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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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別
逝雲不忍看到清緣如此心神不寧的樣子,體貼地說:“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說。反正,不管你有什麽苦衷,我今生今世,非你不娶!”
“不,到了這個時候我必須要說才對,不管義父是否責罰。”清緣遠回望方才的鏡花廳,心中依舊惦記着傷心欲絕的羽楓不由眉頭緊鎖,“你千萬不要為了我而毀了這門婚事!”
面對清緣的勸說,逝雲不以為然地說:“不為了你,那就為了我自己吧。反正我不能娶一個自你不喜歡的人。”
清緣用力搖頭,懇切說道:“逝雲,你聽好了,不管你娶不娶誰,我都不可能嫁給你!”
逝雲看着清緣認真的眼神不似說謊,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說:“那你還是告訴我原因吧!”
“我是九年前魔族大舉進攻負雪山時,從月墟洞裏逃出來的守護者門徒。”清緣終于一股腦地把當初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對着逝雲一口氣全說了出來,“我曾經發誓要為維護天玦界的穩定而犧牲一切,我絕不可能違背這個誓言,所以,我不能嫁給任何人。因為我不能背叛月墟洞、不能背叛天玦界,更不能背叛整個神族!”
“你……你原本就是月墟洞裏的人?”逝雲恍然大悟,思緒一下子轉得飛起,“難怪,當初你和冬隐獨處之後,回來就那般反常待我,還不辭而別,冬隐卻什麽都不肯說。後來,姝蔓明明知道些什麽,卻也不告訴我因由。難道,姝蔓也是……”
“我們都是,我們姐妹兩現在是月墟洞僅存的兩個門徒了。所以,絕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錯。”在告知真相的過程中,清緣從起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轉變為擔憂不安,“當年負雪山附近的天玦界為什麽會出現裂隙,沒有人知道。沒有了守護者的天玦界,根本就沒有世人所想象的那般安全,這些年來義父寝食難安,生怕天降災禍,再一次引得魔族大舉入侵!所以,我和姝蔓作為守護者最後的兩名門徒,必須肩負守護天玦界的一切。無論我們将面對什麽、無論我們會犧牲什麽,你明白嗎?”
“原來是這樣。”過往種種不解,此時終于被逝雲想通了。
“所以,是我對不起你,也是我對不起羽楓,如果沒有我,你們之間一定相安無事。”清緣懊惱自責地說,“都是我的錯,沒有聽從義父的告誡。我不應該跟任何人走得太近,也應該對任何人有非分之想。”
“可是,感情這種事情,誰又能控制呢?”震驚中逝雲突然想起了方才先知跟他說過的話,便慢慢安定下來,“這世間上最難掌控的是人的感情。兩個契合的靈魂,無論在什麽時間相遇,都會被互相吸引。”
逝雲的大概是提醒到了清緣什麽,細細思量處她忽而凄苦一笑,說:“我終于明白,為什麽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會有害怕的感覺了。”
“害怕?我打擾你捉水玉,你該生氣才對吧?”想到初次見面的情形,逝雲不禁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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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緣卻彷徨不安地看着逝雲,認認真真地說:“那是一種非常複雜奇怪的感覺,在那以前我從未體驗過的心悸感覺,我當時不懂,可是現在終于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了。”
聽到這裏逝雲了然一笑,心有靈犀似的接着說:“那是一種一閃而過的感覺,當時說不出來,只有到了現在才能言語,是不是?”
“是的,”清緣意外地看着他,遵循着心底的感受說,“那種感覺的意思是:将來的某一天,你一定會愛上這個人。很多事情是在見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當時我也有這種感覺,當時我雖然會怕,但也很期待,現在卻後悔了。”
逝雲愛撫着她的發絲,胸有成竹地說:“不要害怕,我有辦法娶你!”
清緣當然是再一次拒絕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告誡道:“逝雲,你是将來的天帝,必須顧全大局!”
