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夫人生雙胞胎
李夫人生雙胞胎
另一邊，王莊扶着洗完衣服的徐惠回房間休息。兩人坐在床上，徐惠拉着王莊的手笑眯眯的“太好了，你總算能閑下來了，可以好好陪我和孩子了。”王莊點點頭，迫不及待地彎腰，臉貼着徐惠的肚子“爹想死你了。”“哎呀你慢點，吓到孩子怎麽辦。”徐惠輕輕拍了拍王莊的臉，心裏很高興，身體後仰雙手撐着床靜靜地看着王莊。
有人敲門，王莊出去開門，很快就回來了，是陸成府上來人說王莊暫時代理處理政務。“怎麽這樣啊，好不容易閑下來。”“不會太忙的，都是些小事，我還要多陪陪孩子呢。”王莊邊說邊摸徐惠肚子，手在徐惠肚子上來回撫摸。“好，這可是你說的。”徐惠靠在王莊懷裏任由他摸自己肚子。
第二天，诏曰：今春災禍已平，諸太守及縣令協助安撫流民者加賜三年俸祿，諸捐糧者免其家賦稅及徭役兩年，欽此。
哥哥知道這個消息深感愧疚，趕緊讓嫂子殺了一只老母雞送到陸成府上。其他糧商後悔極了，沒想到這個陸成這麽實在。
消息傳到李家，李掌櫃哈哈大笑，急忙讓人拿出珍藏的好酒。李夫人也很高興，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吉兆。“太好……呃啊！我的肚子，我要生啦！”李夫人來不及高興羊水就破了，一下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叫。李掌櫃樂壞了，這簡直是雙喜臨門，在門外大喊：“夫人加油啊！”
房間裏，李夫人哭喊着抓着下人的手用力“啊啊啊疼死我了！”李夫人疼得不停亂動。“夫人快使勁啊！”産婆不停催促。“嗯嗯……”李夫人慢慢用力，但是很快就停下來“我不行了太疼了。”“夫人別停啊，這樣生不出來！”“啊！”一陣宮縮襲來，李夫人一只手抓着下人的手一只手抓着被子擡起上身用力，覺得胎兒一點一點往下鑽“嗯嗯……不行了好疼啊！”李夫人又停下來。
李掌櫃在門外戰戰兢兢六神無主“啊啊啊我不生了！都怪你！”李夫人在裏面疼得大罵。“好好，都是我的錯，夫人用力生啊，生出來我什麽都聽夫人的，要什麽我都給夫人。”
裏面李夫人滿頭大汗，呼吸變得不均勻。“頭出來了，夫人快調整呼吸。”李夫人調整呼吸，但是宮縮又來了，李夫人又開始大叫，撕扯着被子用力，覺得下面被胎兒撐開疼痛無比，更加用力地撕扯被子。“看到肩膀了，再使點勁。”“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李夫人胡言亂語，抓着被子送到自己嘴裏使勁咬住。“嗯嗯……”李夫人閉着眼睛用力，眼角流下兩行熱淚汗如雨下，渾身都在緊繃着。“堅持住，孩子的身體出來了。”産婆托着胎兒的頭和肩膀往外拉。李夫人感覺到下面随着胎兒慢慢往外拉，疼得更加用力撕扯被子，被子被咬被撕扯有幾條裂縫即将裂開。
宮縮過去，李夫人微微睜開眼睛松開咬着的被子休息一會“好了……沒有？”“再來一次！”産婆又往外拉胎兒，李夫人沒反應過來，雙手扯着被子緊閉嘴唇用力，沒一會疼得受不了張嘴叫喊聲淚俱下，被子被撕裂“嗯嗯……啊啊！”随着一大股血水的噴出，李夫人聽到床尾的哭聲。
可是她剛露出笑容，一陣宮縮就打斷了她的喜悅。“你快出來，別讓娘受苦！啊啊！我不生了，不行了！”李夫人生了一個沒什麽力氣，疼得扭動自己的身體。産婆讓人拿根木棍塞李夫人嘴裏，然後雙手疊在一起狠狠地推李夫人的肚子。
外面，李掌櫃聽到更為頻繁且大聲的叫喊，把他吓壞了，趕緊到空地上跪着默念自己知道的神仙，讓他們保佑平安。“啊啊啊！疼死我啦！”裏面還在傳出叫喊聲而且還更頻繁了，李掌櫃雙腿瑟瑟發抖，生怕出事。裏面李夫人喘着粗氣眼睛睜不開頭暈目眩，因為咬木棍嘴巴流血，下半身的床單被鮮血染紅。“再堅持一下就好了。”産婆撸袖子打算繼續幹，硬生生掰開雙腿拉胎兒，陸續傳出叫喊聲，下人和李掌櫃都快習慣了。
過了一會，李掌櫃又聽到哭聲總算松了口氣。“恭喜，生了一對兄妹。”李掌櫃喜笑顏開，讓人大擺筵席犒賞在場所有人。
到了小雲懷孕九個月的時候，她覺得胎兒很重，平常行走都很費力，于是足不出戶休養。
某天院子裏，陽光明媚，小雲坐在躺椅上悠閑地曬太陽，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她看着自己高聳圓潤的肚子心滿意足，嘴角微揚。突然胎兒開始活動筋骨，肚皮鼓起幾個小包。“孩子慢點，娘有些難受。”小雲感覺到肚子發生微小的變形有些擔心，雙手放在肚子兩邊。“孩子別急，就一個月了。”
