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拔劍
第25章 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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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儀式在裏面的露天大廳舉行, 楚瓷兩人趕到的時候，基本人都齊了 。
楚瓷一邊跟幾個師姐咬小耳朵私聊掰扯八卦，一邊瞧着周遭各色人傑拓寬眼界, 過了一會，在鐘鳴鼎香數次後, 沐浴焚香後的收徒人跟準徒弟兩人終于來了。
有很多人在看楚瓷。
氣死了吧, 這人。
求而不得的男人跟他心愛的姑娘一起風光上位，未來必會成為天衍宗的頂梁柱, 而她呢, 資質有限, 哪怕有缥缈峰庇護，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太可憐了。
在衆人可憐/不懷好意的八卦目光下，楚瓷正在八卦別人。
楚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莊家人裏面存在感不俗的莊悅, 後者此刻并無不滿，面上平靜, 給了這等場面十足的體面感, 當然了, 看着徐承睿跟謝思菱風風光光以c位出道，接受這麽多人的羨慕跟尊敬目光，莊悅眼底還是難掩厭惡。
楚瓷正看得帶勁, 忽瞧見不遠處靈禽峰那邊一道無法忽視的目光。
那是一只比掌門華州都有存在感的大黃雞, 正在灼灼盯着她, 那眼神滿是嘲笑。
呵！
楚瓷朝它翻了個白眼，大黃雞惱了，同樣翻了個白眼。
通靈上人：“...”
可別瞪了好不好，大長老都在陰森森瞪我了！
華州面相儒雅, 但頭頂玉冠，一襲紫金長袍，雍容而威嚴，蓄的兩撇胡子更添了幾分成熟，只見他站在最中間的位置，邊上則是莊閏以及通靈上人，不過缥缈上人不在宗內，而天劍峰峰主肖劍在閉關，這兩人沒來。
“今日乃我與五行峰峰主冰鋒上人收徒之日，多謝諸位抽空莅臨...”華州說了一些場面話，白帝峰的一個長老就讓兩個弟子上前來拜師。
徐承睿跟謝思菱進來了，楚瓷其實有些擔心——她怕出劇情，這麽多大佬，真出劇情，她很難招架，畢竟她的演技也沒得過奧斯卡。P*i*a*n*o*z*l
好在男女主規規整整拜師，并沒有出什麽幺蛾子。
那徐承睿全場沒看她，好像沒把她放在眼裏，但那又何必寄帖子？
楚瓷心中微嗤，攬月卻暗暗松一口氣：還好小師妹沒有跳出來表達情感上的訴求。
拜完後，華州看向莊閏，莊閏站出來，宣布了另一個消息。
“我決定收謝思菱為義女，從今以後，她就是我們莊氏的人。”
一言一出，全場轟動——然後群體看向楚瓷。
楚瓷：“？？？”
但凡出風光的都是男女主，但凡吃虧不體面的，存在感全在我。
楚瓷內心不耐，表面卻是沒什麽反應，這讓大長老分外欣慰。
好在天空忽然白日飛雪，清冷冷的北風吹來，一個人白煙缥缈，就這麽出現在臺上。
華州等人一見，錯愕中齊刷刷恭敬行禮，連其他宗門的一些賓客都畢恭畢敬。
排面很給力，一些年輕弟子們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齊齊行禮。
徐承睿其實對長亭很不感冒，因為他将來必然可以獨尊天下，但他也不是傻子，不會現在冒頭，只是在行禮時，見到謝思菱看着長亭有些愣神，當下皺眉。
愣神的女修簡直太多了，謝思菱很快就回神了，乖巧行禮，比誰都優雅得體。
楚瓷自然也沒落下，只是執劍低頭的時候暗暗皺眉，長亭來了？不會是給男女主加持挂力的吧，這樣一來很容易引發劇情。
其實她也不是怕接劇情任務，就是這裏強者太多了，她怕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楚瓷剛如此憂慮，她的憂慮就成真了。
華州客氣詢問長亭來意，他也不覺得這個小師弟是給自己面子來賀禮的，他都沒這排面，何況他的弟子，所以肯定有事。