“正因為我是将來的天帝,我要做的事情和娶你才不會沖突。”逝雲信心滿滿告訴她,“只要我殺盡天下魔族,天玦界要之何用?神族再也不需要有人為了天玦界而犧牲一切了。”
逝雲的理論好似無法反駁,清緣一時無語:“這……”
“我說的對嗎?”逝雲抓住了清緣的雙肩,情深意切地看着她。
“對,只是……”清緣忽覺悲苦莫名,在她看來逝雲的樣子像在做夢。
逝雲當然清楚清緣的顧慮,坦坦蕩蕩地說:“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是不是?”
“也許會耗去你一生的精力,也不一定能得償所願。”清緣心疼地看着逝雲,心中所想也許全是這條路上的荊棘叢生。
“我願意!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逝雲毅然決然地說,“我更要勵精圖治完成父皇今生未完成的一切。反正你會等我的,不是嗎?”
“我當然願意等你。”雖然清緣是這麽回答的,但她的眼中隐藏了太多的遠慮。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我了。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娶!”逝雲的心終于定了下來,欣喜若狂地将清緣擁入懷中,溫柔地安慰着她,“你看吧,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你是守護者的門徒,首當其沖面對着魔族的威脅,而我是神族未來的天帝,屠殺魔族守護子民是我畢生的職責。我發誓,當我完成父皇屠盡世間魔族的宏願之時,就是我娶你之日!”
遠在暗處的瞬影将一切看在眼中,終于忍無可忍要沖上前去,忽然有一只手從後面抓住了他,低聲道:“二皇兄,你現在沖上前跟大皇兄打一架到底能解決什麽問題?”
瞬影轉頭,看見了暗暗忍耐的秦如,她用力将瞬影往後拉去,面色陰沉地好似換了一個人:“到時候,清緣不幫着大皇兄對付你就不錯了,你心裏清楚的!”
姝蔓來到鏡花廳的時候,發現這裏只有羽楓一人,且對着廳中水池發呆,怎麽搭腔都不理會,她只得無所事事地站在一旁等待其他人的到來。
銀光一閃,姝蔓揉揉眼睛,光亮消失時,先知赫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姝蔓吓了一跳,回望自己的來路,再看看面前的先知,豎起大拇指不得不服地說:“時間操縱者,果然神出鬼沒。”
面具後面,先知發出了悅耳的輕笑聲。而後她走到羽楓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無聲相慰。
很快,姝蔓看見了逝雲和清緣一同進入廳內,奇怪地問:“你們怎麽一起的?”
清緣愁雲密布,并未作答,只是擔憂地看着她這邊的羽楓。
逝雲原本恰恰相反,看見她時笑得如春風拂面,但一看到羽楓還是方才那般想不開的模樣,情緒也就低落了回去。
接着,瞬影和秦如也一同進入大廳之內,氣氛十分微妙。
先知見衆人到齊,便對大家說:“請大家站到折花池邊來。”
本就随羽楓站在池邊的姝蔓看看空無一物的水池,不解地問:“折花池?這水池裏原本有花,然後被折走了嗎?”
衆人漸漸圍攏過來,先知高深莫測地對姝蔓說:“水面如鏡,水下生花,可謂鏡裏花。故而有言:鏡裏花難折。”
“啊?”姝蔓眨了眨眼睛,完全沒有聽懂。
先知退離衆人一步,微微擡手,輕擊一掌,聲音清脆,頓時池內光線大亮,将衆人籠罩于一片銀光之中,那種雙腳懸空的失重感再一次一閃而過。
銀光退散,被收入池內,衆人消失,先知望着池內平靜的水面,喃喃道:“前路難行,一路珍重。”
正當偌大的輪轉宮送走客人,重回一片寂寥時,先知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身,緊接着是一個女孩因過度激動而顫抖的聲音:“師父,真的是你嗎?”
先知轉過身去,感慨萬千地笑道:“你終于回來了。”
一行六人出現在了輪轉宮下方的密林外圍,禦璟和晶菱已然等候多時。
“太好了!”看着他們憑空出現,晶菱拍着手掌開心地跳了起來,“終于忙完了,我總算是可以回去啦!”
原本心事重重的清緣,一看到晶菱傻樂的樣子,莫名地舒心不少。
禦璟的目光從逝雲的身上游走到了姝蔓那邊,關心問話:“可算順利?”
姝蔓回想着先知跟她說過的話本是心虛的,但看着禦璟卻能馬上義無反顧地說:“當然順利!”
