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攻17 飄飄何所似……
第47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攻17 飄飄何所似……
祁遠沒有懷疑桃子的話, 因為雄霸集團的董事長姓陶名霸,他的創業史堪稱傳奇,業界有一句不是玩笑的玩笑:遇到陶霸, 就趕快逃命吧!由此可見此人的強悍作風。
雖然讓一個生産大型機械的集團給家居産品站臺聽着就很不靠譜, 祁遠還是答應了桃子的合作請求。
能夠和秦疏一起拍攝廣告對祁遠來說本身就很有吸引力, 此外, 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 對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熟悉祁遠的人都知道,祁遠這人喜歡撩人,更熱衷于賺錢。
桃子一下子就掐住了祁遠的兩個命門, 祁遠可恥地心動了。
趁着桃子出去,祁遠問秦疏:“你要和我一起拍廣告嗎?”
秦疏看他滿眼寫的都是“我想拍”,就算本身對拍廣告沒興趣, 這個時候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可以。”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瞬間讓祁遠心花怒放,秦疏是什麽性子, 沒有什麽人比他更清楚。
兩人關系初定, 他就在藍貓公開了兩人的關系,有時時刻刻關注他的人在, 兩人流出去的照片也不少。時至今日,已經将近兩個月了,但是網絡上還是有人猜測他們是在做戲。
尤其是秦疏明顯不喜歡在藍貓上曬兩人的日常, 頂天了就是給他點個贊。如果不是對方每天都會在紅兔上記錄兩人的生活,他都要以為秦疏不喜歡他了。
小夏姐就曾經說過,秦疏這個正牌男友還沒有那些蹭他熱度的人熱情。祁遠覺得這樣還好,他想要兩人關系被更多的人看到,卻不想讓太多的人去關注秦疏, 那會讓他心裏不舒服,想想也是夠矛盾的。
敲定了合作意向,後續還要考慮拍攝腳本和場地等問題,桃子這時候就展現出了資深粉絲的專業素質,絕對不能因為工作影響了小情侶談戀愛。在劇組哪裏能好好地談戀愛,現在殺青了,正好培養感情,于是将拍攝時間定在十天之後。
祁遠對這個時間安排十分滿意,拍了幾個月的戲,他也想要好好休息。還有秦疏,他還沒有和對方過過二人世界呢。
這次合作,雙方都十分滿意。在分別之前,桃子提出了粉絲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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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遠向來寵粉,拍照、合影、to簽,桃子的願望被一一滿足,高傲矜持不再,照片上的笑容也是逐漸放大,後來也不端着架子了,一頓咔咔咔,怎麽放飛怎麽來。
當晚,疏遠話題樓。
【今天沒有什麽特別合胃口的菜,勉強收幾張好了】
【确實,翻來覆去不是貼貼,就是牽手,摟腰的都少,沒什麽新意】
【啊,樓上是不是沒仔細看,這個可樂糖分超标了啊,不收嗎】
【哦,湊合吧,都是互吃口水的關系了,喝一杯可樂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有道理,想看勁爆點的】
有其他家的CP粉過來窺屏,當即怒了。
【你們的胃口真是被養刁了,這麽多張神圖,竟然說沒有菜】
對方頭頂的id表明了非友軍的身份,衆所周知,cp圈除了cp粉,其餘全部都是異類,包括正粉。
而且,有功夫談戀愛的基本上不會在這個時間點水論壇。留下的都是群精力旺盛沒地兒發洩的。
大戰一經觸發就已陷入白熱化。
【什麽阿貓阿狗也來和遠遠比,我們遠遠可是趟過男人的河,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某些半夜開水龍頭偷水喝的就不要過來丢人現眼了】
這話屬實惡毒,對方受到了億萬點傷害,頓時忘了自己已經陷入了敵人的地盤,開噴。
結果可想而知。
正在大家一致對外時,某個沉寂許久的id複活,放了一大波祁遠和秦疏的同框圖。
和之前的生活照不同,這個名為在逃小公主貼出的照片,明顯更具有藝術性。
就比如眼前這張:秦疏坐在寬大的老板椅裏,手搭在扶手上,直視着鏡頭,面容冷峻,貌似有些不悅。身後,祁遠俯身,微微側頭看着他,眼神誘惑,右手摸上他的鎖骨,張力拉滿。
配文:總裁和他的間諜情人。
雖然……但是……
有同好建議:小公主,名字取得挺好的,下次還是別取了,給大家留點想象空間好伐?
