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好香啊 算命
第27章 你好香啊 算命
同色系的滑雪服, 優越的身高,輕輕松松抱起人的雙手。
明焱最終還是答應了花枝。
不然呢,眼睜睜看着女朋友去找帶滑嗎, 這些滑雪場為了生意臉都不要了,什麽185男大抱着花樣滑雪體會冰與火的熱情。
火在哪裏, 胡說八道。
明焱低頭看臂彎裏的花枝, 花枝正好奇探頭出去望着四周:“不是要學滑雪?”
“是啊。”花枝回過頭,“我先體會一下滑雪好不好玩再決定要不要學。”
她理直氣壯,似乎真的只是為了體驗。
明焱眼底滑過一絲無奈, 他拿花枝毫無辦法。
“抱緊了。”他提醒。
花枝用力環着明焱的脖子。
她從來沒這樣玩過,和明焱緊靠在一起的姿勢讓她有些分心,想好好感受滑雪的樂趣,脊背和腿彎的手臂又時刻拉扯着她的思緒。
還有明焱的臉。
她離明焱很近,和小說裏的描述一樣, “一擡頭就能親到他的臉”,更何況是這種護目鏡擋住半邊臉把嘴唇露外邊的架勢。
不是, 花枝嫌棄看一眼護目鏡,這鏡子影響她發揮。
“走了。”
嗯?什麽走了?花枝思緒還停留在明焱的下半張臉上,下一秒沖了出去。
一開始平緩地帶速度還好,等到下坡花枝就忍不住了。
“wow。”歡呼出聲,驚慌褪去,剩下的全是興奮。不用自己滑還能體會到樂趣的感覺太棒了,小說裏描寫男主身上都是什麽味來着,雪松味?
和雪一個味道嗎。
花枝不知道, 不過…她看向明焱,湊近小聲說了一句什麽,明焱沒聽清。
“什麽?”
“我說你好香啊哈哈哈哈。”
明焱真的愣了一秒, 随後又無奈地繼續下滑,現在的情況他什麽也做不了。
快樂的氛圍彌漫在這片天地,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花枝和明焱的身影,有人問滑雪場老板:“那個是不是你們的工作人員,我要點他帶滑。”
老板笑一聲:“我是他的工作人員。”
“什麽情況?”
“小老板帶女朋友出來滑雪,人家玩得開心就好。”
事實證明,花枝真的很開心。
“明焱明焱,那邊。”
“明焱明焱,再快一點。”
“明焱萬歲!”
一路滑下來,等明焱終于停下花枝還在不停的笑,明焱沒把人放下,也帶了點笑意問:“有這麽開心嗎?”
花枝重重點頭。
她看着明焱,明焱嘴角是勾起的,說明明焱也很開心。
果然,所有人和花枝在一起都會感覺到快樂的。
她臭屁想到,身體不由自主往前探。
明焱呼吸放緩了些。
花枝目光注視着明焱的嘴唇,她說過今天一定要有進展,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刻了。
明焱的嘴唇紅潤,她湊近時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很輕很緩,并且沒有偏開頭也沒有往後退。
明焱會期待嗎。
花枝mua了一口,臉上的護目鏡和對方相撞,沒辦法親到一起。
明焱明顯懵了。
“哈哈哈哈。”花枝早知道會有這一幕,她就是想逗明焱玩,“明焱,約會快樂。”
明焱看到花枝狡黠的笑容就懂了,花枝一開始就沒打算親他,他有些郁悶,但還是在花枝的笑聲中敗下陣來。
他說過,他拿花枝毫無辦法。
最後一起笑了出來。
滑完這一圈明焱以為花枝要學滑雪了,花枝反而更加躺平:“你會滑我就不用學了。”
本來就會。
“學會”的話下次還怎麽耍賴讓明焱抱着滑啊,她還想試試其他帶滑的姿勢。
她攤着不想動明焱也沒辦法,轉頭帶花枝去吃午飯。
滑雪場有專門的餐廳,不過下午花枝還想去買幾樣小飾品,兩人便坐車回市區。
花枝今天的安排是在下午五點前到家,滑雪場回市區就要花費一個多小時,吃飯又要一個小時,逛街還要費時間,不早點回去都趕不及。
而且,明焱還有其他事要做。
看一眼靠在肩膀的花枝,明焱調了下車內的溫度。手機聯系酒店經理先把菜點上,等他們到了可以直接吃。
花枝上午是沒怎麽消耗體力的,全程都是明焱在出力,吃飯時給明焱夾了好多菜:“補補。”
明焱筷子一頓,覺得這話有點歧義,偏偏花枝一臉純粹,搞得他像是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什麽。
明焱把花枝按住,讓花枝不用夾菜了:“把你自己喂飽就行,不然兩個小時都撐不到又餓了。”
花枝眉頭一擰:“你嫌棄我?”