逝雲依舊含情脈脈地看着身側的清緣,秦如忽然蹿到了兩人中間,拉着逝雲的手說:“皇兄,既然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快點趕去帝陵梓宮吧!”
如此提醒,逝雲這才從欣喜若狂的表白成功中走了出來,說:“對,事不宜遲,要盡快趕過去才行。瞬影,你先把記憶宮殿這邊的事情放一放,這就跟我們一起走。”
瞬影神色陰霾,不宜說話,只是随意地點了點頭,乖戾的目光如蜻蜓點水般從清緣的身上一閃而過,不着痕跡。
清緣則對姝蔓說:“我們也該回北華城想義父禀報此行結果了。”
禦璟向清緣和姝蔓提議:“那就先随我們一同回朱雀府,整理行裝之後再各自出發吧。”
姝蔓正要答應時,清緣暗自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介意地看了一旁沉默不語的羽楓一眼,婉然拒絕道:“我們沒什麽行李要帶,去書吏大人那邊牽了當初留在那兒馬匹就能直接回去了。”
逝雲剛要說話,秦如卻搶先了,對禦璟說:“那我們也趕緊準備出發,可別讓母後久等了!”
在晶菱看來,衆人此次輪轉宮之行也算是完美落幕了,便無牽無挂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你們了,這些天在外面睡不習慣,我先回去啦!”
說罷,晶菱招招手就往輪轉宮方向跑去。姝蔓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大聲喊問:“你沒有先知請柬怎麽上去呀?這裏是不是還有別的路?”
“這是輪轉宮的秘密,不能告訴外人的!”越跑越遠的晶菱調皮地抛下最後一句話,便沒入了密林之中。
☆、終始
晶菱濕漉漉的從折花池裏翻了出來,煩惱地擰了擰衣上的水,環視大廳,找準了一個門就跑了過去,穿門而出,沿着長廊幾經曲折之後,繞過影壁,來到一處綠意盎然的院落中。
果然看見了先知的身影,她正站在院落中央一棵奇枝伸展的枯樹旁,輕輕拂過結于枝側的絲弦。
“師父,我回來啦!”晶菱蹦蹦跳跳地跑來過去,壞笑着撲入先知懷中,使勁在她身上蹭來蹭去,讓自己身上的池水連帶着一起也弄濕了先知的衣衫,“連着幾日不見,我想死您了!”
“你這個機靈鬼!”先知當然知道晶菱故意使壞,輕輕地拍了她的腦袋,而後展開雙臂,将晶菱緊緊擁住。
“诶?”這倒讓晶菱覺得別扭了,掙脫開來問,“師父這次怎麽不躲了?”
先知背靠着枯樹,微微彎腰讓自己的視線與晶菱平行,然後說:“晶菱,這裏即将迎來新的先知,你不能繼續待在這裏了,明白嗎?”
“師父,你要走嗎?你終于能得到自由了?”晶菱并未察覺到任何別離前的愁思,而是由衷地為先知開心。
先知輕柔地回答說:“沒錯,很快,我就能拿回屬于自己的自由了。”
“那太好了!”晶菱開心地跳了起來,牽住先知的手,向往無比地說,“到時候我跟你一起走吧!”
“我不希望你跟我一起走,”先知蹲下身去,溫柔地擁住了晶菱,讓她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肩上,以至于她不能透過面具看到自己的淚水盈眶,“你的命運是未知的,所以你最好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只能祝你好運!”
“為什麽,連你都看不清我的命運?”晶菱困在先知的懷抱中,不明所以。
“我的命運已經無比清晰,但你的命運在我眼中卻是一片迷霧,所以我很羨慕你,你的生命中存在着更多的可能。”先知的聲音越來越低,卻在最後由衷而笑。
“師父,你這麽一說我倒有些舍不得了。”晶菱漸漸感受到了一絲難過,“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當然。”先知終于不舍地松開了晶菱,重新站了起來,從身後枯樹的橫枝上取下一本古書,遞到晶菱手上,“這是你上次從記憶宮殿中借來的光紋書,現在,就幫我還回去吧。”
晶菱有些迷糊地把書接了過來,問:“現在就要去還嗎?我才剛剛回來,能不能讓我先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傻孩子,你現在就該離去了,而且,從今以後也不可以回來。”先知反複摩挲着晶菱的發絲,依依不舍地說,“晶菱,從今晚開始,你要學着适應這裏以外的床了。”
“不是吧?”後知後覺中,晶菱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驀然落淚,“師父的意思是,叫我現在就走,以後都不能回來了?”