胎兒并不聽小雲的話，反而重重頂了一下小雲的腰。“唔嗯……”小雲手扶着腰，疼得閉着一只眼睛，額頭流幾滴汗。陸成回來看到小雲這樣着急地上前關心。“是不是要生了？！”小雲搖搖頭“孩子弄疼我了，我想回房間躺會。”陸成扶着小雲，小雲彎腰拉着陸成的手扶着腰慢慢走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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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在床上側躺着，手還是放在腰上。“還是難受。”陸成拿開小雲的手，輕輕地按摩小雲的腰，小雲這才覺得舒服些，閉着眼睛享受“娘子準備好了嗎？”“嗯嗯，小玉告訴過我了，我知道該怎麽做，相公放心。”
過了一會，小雲雙手抱着肚子笨拙地翻身面對着陸成，拉着陸成的手放在肚子下面托着肚子，覺得舒服了些。“委屈相公先忍一會，現在肚子重孩子又愛動搞得我好累。”陸成的手在小雲肚子下面慢慢摩挲，小雲覺得暖暖的很舒服。“相公，跟我說說你在京城的事吧，讓孩子也聽聽”“好啊。”陸成講故事，小雲聽着聽着睡着了。
晚上，小雲在房間裏吃完飯在院子裏散步，覺得肚子沉重，雙腿分開到最大，艱難地擡腿，走了沒幾步就氣喘籲籲汗流浃背。“呼……相公呢？”小雲停下來喝了兩口水擦了擦汗。“陸成在書房。”
書房裏陸成在專心致志地看書，小雲慢慢走到陸成身邊。陸成以為是下人來端茶送水，下意識伸手，小雲雙手扶着腰往前挺肚子。陸成的手整個貼上小雲的肚子，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小雲，小雲哈哈大笑“哈哈，相公怎麽這麽認真？”“我以為是別人。”小雲坐在陸成的腿上摟着陸成的脖子。“相公快和我回去安歇吧，我想和你一起睡。”“好，等我看完這段。”小雲靠在陸成懷裏，肚子側面貼着陸成的身體。
陸成看完書扶着小雲回房，一只手環住腰貼在小雲肚子側面，另一只手握着小雲的手。小雲覺得很幸福，微笑着慢悠悠地走。到了房間，陸成摟着小雲摸小雲肚子樂呵呵的。“讓我摸摸孩子再睡。”小雲無奈地搖頭，脫掉最外層的衣服“相公真是的，孩子都要出生了還這樣。”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小雲雙手托着肚子挪動屁股讓自己的孕肚正對着陸成然後雙手扶着腰直起身子。陸成盤腿坐在床上，邊摸小雲肚子邊彎腰對着肚子說些什麽，小雲靜靜地看着陸成，雖然有些腰酸不過自己很開心，過了一會兩人就安歇了。
第二天，小玉出去買鹽，店門口的人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小玉在隊伍中間。過了一小會徐惠也過來了，孕肚越來越往前凸出還是很尖，腰粗了一圈顯得孕肚像個山峰。看着長長的隊伍犯了難，要是去別的店要走一大段路，想了想還是決定排隊。
徐惠站在隊伍末尾，看着眼前長長的隊伍越來越着急，胎兒似乎感覺到母親的急迫也在肚子裏躁動不安。“孩子……別在這時候……唔……”胎動讓徐惠覺得肚子更加沉重忍不住岔開雙腿，兩滴汗順着徐惠的臉流下，徐惠喘着粗氣雙腿有些酸痛微微發抖。
隊伍慢慢前進徐惠也跟着往前走，徐惠慢慢擡起僵硬的腿前進，酸痛感越來越強，她時不時揉揉肚子下面希望孩子快點安靜下來，突然胎兒重重踢了一下腰，徐惠疼得下半身動彈不得僵在原地。“走快點啊，肚子那麽大還過來排隊。”“對不起……”小玉聽到動靜往後看，看到徐惠在後面，臉色似乎不好。
小玉走到後面。“你怎麽一個人就過來了？”“王莊不在，我只能自己過來。”小玉沒說兩句就拉着徐惠到她剛才的位置“你怎麽插隊啊？”“這本來就是我的位置，我現在讓給她了。你一個大男人讓讓孕婦有什麽，再說了馬上就到你了。”“謝謝……”“小事，我幹農活習慣了，站一會輕輕松松。”小玉幫徐惠揉了揉腰，小玉的手很有力，徐惠覺得痛感減輕了不少，調整呼吸擦了擦汗又筆直地站着，小玉看她沒事了又揉了揉徐惠的肚子，到後面繼續排隊。徐惠買完鹽跟小玉道謝後就回家了，小玉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有點憐惜。
回到家小玉跟小雲說了這件事。“你做的很好，你關上門我有話跟你說。”小玉關上門，小雲脫掉最外層的衣服，孕肚的輪廓清晰可見，下墜成梨形懸挂在雙腿中間，孕肚兩邊抵着大腿，□□微微凸起一塊圓圓的。“小玉，我是不是快要生了？”小玉蹲下來摸摸肚子下面又左看看右看看“就這幾天了，過會讓人去找産婆。”“太好了，孩子終于要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