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番外·1
第38章 番外·1
今年的天氣比往年都要熱些,春天不冷,夏天自然也更灼人。沈家村的田收成不錯,種了玉米的,個頂個開得極為旺盛,金燦燦的顆粒個個飽滿,像是等待着主人家來盡早的收割。
沈清淮今日起的晚了些,一直到下午才來得及趕到玉米地。她有些時日沒來,上次過來的時候,這些玉米還都是一個個剛種到田裏的小苗子,而今大半年過去,卻已經長成金燦燦的玉米了。
“小沈,你不顧個人幫你收哩?這玉米那麽多,你身子弱,怕是要累壞了撒。”
路過的大嬸看到沈清淮要親自收那玉米,頗為擔心的看着她。
“張大娘,你放心,我只是來單獨摘幾顆回去吃,等到我雇的人來了,自然是由他們幫忙摘了。”
“好撒,今日天氣熱,你摘完也早點回去吧,別中暑了。”
張大娘說完便離開了,一時間,玉米地附近就只剩下沈清淮一個人。她将自己帶來的幹淨布單鋪在一旁,打算一會兒就把摘下來的玉米放到上面。
她低着頭,正認真挑選,這時候,玉米叢的另一邊卻忽然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響。起初沈清淮沒有在意,直到那聲響越來越大,動靜逐漸朝自己靠近,她才急忙回過頭。
在她身後,站着一個陌生女人。對方應該是沈家村的人,沈清淮好像在前些日子見過她。好像是丈夫已經去世一年了,如今是個寡婦,至今沒有嫁人。
沈清淮平日裏甚少和村裏人往來,這會兒見到對方忽然出現,面上有些奇怪。
“你…你怎了麽嗎?可是也想要玉米?”
沈清淮柔聲問,同時用視線打量着對方,立刻察覺出不對的地方。女人眸子有些茫然和迷離,臉色透着濕潤的潮紅,顯然不是被這天氣給熏蒸出來的。
随着女人的靠近, 周遭莫名其妙的蝶櫻花香越來越濃。沈清淮不是傻子,當然立刻猜出了原因。女人是少見的溫元,而她此刻正處于發情期,應該已經持續一陣子了,連意識都有些不清楚了。
“好香的小娘子…你是我聞過最好聞的天元,身上的本息好幹淨,莫不是還沒開過葷?”
沈清淮早就聽說過,溫元在發情期間,意識會因為長期的發熱變得渾濁不清。但因為沈家村的溫元太少,以至于她也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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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邊說邊朝着她走來,讓沈清淮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你這是作何,你在發情期,我可以帶你去服桑露。”
沈清淮表現的有些無措,因為她發現,在女人的本息籠罩之下,自己的身體也變得奇怪起來。
後頸的腺口突突直跳,只這麽片刻的功夫,便已經有渴望的欲液從肌膚滲出來,順着脖頸往衣服裏滑去。
發情期的溫元所釋放出的本息濃度極高,足以影響任何一個嗅到的天元,僥是沈清淮,也不例外。
雙腿泛着異樣的酸軟,手指也在毫不自知的情況下微微顫動。若不是靠着基本的意志力支撐,恐怕沈清淮就要癱軟在地上。
可最為難堪的,還并非是這些,她四肢癱軟,可身上卻有一個地方反其道而行地生出了感覺。腿間,屬于天元的性器因着本息的刺激正在蘇醒,它揚起,抵着裙裝,将其頂出一個淺淺的輪廓。
沈清淮注意到寡婦在看自己,她紅着臉,想要伸手去遮,可那人早就看出她的意圖的,幾步沖上來,直接将她壓倒在地上鋪好的布單上。
“哈,還真是貼心,是早就知道我要來,還提前準備了單子嗎?清淮真可愛,明明是個天元,卻總是一副軟糯可欺的樣子,你這樣,叫我如何忍得住呢?”
寡婦輕笑着,語氣輕挑,魅聲媚氣。
她右手不老實地摸上來,隔着單薄的紗裙,毫不客氣地撫着自己的性器。那軟嫩的物什已經被徹底喚醒,從半軟的狀态,逐漸高挺,抵在女人掌心裏。
“你…唔…你認得我?”
