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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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和布魯斯讨論了一番有關蕭清長身上古怪的能量波動的事情，認為那股能量并不簡單的兩人在處理方式上有了分歧，布魯斯想要就近觀察等紮塔娜到來後研究出一個結果，達米安認為這股能量非同小可，應當将蕭清長與他們隔離開來。
“父親，您無法保證這股能量波動會不會有監視的小作用。”達米安據理力争道，“不管是哥譚還是韋恩莊園，他都存在隐患。”
在兩人讨論出結果之前先被阿爾弗雷德打斷，“老爺、達米安少爺，雖然不想打斷你們二人的讨論，但是現在是晚會時間，其他幾位少爺已經在底下餐廳等着你們了。”
阿福禮貌地把布魯斯和達米安帶到餐廳用晚飯，準備了一頓豐盛大餐迎接蕭清長到來的管家在餐桌面前站定，在開飯前他的視線被餐桌上的情況所吸引，面對明顯做了壞事後心虛不敢和他對視的迪克等人，阿爾弗雷德非常有管家風度地笑着問道，
“各位少爺，可以解釋一下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餐桌上，坐在蕭清長左右手邊的迪克·格雷森與提姆·德雷克一個看向左邊，另一個擡頭看向右邊，都沒敢回答阿福話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往蕭清長堆得非常高的果山裏各放了兩顆蘋果進去。從蕭清長身後小步走着假裝路過的傑森·陶德沒忘記往果山旁邊放上一瓶牛奶。
以阿爾弗雷德的眼力和記憶力，他很确定這瓶牛奶是本應該在早上他為家中每一個人準備的新鮮牛奶，傑森在拿走牛奶的時候是向他承諾過一定會喝完的。
沒能把牛奶忽悠給同伴的傑森不得不帶了回來，在看見家中新來的弟弟後果斷把牛奶放了過去。
吃着面前餐盤中似乎永遠都吃不完的水果的蕭清長，在寂靜的環境中打了個飽嗝。
“看來今天的歡迎會主角吃不下阿福做得大餐了。”達米安嘁了一聲一陣見血地指出現在的問題，“雖然他喜歡水果，但是格雷森你們投喂得也太多。”
迪克一臉認真地反駁，“不會的！我記得晚上阿福做了大餐，所以只給蕭吃了一個蘋果！”
“我也只給他吃了一串葡萄。”提姆攤開手表示自己喂得很少。
被注視的傑森撓了撓頭，“我只給他吃了一個西瓜來着，應該不算很多吧。”
布魯斯：……他現在明白為什麽蕭清長會打飽嗝了。
阿爾弗雷德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來到蕭清長身後輕輕把椅子拉了出來，“看來以後要注意餐前水果的準備了。蕭清長少爺，吃飽了的話不妨在房間裏走動一會，晚些時候我會為您準備好宵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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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戀戀不舍地盤旋在水果上，蕭清長又看向似乎能決定這些水果去處的阿福，目光中充滿了渴望。
“好吧，也許您會喜歡一個水果派作為夜宵？”阿爾弗雷德妥協似地問道。
肉眼可見高興起來的蕭清長周身仿佛有小花花飄出來，他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上了樓。
目送着蕭清長離開的阿爾弗雷德在其它人的關注下同樣承諾他們也會有一個水果派，在他們今日的夜巡結束之後。
小鳥們發出了歡呼聲，就是大蝙蝠也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
深夜
蓋着大紅棉被的蕭清長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盯着天花板的蕭清長花了一小會的時間消化白天的記憶，等他回過神來後肚子已經叫了好幾下，晚上只吃了水果的蕭清長感到了久違的饑餓感。他撐着床板坐了起來，揉着眉心的少年在想自己是不是該留丁點意識在身體裏，
至少确保自己不會餓肚子？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蕭清長一手按在自己饑腸辘辘的肚子上，他上樓的時候有聽見那位管家說會準備水果派作為夜宵？希望冰箱裏有剩的水果派在。
蕭清長下了床，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往房間外面走，走了沒兩步他就注意到整個房間裏面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暗中注視着自己，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街邊的監控一般。
只以為這是自己的那位父親擔心智商不太高的‘自己’出事才裝的，蕭清長沒有去在意這些監控，他不認為這個時間點父親還會在監控後面守着注視自己——真要是這樣的話，也許他該撥個911請父親去喝口茶。
然後，
蕭清長就被房間外面藏匿于暗處的設備給驚呆了。
因為他能感覺到樓梯間甚至是拐角處都有監視器的存在，無孔不入地監視着整個別墅內的所有動靜。
