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男神武力值超高(17)
男神武力值超高(17)
季節看見趙林倒下後,快速前進,一個貓身從矮門鑽了出來,雙手插兜,歪着頭看着游夜說:“那他是發現了什麽秘密,我能不能知道幾分。”
游夜眉眼一繞,不屑的目光從他身後的門口掠過,嗤笑一聲,“你身後的兩個人确定不出來?”
“他們愛出來就出來,不愛出來,我也不能強制別人出來。”
宋清婉:我想出去……
宋清婉推了推門,擔心季節敵不過游夜想要出來的時候,卻看見眼前的鐵門一絲未動,神色複雜的看着季節站起來的高大身影,他什麽時候變成來聖父的性格,難道在這個游戲裏面他不應該利用他們嗎。
“噓,他讓咱們在這裏尋找一個人。”陶其允悄無聲息地爬到宋清婉的身邊,将聊天界面分享給宋清婉,指着兩邊的方向問:“你去那邊。”
宋清婉深深的看了一眼季節的背影,沖着陶其允打了個手勢,專心去搜索右邊。
她有種預感,今天必是一個難解的局。
“他們不要你了。”
游夜看着季節身後遲遲沒有人出來,眉宇間多了幾分輕松的意味,說話的語氣帶着幾分挑釁,“看來你也沒有什麽人緣啊。不如跟着我,我帶你完完整整的逃出這個游戲。”
“怎麽,你喜歡我不成,怎麽還想帶我出去呢。”季節十分惡俗的說着,看見他驟然間黑下去的臉色,內心接二連三被戲耍的憋屈感瞬間消散了不少,沖着他Wink還發送了一個飛吻,試圖表達他對他的喜歡,讓他變得更大膽一點,最後直接強制愛。
可能現在的游夜不喜歡季節這幅浪蕩的做派,手裏面的小刀沖着他的命門直沖沖的飛去,眼神裏面滿是厭惡,“去死啊。”
季節幾個跳躍來到自己心意的鐵鏈前,借助着空中懸挂的鐵鏈,化身一只靈活的嗎喽,手腕控制着方向,腳尖點牆,看着深深刺進石牆的小刀沖着游夜做了一個鬼臉,“哈哈,你好笨,讓我教教你怎麽去玩小刀。”
裏面的兩個人聽見季節的話,齊刷刷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宋清婉一臉菜色的說:“他現在急需一瓶油污淨。”
陶其允默默地點點頭,如果他在季節對面到的話,可能也會惱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像幹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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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游夜自诩是世界意識的親兒子,怎麽可能允許季節在自己面前瞎跳。
那一瞬間,他腦子裏面轟的一聲,感覺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驟然斷裂,他眼睛裏面布滿了憤怒。
如果他身上的火氣可以化成型的話,他身後定是萬丈火光,鋪天蓋地的向季節襲去。
“哥哥好可怕,我快要被吓死了。”季節抽了抽鼻子,用力擠眼,将那層影響他逃跑的水光擠掉,回首看着游夜的時候去,泛紅的眼睛似乎真的被吓到了一樣。
游夜的攻勢犀利,每一次都帶着無限的殺意。
如果不是季節的身形靈活,恐怕現在已經被釘在牆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鳥雀,冰冷的刀刃逐漸染上一層血光,他撲棱幾下,生命還是止不住的流逝。
房間裏面的布局與他之間進入的房間類似,只是中間的病床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地上,牆上帶着苔藓的痕跡,失足踩在上面極容易造成力的分散。
季節只能盡量避免碰到苔藓,引誘着游夜攻擊那片青灰色的苔藓。
“你耍我!”