明焱:?
哪裏的話。
花枝收回筷子:“好吧,不愛了就是這樣。”
明焱只能握着花枝的手重新給自己夾菜。
花枝憋笑憋的渾身發抖,原來戀愛期間的無理取鬧是這樣的,明焱這都能包容。
她跟明焱道歉:“我錯了,逗你的。”
明焱如何看不出,只是比起拆穿,他更喜歡配合。
沒什麽大事的時候花枝喜歡慢悠悠吃飯,明焱在一邊看着,等花枝吃完最後一口飯後水果他遞出紙巾,花枝很自然把臉伸過去:“說起來我忘了一件事。”
“什麽?”明焱專注擦着嘴角。
花枝摸了摸外套的兜,她說要有進展就一定要有進展,所以帶了個幫手:“你看我手上缺什麽?”
她伸出右手張開在明焱面前晃了晃。
明焱思索兩秒就明白過來:“缺戒指。”
花枝右手光禿禿的什麽都沒帶,連個手鏈都沒有,而他正好送過戒指。
這時候不論正确答案是不是戒指都要回答戒指。
“猜對了。”花枝找到了幫手,左手從寬大的兜裏伸出,“我今天很開心。”
她往右手戴去。
明焱笑笑,所以是開心戒指嗎…剛這樣想,目光就定住。
花枝戴在右手的戒指上有兩根線條,像是兩個小人在擁抱。
“是貼貼戒指。”花枝自己取的名。
明焱說這枚戒指的含義是“想見他,想和他待在一起”,在她看來就是貼貼,“想見面”不過是一種含蓄的說法。
畢竟只有見了面才能知道她戴的這枚戒指啊,沒見面戴個見面戒指有什麽用,他又看不到。
花枝眨眨眼,明焱應該懂她的意思了吧。
明焱情緒真的很穩定,大多數時候都是冷淡的,和花枝在一起雖然不會放冷氣但讓他莫名其妙變個熱情的性格他也做不到。
此時看着戒指面上沒有什麽波動。
花枝有些懷疑,難道失敗了?
下一刻臉頰被明焱的雙手捧住,距離拉進,花枝剛感受到明焱掌心的溫度就見明焱偏過了頭。
嘴唇被一抹濕潤包裹,呼吸放緩的變成了花枝。
終于到接吻這一步了嗎?
花枝想笑,嘴角剛動了動明焱就起身離開了,速度快得花枝反應不過來。
不是,她還沒嘗到滋味呢,剛才就顧着震驚了,接吻什麽感覺都不知道。
是挺軟,但親她臉頰的時候也挺軟啊,如果親臉和親嘴唇都是同樣的感受幹嘛還費盡心思暗示明焱。
“怎麽了?”明焱一睜開眼面對的就是擰着眉頭的花枝,心想難道花枝不滿意?還是不喜歡?他應該沒有會錯意啊。
莫非是,嫌棄技術?
