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公2 這人絕對對他有……
第32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公2 這人絕對對他有……
封平這邊常年都有劇組拍戲, 大街上經常能夠遇到帶妝的演員。盡管如此,祁遠在其中也是特別的那一個,坦蕩的星途, 天生的巨星氣場, 無論走在哪裏都是人群的焦點。
媒體也格外偏愛他, 就連圈外人都知道, 拍別人可能會被阻攔, 祁遠不會。不僅如此,這個人還特別配合,很有人來瘋的特質, 各種物料滿天飛,偏偏還不惹人厭煩。
同樣的事情,擱在別人身上會覺得花心油膩, 祁遠做出來卻只會讓人覺得潇灑, 魅力十足。
有媒體人評價他說:祁遠天生就是吃娛樂圈這碗飯的,他一個人就是一部綜藝, 總能給觀衆帶來驚喜!
只這一會兒工夫, 就有幾個小粉紅過來和祁遠打招呼,祁遠跟個花孔雀一樣, 肆意散發着魅力,勾得人臉紅心跳。
秦疏見他如此,頓感無比糟心, 之前他看到娛樂版面對他的報道還以為是誇張了,眼見為實,原來事情有過之而無不及。
祁遠将手從一個新認的弟弟肩膀上收回,回頭就看到秦疏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沒忍住笑了。湊到他身前, 眼神戲谑中隐隐帶着挑釁:“怎麽,看不慣啊!”
秦疏靜靜地看着他,不說話。
雖然早就知道祁遠的行事風格,可親眼看到還是讓他煩躁不已。祁遠的一颦一笑都仿若漫不經心的撩撥,眼神飄到哪裏就像是對那裏的人放電,就連走路的姿勢都帶着幾分撩人的意味,簡直,沒救了!!
秦疏的眼神裏寫滿了不贊同,祁遠嘴角笑容微斂,又看了他兩秒,之後移開目光。
這人終于知道自己錯了嗎?
正在秦疏稍感寬慰的時候,有人高聲喊了一聲祁遠的名字,一下子就将周圍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
秦疏循聲望去,一個身形高挑的人年輕男人正向着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雙手插兜,每一步都像是丈量好的一般,姿态閑适,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韻味。鮮少有人能走路走得這麽賞心悅目。
秦疏眼神微眯,認出這人是祁遠的最強cp——景颢。據他所知,景颢最開始是祁遠舅舅孟骁所帶男團的隊長,後來單飛了,男團就此解散。
孟骁是景颢的伯樂,祁遠和他認識的時間比他入圈的時間還長,在祁遠衆多的cp裏,他們兩人的同框照也是最多的,“7#”的cp粉也最為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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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颢身材堪比男模,官方身高190,實際上比這還要高些,過來就先給了祁遠一個熊抱,“知道你在這邊拍戲,還想着去找你,沒想到這就碰上了。”
祁遠推開他,有些嫌棄:“怎麽一身的汗臭。”
景颢聞聞自己身上,“啊,男人的味道就是這麽濃烈。哈哈,我剛剛拍了支廣告,運動量比較大。”
祁遠神色了然,明顯知道其中的內情。秦疏看到兩人的這番互動,眸色暗沉,周身的氣壓低到能擠出水來。
他不是沒腦子的醋精,知道兩人是純粹的友情,可看到妻子和別人摟摟抱抱心裏就是不舒服。
秦疏的變化沒來得及遮掩,被祁遠看個正着,之前他就覺得這人對他的态度不對勁兒,現在看他情緒如此外露,頓時将秦疏的心思猜個通透。
有趣!
祁遠撞了下景颢的肩膀,“哪天走,走之前咱們聚聚,正好程蔚也在這邊。”
景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祁遠和程蔚有龃龉,雖然在公衆面前也會笑着打招呼,也僅限于此。實際上關系已經徹底冷下來了,以他對祁遠的了解,他絕不會想和程蔚再有什麽牽扯,更不會主動提起和對方吃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景颢還是配合祁遠說:“行啊,和他也挺長時間沒見面了,沒想到他也在封平,你們還挺有緣啊。”
祁遠眼神裏閃過嫌惡,景颢在他對面,自然将他的神情看了個一清二楚,察覺出了其中有貓膩兒。
他将手搭在祁遠肩頭,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忽然感覺手臂涼飕飕的,順着風吹來的方向一看,這才發現祁遠旁邊的酷哥正虎視眈眈地看着他,景颢渾身一個激靈,“卧槽,這誰啊!”
祁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秦疏一直在他旁邊站着,景颢這反應怎麽好像剛看到人一樣。祁遠看向秦疏,這麽出衆的長相,不至于看不到啊。
景颢是圈裏有名的刺兒頭,被秦疏這樣看着,大概能猜出祁遠為什麽那麽說了,他故意湊到祁遠耳邊說:“這是你愛慕者啊,要不要哥哥幫忙?”