游夜不是傻子,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力被吞噬的感覺,內心的怒火越發沸騰,季節的逃竄給滾燙的熱油裏面增加了一瓢冷水,反應轟然間高漲,刺激得游夜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季節蹲在巨大的櫃子上,體重壓得櫃子吱呀吱呀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了不行,他反手一抹臉,帶着鼻音沖游夜喊話,“哥哥,過來啊。不聽話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游夜面對上面的藥劑原本還有幾分謹慎,誰知道這裏面的藥劑會不會出現什麽問題,但季節的挑釁讓他的憤怒蒙蔽了他的大腦,勾起鞭子便沖向季節,不過還是選擇進行遠程攻擊。
季節見人不上當不爽的癟着嘴,将鐵鏈纏到身上,朝着游夜的方向跳去,自诩這是墜落的枯葉蝶,充滿着凄美哀怨的情緒,只是他腳上夾着的藥劑卻诠釋不出這樣的感覺。
金色的藥劑在空中帶起一條火花帶,随着季節在空中晃動的弧度不斷的變化着。游夜緊繃感着一張臉,心中暗罵季節是個混蛋,身體相當誠實地轉身準備逃跑。
他的身後是密密麻麻的網,一個由鐵鏈子支撐的網,不致命但很麻煩,他看着越發靠近的火焰,心一橫,直接選擇反方向逃跑。
前面一片坦途,沒有任何的阻礙,他一邊慶幸,一邊升起了疑心。想到這裏還有一個将倒未倒的藥櫃之後快速穩住身形擡頭搜索着季節的身影。
很近,盡到兩個人之間只有一條鎖鏈。
“哥哥,再見。”季節看着躺在黑色藥劑上的游夜,笑着沖他擺擺手,眼角卻不受控制的流下一滴淚水。
果然,他最讨厭情緒失控。
身後的游夜被黑色藥劑定在原地,他向後退了兩步,将綠色藥劑開塞丢在身上,神色冷靜自持,偏偏又帶着幾分脆弱。
他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只是這次來的太突然。
季節扭頭看向已經掉了一扇門的檔案櫃,微微一笑,他要感謝記錄的人事無巨細的将東西記錄了下來,不然他怎麽能夠發現這寫要幾多作用呢。
不過……
季節看着這件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心頭緩緩出現一個疑問,這裏是否是同一個空間,只是所處的時空不,不然如何解釋他曾經進入過這個地方。
季節垂下眼睛,鼻尖還帶着一絲紅色,身影在晃動的光中搖曳着,似乎在等待着什麽。
“我們出去?”宋清婉看着季節有些不确定地問着。
陶其允對于同性情感波動并不敏感,他看着宋清婉找到的第二把鑰匙十分果斷地說:“嗯。我們還沒有徹底安全。”
“季節,我們出來了。”宋清婉打了聲招呼,拿着鑰匙出來,走到季節面前,将鑰匙遞給他。
“剛剛游夜倒在地上的時候,那個骷髅頭突然過來吐出來一灘東西,裏面經過陶其允的分析,裏面是肉泥,分析不出基因,只在……為什麽我想瑛瑛了……”
宋清婉說着便開始抽泣,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她攤着掌心,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愈發的泣不成聲。
季節默默地背過身,曲起手指将眼淚擦掉。
他現在也好想元元啊。
“我們難道要一直哭下去嗎?”陶其允摟緊自己。他不想哭他想死,想從這裏跳下去,看見那些堅硬的,冰冷的東西他會忍不住裝上去,想到自己滿頭鮮血,氣息逐漸衰弱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興奮。
陶其允的呼吸急促着,看着沉浸在悲傷裏面的兩個人,伸手拍打着自己過分過分紅潤的臉,疼痛讓他的眼睛帶上了幾絲淚花。
“不會。”季節環視着四周,房間裏面的鐵鏈被他弄的一團糟,已經失去了觀察的價值。已經散架的櫃子,開着一扇吱呀吱呀作響的檔案櫃以及散落一地的藥劑。
季節握緊了手,指甲刺痛了掌心的肉,心頭那股不斷滋生的想念總算減輕了些許,不至于打擾他思考的能力,但真的好想他啊。
鼻尖一酸,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裏面滑落,無聲泣淚的模樣看的宋清宛更加感性,邊擦眼淚邊對他說:“你別哭了,我更想瑛瑛了。”
陶其允給自己的掌心的來了一下,看着手心裏面淌出來的血,感覺它紅紅的,感覺很可愛……他低下頭,如同發現至寶般的在上面添了舔,帶着鐵鏽的甜味在他口腔裏面炸裂開來,還挺好吃。
陶其允嘗過那口鮮血後,顯得越發的癫狂。他不僅絕對嗜血還開始啃咬自己肉,他滿臉的癡笑,帶着神經質的笑意在房間裏面緩緩變大。
季節跟宋清宛一邊流着淚,一邊吃驚的看着他哭着吃自己肉的模樣,猩紅的眼睛裏面帶着斯文的歉意,“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了。”
他的右手已經被自己啃的面目全非,無名指的位置已經露出來了一截白骨。第一眼給人感覺就是他瘋了。
宋清宛內心悲痛被眼前刺激性的畫面沖擊到,救人的心情壓過了思念,當機立斷拿着鐵鎖鏈給他綁上,看着他掙紮扭曲又痛苦的模樣,她無錯地看向季節,問:“他還有救嗎。”
季節知道這個房間會放大人的情緒,包括她心裏面的那點希望,但他現在只想見到申源,其他人,呵,算什麽。
“你問我,我問誰。”季節靠在病床上,低頭看着想要拯救陶其允的宋清宛說:“這裏只是一個放大情緒的地方,可不是一個滋生病态想法的地方。你還是問問他為什麽想吃掉自己的好。”
季節說完,看着掌心上的鮮血,忽然蹲下身,沿着病床床腳被固定住的地方,又趴在地上沿着縫隙敲擊着,下面可能會有一條通道。
宋清宛被自己放大的情緒影響到,本性還是堅毅的,她看見季節還在專心尋找出口的身影,感激的心情超過了不悅,刻意忽視掉他身上的軟刺,一本正經地看着陶其允說:“我不好奇,但我不想你現在死掉,後面還有用你地方。”
陶其允吐掉嘴裏面的血,艱難地将臉上歪斜的眼鏡扶正,眯着眼睛越過宋清宛看向季節,“那我偏要說一說我的愛情故事。你們不聽也得聽。”
他再不講估計她就徹底聽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