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五十四個宿管阿姨
第53章 五十四個宿管阿姨
【無責任番外·奧格斯特篇】(婚後·愛)
(注意,無責任番外,與正文無必然聯系,正文cp未定!!!)
“薩瑞納剛剛發消息說,過不久會回來一趟。”
晚餐時分,蘇睫正埋頭吃着餐盤中肉汁四溢的漢堡肉,忽然聽奧格斯特開口道。
她擡起頭,詫異地看了對面的青年一眼,心道難怪他今天從回家開始就有些沉默,原來是知道了薩瑞納要回來……怎麽還是這麽孩子氣,明明早就原諒姐姐了,仍是不肯好好跟對方相處?
想到這,嘴角不由冒出一抹淺淺的笑。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青年這笨拙的一面非常可愛……不過笑話他被發現可不好,所以她迅速舉起餐巾,借擦拭嘴角的動作藏起了這抹笑容。
“姐姐嗎?感覺好久沒見了呢,具體什麽時候回來?”
手放下時,蘇睫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淡然。
可她這一系列動作卻并沒有逃過青年的眼睛。切分肉排的動作微不可查地一頓,奧格斯特閉了閉眼,努力将浮上心頭的妒意壓下,語氣平和地回答:“她沒細說,或許還沒定下來。”
“這樣呀,說不定姐姐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呢。”
蘇睫微微勾了勾唇,眸中迅速劃過一絲期待,完全沒察覺丈夫平靜表面下洶湧的暗流。隔着一張餐桌,奧格斯特癡迷地注視着妻子的笑臉,心口又一次感到一股熟悉的鈍痛。
即使結婚已逾三年,時至今日,他依舊不敢相信,蘇睫會從衆多的追求者中挑選自己。
無論是薩瑞納還是如月,甚至是那個相親對象梁吉颍,還有那個叫伊修塔爾的omega,他們都比他要更得老師的青睐。尤其是薩瑞納,老師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可是,當年她看向薩瑞納的目光是那樣明亮,那樣柔軟,又有誰能錯辨那其中的情感呢?
他一直知道,薩瑞納對自己心懷愧疚。老師會選擇他,是因為薩瑞納的退讓嗎?——因為薩瑞納知道他也喜歡蘇睫,不肯接受蘇睫的感情,所以老師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與薩瑞納有着相近血脈的他?
明明知道不應該,青年依舊如自虐般反複思考着,直到妻子輕咳一聲,催促他不要愣着,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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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蘇睫例假,身上不幹淨。
無法像平時那樣,通過身體的契合獲得短暫的心安,晚上的奧格斯特,顯得比平時要更加焦躁不安。他纏磨着蘇睫,與她接了很久的吻,一直到蘇睫嘴唇破皮,感受到疼痛,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唇,将女beta調轉身體,如過去的每一個晚上那樣,用尖牙咬破後頸脆弱的皮肉,把屬于自己的氣息深深注入标記。
蘇睫咬着指關節,努力忍受着這一刻飛蹿而上、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被标記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起初會有點痛,随着信息素與腺體的融合,疼痛淡去,後頸那塊的皮膚開始持續不斷地發熱變燙。這整個過程既舒服又痛苦,讓人很難保持清醒的意識,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屬于對方的存在感,灼熱而強烈,在眼中無限放大。到了最後,光是嗅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信息素氣味,身體就會軟綿綿地癱成一團。
雖然結合的時候也會因此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但清醒後,蘇睫總會覺得那種暈暈乎乎迷失自我的狀态很恐怖。
如果一個omega被永久标記,據說他将一生都迷失在身體對标記者的渴慕中。得知此事後,不止一次,蘇睫暗自慶幸自己只是個beta。她無法被永久标記,即使一時迷失,也總有清醒的時候。
奧格斯特給人的印象,有時候很像獅子。就比如當他咬住蘇睫後脖頸,四肢緊緊圈住她抱着不放的時候,蘇睫總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只被大獅子叼住了後頸的幼崽。