明焱有些僵硬。
花枝張張嘴,如果這個時候說“再來一遍”是不是會顯得像lsp,她還想問明焱要照片呢,一天經歷兩次這種事 ,可能對明焱不太好。
算了,花枝搖搖頭,這次就放過明焱。
“沒事,你做得很好。”她給予明焱肯定。
殊不知這句話讓明焱更沒底,技術好的誇獎似乎不是這樣的,這話聽起來更像安慰。
他扯着嘴角笑笑,已經決定回家徹夜學習了。
——雖然不懂只是嘴唇對嘴唇而已哪裏看得出技術好壞。
兩人收拾東西出門,明焱陪花枝逛了兩個小時商場把花枝想要的東西買到,花枝想過給明焱買禮物的,但是商場裏的東西沒有一樣比明焱身上的好。
送個球鞋,明焱家裏有一鞋櫃限量版球鞋;送個手表,明焱的手表和球鞋一樣有一櫃子;送個衣服,算了吧,她買不起高定。
最後買了對情侶玩偶,把代表女生的玩偶給了明焱:“照顧好它。”
明焱垂眸接過,怎麽照顧,給它準備一個房間嗎。
再配些家具?
眼看要到五點,花枝準備回家。明焱把人送到小區門口,沒直接讓花枝走,而是拿出一個布袋。
手工編織出來的小袋子,巴掌大,裏面似乎裝着張卡片。
“我要許願。”他把布袋交給花枝,裏面是花枝送他的願望卡片。
難得明焱有願望,花枝迅速接過布袋,她太想幫明焱實現願望了,不然總覺得虧欠。
“回家看吧。”明焱制止了花枝打開布袋的動作,饒過車子給花枝開門,花枝想了想确實不急,拿好布袋下了車,兩人在門口告別。
到家剛好五點。
家裏沒有人。
桌上有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給你叫了飯,我和爸爸去約會了,乖乖吃飯,回來給你帶炸雞”。
花枝無能狂怒,她都遵守規則在飯前回來了,結果爸媽跑了,嚴女士也是因為不好意思才只敢留紙條吧。
如果發消息或者打電話肯定會遭到花枝的轟炸。
憤憤把買的東西放好,花枝拿出明焱給的布袋。花父和嚴女士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花朗還在家的時候紙條通常由花朗簽收,花枝習慣了。
卡片拿反了,背面朝着花枝,她思索明焱會有什麽樣的願望。
不知道錢夠不夠花,還好她最近有意識的攢了錢。
卡片翻過面,上面寫着兩行字。
“如果遇到讓自己難過或者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忘記它。”
“希望花枝可以一直開心下去。”
*
花枝以為明焱的願望是為了逗她開心。
明焱現在暫時不缺什麽,不如把願望用在她身上,男女朋友不就是喜歡做一些想讓對方感動的事。
明焱的心意花枝收到了。
為此她還擱置了照片計劃,總覺得在那種情況下問明焱要照片有點破壞氣氛,她腦子裏不全是瑟瑟。
直到周一上學,被褚然叫到小花園質問。
“狄舒的手機被你撿到了?”
花枝在來的路上就有點莫名其妙,她和褚然有點交集,算是普通朋友,之前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
褚然和她能聊什麽,他們最近都沒怎麽碰過面。
可聽到褚然這句話後,花枝大腦像是條件反射,自動有了回應話術:“手機?發生什麽事了?”
言語含糊,不承認也不否認。
花枝還想她腦子轉的挺靈活,衛若跟她說不要插手狄舒和褚然的事,她這麽回答沒問題。
就聽褚然冷漠說道:“別裝了,這裏就我們兩個人,裝給誰看?”
花枝:?
她不可置信瞪大眼,褚然說什麽,她裝?!
她承認她平時是有些做作,可從來沒有因為性格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她只是習慣性跟衛若撒嬌。
褚然竟然說她裝,他完了,朋友沒得做了,她要成為褚然的黑子!
褚然自然知道花枝現在很不好受,可劇情讓他如此他也沒辦法,他在周六下午找到了狄舒,也和狄舒深切的談了談,終于把狄舒勸了回來。
談話中得知借狄舒車費的是花枝,狄舒丢了的手機也很可能被花枝撿到。
花枝之前“幾次針對”狄舒,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借錢是沒安好心。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對話,已經有些喜歡狄舒并自認對狄舒有責任的褚然需要“警告”花枝一番,讓花枝不準再傷害狄舒。
“你什麽意思?”花枝現在憤怒的狀态倒是很符合漫畫的場景。
“狄舒和我有什麽關系,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不好,把我拉出來罵一頓?”
