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弄潮·20
第20章 弄潮·20
夜深,香山的溫度要比小村子裏低一些。山風呼嘯而過,刮落零散的樹葉,将空氣吹得沙沙作響。拂過肌膚的風沁着些草木的味道,還裹夾着小木屋獨有的木香。
沈清淮借着微弱的黃油燈,這才勉強看清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姜言歡。只是對方此刻的狀态卻讓她大驚失色。
姜言歡現下什麽都沒穿,外衣,裏衣,就連肚兜和亵褲,都被她脫了個一幹二淨。她就這樣坐在自己身上,格外豐滿的碩乳好似水滴般微垂着。
頂端鮮豔的紅色在極度瑩白的肌膚之上,似是宣紙上的一抹朱砂,被襯得極度顯眼。沈清淮不是刻意去看,但模糊一瞅,便能看到那對無法忽視的豐盈。
“小嬸嬸?你…你怎麽了?是不是我打擾你休息了?”
沈清淮臉上通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自己以外,其他女人的身體。就算是在現代和朋友一起去泡溫泉,也都是穿着泳衣的。
她下意識覺得自己不該害羞,因為在她的認知中,她和姜言歡都是女人,在性別上沒什麽區別。可在這個世界,她恰巧是和姜言歡最為相對的“異性”“清淮,真好…是你…是你來找我了啊。嗯…嬸嬸想了你一個下午,不對,是想了好幾天,我…我好熱,身體要燒壞了。”
姜言歡柔聲說,嗓子沙啞,笑容都是模糊的。沈清淮察覺到她的異樣,也多少有了定論。畢竟,從剛才開始,大腿上的濕潤騙不得人,而房間裏濃郁的味道,也證明,姜言歡,大抵是進入發情期了。
“小嬸嬸,你現在的狀态很不好,你可帶了桑露?”
沈清淮想要把姜言歡從自己身上推開,可她力氣遠不如姜言歡大,而且,因着吸入了空氣中的本息,沈清淮腦袋也有些迷糊。
“桑露?沒有…我忘記帶了。”
“那我帶你回村子裏,村裏定然有桑露,我聽說,溫元若是發情期不解決,怕是會損傷身子的。”
沈清淮此刻還沒察覺異樣,只想着顧忌姜言歡的身體。她動了動雙腿,試圖撐起來一些,可她甫一動作,姜言歡便猛地壓下來,雙乳也壓着她的胸口,不許她動。
“清淮,沒用的,我已經忍耐了大半個下午,現在桑露也對我沒法子了。只有你,只有你能幫我了。”
在心裏壓抑許久的欲念,到了此刻終于有了一個發洩口。又因為此刻是在村外,在沒人知曉的山上,因此洩閥的沖動也越發不由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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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歡能感覺到,自己這一次的發情期來的比以往都要兇猛劇烈。整個下午,她撫慰了好幾次,幾乎要将那脆弱的陰蒂揉腫了,穴兒也攘了無數次。可每次高潮之後,迎來的便是更加難以自控的空虛感。