維持着鼻尖與後頸相抵的姿勢,奧格斯特摟抱着懷中香軟的妻子,漸漸陷入了沉睡。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回到了多年前,在阿特雷斯的那個下午。當時,僅僅只是個普通學生的他,渾身是汗地從訓練場上下來,正看見蘇睫同薩瑞納有說有笑,并肩在人流中穿行。她朝他溫柔地微笑,給他遞上一塊素白的手帕擦汗,然後朝他揮手,與身旁強大而傲慢的女alpha親密地相攜離開……他留在原地,遙遙注視着她的背影,曾天真地覺得,無論她選擇了誰,至少她願意對他笑,給予他獨一無二的善意,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可是,他卻不懂,人心從來不是那麽容易滿足的東西。
直到那天,他無意中在如月房中看到了一塊一模一樣的手帕。它皺巴巴地躺在好友的床頭,看起來并不曾得到妥善的保管,靈敏的嗅覺讓他沒有錯過上面沾染的濃烈氣味,只一眼,奧格斯特就立刻看出,手帕曾被用來做過什麽。
“啊,這個呀……是蘇蘇送我的哦。”
如月絲毫沒有被撞破的尴尬,兩根指頭捏起手帕,笑嘻嘻在他面前炫耀了一番。
即使是在夢中,心髒依舊傳來一陣陣被碾壓的鈍痛。
原來,被他珍之重之的存在,到頭來,不過是人人皆有的施舍而已……
身邊忽然響起一陣窸窣的輕響,從來警覺的青年猛地從沉睡中驚醒。察覺到懷中的人正掙脫了手腳的束縛,起身下床,他裝作尚在沉睡的樣子,一動不動,雙耳仔細傾聽着妻子的一舉一動。
她沒有穿鞋,或許是為了掩蓋腳步聲……腳掌與地面接觸的聲音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一點點挪向卧房的外面。感應門無聲開啓,又迅速關閉,蘇睫的氣息從房間消失,去到了外面。床頭擺放着恒溫水杯,卧室裏也有配套的洗手間,所以絕不是口渴或者起夜,她也從來沒有半夜起床用宵夜的習慣,所以……又是在與那個人聊天嗎?
紅發的青年睜開眼,悄無聲息地從床上坐起,望向房門的目光沉暗無比,如漆黑的幽潭。
這已經是第幾晚了呢?
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青年打開終端,激活了屋內的監控攝像。蘇睫一直不知道,從婚後不久,他就偷偷在家裏每一個角落安裝了監控。他的本意只是想每時每刻都看着她而已,接手了艾德溫家的産業後,白天總有忙不完的工作,蘇睫又因為結婚的關系,辭去了學校的工作,成為了在家裏開設網課的主播。只要一想到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她或許會不小心在哪裏磕到絆到,心裏就慌得不行,就算公寓的智腦能夠對屋主的體征實時進行監控,可他還是覺得,只有親眼看到她的身影,他才能真正安心。
更何況,每當工作感到疲憊時,只要打開監控,看到她抱着枕頭午睡、或是對着鏡頭授課的樣子,眼前這些讓他煩躁的工作也好像不再那麽難以忍受。
奧格斯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屋內的監控會被他用來監視妻子的婚外情。
是他哪裏做得不夠好嗎?是因為他整日忙工作,疏忽了她嗎?還是僅僅因為,老師終于發現當初選擇他只是個錯誤,想要彌補過去的缺憾?
否則,她為什麽要在半夜偷偷爬起,與薩瑞納聊天?
回想起透過監控隐約看到的聊天框,青年蹙眉,心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痛到令人窒息。
如果……如果她提出離婚……
光只是想到這個可能,就有一種濃烈到極致的悲哀湧上心頭。離開她,給她自由,然後看着她與至今仍保持着單身的異母姐姐幸福地走到一起,并為這兩人的結合獻上祝福……如果是過去的他,或許會這樣做吧,因為老師的幸福,淩駕于一切之上。
可是,當她曾短暫地屬于他,當她也曾因他給予的快樂而綻放到極致,當她給了他如幻夢般幸福的三年,嘗到了至高無上的喜悅後,他又如何甘心将已經得到手的一切拱手讓人?
奧格斯特有時會怨恨,為什麽老師不是個omega,那樣,他就可以标記她、占有她、讓她的身體被信息素左右,徹徹底底成為自己的俘虜,心裏腦子裏全是他的影子。到那時,想必他也再不需要這樣患得患失。
他無數次唾棄着自己,為自己卑劣的想法,卻又無數次在想象中迷失,為幻境中老師對自己的依賴而狂喜。
可是,現實的她只是個beta。嗅覺遲鈍,氣味單薄,也無法被永久标記,像一片空闊的沙灘,誰都能在沙子上留下痕跡,但是,無論當初刻下的烙印是如何的刻骨銘心,潮水退卻後,一切都将回歸原樣。
她厭棄他了……她會離開他,忘了他,然後投入薩瑞納的懷抱,像過去無數次朝他微笑一樣,将她所有的美好展示給別人。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明明不應該這樣的。他不想傷害老師,婚禮的時候,在教堂的花架下,他發過誓要讓老師幸福,哪怕這幸福與他無關,他也一點都不想傷害他的天使。
明明不該這樣想的……
籠中困獸一般,紅發的青年自虐地用力啃咬着自己的手背,粘稠如油液的目光透過屏幕,痛苦而執着地觀看着蘇睫的一舉一動,直到監控中的女人朝着終端那一頭的薩瑞納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咯吱”,鋒利的尖牙一個用力,狠狠刺破了皮膚,濃濃的血腥味在口腔擴散,猛烈掙紮的意志陡然松懈,青年深吸一口氣,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當那雙眼睛再次睜開時,蘇睫曾喜愛的鮮活與亮色潮水般褪去,空洞的雙眸中,灰敗,黯淡,一片死寂。
要怎樣,才能讓她永遠屬于他?