“我身邊需要一個弟子，正好你們這裏人多，我來挑一個。”
果然不是來祝賀的，不過華州等人還是很驚訝長亭會挑弟子入廣陵谷，但大長老一早就知道，只是他此前答應過會為對方尋找符合條件的弟子，他怎親自前來了？
莫非長亭情況惡化了，所以如此着急，可符合條件的人也不多，他往下面的弟子掃了一眼。
忽然多看了謝思菱兩眼。
此女好像符合，極品冰靈根。
“這等小事，何至長亭你親自來，你需要什麽樣的，我們自會給你挑一個最合适的。”
華州第一先去看百裏達奚跟谯笪相思。
衆人恍然：這兩人是當代弟子之翹楚，放眼仙魔界都是頂尖一流，只有他們才排得上長亭的排面。
長亭：“也不用那麽刻意，随便點就好了。”
随便點？你是要怎麽個随便法呢？
華州想了下，終究按照仙魔世界的最流行法子篩選——那就打一打吧！
楚瓷還沒反應過來，廣場就騰出位置來了。
這仙魔世界就是仙魔世界哈，動不動就仙法比鬥。
人家就是挑個弟子，鐵打的女主好嘛，這還打個錘子。
不過一般這種時候...劇情要來了。
界書：劇情。
界書：其心惡毒廢仙根，千鈞一發定乾坤。
此時，低頭的楚瓷剛用大拇指掐到中指。
老娘掐指一算，果然是惡俗橋段。
不會是讓我廢女主仙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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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十分反感這種劇情提醒方式，能明說它本該走什麽劇情麽？
這麽語焉不詳的，她都不确定到底是誰廢誰仙根，是要她阻止還是幫忙廢成功。
她一反感，就罵界書，界書反擊了。
——你要思考下為什麽需要你推進劇情？是因為你的存在導致了劇情的走偏。
其實也是提醒——關鍵在本早早就該挂掉的楚瓷，她是那只煽動了滄海的蝴蝶。
楚瓷皺眉，那就得反推她影響了什麽，導致劇情無法正常行走。
首先，女主是本該被長亭收下的，就算不能讓長亭成為她的石榴裙下愛慕者，也得從中得到修煉上的巨大好處。
但現在看來，她會失敗，因為現在是公然選拔，精英弟子如雲，別說他，就是徐承睿都會大片元嬰期弟子吊打，何況元嬰後期級別的谯笪相思跟百裏達奚在場，可以說她毫無勝算，除非讓長亭看到她的閃光點，并主動選擇她。
楚瓷：“你說會不會是女主被成功廢掉了仙根，然後長亭看到了，可憐或者喜歡上她的柔弱，反而選了她呢，并且費盡心思為她重塑靈根！”
界書：你這種思維方向相當無邏輯古早瑪麗蘇文。
俗稱有毒。
被吐槽的楚瓷悻悻：那是因為這世界的故事線本身很有毒好不好。
不過她估摸着長亭也不是這種人。
看着貓兒一樣憊懶，幽默軟脾氣，貪吃接地氣，實則看重宗門道統，不可能在這麽多人面前，為了女主這麽公然違背規則，這讓天衍宗的顏面情何以堪。
所以楚瓷估計長亭不會影響這個pk，那就将他的存在pass掉，再看其他人的影響力。
華州大長老等人更不會違背規則，那就是本身會參加的弟子圈子了。
這次劇情的關鍵顯然在于：女主會不會被廢仙根，長亭會不會定乾坤最終收女主。
界書暗示是她影響了劇情不能正常發展，那她當前存在影響了哪裏會讓女主不能脫穎而出？
要麽是她自己下場擊敗了女主，要麽就是因為她在這裏，而導致另一個能完美壓制女主的人也到了這裏。
楚瓷下意識看向谯笪相思跟莊悅。
在她記憶裏，谯笪相思性子冷淡，好像地位特別尊貴，大長老他們無原則信任，鮮少出面，以前掌門峰主也不是沒收過弟子，缥缈上人也有不在的時候，她也基本沒露過面，都是讓攬月搭理的，所以這次她來也讓不少人好奇，不過楚瓷隐隐猜到對方可能是因為缥缈上人的囑托，要看着自己不惹事，所以才過來。
再看看莊悅，這人本在外歷練的吧，這突然歸來，也有人議論，楚瓷猜她也就兩個原因，要麽是因為想對付突然洗心革面回到內門的自己，要麽是嫉恨謝思菱，回來搞事兒的。
如果再考慮到女主被廢，廢她的人十有八九是谯笪相思跟莊悅。
兩相結合，再加上男主徐承睿那牛逼哄哄的種馬因素，谯笪相思跟莊悅估計是女主的最大阻力。