這麽說來……他是不是該撥個911，為他那疑似被別人監控了的一大家子？泰然自若順着樓梯往廚房走去的蕭清長開始思索究竟是誰會這麽監控韋恩莊園，阿卡姆裏那群罪犯不太可能，那群人應該更鐘情于蝙蝠俠才是，找他只負責提供資金幫助的老父親做什麽。
所以只有那一個懷疑目标了！
一定是蝙蝠俠幹的！
身為被資助者的蝙蝠俠盡職盡責地安裝監控，只為了保護好多金愛冒險還容易出事的錢袋子！！
有蝙蝠俠在暗中保護韋恩莊園的話，這樣自己就不用太擔心一大家子的普通人了！沒忘記自己會來到哥譚原因的蕭清長暗中點了點腦袋，他來哥譚是為了尋找一個對世界安全十分重要的東西，為此他還不得不接受一個天道安排的哥譚首富之子的身份，還被迫套上了‘內向社恐’‘智力低下’的标簽。
要不是最後的獎勵足夠豐盛，別說完成任務他一定先去和天道batttle一下：）
“算了，先看看水果派放在哪裏。”蕭清長在廚房裏轉悠了半天也沒看到可能做好的夜宵，倒是冰箱裏放了不少處理好的水果，“該不會還沒做吧？”
感覺肚子隆隆作響的蕭清長只得卷起袖子自己制作水果派，他從櫥櫃裏拿出來合适大小的模具。
根據自己口味選擇了蘋果菠蘿和芒果做餡料的蕭清長動作利索地做好了一桌的派，習慣性做成小小一個方便小孩子吃的大小的水果派，一個一個擺開正好能鋪滿廚房裏的小桌板。蕭清長吃了三個就被膩得吃不動了，剩下的派放在這裏似乎有些浪費，正為難的時候他聽見了客廳裏傳來說話聲和腳步聲。
蕭清長眼神一凜，快速離開廚房回了自己房間。
“好香的水果派味道，阿福難道已經準備好了水果派嗎？”剛剛結束完夜巡的小鳥們叽叽喳喳地從通道裏走了出來，和罪犯鬥智鬥勇花了大量精力的他們都饑腸辘辘，非常想念今晚的夜宵，“這回傑森你可不能搶我那一個了。”
還穿着制服的傑森不服氣地挑釁道，“上次的小甜餅是我憑本事搶到的，這回也一樣，誰有本事就能多吃一塊。”
“陶德說得沒錯。”達米安環胸難得符合了一句，“強者為王。”
上次被達米安搶走小甜餅的提姆：……
在他們身後出來的阿爾弗雷德手中拿着□□，“雖然很高興少爺們對我的廚藝的認可，但是今天因為一些小意外還未來得及制作夜宵。”
！！
剛剛還在打鬧的四人瞬間神情嚴肅，他們已經開始思索韋恩狀元是不是讓人悄無聲息地入侵了，提姆轉身往蝙蝠洞走去，“我去看監控，有事頻道內溝通。”
“糟糕！蕭還在房間裏睡覺！”迪克想起這個家中剛剛入住的唯一的普通人，重新戴上多米諾面具的夜翼翻過樓梯扶手向二樓的房間飛去，“我去看看他的情況！”
剩下的傑森和達米安也帶上了自己的面具，他們兩人和阿福一起走向最不正常的廚房。
謹慎推開廚房門的紅頭罩只看見了一小桌板小水果派，再往裏面一探根本沒有人在這裏，紅頭罩戳了戳色香味俱全的水果派，聲音中充滿了疑惑，“這個入侵者做了個派就走了？”
“你在說什麽笑話嗎，紅頭罩？”羅賓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拿起一個派裝進密封袋的羅賓打算送去蝙蝠洞裏檢查一下，看看裏面是不是放了什麽毒藥之類的東西，“準備好檢測儀器……紅羅賓？”
通訊頻道裏的紅羅賓遲遲沒有回話。
在羅賓愈發不耐的時候，紅羅賓才聲音低啞的回話道，“那些是雛鳥準備的。”
哈？！
能聽見紅羅賓所說的人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雛鳥是他們為蕭清長準備的代號，方便偶爾夜巡時不會洩露他們的身份。知道紅羅賓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的幾人又重新回到了蝙蝠洞，與同樣夜巡歸來的蝙蝠俠坐在電腦面前查看韋恩莊園內的監控。
夜翼是自告奮勇去看蕭清長情況的人，他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告訴了其他人，“我從窗外看的時候他在房間裏睡覺，雛鳥的房間門是好好關着的，沒有外人闖入的跡象。”
“因為他是自己出去的。”紅羅賓這麽說着的時候調出了事發不久前的監視影響，他們能看見原本好好在床上休息的蕭清長突然睜開了眼睛，“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你們看，這裏拍得最清晰的雛鳥側臉，他的神情與白天有很明顯的差別。”
監控的視頻繼續往前播着，他們都能看見蕭清長從房間出來後下樓往廚房走去，在廚房裏像是尋找什麽的找了半天，最後又嘀咕了一句話。
“他說‘水果派在哪裏’，看來他是有白天的記憶的，所以記得便士一說過會做水果派作為夜宵。”紅羅賓又将廚房裏的視頻按下了暫停鍵，他的語氣嚴肅起來，“看來雛鳥身上是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的。B，我有個猜測，會不會雛鳥……夜晚才是真正的他？而他身上的奇怪能量波動，是導致他變成白天那副模樣的罪魁禍首？”
羅賓提出了一個完全相反的猜測，“為什麽不是白天才是真實的他，晚上是被別人附身了？十四歲的少年能做出這麽多水果派？”
在羅賓和紅羅賓吵起來前，蝙蝠俠喊停了二人，“明天紮塔娜就會過來，到時候雛鳥身上的能量波動就有解釋。夜翼，你去聯系華國那邊的人，看能不能從對方口中套出一些情況，這幾天都多注意點雛鳥的情況。”
至于蕭清長做的那些水果派……
“也許您該試試自己孩子的手藝？”阿爾弗雷德誠摯地建議道，“在您已經做過毒藥、特殊物質等檢測，用過小白鼠實驗，還觀看了蕭清長少爺全程制作的監控視頻後。”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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