他舔舐着手背上滲血的傷口,迷茫地想。
關起來嗎?
——對,關起來吧。
……
蘇睫從漫長而深沉的睡眠中迷迷糊糊睜開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與安裝在天花板四角的監控攝像頭。
腦袋暈暈的,身體也很酸軟。她像是睡了很久,嘗試着打開終端查看時間,卻接收不到信號,什麽頁面都刷不出。
到底怎麽了……她這是在哪裏?
蘇睫扶着額頭,努力回憶了一下,只能依稀想起自己半夜與薩瑞納秘密交談的事,再往後,記憶卻是一片空白。
她迷茫地坐起身,随着右腿的移動,有叮叮當當的金屬敲擊聲響起,蘇睫掀開蓋在身上的薄毯,發現那是一條漆黑的金屬細鏈,鏈條的一端用柔軟的皮革固定在她的腳踝,另一端則蜿蜒而出,消失在床下。她試着拽了拽連接皮革的鏈條,紋絲不動,于是女beta又爬到床邊,探頭去看鏈條的另一頭,看到它連接着大床沉重的鐵架。
“老師,你醒了。”
正思索着究竟發生了什麽,移門開啓又閉合,紅發的青年手拿托盤,走進了房間。
“奧格斯特,你來得正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裏是哪裏,為什麽我……”詢問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看到青年唇邊游刃有餘的微笑,蘇睫忽然産生了一種詭異的猜測——他看起來對她的處境毫不吃驚,就好像、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出自他之手……
“老師,你睡了很久,應該口渴了。”
青年仿佛對她的猜疑一無所覺,他溫和地笑着,将托盤擺放在床頭,然後在床邊坐下,朝蘇睫伸出手,掌心向上。
蘇睫遲疑了片刻,把手擺放進他的掌心。手臂上驟然傳來一股拉力,待蘇睫穩住身子,她已經整個人蜷縮進了青年的懷裏。一杯水随後被遞到她的唇邊,蘇睫看了奧格斯特一眼,接觸到他眸底海浪般洶湧的不明情緒,她眨眨眼,順從地含住杯沿,小口小口啜吸着杯中的溫水。
她的溫順換來了青年落在額頭的一個輕吻。
直到半杯水下肚,蘇睫推了推杯子,以目光示意青年喝夠了。奧格斯特立刻把杯子移開,放回了托盤,這如過去一樣事事以她為先的習慣讓女beta心中有了些底。
“你很不開心的樣子,怎麽了?”
察覺到丈夫的情緒不對,蘇睫沒再追問腳鏈的事。她靠坐在青年的懷中,無比溫柔地伸手環繞着對方的脖頸,湊近親吻他的嘴唇,企圖用接吻安撫他的不安。
即使相比過去長高了很多,長相也越發地俊美,可他還是像學生時那樣,別別扭扭又容易害羞。以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下省略接吻過程幾十個字。
“老師……”他抓着她的一條手腕,手指微微顫抖,像是想要推開,又好像是要将她緊緊嵌進懷裏。
“嗯?”
蘇睫依舊專心親吻着她的愛人,舌尖與舌尖的接觸,如一支舞曲。明明從屬于兩具身體,它們卻如此契合,仿佛原先便是一體。唇齒交纏,屬于他與她的氣息在兩人的口腔間交換,流轉。
“老師,老師老師……”
接吻的間隙,她聽到青年的呢喃,聲音無助而破碎,像個在幻境中迷失了的孩子。這如同求助般的呼喊讓她的心酸澀到不行,從青年唇邊移開,努力平複着淩亂的呼吸,她抱住奧格斯特的腦袋,一下下撫摸他的頭發。
“你今天很奇怪,到底怎麽了。”
“老師,我有哪裏不好嗎?”