先知按住晶菱的雙肩,緩緩往後推去,祥和地說:“快去吧!”
“除了這裏,我還能去哪兒?”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晶菱忽然哭出聲來,“師父,我是個孤兒,除了你之外,我……”
“別哭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堅強嗎?”先知于心不忍,松開晶菱的肩膀,又伸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離開我之後,你自然而然就會知道自己還能去哪兒,相信我。快去吧!”
晶菱一手拿着先知給她的光紋書,另一手握着拳頭用力擦拭着止不住的眼淚,慢慢後退,而後轉身前行,卻一步三回頭,終于忍受不了漫長的離別過程,嚎啕大哭中越跑越遠,最終消失在了先知的視野之中。
一聲沉重的嘆息之後,先知走到枯樹箜篌邊上,哀思中撥弄絲弦,成曲時如泣如訴。
蕩氣回腸,一曲終了,一個揮舞黑翼的身影落在了先知身後。
先知不用回頭便知道有人來到,說:“其實,你來遲了,我已經将命運交給下一任先知了。”
“看來你都預見到了,”弘淩戲谑地說,“不過我還是要問問你,下一任先知到底是誰?”
先知轉過身來,無所畏懼地直視弘淩妖異的雙瞳,說:“你跟我一樣也是時間操縱者。怎麽我看得到的你看不到?”
虛僞的笑容漸漸從弘淩臉上消失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聲響徹整個輪轉宮,鮮血濺染了枯樹箜篌,先知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先知在弘淩瘋狂的笑聲中無力反抗,氣若游絲地對他說了最後一句話:“何以至今不明其理:汝早困于癡惑之網,愛欲為絲,無色無狀,長可千裏,斬而不斷,如影随形,避無可避。”
笑聲戛然而止,只因弘淩聽完此話後恍然若失,倏忽一陣銀光大盛之後,他似乎看到一只若有若無的銀雀從光耀中飛走了。
書吏遠遠地望着哭紅了眼的晶菱抽着肩膀獨自一人走入了記憶宮殿中,不明所以地收回視線,拿着水壺繼續澆灌那顆半埋在泥土裏紅石暗紋的花種。
一只銀雀不期而至,落在了枯樹枝頭,叽叽喳喳叫了幾聲,聲音清脆悅耳。
正在澆水的書吏不期然間擡頭一看,當場愣住。因為他看到的銀雀乃為銀光幻化而成,隐約朦胧難辨虛實,好似夢中之物。
“是你嗎?”書吏仰視銀雀,不禁熱淚盈眶。
婉轉鳴啼中,銀雀對着書吏好似點了點頭,忽的振翅而起,繞着枯樹箜篌飛了三圈,陡然俯沖向下,一頭撞入了半埋泥土下的怪石花種中,光輝四散,銀雀消失。
書吏猝不及防地看着銀雀消失在自己眼前,癫狂地扔掉了手中水壺,半蹲着身體湊近花種,慌張問道:“你說過你會回來!你原諒我了,對不對?”
怪石花種微微顫動,書吏喜極而泣,眼看着一枝綠芽沖破禁锢,迅速生長,他猛地大笑起來,癡癡念道:“待到古木逢春時、頑石開花日,倦鳥當歸還。當歸還……”
從石頭花種裏鑽出來的是一枝生命力極為驚人的藤蔓,急速伸展中順勢纏繞住了旁邊的枯樹箜篌,旋轉攀爬中,不消片刻便繞上了枝杈最高處。而後枝葉伸展,花開數朵,碩大飽滿,顏色各異。
而後銀光彙聚,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樹下,書吏差點擁了上去,卻怕撞散了面前的虛影,便留不住這鏡花水月般的歡喜了。
先知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了清秀的面容,深深地看着書吏,悲喜參半地說:“對不起,當你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我已離去……”
今日天清氣朗,折射入光紋廳中光線十分強烈刺眼,晶菱不得不用衣袖遮擋在面前,小心謹慎地慢步向前,将窗邊的帳幔全部拉下之後,由珠寶晶石借入室內的強光終于被阻隔在外,晶菱這才松了口氣,放下衣袖。
揉着紅腫的眼睛,晶菱抽了抽鼻子,把手中的光紋書放入了其中一書架上,沮喪地嘀咕道:“好了,還回來了!然後我怎麽辦呢?”