溫元在發情期間會格外需要天元的本息,嗅到味道可以讓身子稍微平靜些。可若是想徹底解決發情期的燥熱難耐,便要行歡愛之事,被進入,被烙印,方可解了這難耐的感覺。
姜言歡以前厭惡天元,心裏也沒有個惦念,發情期的渴望自然不強烈。每次發情,姜言歡都是自己用桑露環節,再用手或是其他小玩意來緩解,三天也并非多麽難熬。
可如今,她心中有了念想,有了渴望之人,也使得身子更加敏感。想要被沈清淮撫慰,想要抱着沈清淮聽她的聲音,想要啃咬她的後頸将她深處的欲液全部吸走。
更想…被她那可愛柔嫩的小肉物進入,讓她盡數傾洩在自己身體裏。
這些念頭和渴望時時刻刻淩遲着姜言歡的腦袋,在她識海中反複蹦跳颠簸。她想要沈清淮,想到快瘋了。
姜言歡本以為自己要這樣艱難的熬過極度痛苦的三天,不曾想過沈清淮會過來找自己。她像是上天給自己得天獨厚的救贖,在那一刻讓姜言歡徹底失去抵抗的意識。
她不顧沈清淮的抵抗,直接把手繞到她頸後,将她後頸的素箔扯去。一瞬間,山茶花香溢滿整個小木屋,和早就濃稠到幾乎揮不開的冰鳶花混在一起,形成了淫靡而情色的味道。
因為,它們不只是花香,而是…溫元和天元最純粹的本息相融。代表了她們各自,正在以最原始純粹的欲望靠近對方,相互交纏,契合相融,才會生出這樣粘稠的味道。
“小嬸嬸…不要…不行…嗯…”
沈清淮這身子本就沒什麽力氣,加上她的身量和體重都不如姜言歡,在此刻以被動的姿态被壓住,毫無抵抗之力。
感到姜言歡滾燙的手在自己後頸的腺口撫摸,本就發脹發疼的地方被這樣揉了,感覺竟是異樣的舒服。甚至于,沈清淮能感覺到有些許微熱的液順着腺口表層的皮膚滴淌出來。
好似花徑凝出精粹般,一點點透過皮膚,滲出來。
“清淮都淌出欲液了,卻還說不要嬸嬸,你聞到了吧?我們的味道都纏在一起了,到處都是清淮和我交纏的氣息,嗯…很好聞。”
到了這會兒,姜言歡已經顧不上沈清淮的任何阻撓,她用手碾磨着那些欲液,在指腹間來回地搓揉。越是這樣,沈清淮的味道就越濃郁。
欲液是天元和溫元在動情時自腺口湧出的情潮,欲液多,就代表對方越是動情。
“唔…沒有…小嬸嬸…別…啊…”
沈清淮哪能料到姜言歡會對自己做這種事,心裏有些抗拒,卻也有些她道不明原因的觸動。
因為…姜言歡此刻的樣子,确實很動人,她的味道也很好聞。渾渾噩噩的,沈清淮明确自己應該推開姜言歡。可是…心裏的一絲殘念,又讓她不忍心把人推走。
“清淮,我的清淮…”
姜言歡眼眸發紅,臉上盡是被欲望催熟的紅潮。她猛地擡手,把沈清淮身上累贅般的衣服撕扯開。
沈清淮穿的裙子單薄,以姜言歡的氣力,幾下子就把早就弄散的裙裝扯了下來。連帶着,裏衣,裏褲,都被剝了個幹淨。
少女身上穿着素白色的綢緞肚兜,下身也就只剩一件單薄的月白色亵褲。單薄的小褲包裹着微微挺起的小肉團,只一眼就看的姜言歡雙眸赤熱。
“好可愛,我的清淮怎樣都這麽好看,讓嬸好好摸摸你。”
姜言歡焦渴地說着,雙手不安分地在沈清淮身上摸索。
滾燙的雙手撫上臉頰,掌心的汗水與面上的薄汗輕融。而後,再是纖細的脖頸,沈清淮的脖子又細又長,細膩的肌膚上摸不到一點不光滑的凹凸起伏。
少女仰着頭看自己,那雙烏眸被淚水遮蓋,只是這一會兒,竟然比自己這個發情期的人哭得還厲害。
“怎麽哭了?是嬸嬸太着急,吓到你了?”