祁遠聽出他的意思,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景颢目光在他和秦疏中間轉了一圈,難道他誤會了?再看祁遠眼神都不對勁了。
他以為自己是防禦型的,實際上是刺激型的,不過,都是工具人就是了。
和景颢分開後,秦疏一直垮着張臉,祁遠看在眼裏,心頭悶笑不已。
祁遠是悶笑,秦疏是郁悶。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偏偏現在又沒有立場去指責對方,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秦疏雖然什麽都沒說,祁遠也能感覺到他的不悅,這讓他分外愉悅。之前巷道裏,他在這人面前丢了大臉,看到他如此反應,才算是找回了場子,倍兒舒心。
至于秦疏生氣,那就生氣好了,反正他自己是挺高興的。
秦疏生了會悶氣,自己把自己勸好了,之後就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祁遠身上。
離開了粉絲的注視,兩個人之間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離,秦疏隔一會兒就瞥一眼晴雨表,發現上面的數值一會兒高一會兒低,毫無規律可言。
就說現在,數值明明都已經超過70了,可周圍沒有粉絲過來啊啊啊,也沒有什麽新舊cp過來給他拉小手,摟肩膀,祁遠嘴角的弧度卻一直都沒下去,也不知又在想什麽。
其實,祁遠什麽都沒想,就是單純的心情好,秦疏這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這人在身邊,他整個人都放松很多。
祁遠自己尚且還有幾分不确定,跟在後面的王小夏卻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兒,可若讓她細說又說不清楚。總之,就是不對勁兒。
一路優哉游哉,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美食街。祁遠開口詢問秦疏的飲食習慣:“有什麽想吃的嗎?”
秦疏正在想事情,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都行。”
祁遠:“……那去吃川菜怎麽樣?”
秦疏神色怔忪,川菜嗎?祁遠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剛才說話你聽到了嗎?”
“可以。”秦疏回答的聲音有些艱澀。
祁遠眼神狐疑,剛剛這個人到底在懷念什麽?心裏的不舒服一閃而逝,嘴上卻道:“哎呀,可是我最近需要保護嗓子,吃太多辣會刺激到。”
秦疏:“那就不吃。”
祁遠瞥了秦疏一眼,又移開眼睛,這人真能把天聊死,此時剛好路過藥膳堂,祁遠随口道:“去他家吃炖盅怎麽樣?”
秦疏看了一眼店鋪,裝潢的古色古香,裏面客人不是很多,倒是安靜,點頭同意。
祁遠看他停下腳步,又改了主意:“這個季節吃炖盅是不是太補了啊!”
秦疏就是再遲鈍也看出祁遠是在故意,他回憶了一下兩人之前的對話,猜測可能是他反應太平淡,讓對方不高興了,于是認真道:“冬病夏治,你拍戲辛苦,吃補一些剛剛好。”
祁遠終于得到了正面的回應,心情好了不少,秦疏看到晴雨表數值上升,他将這一點暗暗記在心裏:不管什麽時候,都要認真回答對方的問題。
祁遠站在秦疏對面,偏頭看他:“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秦疏看他神色認真,也跟着鄭重起來:“你問。”
“你怎麽老盯着我的嘴唇看?”祁遠說話的聲調很輕,但每個字都咬的很清楚,“他們說我的唇形很好看,特別地适合接吻?你難道……”
秦疏的神情一瞬間變得無比複雜。他又不是什麽色中餓鬼,哪怕想念妻子,也不會在對方剛剛換了一個軀殼的時候就想那檔子事兒。
可祁遠已經這麽問了,他要說不想嗎?以他對妻子的了解,說不想搞不好要生氣;可若是說想,很大概率也要生氣,真是難辦。
祁遠問完之後其實有些後悔,兩人才剛剛認識,他這樣說實在是不合時宜。
而且,秦疏十有八九暗戀他。他這樣說,秦疏會不會以為他在暗示什麽?尤其是他花名在外,各路cp滿天飛,也不知秦疏會怎麽想他,萬一把他當成那些睡粉的low貨……
祁遠還是第一次這麽在意一個人的看法,等待的時間,心跳也開始變得不規律起來。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問都問了,也只能擎着。
他預想着秦疏可能的回答,秦疏沒有回答,可他的神色卻仿佛是最好的答案。
祁遠看他這樣,忽然就笑了,笑的腰都彎了,半晌才停下,“走吧,去吃川菜。”
秦疏不知道他為什麽笑,卻能感受到他是開心的,看他沒有刨根問底要答案,松了口氣,又有些無奈:“不是說要保護嗓子嗎?”
祁遠不以為意,“少放點兒辣不就行了?”