一束平整的光線從晶菱剛剛放回書架的光紋書內溜了出來,眨眼間飛到了她的面前陡然擴散,由一束化為一片,先知熟悉的身影便出現了。
“師父?”看到先知之後,晶菱開心地不像樣子,“我這才剛剛出來,你就舍不得我啦?”
先知寵溺笑道:“傻孩子,這是我許久之前就留在書中的幻影。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所以你就直接聽我說好了。”
“哦。”晶菱深以為然,乖乖地點了點頭。
“今日,我邀請的六位貴客自此離去後,我神族将會發生一些重要的變故,你一定要用心記下來:首先,天後将殉情自殺,與天帝陛下一同入葬。”
“啊?”光是第一件事,就讓晶菱大吃一驚,不由得聽得更加認真了。
先知并未與晶菱交談,而是不做停頓地繼續說:“而後,新一任先知軒轅秦如入主輪轉宮,直到下一任先知到來之前永不得離宮。端王殿下卸去攝政之職,入梓宮為帝後守陵,其世子軒轅鑒宣繼承王位,輔佐當今太子登基。戰王司空遠山辭去記憶宮殿書吏一職,入天端城輔佐新帝。”
“啊?花奴就是我神族戰王,司空遠山?”這一次,晶菱可就愈發驚訝了。
先知沒有理會晶菱的震驚,情緒不變,繼續說道:“雪清緣無故失蹤,下落不明。軒轅瞬影被幽禁于騰王府內,永不得踏出府門一步。雪姝蔓重回負雪山,受封為月墟使。”
晶菱一邊聽着先知的話,一邊難過地嘀咕道:“清緣姐姐怎麽……”
“如果以上我所說的事情一一應驗,那麽,下一次天狗食日的時候,你再來此處找我。”
“師父,有什麽事不能一次說完呀!”
晶菱撒着嬌,先知卻沒有任何回應,再一次視線內星光大盛,晶菱知道先知即将消失,忽然悲從中來,顧不上以手護眼,而是沖上前去想要抓住先知的虛影,激動地哭喊道:“師父,不要走!”
強光消失過後,晶菱周圍一片黑暗,再也沒有任何先知的氣息存留,她在一片昏暗中絕望無助地茫然哭訴:“師父,不要走!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個人!”
反反複複的哀求下,晶菱終于在自己的哭聲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記憶宮殿的光紋廳,而是她自己熟悉的卧房。
晶菱情緒低落地坐起身來,止住了從睡夢中帶出來的哭泣,難過的擦幹眼淚,自說自話:“奇怪了,最近怎麽老是夢到八年多以前的事情?”
一番梳洗之後,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地晶菱推門而出,開心地看着院落外一望無際的葉繁星花海,頓時心情暢然。
“書吏大人,天演臺那邊有答複了!”花田小徑中,一身着朱雀軍铠甲的士兵手中拿着一封信,匆匆跑來。
“天演臺那邊?”晶菱走到院落中,想了想忽而欣喜若狂,遙遙喊道,“是不是推演出天狗食日的時間了?”
“聽說是的!”
晶菱開心地一躍而起,歡呼道:“太好了,終于又可以見到師父啦!”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你們沒有看錯,故事就這樣完結了。對的,這就是一個前傳,真正的女豬腳其實不是清緣,是晶菱
為什麽先寫前傳?因為如果不把前傳布局完成的話,我怕後面寫歪了,哦呵呵呵,原諒我吧o(*////▽////*)q
麻煩看看的小天使們不要讓我掉收藏,如果有緣,下一本見,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