“呵。”褚然嗤笑,他基本沒在外人面前做出過這種表情,“這話你信嗎?為什麽要把手機關機?我不信這兩天你不知道我在找狄舒,你明明知道她在哪裏,卻一句話不說?”
“想讓狄舒回不來嗎?”
“可惜,沒能如你的願,她回來了。”
“并且,我不會讓她再離開。”
話音一落,花枝安靜了。
大襪子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麽,擱這兒跟我演偶像劇呢,狄舒要走也是你氣走的,跟我宣誓有什麽用。
花枝現在的表情就是“不理解、很生氣”,她搞不懂褚然為什麽要跟她說這些,她明明給褚然發了信息,褚然才是手機關機的人吧!
褚然現在也很尴尬,這些臺詞對他來說太羞恥了,腳趾已經摳出了三個褚宅,還得說出最後一句話:“花枝,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妄圖做傷害狄舒的事!”
話語铿锵有力,天地為之震撼。
花枝:……
褚然:……
救命。
兩個人內心都在吶喊。
劇情到這兒就結束了,兩個人可以散了,但沒有一個人離開。
花枝是沒想通,褚然是還在摳腳趾。
“那個…”過了好一會兒褚然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裝模作樣拿出手機翻了翻,接着一臉驚訝看向花枝,“原來花枝你給我發消息了,是我沒看到,哎呀對不起,都怪我,誤會你了。”
他開始道歉,說剛才那些話都不是發自真心的,純屬是腦子抽了,讓花枝不要在意,忘了最好。
“說到底都是我的錯,今下午放學別急着走,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禮道歉。”
花枝還在懵。
褚然走了她也沒回過神。憤怒褪去,她開始思考褚然剛才的話。
褚然說的誤會什麽的她沒管,就想着對方說“不要傷害狄舒”,“為什麽要關機”,“為什麽明知狄舒在哪裏卻一聲不吭”。
這次的事她可以說她是無辜的,把狄舒氣走的不是她,她還幫狄舒撿到了吊墜,但好像也不是完全無辜,被忽略的一幕重新湧上心頭,她确實在撿到狄舒手機後把手機關機了。
雖然後來立馬就想打開,但被衛若阻止,手機也拿給了衛若。
總之不對勁。
在褚然看來,她做了傷害狄舒的事。
花枝沒有害人的想法,可身體總是不受控制,經常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在花枝沉思時,明焱和衛若趙淩淩跑了過來。
他們就守在小花園外,知道花枝現在一定很需要有人陪在身邊,看到褚然離開就趕了過來。
“花小枝?沒事吧?”
“花枝,我在這裏。”
別吵,我在思考。花枝摸着下巴回了教室。
後方的趙淩淩和衛若對視一眼,花枝這是難過還是不難過?看起來是在想什麽事情。
明焱也不懂,他特意讓褚然在劇情過完後向花枝解釋,就怕花枝真把這些話聽進去了,但現在這情況什麽都看不出來。
花枝回教室後坐下,現在是午休時間,衆人睡覺的睡覺聊天的聊天,前桌見到花枝回來還特意問花枝周末的滑雪好不好玩。
花枝回家後發了朋友圈動态,配圖是明焱幫忙拍的穿着滑雪服的她。
“看你發的朋友圈,那滑雪場還有185男大帶滑?”
“什麽?哪裏有185男大?”其他人聽了特意來湊一嘴。
“滑雪場?可以男大抱着滑?”
“禮儀?廉恥?地址?”
前桌說是花枝周末去玩了:“不過花枝的話,肯定是明焱抱着滑吧。”
看一眼教室門外,明焱現在還守在那裏擔心的看着花枝。
明焱?花枝一愣,電光火石間終于想通了。
對!就是明焱!就是和明焱在一起後,一切就變得不正常了!