“嗯,川菜少放辣也很好吃。”
祁遠看着努力回應他的人,唇角微勾,眼底笑意盎然。
能夠讓這樣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張嘴,他果然魅力非凡。
祁遠為了讨生活,練就了一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秦疏雖然不愛和人打交道,可這裏絕不包括祁遠,等到了餐廳,兩人說話已經随意多了。
*
進了包廂,秦疏給祁遠拉開椅子,祁遠擡眼笑笑,接受了他的殷勤。讓他沒想到的是,秦疏竟然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坐下了,在一個足以坐下十幾個人的包廂裏,他們這樣坐未免也太親近了些。
這人絕對對他有意思!
不過,感覺還不壞。
秦疏坐下後才意識到不對,只是再換位置更不好,只能盡量讓自己更自然一些,好在飯菜很快就擺上了桌。
飯菜香氣四溢,秦疏看着眼前似曾相識的一幕眼底閃過一絲懷念。
“在想什麽?”剛剛那個眼神,讓祁遠格外在意。
耳邊的聲音讓秦疏瞬間回神,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當年,他們第一次約會是面對面坐着,遠沒有現在親近。
“是你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祁遠随意道,仿若閑談。
秦疏對妻子的醋勁最是熟悉,他沒想到祁遠竟然這麽敏感,他不過只是一晃神就被對方抓個正着。
秦疏握緊了筷子,聲音沉穩:“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只是很久沒吃川菜,有些懷念而已!”
“哦~是這樣啊!看來這裏是來對了。”祁遠語氣淡然,也不知是信還是沒信。
秦疏看他一眼,晴雨表上的數字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剛剛幹了蠢事。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緊張感了,秦疏暗自提醒自己,世界變了,祁遠不像他,擁有以往的記憶,而且他還“有病”,他要将和陳尚的過往埋在記憶深處,不能再叫他看出端倪。
雖然提醒了服務員要少放辣,川菜本身厚重的香味還是十分霸道,刺激着人的味蕾。
祁遠發現秦疏的餐桌禮儀特別的好,那是一種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高雅,不是他這種半吊子能比的。
某些小細節,格外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出身和涵養。就比如秦疏吃東西的時候,會将嘴巴閉上,卻不會讓人覺得刻意,還有使用碗筷湯匙時也不會發出聲音。
祁遠參演過的某些劇目對這方面要求就比較嚴格,為此孟骁還特意給他請了禮儀老師,那人和秦疏比起來就像假酒遇到了純釀,那味兒,差遠了。
祁遠越是觀察就越是心驚,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這樣的人應該出現在上流社會的宴會廳,而不是來到三教九流集聚的影視城。
秦疏喝了兩口水将口腔裏的胡椒味沖淡,放下杯子才發現祁遠拿着筷子在那發呆。
秦疏用餐巾擦了下嘴角,問道:“怎麽,是不合口味嗎?”
燈光下,秦疏俊眉修目,英氣中混着文氣,此時微微前傾,面帶關切,好像他是他十分重要的人一樣。
祁遠支着下巴,姿态慵懶,和秦疏形成鮮明對比。他将筷子伸向明蝦煲,夾了一小塊鳳爪吃掉,看了秦疏一眼,開口說:“味道很好啊,我早就想吃着一口了,就是蝦剝起來太麻煩了。”
秦疏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祁遠是讓他給剝蝦的意思吧!歷史重演,讓人感慨又懷念。果然,一個人再怎麽變化,某些習慣和喜好卻是标記在靈魂裏的。
祁遠說來只是試探,他沒想到秦疏竟然真的準備動手。他是愛撩撥人,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一直都很克制,最多也就和人暧昧拉扯一下,玩笑似的,長眼睛的都知道是怎麽回事。親手剝蝦什麽的,對他來說太親密了。
而這樣越界的事情在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麽在潛滋暗長,祁遠有些心慌,“不用了,我自己來。”
秦疏左手叉,右手筷,一壓一扥(dèn),蝦肉脫殼而出,十分完整,不過片刻就處理好了一小碟。
祁遠看着擺在面前的碟子,難得地神情恍惚:怎麽能有人剝蝦的速度會快成這樣,專業的廚子也沒這手速吧!