在逃小公主:不覺得很形象嗎?
【就是太形象了】
在逃小公主不管,繼續放圖。
于是,在疏遠的話題樓裏,又出現了“拒做金主的白月光替身”“魔王的寵妃”“豪門霸寵:嬌妻別想逃”等用心險惡的配文。
關鍵是每張圖都能戳中人的xp,大家夥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真香現場。
在逃小公主對此十分滿意,爺爺說得對,既然是名字,就要讓人如雷貫耳,虎軀一震,否則很容易為他人作嫁衣。
經此一役,在逃小公主一戰成名,成功地在疏遠的愛情世界留下了自己的大名,以致之後粉絲們再看到兩人的同框照,腦海中會不自覺地套上某公主的狗血風格,同時上演小電影。
*
祁遠的家位于芳堤路,這邊是寶坤有名的高級住宅區。秦疏進門的第一感覺就是:太小了。他習慣住大房子,這裏的空間也就百平,加上各種家居裝飾,之前住的酒店套房都要比這顯得寬敞。唯一的安慰是,這是個躍層。
“是覺得小了嗎?”
秦疏心頭微嘆,祁遠實在是太敏銳,他明明連個表情都沒做,對方卻已經将他的心思猜了個通透,他不好敷衍他,就說:“很溫馨,兩個人剛剛好。”
秦疏說的是事實,家裏布置得确實很溫馨,牆壁是奶油黃,布藝沙發看着就很柔軟,上面随意地放着幾個姜黃色的抱枕,好像主人上一刻還窩在那裏曬太陽。地板和瓷磚也是暖暖的色調,十分明媚。
外面的陽臺還放了一個藤編的吊床,形狀像大號的鳥窩,裏面放了軟軟的墊子,整個人都可以窩進去,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祁遠被他話裏的意思取悅到,介紹着家裏的情況:“其實也沒有這麽小,隔壁的房子也被我買了下來,那邊的就是暗門,兩邊是相通的,等回頭給你裝修一下,剛好做畫室。”
祁遠拉着秦疏在家裏走了一圈,熟悉布局。
秦疏注意到,很多東西都是情侶款,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置辦的。
秦疏很喜歡這種感覺,在他關心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将他放進了未來的規劃裏。
祁遠一直在關注秦疏的反應,秦疏看着他不停忽閃的眼睛,就知道他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
秉持着說不如做的原則,秦疏直接将人拉進懷裏。
腰間的手臂充滿了力量感,讓他塌了半邊身子,祁遠情不自禁地攀上對方的脖頸。之後,秦疏那張俊臉驟然放大,呼吸都被攫取,在柔軟的舌尖被碰觸到時,他想:秦疏應該很喜歡這裏吧。
秦疏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對這裏很滿意。
當被壓在沙發上親時,祁遠覺得,應該換一個大一點的沙發了。
祁遠被親時的反應秦疏百看不厭,很可愛,跟個小貓似的,整個人都軟乎乎,讓人想要抱在懷裏不停地揉搓,輕了重了也只會哼唧幾聲,連爪子都不會亮。
更讓人滿足的是,這樣的祁遠,只有他能看見,秦疏倍加珍惜。
祁遠恍惚間聽秦疏啄着他的唇瓣,在他耳邊說什麽“含羞草”,後面又說了些什麽,他就沒聽清了,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處理信息的能力。
“你躺一會兒,我去廚房看看,晚上吃些什麽。”
“唔~”
祁遠的反應實在是可愛,秦疏手指拂過他泛紅的眼尾,拭去那裏的水漬,又親了幾下,這才起身去廚房。
幾分鐘後,祁遠才從那種飄忽的狀态中回神,聽着廚房裏傳來的聲音,他撈過抱枕,靠在沙發上,暗暗唾棄自己:你可真夠沒出息的,都多少次了,怎麽還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他不争氣,早就把秦疏吃到嘴裏了。
