聲顫叫着“答應!答應你!”。
得了承諾,精意猝不及防的沖上馬眼,言琛一驚,卻已來不及将肉棒拔出,積存了幾日的滾燙濃精就這麽澆進了少女的宮腔,将她燙的小腹登時覆上一層熱意。
因是血親,言琛從不洩在言清漓體內,可這次竟是疏忽了,他歉意的吻了吻她的後頸。
“哥哥,那你……氣消了嗎?”平息後,言清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緩慢的躲着脖頸上細密的酥癢。
“嗯。”
言清漓心頭一松,這關應當是過了吧。
“那你讓我起來呀……你好重,壓得我身子好酸。”
嬌喃軟語中帶着撒嬌意味,言琛啞着嗓子又“嗯”了一聲,将人撈起。
“啊你……放我下來!”言清漓起來是起來了,不過是背靠在言琛懷裏被他托着雙腿抱起來的,而插在她體內那根肉棒自始至終未曾退出過,此刻又有了勃發之勢。
坐了一整日馬車,言清漓早就疲累不已,一回府又被言琛按着肏了半個多時辰,見他就這麽用陽具插着她向裏間走去,言清漓慌了。
“你……不是已經消氣了嗎?我要回去了,玉竹定是等急了。”言清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穴內的東西又将她撐得滿滿登登。
言琛眼裏的冰霜已經散去,粗壯的陽具随着步子一下一下戳着濕乎乎的穴肉,他今日不過才要了她一次,怎可能夠?
他微勾唇角,在少女耳邊低語:“消氣歸消氣,但該罰還是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