祁遠不知道的是,這裏面還有他上輩子的功勞,幾十年的時間,秦疏早就鍛煉出來了。
祁遠夾起一只蝦,放在口中慢慢咀嚼,每一下都吃得十分珍惜。
秦疏看他這樣心裏有些酸澀,上輩子他雖然父母早早就去世了,至少還享受過家庭的溫暖,還有一個把他當兒子養的大哥。結果換了一個世界,小小年紀就嘗遍了人情冷暖。
一定要對他好一點。
此時的祁遠,在秦疏的眼裏弱小可憐又無助。
很快,他就不這麽想了。
一陣鈴聲響起,打破了包廂裏的氣氛。祁遠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拒絕接聽。
很快,對面又打了電話過來。
“我接個電話。”祁遠和秦疏說了一聲,接通了電話。
“蓉蓉姐,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祁遠的聲音裏帶着客氣的疏離,如果對面的人夠聰明,就會明白他的态度。
對面的人是最近很火的一個二線女星,叫何悅蓉,之前和祁遠一起演了一部都市輕喜劇,反響還不錯,兩人還有不少cp粉。
秦疏沒有窺探祁遠隐私的意思,可對方明顯沒有避開的意思,他想要裝作聽不見都不能。
聽着祁遠和對方東拉西扯,秦疏眉心都攢起個疙瘩。雖然祁遠和對面的人說話的語氣透着熟稔,可秦疏看得出來,祁遠并不喜歡對方,只是耐着性子在應付。
何悅蓉應該挺急的,幾分鐘後,終于進入了正題。
“蓉蓉姐,我倒是想幫你,可我喜歡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這次真出了面,以後在這個圈子也不用混了。”
秦疏注意到,祁遠和對方通話的時候,手就像無處安放一樣,總得擺弄點什麽。餐巾盒,餐具,後來指節就在無意識地敲桌子。
開始節奏還很緩慢,随着通話時間的延長,祁遠敲擊桌面的速度明顯快了起來,顯而易見的焦躁。再看他此時的心情指數,都已經降到了19,足見何悅蓉提出的請求讓他有多不悅。
等到祁遠挂斷電話,秦疏雖知道不合時宜,還是問道:“事情很麻煩嗎?”
祁遠按了下額角:“本來不麻煩,是她太貪心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原來,何悅蓉有個圈外男友,兩人交往了也有兩年了,感情一直比較穩定,只是沒有對外公布而已。
昨天兩人約會被人拍到,現在照片還沒有公布出去,何悅蓉一直經營的都是單身人設,擔心她有男友的事情公布出去會對自己的事業造成沖擊,就想要祁遠幫忙,出面承認被拍的是他,兩人只是偶遇。
祁遠說完看秦疏一臉的不贊同,樂了,問他:“你怎麽看?”
“她隐瞞交男朋友的事情是她的自由,對外說自己單身,那是欺騙。如果被曝光,也只是因果報應,她不該想要牽連你,這樣的人不能深交。”
何悅蓉為什麽找上祁遠?她可不只是想要轉移公衆視線這麽簡單,還想借祁遠的熱度,算盤打得倒是精明。
秦疏大概能明白她的心理。她是覺得祁遠反正緋聞滿天飛,也無所謂,卻不想想真相曝光後,是不是會對祁遠産生不好的影響。
何悅蓉還沒有跻身一線,對于戀情就已經如此遮遮掩掩,那祁遠呢?
“你會像她那樣嗎?”
祁遠沒想到他會這樣問,看着他眼底的緊張,原本還有些掃興,現在心情又陽光明媚起來。
“看人吧!”祁遠回答說,此時他又有了吃東西的心情,蝦肉卻有些涼了,吃在口中,微微帶着些腥氣。
祁遠感慨着說:“感情就像這蝦肉,哪怕再美味,如果放任它冷卻,就會變得難以下咽。”
秦疏将碟子拿開,祁遠筷子懸在半空,不明白他這是做什麽,難道他的回答讓對方不高興了?
“涼了,我重新給你剝。”
秦疏垂着眼,祁遠只能看到他鴉青的睫羽,目光下移,那雙如翠竹一樣的修長手指正輕巧地将蝦肉剝離。
他又想起了何悅蓉。照他看來,何悅蓉就不應該打這通電話。之前一起拍戲的時候,他見過何悅蓉的男友,對方是一個很好的人。
人這一輩子,能夠遇到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伴兒不容易,如果遇到的那個人剛好自己也喜歡,那更是上天的恩賜。
何悅蓉就是瞎折騰,這樣的事情能被拍到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與其用謊言去包裹,不如占據主動。一個成年人,談個戀愛怎麽了?又不是殺人放火,還不如将流量掌握在自己手裏。
像他,三天兩頭有“新戀情”曝光,粉絲都習慣了,永遠都不會塌房。
如果有一天,他有了男朋友,他一定要建造一座最最牢固的房子,想要塌房,除非他死。
很快,秦疏就又剝了一小碟。
看着放到自己面前溫熱的蝦肉,祁遠忽然說:“我是公衆人物,不好浪費糧食。”
秦疏又将碟子往他面前推了下:“吃吧,不會浪費。”
然後祁遠就看到秦疏将筷子伸向了先前的碟子。
他們兩人面前都放着一小碟剝好的蝦肉,他吃熱的,秦疏吃涼的。
這一刻,祁遠的心口暖融融的。
若是有人能夠一直将他放在心上,就是液氮也無法冷卻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