轉念一想,他軟沒關系,秦疏硬得起來就行,秦疏好像還挺喜歡這個調調的。算了,那就是個悶騷,就當他照顧小男友好了。他都把秦疏拐來同居了,其他方面讓着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祁遠這股郁悶勁兒很快就散去了,他一步三晃地去了廚房。看裏面穿着圍裙,打扮十分居家的男人,心口忽然有些酸酸的,這種感覺猝不及防,卻讓他終生難忘。
秦疏察覺到他的注視,手下動作不停,倒油熱鍋,回頭看他:“我這還要一會兒才能好,這裏嗆,你去玩吧。”
祁遠站着沒動,“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啊。”
“就會一些家常菜。”其實,秦疏謙虛了,他不僅會做,而且廚藝相當不錯。他視線掃過祁遠,祁遠平時吃的也不少,怎麽還是這麽瘦?一定是拍戲累到了,是該補補。
祁遠不知道男朋友醞釀着養肥計劃,他回想起之前在劇組,秦疏還給他熬過枇杷膏,後來看他把藥當零食吃,擔心他傷了胃,就再不給他做了。之後又給他做過九制陳皮,當零食吃也沒關系,現在他的行李箱裏還有一罐呢,這樣一想,秦疏會做飯似乎也很正常。
祁遠自己是不怎麽會下廚的,雖然他從小沒少被壓着幹活,可廚房重地,他卻是不被允許進入的。
他本來想要幫忙,可看秦疏一個人游刃有餘,他進去也只能添亂,就說:“我去樓上收拾行李。”
秦疏點頭:“去吧。”
祁遠上樓忙了起來,他這裏的衣服有些太多了,有些品牌商送來後,包裝都沒拆。
以後,秦疏要住在這裏,雖然秦疏對穿着不太在意,可他不想委屈了男朋友,衣帽間要清出一半的空間來。
祁遠想了想,直接在藍貓上發布了抽獎:回饋粉絲,全新男裝盲盒,xl碼,僅200件,歡迎轉發。
随着祁遠這條消息,雅韻、快時尚、Svelte等諸多合作過或有意合作的品牌先來認領,也編輯了相關鏈接,身為品牌商,他們的手筆要大得多,原本非酋轉世的粉絲也跟着興奮起來。
因為抽獎的條件之一就是身份必須是祁遠的粉絲,這次之後,祁遠龐大的粉絲基數中又加入了很多分母。
有粉絲好奇地在藍貓下面問:遠遠,不年不節的,怎麽忽然想起要發盲盒了?
很多人都好奇這一點,還有圈內人也關注着他的這通操作,以為祁遠又有了什麽商業新動向,點贊的人數過多,很快将這一條置頂。
祁遠還真的回複了:東西太多,要清出一半空間。
腦子長cp的立馬活躍起來,這句話可太好嗑了吧!
cp粉狂舞,祁遠這邊已經聯系了對接的公司,很快,就有工作人員上門搬衣服。
秦疏做好飯,看着被搬出去的幾大箱子,問了一句。
祁遠将人送到門外,把門關上,這才道:“衣服太多,抽獎送粉絲了。”
祁遠雖然男女老少通吃,主力軍還是女孩子,秦疏有些擔心:“你把自己的衣服送給她們,是不是不太好?”穿的東西不好送人的,尤其是異性。
祁遠不以為意:“這有什麽不好的,我穿都沒有穿過。而且,如果她們有男朋友,剛好送給戀人穿,這樣,她們看到穿着我送的衣服的戀人,是不是會更多一點喜歡?”
秦疏想象了一下,“難道不怕戀人吃醋嗎?”
祁遠卻有不同的看法:“怎麽會呢?追星都不忘想着他,這就是真愛啊~如果連我的醋也要吃,那還是趁早分手算了。優秀的女孩子本來就有很多人喜歡,在現實生活中,如果遇到有人喜歡他的對象,那豈不是要吵翻天?”
秦疏被他的歪理打敗,催着人去洗手:“飯好了,先吃飯吧。”
先吃飯,吃完飯呢?
祁遠大腦有些不受控制,想到放在床頭櫃裏的東西,走向洗手間的腳步都有些發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