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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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
肖睿北罕見地點了根煙,他煙瘾不重,是去了西北那塊地才染上的,跟合作方談生意,他那時候還是個生意場上的菜鳥,不可能不學抽煙。
後來回了北市,完全接手家裏公司,說話權變重,已經不用陪着人抽煙。
他手指夾着煙,看着窗外的夜色,莫名地煩躁,好像從對上關韻詩就開始了。
她學校的工作,雖然他沒有怎麽去了解,但他大概知道的,一般不會早上班。
提前回去能做什麽好事?
一個女人,欲.望那麽大。
腦海裏閃過一張臉,秀俏嬌豔,她沒染頭發,顏色是傳統的黑色,嘴唇是紅的,同紅絲絨蛋糕的顏色。
紅絲絨蛋糕,還是藉羅鬧着要吃,公司的助理買了回來,他才懂有款蛋糕叫這個名字。
肖睿北沒碰那蛋糕,此時此刻卻覺得有股奶油味浸入了唇舌間。
他陡然滅了香煙,起身往外走,什麽奶油味,真是亂七八糟。
抽完煙的喉嚨發幹,肖睿北去倒了水再回到樓上,接近卧室房門的時候,他下意識告誡自己不許看對面房門一眼。
有什麽好看的。
已經決定把人送去道觀接受幾天的再教育,女人天生注定就跟男人不同,她不潔身自好,染了病或者懷了孕都是極其麻煩的事,她以為到時候外面的男人會對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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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當媽的人還如此拎不清。
他再一次篤定他原來的審美沒錯,高知女性就不會像關韻詩這樣,稀裏糊塗過日子。
離房門還有三步。
兩步。
一步。
到了。
不是他要看,是聲音。
他突然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以往他不會想那麽多,可是自從撞見了她和人在酒店的事。
肖睿北大步一跨,想去敲門,問她大晚上不睡覺在做什麽。
敲門的前一瞬,他停住手,一種詭異的憤怒席卷了他。他想如果他敲門,她肯定會半天後才開門,把現在的事掩蓋住。
上次跟她說過的話,她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肖睿北轉而走向弟弟卧室的隔壁房間,那是間空屋子,做客房用,陽臺和肖嘉陽的卧室陽臺隔得不遠,一個成年男人非常容易跨過去。
比如他。
他晚餐的時候喝了一點酒,不是很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教育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他想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麽。
他認為自己并不獨.裁,關韻詩想談戀愛就去談,但必須是正常的戀愛,不能像她現在這樣。
白紗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上,離開溫暖的室內,冷風刮在肖睿北的臉上,他驀然停了腳步。
他在做什麽?
翻陽臺?
青春期都沒有做過的事。
他立刻想離開,羞辱占據了他的心,可是偏偏只是一眼。
他看到了。
繼而是慌不擇路地想要逃離這裏,大腦徹底清醒了。
關韻詩聽到窗外一聲巨響,立刻把腿并攏,手機也來不及挂斷視頻通話,驚疑不定地聽着外面動靜。
幾秒後,她似乎聽到了什麽,匆匆忙忙跟那頭的梁英勖說:“有事,先挂了。”
她放下裙子,那一小塊蕾絲布料暫時被主人遺忘了。
悄無聲息地踮着腳,像只被驚吓又大起膽子的貓,慢慢走向陽臺那邊。過了一會,她才推開陽臺玻璃門。
聲音清楚了。
“先生你怎麽摔下來了?二太太,二太太,先生摔了,快打急救電話!”
樓下傳來孫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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