但論下其心惡毒下狠手廢人仙根這種事，也就莊悅一個可能性。
綜合考慮：廢女主仙根的十有八九是莊悅！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楚瓷都猜測女主被廢仙根并不是正常的劇情走向，因為她現在的極品變異冰靈根體質本就是她被看中且即将繼承北冥天劍的最主要因素，這也是莊悅要下狠手的主要原因。
順便說下，仙根被廢再修複難如登天，長亭得多腦殘才去接這活，而且估計也做不到吧，她的隐脈雖被改為顯脈，都得後期自我發育，長亭真有那本事或者聖母般的品德，沒道理在大長老跟缥缈上人的影響下都沒幫忙，女主的顏值又不是谯笪相思這樣讓人一見鐘情的水平，且還不如自己呢。
這不是邏輯問題，是毀人設了。
所以她得阻止女主被廢仙根，最大程度上保障她有資質被長亭帶走，至于定乾坤什麽的，那就是男主或者長亭的活了。
缜密思索後，楚瓷主意一定，這邊已經定下自發上臺挑戰的規則，大概因為谯笪相思跟百裏達奚在場，心裏有逼數的木山等頂尖精英弟子反而沒打算出手。
其他內門弟子也礙于這些師兄師姐們在場，也有些怯怯，值此之際，莊閏忽然說：“思菱，你今日初入我門下，雖說修為低下，但資質不俗，且心思細膩會照顧人，若有幸能随侍在長亭仙尊身邊，也是你的福氣。”
謝思菱面色微紅，但自持禮節，恭敬道：“謝師傅，若阿菱能有此機會，定願為仙尊差遣，只是阿菱修為低下，怕是難當此任，不過願抛磚引玉，上臺與其他師兄師姐一戰。”
她小心看了下長亭，又低下頭，這般害羞又克制，卻也落落大方，讓人眼前一亮。
自此前靈根變異，加上資源跟上，她也在不久前晉升了金丹期，否則莊閏也不好這麽大場合收徒弟，畢竟築基期實在太丢臉了。（由此可見缥缈上人的忍耐力。）
長亭也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
“師妹氣度不俗，既如此，當師姐的也不能太小氣，那就我來吧。”
“還是我來吧。”
莊悅剛頂着師門長輩們不太贊同的目光走出來要pk謝思菱，忽然就聽到了另一道聲音，轉頭看去，赫然看見一身正氣舉了小手熱情報名的小學生楚瓷。
衆人齊刷刷看向徐承睿，徐承睿黑了臉。
大長老跟缥缈峰的師姐們：“...”
說好的洗心革面呢！你又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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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着比莊悅更多的衆人目光壓力，楚瓷尴尬道：“金丹對金丹，元嬰對元嬰，我只是覺得莊師姐您這樣大氣的元嬰高手應該有配得上您的對手。”
莊悅面無表情看着她，似乎在思索什麽，最後竟也沒有阻止，于是，楚瓷跟謝思菱對上了。
真是宿命般的一戰啊。
連外宗門的人都竊竊私語，顯然天衍宗的三角戀意難平挺出名的。
莊閏則是冷眼旁觀，并不阻止兩人對戰。
站在廣場一端，謝思菱客客氣氣行禮，說了好聽動人的場面話，比如楚師姐你是好人我不想跟你打，但你非要打的話，那我也只好出手了芸芸。
楚瓷等她說完，才禮貌性回一句：“希望謝師妹等下還會覺得我是好人。”
謝思菱當時還不明白，只是靈活且迅速調出了莊閏贈送的靈劍以及護身法寶，法力調用，正要出手...
在邊上觀戰的莊悅之所以不阻止楚瓷，就是想看楚瓷為謝思菱解決掉，這樣一來，謝思菱等于招惹上缥缈峰，而且自己還能以為楚瓷報仇出手對付謝思菱，簡直一舉三得！
莊悅打算是極好的，但她畢竟是元嬰期，看到謝思菱那一手堪稱優秀的劍道起術後...也看到楚瓷的劍已經以更迅猛的速度出鞘了。
劍出的時候，人也閃出了。
劍鞘尤在細腰懸處，劍已如赤焰焱蛇，兇猛銳利，随她閃行的速度而出劍脫手，快狠準。
其實謝思菱壓根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出劍上，現在來不及躲閃，但她的劍...
