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人呢?
第36章 他人呢?
實驗室裏,Alpha着無塵服和護目鏡,手中有條不紊對病毒樣體進行稀釋,滅活和過濾。
他擡手小心将狀态良好的細胞進行鋪板,确保細胞密度。
最後将病毒液加入到含有細胞的孔板中,放入37℃培養箱中繼續培養。
做好一切後伽聞在記錄本上記上日程,步驟和狀态才出實驗室,脫下防護服。
上午信息素提取昏沉還沒消退。
Alpha眼下有深青影,眼裏看不出什麽色彩情緒,眼簾半攏着。
實驗室學長見伽聞從實驗室出來對他轉告了聲:“晚上所有實驗室的人都去聚餐,你也記得來哈。”
伽聞手扶在牆面摘下護目鏡,沒想直接拒絕:“不了,你們去吧。”
易感期越臨近忍耐力和理智相對也會下降,總是以冰冷沉靜視人的這張面皮,不願再虛與委蛇交談換盞。
一旁教授聽到推脫拒欸了聲走上前,拍了拍伽聞肩。
“去吧啊,大家一起去,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再說你不在不是沒了主心骨。”
“是啊,伽同學一起來吧”其他手頭還有動作的幾人聽言也擡頭,笑着附和。
“我們實驗室還是第一次出去聚餐呢,你不來還怎麽算大家一起。”
“是呀是呀。”
“來吧啊,我來定位置。”教授話畢沒再給人二次拒絕機會就開始掏出手機訂餐廳。
Advertisement
滑動會後詢問大家意見。
“你們有沒有什麽想去的餐廳,忌口的。”
人群裏不知誰出主意道。
“教授就去青禾餐廳吧,市中心那家,餐廳下面還有娛樂室用完餐還能打臺球,唱歌,聽說今天新生部也在那聚餐,都是同學還能一起呢。”
聽此一些人亮起眼說這個好,人多也熱鬧,但到底是熱鬧還是尋歡就不得而知了。
一些omgea聽到新生部開始湊一起細語粑耳朵。
“聽說這次新生部來了好多帥哥呢,說都是部長叫過去的,身材外貌個頂個的賽。”
“聽說都是沖宋時予去的,好像是說部長揚明要給他介紹對象呢”
“啊?”其他omega驚訝湊過去視線投向伽聞和教授不解地小聲說。
“可不是說宋時予在追伽同學嗎?又怎麽...”
“難道是宋時予放棄了不想追了?所以才給他介紹對象?”
“不會吧,之前那麽轟轟烈烈,這才幾個星期就結束了?”
“不過他長那樣确實不缺對象...”
“......”
伽聞本該出言再拒,在聽到熟悉名字時眉心褶起,手中拿着的護目鏡鏡片被指腹擦出朦胧霧氣。
教授不懂年輕人這些彎繞,見大家都興致高漲便笑着點頭。
“那就那家,這次大家玩的開心就好。”
衆人聽此都歡呼:“謝謝教授!”
教授擺擺手,又轉頭語重心長沖身側高大Alpha道。
“伽聞啊,你也別總待在實驗室有時也需要出去社交社交,沾些生人氣。”
“也難得這麽一次,大家都認識認識啊。”
伽聞指腹紋理磨到通紅,他放下護目鏡,點頭。
“好。”
宋時予到青禾包廂裏頭就已經玩起來,玻璃轉桌上擺上幾瓶好酒和堆疊的撲克牌。
衆人一看到宋時予都喧嘩着朝他招手:“快來啊,宋少就等你了。”
“是啊宋少每次就你墨跡逃酒啊,這可不行。”
“躲酒是吧你。”
衆人嘻嘻哈哈打趣
“路上堵車。”
宋時予輕飄丢了句回複,眼眸掃向四周發現這次有好些個生面孔。
長得都是個高腿長,臉絲毫不遜色A級,唯獨就是沒見到心心念念那道身影。
“過來啊,看啥呢!”
揚明擡頭喊他。
宋時予起笑走上前,熟稔坐下拿起桌面撲克就開始拆開洗牌。
“怎麽回事呀,回回就你最晚。”揚明撇嘴。
看人又穿這樣少,只一件淺藍色襯衫,外加一條修身長褲,将腿包裹的又長又筆直。
好看是好看,但在臨近晚秋天氣裏是會冷死人的程度。
真是不要命了,忍不住出言嗔罵:“穿這麽少,就想着釣你伽哥哥是吧啊。”
宋時予嘴角笑痕很深沒反駁,像只被人看穿心思的狐貍。
他環視圈見餐桌位置差不多坐滿,出口問:“伽聞呢?”
“伽聞伽聞,你就知道伽聞。”揚明不争氣地拍了拍宋時予後腦。
“我給你介紹Alpha不要,人家都那樣拒絕你還上舔着,死舔狗吧你,哪天被他吃死了都不知道。”
宋時予笑吟吟單挑眉,手中洗牌疊牌速度加快,修長的手指被黑色絨布襯得更白。
“只要他願意。”
漂亮流利切牌,贏來一片喝彩。
都咋呼囔囔着讓他再洗出一條龍。
桌面上其他Alpha目光也吸引扯過看去。
“噫。”場子被熱起,揚明瞅他那一臉被釣狗腿樣,不成器罵他。
“你看看你現在哪點有以前風範,上次還讓我去給他寝室發水賢妻良母似的,你別真為了他抛棄好兄弟,洗手作羹湯了吧。”
說罷,他上上下下又瞅了眼宋時予裝扮,嘬了口。
“連打扮都這麽一股子清純味,哪有以前半點潇灑樣。”
宋時予修長指尖洗出4張Ars翻在桌面上,好脾氣也磨掉大半,打斷他。
“別叽裏呱啦沒用的,他人呢你不是跟我說他會來嗎?”
“那我能騙你嗎?”揚明瞥了眼人,朝前側邊揚了揚下巴。
“喏,他們實驗室今天聚餐,就在隔壁包廂,這家餐廳下面還有些娛樂設施等會你就約你伽哥哥好好玩玩。”
宋時予彎起眸看向揚明透着股難得欣賞:“還是你上道啊。”
“那不是。”
“不過。”揚明單手半覆唇,忽略一些投來視線,神色有些恐懼地說
“你知不知道嚴承失蹤了。”
宋時予切牌手停下,側眸:“什麽?”
揚明貼近,咽動口水,附耳輕聲
“說是失蹤快半個月了已經報了警,只有一段夜裏的監控,被人從後頭用鐵錘砸頭拖走了,巷子口一地的血,根本無從偵查,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宋時予單手拿起牌,眸中也有些駭然,在手心牌散桌一刻,喃喃問。
“誰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