先是體育課砸狄舒網球,讓狄舒不要靠近明焱;後是校園舞會和朱尋雲一起諷刺狄舒,說狄舒吃着碗裏看着鍋裏;再然後是見到狄舒和明焱一起修改演講稿,把狄舒關在器材室;最後就是這次,想讓狄舒待在老家不再回來,把狄舒手機關機。
每一件事都有明焱的影子。
自從和明焱在一起,她就變得不像她。
花枝一拍桌子,這麽快就想清楚了,她可真聰明。
把衛若和趙淩淩吓一跳,兩人有些手足無措:“滿滿啊……”
花枝這才發現明焱還站在教室門口,剛剛才想通,此時看明焱只覺得很複雜。
一言難盡的感覺。
花枝讓明焱先回去:“我沒事了,待會兒就要上課了,快回去休息吧。”
明焱摸了摸花枝腦袋,花枝剛才不像沒事的樣子,他俯下身和花枝保持同一個高度:“我昨天的願望,可以幫我實現嗎?”
——遇到難過或者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再想,忘了它。
花枝視線有些飄忽,被褚然教訓的時候是有些難過,可她現在已經想通了。
“沒事啦,我和褚然只是有些誤會,已經說清楚了。”
明焱深深看花枝兩眼,他覺得有些違和,可眼下不是談事的場合。
只能先回教室。
狄舒在座位上癱着,見明焱回來打起精神:“花枝怎麽樣了?”
明焱搖搖頭沒多說。
“好吧。”狄舒坐直身體,現在該走他們的劇情了。
狄舒等着明焱還她吊墜。
明焱卻有些沉默,他一點兒也不想看到花枝受傷,但劇情總是把花枝放在加害者的位置。
對于沒覺醒的花枝來說,她才是受害者。
明焱拿出吊墜,在漫畫中,他周六上午得知狄舒失蹤後就幫着找人,下午褚然在狄舒老家告訴他人找到了,他不是狄舒未婚夫,不好跑去狄舒老家,所以只在周末晚上狄舒回褚宅後和狄舒有一段線上的交談。
得知狄舒吊墜被扔,他深夜跑來學校找吊墜。
神經病,明焱眼神陰森。
不是多親近的關系,他為什麽要深夜跑來找吊墜,他不是“無情無欲眼光挑剔”嗎,作者自己設置的人設,在漫畫裏卻分裂成這樣。
“吊墜?”狄舒假裝不經意看到明焱手裏的東西,有些驚訝的捂住嘴,希望明焱能把吊墜還給她。
可是明焱不想動。
劇情真的不能反抗嗎。
他以前嘗試過無數次,一次也沒成功。不做的話,漫畫會直接支配身體帶着做。
就像現在,當明焱不想把吊墜給狄舒時,拿着吊墜的右手不受控的擡起,遞到狄舒面前……
明焱額角出了汗,他的手握得很緊,他不想演“還吊墜”這一幕,可緊握的五指像被人用力掰開一般,一根根松散。
啪嗒。
最終,吊墜還是落到了狄舒手裏。
明焱藏在身後的左手也無力攤開,掌心已經滲出了血,是剛才對抗劇情掐出來的。
同一時間,花枝在和衛若趙淩淩發表她的觀點。
“和明焱在一起很開心,明焱對我很好,但是——”花枝說出她的想法,“明焱身上可能有點東西,我一靠近他就會失去理智。”
啊?
衛若抿抿唇,趙淩淩欲言又止。
花枝苦惱地捧着腦袋:“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但确實是和他在一起後不正常的事就多了起來。”
衛若想了想:“你準備怎麽辦?”
“不知道。”花枝其實有點想法了,但還沒下定決心,“我再想想。”
這天之後,花枝變得有些心不在焉。
括號,特指和明焱在一起時。
明焱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以為花枝還在想褚然的話,可惜這周末他有事要離開,不能好好和花枝談談。
然而花枝想的不是褚然。
周末,花枝出現在一個算命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