出！
冰火相間，穿刺抨擊，電光火影之後，楚瓷跟謝思菱都退了一步，只不過飛起了一把劍。
冰光長劍在高空旋轉着，最後铿锵插在是石板上。
同時，衆人驚疑不定看着一邊的楚瓷，這人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疑似受創，敗了？
不，衆人又立即看向另一邊的謝思菱，她此時雙手空無一物，被打飛靈劍的是她。
劍出，大焱劍。
身影，赤行術。
防禦，覆焱甲。
楚瓷剛借走這三本功法，大長老就知道了，他也不意外，這是曾經楚陽定下的，楚瓷以前學不會，現在變異式開竅，重學也不是沒可能，但靈根可以生長，悟性也可以這麽變異？
三本功法，她竟全都大成了，否則不可能用高強的速度淩駕于謝思菱的冰劍，又用劍法強行擊飛謝思菱的冰劍，再用覆焱甲同時擋住冰劍削在胸口的傷害。
大長老內心十分震驚，再次瞧着楚瓷腦袋額角，手指發癢，極想開一開天靈蓋看看她的小腦袋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莫非...人的腦域靈魂果然是最玄妙的存在。
一變異，菜雞變鳳凰。
大長老感慨莫名。
不過...謝思菱忽按住胸口，再次退了一步，張口便吐出了一大口血。
“思菱！！”徐承睿慌了，立即沖了出去，扶住了身體搖搖欲墜的謝思菱，且怨恨看向楚瓷，“只是比鬥而已，你想殺了她？！楚瓷，你太過分了，我們到底做了什麽，讓你這麽報複？！！”
嗡，火紅靈劍剛入手，正想嗑藥補充三大招消耗的法力，就被這人如此劈頭蓋臉罵了，楚瓷愣了下，本來都贏了，想忍下的，但沒忍住。
md，兩個人設都不允許。
就算沒有劇情任務，她也有參加比鬥的權利，也有贏人的底氣，誰比誰不道德似的非要她讓一步？
她從小就是村娃一霸，就是長大了仗着苦情臉老被認為弱勢一方也從來不吃虧。
男女主這還沒上天呢就這麽強勢，以後還了得？
所以楚瓷掐了下嗓子，開腔了：“徐師兄，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打架這種事，誰吐血誰可憐麽？你以為我不會？”
楚瓷擡手迅速點了下身上幾處穴位，嘴巴一張就要吐...結果...沒有，她閉嘴了，深深看了徐承睿一眼，“吐血這種活兒，不是不會，只是看場合而已，非必要時刻不以示弱來表委屈，這大概是沒人愛的人才有的可憐相吧，但是。”
“也有可能是因為你不配我示弱。”
最後一句話淡涼且随意。
铿锵，插劍入鞘，在徐承睿臉色更加難看的時候，她深深看了謝思菱一眼，“看來我比謝師妹的眼界高，起碼現在比你高。”
以前謝思菱言語上暗藏的小心思她都可以不在乎，因為在名媛綠茶圈走馬觀花多年的她深知但凡口舌上的小心思其實都是一種弱勢，只有實際的利益跟損失才能打動人心。
何況對方也沒出格。
她自己為了保命還得日常泡茶呢。『P.i.a.n.o.z.l』
所以，只要不動搖她的利益跟造成她的損失，對方發揮下演技提升下自己的存在感，渲染下社交氣氛，很ok的，她沒意見，有時候也會受益良多。
比如之前以及現在。
所謂綠茶，也是一種語言內涵藝術。
楚瓷不介意用學來的同等藝術回饋對方，回饋完了，她就要走，反正目的已經達成，把謝思菱pk掉就可以了，反正後者本來就絕不是其他元嬰期弟子的對手，顯然就算劇情正常，她也不可能走pk勝利路線成為長亭身邊的人，淘汰就淘汰了。
至于得罪男女主什麽的。
她一套上卧底身份，就已經把整個仙門陣營都得罪了！！！
不過羞辱徐承睿倒也不是為了口舌之利，還為了告訴缥缈峰跟大長老這些人——她洗心革面了，不會撿同一袋垃圾！請不要用提防失足婦女再次進紅燈區的目光來看我！
不過她是打算好了，被羞辱到底的徐承睿卻是溫柔安撫了紅了眼卻是默默不辯解的謝思菱，突然起身，拔出了劍，劍指楚瓷，道：“楚大小姐說得對，比鬥的确是比鬥，既如此，那就用比鬥來解決你我恩怨吧。”
這瓜娃子，還認為我是公報私仇？
楚瓷都不好明說自己已經收了力氣沒有擊中謝思菱的要害，頭發絲都沒傷她，倒是她，那劍光可是沖着自己胸口來的。
可惜被覆焱甲擋住了。
估計在場大長老他們都看出來了，就徐承睿...那劍仙是瞎的啊？随身npc也不提醒，幹啥子吃的。