“當然沒有,你哪裏都很好。”好到讓她的心軟成一片,怎麽愛也愛不夠。
想到這,她憐愛地湊上前去,一下下啄吻着青年的眼睛,企圖将自己的心情傳遞,親到一半,身體卻陡然被人推開。奧格斯特紅着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淚珠,蒼白的臉上是濃濃的憤怒與深深的絕望:“騙子!我知道,老師已經厭倦我了。不管我怎麽努力,在老師心裏,最好的那個永遠只有薩瑞納……可我不想放手,我已經受夠了忍耐,老師是我的,我誰也不會給。”
說到這,他停頓了片刻,忽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頹然地靠坐在床頭,擡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髒,濃密的睫毛垂落,如瀕死的蝶:“好痛,這裏好痛……為什麽,明明把老師關起來,誰也搶不走,為什麽這裏還是這麽疼?”
“你是指晚上我和她聊天的事?”蘇睫以手掩唇,聲音中透着說不出的驚訝,“我可以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薩……”
“別再提這個名字!”
一聲情緒失控的斷喝,将蘇睫解釋的話攔在了口中。結婚三年,即使再生氣,奧格斯特也不曾向蘇睫發過脾氣。嘶吼聲落,屋內的兩人同時一怔。
看着面前女beta臉上一閃而逝的驚惶,強烈的悔意湧上青年心頭,惱恨,懊悔,自我否定,排山倒海般的負面情緒呼嘯而來,青年的臉瞬間變得毫無血色。
“對不起……老師、你別怕,你就在這呆着,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這就走……”
他猛地站起身,連托盤也顧不上拿,跌跌撞撞地朝門邊走去,路過茶幾時,還狠狠撞了一下膝蓋。
離開到一半,身側的手被人一把拉住。青年驚愕地回頭,對上了一雙溫暖而堅定的棕眸。
“你要去哪裏?”
蘇睫赤着雙腳,拖着鐵鏈站在地上,聲音裏難得帶着幾分薄怒:“這裏是你家,而我是你的妻子,你要去哪裏?!”
“老師……”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也不許走!”
女beta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聲勢,強拽着青年的手,把他帶到床邊一把推倒,自己順勢跪坐在了他的腰間,居高臨下。
“先告訴你,我和薩瑞納半夜聊天,是在商量你生日會的事。”說到這,似乎是被青年臉上浮現的驚愕所取悅,她惡意地勾了勾唇,繼續補充道:“薩瑞納在地球另一端出任務,和我們有時差,再加上怕你多想,所以我才會半夜找她。結果你不僅多想了,還給我弄出這麽多事……好了,現在,說說你想說的那些吧。”
“你說在我的心裏,薩瑞納永遠排第一,嗯?那你覺得你是什麽,替身嗎?”
越說越生氣,蘇睫危險地眯着眼,忽然伸出手,略顯粗暴地掐住青年的下巴,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你覺得,我蘇睫的尊嚴就如此廉價,會這樣親吻一個替身?”
漫長的一個吻結束,蘇睫傲然直起身,微涼的手順着青年弧度優美的下巴,緩慢滑落到他的後頸。腺體所在的位置一向被視作要害,青年的身體因為她的動作而僵直了一瞬,但很快……
“老師、老師……對不起……我愛你……”
他難耐地呼喚着她,通紅的眼角又一次浮現惹人憐愛的淚光。蘇睫愛慘了他此刻眼中的迷茫無措,心頭的怒火不知不覺消退,她溫柔地吻了吻青年的臉頰,湊近奧格斯特耳邊,第一次直白地将心中的感情宣之于口。
“我也愛你。”
青年渾身一震,因為過度的歡愉,金棕色的眸中綻放出蜜糖般甜美的喜悅。
看着丈夫終于舒展的眉心,蘇睫笑了。
作為內斂的華國人,她從來不是個習慣說“愛”的人。可是,如果這一聲遲到的愛,能讓他不再彷徨無措,患得患失,那麽她願意每天都與他說,早上,中午,晚上……
我愛你,我的小獅子,我的奧格斯特,我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噢我又被鎖了……所以會有一段廢話一樣的話在裏面。我不知道怎麽修改了,對不起。
奧格斯特就是個小天使,就算黑化也黑不徹底,很容易就被反攻,然後被治愈~
被反攻也是奧格斯特的萌點呢,感覺老師對他做什麽都不會被拒絕,還有婚後依舊叫蘇睫老師也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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