沈清淮被女人的撫觸弄得臉頰通紅,那裏她只有發情期難捱時,才會自渎緩解,平日裏,除了基本的清洗,也根本不會去碰。
第一次被他人撫摸,還是以這樣色情的方式,沈清淮羞得臉頰通紅,眼眶都滲出了羞意疊墜的淚水。
“我當然認得,因為我啊,已經關注清淮好久了,在輩分上,清淮還得叫我一聲嬸嬸才是。你不認得我也沒關系,你只需要知道,嬸嬸想疼你,想被你操穴就夠了。”
寡婦言語直白,根本不給沈清淮任何喘息的餘地,便把她的裙擺撕扯開來,将她裏面的襯褲連帶亵褲一同脫掉。
高挺的性器因而跳脫而出,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之中。因為動情,它白嫩的軀體已經染了層淡薄的水粉色。前端粉嫩的圓頭膨起,腺孔已經洩出了透明的淺液,無不說明,這具身體有多敏感,又有多興奮。
寡婦已經禁欲了許久,久違地看到這樣漂亮又可口的性器,整個眼睛都看得發了直。她焦躁地舔着下唇,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便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了去。
那些散亂的衣服被她扔在一旁,挂在玉米上,就連亵褲和肚兜也斜斜地懸在頂上,看上去禁忌又色情。
“你…你莫要如此,我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曉,我不…啊…”
沈清淮還想試圖抵抗,可下一瞬,那挺起的性器已經被姜言歡握在掌心中。
滾燙炙熱的肉物被更為火熱的手裹住,不過是這樣輕微的觸碰,飽滿又勃漲的肉團子便在女人掌心中一突一起地跳動起來。驺媚又敏感的樣子,讓沈清淮難以直視。
“我叫姜言歡,清淮現在認識也不遲。肉棒子都這樣硬了,這張小嘴卻還逞強着不肯承認,你的小寶貝兒可比你這個人要坦誠多了。看啊,它在我掌心裏跳來跳去的,腺孔都在開合,清淮是第一次被溫元摸性器吧?是想射了嗎?”
寡婦的話直白又羞人,葷話一套接着一套,沈清淮自小家教嚴格,也從未沾染過這種腌臜事。初初聽到,她羞得快要流出淚來,憤怒地看着這個叫姜言歡的寡婦,支支吾吾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可愛的反應,清淮,你這樣看着嬸嬸,嬸穴裏癢的厲害,嗯…就要…忍不住了…你乖,莫要掙紮,我不想弄疼你,你就乖乖躺着,讓嬸嬸好好草草你,用你的肉棒子幫嬸攘一攘穴。”
在發情期的溫元只會遵循肉欲的本能,渴望交媾,交合的欲望大于一切。沈清淮自幼身體弱,又被寡婦的本息刺激,這下子,根本難以掙脫。
姜言歡壓下來,不顧她的反抗将她身上的衣服也扯開了,盡身上下,就只留了一條在身下鋪着的外裙。
“你別這樣,姜言歡…我根本不認識你…你作何要這般對我…啊…別…別那麽用力捏。”
沈清淮還想試圖用言辭讓寡婦停手,可她沒說完,性器便被對方用手緊緊攥住,極快速地上下撸動了幾下。那樣的力道和速度,是沈清淮自己都不曾做過的。
她急喘着,雙腿繃直,被棉襪包裹的足尖也蜷縮在一起。她忍不得女人這般對自己,同那欺辱女子的采花大盜有何區別?可是,令沈清淮難受的,便是天元這不争氣的身子。
哪怕她心中千萬不願,可被這溫元的本息一擾,那敏感的地方被她捉揉,便是反抗不得了。
“抱歉,我太激動了,忘了我們清淮還是個小雛兒,這嫩得很,我輕些,肯定不會弄疼你的。”
姜言歡興奮地說着,語氣裏是難掩的焦躁與饑渴。
她雖然嘴上說着會輕些,可手上的動作卻根本不見半點停滞與松緩。她大概是經常幹活,手掌各處都有很厚的繭子,十分粗糙。那只有些大的手就這樣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力地扯,使勁地揉。
前端被她搓揉地潰麻不已,小腹被她用手按着,拇指抵着肚臍一下下按壓。沈清淮難耐地夾緊了腿,她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她…她會忍不住的。
姜言歡并不在意沈清淮的抵抗,畢竟人就被她壓在身下,想跑也跑不掉。她俯身,壓住沈清淮,饑渴的在她胸口舔舐,吸吮。
乳尖第一次被人含着,沈清淮睜大眼睛,身體敏感地顫抖着,泛起的癢意似是蟲兒般入侵到體內,骨頭縫都泛着異樣的酥麻。
姜言歡舔的很動情,甚至故意弄出聲音,色情無比地嗦吸着乳尖,在上面用力啃噬,繞着乳暈,留下一圈吻痕。
沈清淮眼眶被淚水覆積,她攥着一旁的玉米,試圖接着力氣爬走,可玉米杆子不耐力,一下子便倒下來,玉米也啪嗒啪嗒掉在了一旁。
姜言歡顯然發現了自己的意圖,她笑着把玉米撿起來扔到一邊,用手撫摸沈清淮紅燙的臉,聲音悠悠。
“清淮是想跑嗎?可是你這樣,能跑去哪裏呢?就乖乖躺在這裏,讓嬸嬸草幾日就好了。”
“清淮的肉棒子好粗,雖然不長,可是生得又圓又胖,嬸的穴很淺,剛好能讓你頂到裏面。這說明啊,清淮的肉棒,就是為了操嬸嬸的穴才長成這樣的。”
“我本來還想着讓清淮緩一緩再吃掉你,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等下去的必要了。”
姜言歡說完,高翹起臀瓣,而後,用手扶着挺漲的性器,緩慢抵在穴口,一點點坐下去。緊致的穴口裹着圓頭,裏面的肉皺蹭過棱邊和背筋,帶來足以讓沈清淮失智的快意。
她瞪大眼睛,再難發出聲音,只能不停地搖頭和嗚咽。
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她閉上眼,無助地哭泣。
好舒服…她快…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