姜言歡明知故問,沈清淮聽着,抿唇點了點頭。她不知自己和姜言歡怎的這般了,偏偏,自己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可是,她…她沒喜歡過女人啊…
“小嬸嬸,停下好不好?我…我們不能…”
“噓…清淮,只要你願意,就沒什麽不能的。嬸嬸感覺到了,你這裏都硬了,桃桃好調皮的抵在我腿上啊,又燙又硬。”
姜言歡說着,把手下滑,隔着單薄的小褲,撫弄着藏在其中的肉團子。小家夥已經有了感覺,在沈清淮不自知的情況下變得半硬起來。
它嬌俏地抵着自己的腿根,堪堪觸到腿心,若即若離似的表現它的存在感。
私密的地方被姜言歡觸到了,就像是陰蒂被她摸了一樣,讓沈清淮盡身一抖。
可那裏到底是和陰蒂不甚相同,陰蒂演化成這樣,敏感程度只增不減。
被稍微摸一下,沈清淮便受不了了。
“嗯…小嬸嬸…不…別摸那…求你了。”
沈清淮擡手,扯着姜言歡的手腕想把她扯走。可這會兒,沈清淮早就被姜言歡的本息弄得迷糊,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只是聞到那股冰鳶花香,她便覺得全身發軟,四肢連點力氣都用不上。
她曾經聽說過,天元的本息可以壓制溫元,可若是溫元的品階比天元高,便是與之相反的。
“清淮乖,莫要掙紮,嬸嬸會讓你舒服的,就像上次那個晚上那麽舒服。那天晚上你在嬸嘴裏射了好多,又濃又稠,你肯定暢快極了。”
姜言歡輕笑,仿佛每字每句都帶着媚意。她說完,果然就看到沈清淮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好乖啊,到現在都沒懷疑過自己,笨笨的真可愛。
“小嬸嬸…你…是你…那天…啊…”
原來,夢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喝醉的自己卻以為是春夢一場。
沈清淮急喘着,想要開口阻止姜言歡,可一句話根本說不完全,就被身子激起的快意打斷。
被姜言歡撫摸的後頸好酸脹,可是,被她用手揉着的陰蒂,好舒服…
不對,那個已經不能叫做陰蒂了,是…腺體…
“我的清淮真好看,平日裏看書的時候好看,現在這會兒,更好看。流眼淚的樣子讓嬸心疼了,不哭了好不好?”
姜言歡把手探過來,用沾滿欲液的手指,撫上沈清淮臉頰,為她把淚水擦去。
“清淮流淚的樣子也漂亮,嬸之前就覺得,你的眼睛像琉璃一樣,摻了淚水之後像兩顆夜光珠。被你看這,嬸的穴兒就好癢好濕,好想讓清淮把肉團子塞進來攘穴。”
姜言歡看書少,也并不懂得如何稱贊心悅之人,她只能把這些最淺顯的話,以無比贊美的語氣說出來。
感到的手指往下滑,越過眼眸,來到唇瓣,将那些沾染着山茶花香的欲液塗在自己唇上。沈清淮難耐地繃緊了腳,對方越是不讓她哭,她的淚水就越充沛。
“小嬸嬸,我…唔!”
姜言歡不給沈清淮說話的機會,低頭吻上來。這是沈清淮第一次接吻,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突兀的初吻。
姜言歡吻得急,目無章法,橫沖直撞。她像是小狗一樣舔着自己的唇瓣,把那些屬于自己的欲液舔幹淨。啃來啃去,戀戀不舍。
囫囵地把舌尖探進自己口中,胡亂翻攪着口腔,卷着自己的舌尖來回吮吸。
這樣的吻,根本難以稱之為是吻,倒更像是姜言歡躁動之下,無處可索的發洩。
“真好看,我家清淮真好看。唇瓣被我吻腫了,像是花開了一樣。”
姜言歡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詞都拿來誇人了,直白卻并不華麗的誇贊,讓沈清淮面紅耳赤。
她輕喘着,意識越來越模糊。朦胧中,姜言歡再次俯下身,越過她的小腹,來到腿間。女人紅豔豔的薄唇靠近了亵褲前端的凸起,用指腹輕輕摩擦着肉團突出的邊棱。
而後,隔着小褲,親了親。
再用力。
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