好好一個男主認真點培養可以麽？
不過楚瓷也沒直接點出謝思菱做作的小心思，畢竟人家敢吐血就不怕查，你非要從人家的意識流來指責，其實沒法驗證，無意義，所以她只是內涵。
至于徐承睿要跟她打。
“不打，沒恩怨，無意義。”楚瓷果斷拒絕，并且心思一轉，暗示了徐承睿，“徐師兄，這是正常比鬥，怎麽能算是恩怨呢，不過你若是真的有心，不如替謝師妹贏到最後吧。”
謝思菱很難贏的pk，但戰鬥bug集合體徐承睿可以做到啊，就好像曾經外門小比，謝思菱明明被打敗了，徐承睿牛逼登場，吊打對手，最後帶着謝思菱雙雙進入內門。
這是什麽邏輯？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邏輯！
正常劇情十有八九是這徐承睿贏到最後，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把謝思菱推到了長亭身邊，最後變成了三角虐戀，若再加上谯笪相思，那就是四角啊！
嗨，這劇情，太特麽刺激了！
腦補滿滿的楚瓷果斷誘導了徐承睿，然後果斷要認輸退場。
衆人一片唏噓
徐承睿并不高興，但也的确把楚瓷的話聽進去了，不過...
“我本就有此意，不必你提醒，倒是楚大小姐既是仙門中人，莫非連與人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楚瓷正要說那是真沒有，結果莊閏忽然開口，“楚瓷，休得胡言，別丢我莊家臉，應戰。”
很強勢，很冷酷，十分長輩範兒。
其實本來也沒什麽，但別人不清楚，攬月卻是從缥缈上人那知道一些事。
比如當年為何父母雙亡的楚瓷沒被莊家接納反而被缥缈上人收為弟子。
楚家人丁稀少，上輩基本都戰死了，留下獨苗楚陽也沒了，楚瓷無楚家人照顧，但莊家還在，按理說應該留在莊家，但是呢，她的母親莊洛洛是莊家女兒，跟莊閏同父異母，後者當年欲争奪北冥天劍的繼承權，但北冥天劍選擇了莊洛洛，莊閏對此一直耿耿于懷，後來莊洛洛一死，莊家家主權到了莊閏手裏，楚瓷的日子也就...
雖說楚瓷以前不讨人喜歡，其實攬月也挺憐惜她的，所以此刻看向楚瓷，琢磨着楚瓷估計會炸。
果然。
“啊？我記得娘親死後，上人您就把我踢出莊家了，如今，想來我就算死在外面，這屍骸也葬不到莊家祖墳吧。”
跟此前一樣，但凡拔劍就是社會人，楚瓷真的半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戳破了遮羞布，在場氣氛直接就...微妙了。
好多人都打量着莊閏。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戲份跟世界線有關，也是正經角色，大家莫慌，細細看下去，其實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立場跟特色，性格跟自身利益促進劇情發展，根據經歷而變化，這才說小說群像的正經打開方式，我是這麽理解，這本書千字收益榜好傷人，只能跟大家求下營養液了。感謝在2021-07-04 21:17:36~2021-07-05 17:46: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奶panci 1個；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胖哈的哥哥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裕眠、梅彧之、24547300、48014296、有劍淩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北堂 79瓶；長生 36瓶；阿弋是我白月光 30瓶；言情賣腐作者入土 20瓶；南瓜糖果屋、我愛818、遑随離 10瓶；杜聞鶴、卿萋萋、追呀追不平 5瓶；時笙 3瓶；47119807 2瓶；我說不言語雲無歸處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