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秘密 小女孩的魔法生效了
第20章 秘密 小女孩的魔法生效了。
“這樣可以嗎？”
“有點癢。”
沈梨趴在床上, 身體因為條件反射而瑟縮在一邊。她看着男人剛剛揉過她腰肢的手指，整張臉紅得不像話。
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然而不知為何, 每一次單獨相處, 她都像第一次見面般生澀笨拙。
“甜甜, 你怕我麽？”
他坐在她對面問。
窗戶開着，五月的風從外面吹進來。白色紗簾随風舞動，光線夢幻朦胧，在窗前輕輕暈開。
“不怕。”
沈梨誠實地回, 說完她補充：“雖然不怕，但是……”
“我不知道該怎麽親近你。”
顧清宴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向我求的婚。”
“在我們領證之前，”他若有所思，“你對我還沒那麽客氣。”
“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沈梨尴尬地抿了下唇, 直視他的眼睛, “我可以講，但請你不要生氣。”
說完，她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霸道，自覺退讓一步，“你要實在生氣也行, 走出這個房間就忘掉, 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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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宴颔首, “好。”
得到他的承諾，沈梨慢慢吞吞側過身，正襟危坐。
她撥了撥微亂的頭發，醞釀片刻, 道：“一開始，我聽我媽說，你在電影公司做程序員，我以為你是素人……”
“後來見面，我發現你跟顧清宴很像。我以為這只是巧合，加上鬼迷心竅，所以我一沖動就……就跟你求婚了。”
“我承認我……”她本想說「饞他身子」，但又覺得太直白了，遂委婉道，“我承認，我被你的外在形象沖昏了頭腦，不過我後來及時擺正位置，懸崖勒馬……”
“可不可以加點分？”
女生的眼睛裏滿是“哀求”，顧清宴忍住笑意，追問：“領證那天，你看我戶口本，是在确認我的身份？”
沈梨點頭，“嗯。”
心中的困惑一掃而空，顧清宴主動靠近，問她：“要聽我的秘密嗎？”
沈梨恍神，一顆心七上八下，既緊張又隐隐期待。
“什麽秘密？”她問。
他故意賣關子，側過臉去，手指輕點臉頰，“親我一下。”
“我就告訴你。”
沈梨傾身吻他。
“右邊。”他得寸進尺。
沈梨乖乖親他右臉，親完，她像洋娃娃似的，坐在原地不停眨眼。
這樣的親昵，不需要他親口講，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二。
“很久以前，有個小女孩對我說，她在我臉上蓋了魔法印章，如果我遵守諾言，我就會一直幸運。”
“而如果我背叛諾言，幸運魔法會變成詛咒，把我變成——”
“一只醜陋的野獸。”
沈梨一臉懵懂，她指了指自己，“故事裏的小女孩是我？”
“嗯。”他說。
他們分開時，她才五歲，誰會把一個五歲小孩兒的話當真？
“你說的那個諾言，”沈梨努力回憶，大腦一片空白，“是什麽？”
“長大之後，我們像爸爸媽媽一樣恩愛，開開心心地在一起。”
沈梨低頭，她羞得說不出任何語句，她真說過那樣的話？
她小時候如此……
有遠見麽？
“我們很久沒見了。”
“我關注過你。”
話湊到一塊兒，沈梨擡頭，眼睛裏閃過訝異：“你說什麽？”
“我看過你的作品。”
“每一部。”
屋內寂靜，唯有風聲喧嚣。
兩個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沈梨看着他，心跳怦然。
她不知道該怎麽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騎着單車經過一段廢棄隧道，漫長黑暗過後，天寬海闊，一片清明。
也像是口幹舌燥的夏日午後，幸運拿到自動販賣機裏最後一罐冰可樂，冰涼的氣泡在舌尖跳躍，驅走熱意。
小女孩的魔法生效了。
她釣到了一位傻哥哥。
冥冥之中，命運的紅線拉着他們熟悉彼此，相識，相知。
沈梨扯斷心裏繃着的那根弦，恢複此前的大膽：“許言哥哥。”
“你要吻我麽？”
男人眸色微沉，寬厚的大手扣住她後腦，低頭吻她。她閉上眼，抱住他熱情回應。
……
“甜甜，你嘴巴怎麽了？”
一樓餐廳，沈梨咬着吸管喝柳橙汁，故作淡定地看向斜對面的李飒，睜眼說瞎話：“水土不服，有點上火。”
“我吃完飯就去抹藥，”她遞了個眼神過去，“別讓我爸媽聽見。”
李飒心下了然，悄悄瞥了眼自助區的顧清宴，“看來一切順利。”
“我也沒啥好擔心的了。”
“伯父伯母交給我和溫序，你倆安心度蜜月，咱們國內見。”
沈梨：“謝謝姐妹。”
“你真好。”
李飒笑笑，從她盤裏夾了塊冒着熱氣的煎豬排，“友情提示——”
“注意安全。”
沈梨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以為她在說科島民風兇悍，讓他們注意。
直到身邊的椅子被拉開，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讪讪低下頭，猛地喝杯子裏剩下的柳橙汁。
“橙汁很好喝麽？”
沈梨回神，“好喝。”
“你要嘗嘗嗎？”
男人看着她，目光掃過她微腫的唇，“下次吧，今天不合适。”
喝橙汁還挑日子？
沈梨愣了兩秒。
在明白他想怎麽喝橙汁之後，她感覺她的少女心快要爆炸了。
這就是新婚嗎？如此輕易讓一個正經男人變得不正經……
她默默吃早飯，胡亂想着離開父母親友之後的事，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