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聽話
在奶奶家吃過晚飯又呆了一會兒,齊管竹說要走了,齊若梅說:“幹嘛的啊,今天在這兒住得了,又不是沒有空屋子。”
齊管竹:“齊莠過兩天就上課了,回去還要收拾一下行李。”
齊若梅歪歪腦袋,柔順的發順着肩膀滑落下來,她做這個動作并不突兀,反而有種俏皮感,歲月沒在她身上留下太深的印跡,她如同多年前那樣富有朝氣活力。
“齊莠,不留下來嗎?”她把話頭對準了齊莠,語氣半帶威脅,“在這兒住一晚再走吧,天都黑了。”
不等齊莠回答,齊管竹沉下面色,像護崽的狼,淡淡警告道:“姑姑。”
齊若梅聳聳肩,“那行吧,不願意就算了,我說的事你再考慮一下,在我公司幹怎麽了,還怕被人說閑話啊?我可沒想給你開後門,咱們還是靠實力說話。”她一撩頭發,“你和你爸真是一個德行,倔死了。”
齊管竹興致平平:“再說吧。”
“我開車送你們。”
在齊若梅的堅持下,齊管竹和齊莠搭了她的車到汽車站。齊若梅臨走前還在和齊管竹說:“你給我好好想想,別扯那些沒用的,我現在有的,那也是你爸當年留下的。”
齊莠有些聽不明白。齊父去世後蔣璐很少再提及齊家的人,他對很多事都一無所知。
回到公寓,齊莠終于放松下來一把撲在床鋪上。齊管竹将他撈起來,叼住他的嘴唇輕輕啃咬,兩個人互相撫摸一陣,倒在床上說了會兒閑話。之後齊管竹去洗澡,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齊莠蜷縮起身子。
他會乖乖聽話,什麽都不問什麽都不想。
齊莠閉上眼睛,喉結滾動一下。他這麽聽話,應該不會被抛下了。
……
返校當天齊管竹想去送齊莠,被齊莠一口拒絕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齊莠叼着牙刷,口齒不清道,“我也不住宿,晚上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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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擔心你。”齊管竹煞有其事地說道。
“少扯。”
“柚柚。”齊管竹又說,“我還是喜歡你被我操得說不出話的樣子,那時候你最乖。”
齊莠早習慣他哥的不正經,把漱口水吐了,一擡頭在鏡子裏看到齊管竹站在自己身後,“你能別老跟着我嗎?”
齊管竹從身後抱住他,挂在他身上,聲音慵懶,“不能。”他探頭的同時掰過齊莠的臉頰,舔舐他薄荷味的嘴唇,舌頭探進去加深這個吻。
臨走前齊管竹不死心地問:“真不用我送?送你到門口,都不用你多走那幾步路。”
齊莠冷酷搖頭,門關上的那刻突然瞄到齊管竹掩在陰影下的臉,手兀自伸出來卡在門縫裏。
齊管竹皺眉:“幹嘛呢?再夾着你。”
齊莠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嘴唇,親完迅速退回到門外,不敢和齊管竹對視,連帶耳朵也泛紅,“那我走了。”
齊管竹愣了愣,随即笑起來,“怎麽?是舍不得我嗎?”
齊莠按下電梯,齊管竹靠着門邊嬉笑調侃:“是不是離不開哥哥啊?”
電梯升上來齊莠才回一句:“二十多歲的人了,少做夢吧。”他沒有說,之所以會有剛才的舉動,是因為齊管竹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不想他走。
之後的幾天都風平浪靜,齊莠的手機很少再響起來,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以後,直到有天上早課,在馬路對面碰到蔣璐。
蔣璐沒有看到他,還伸着脖子四處張望尋找着什麽。她比他離開家的那天看上去還要憔悴,大概是在外面站久了,嘴唇凍得發紫,看上去又老了好多歲。
齊莠整個人一震,匆匆一眼後便低下頭走了。到教室後他沒有聽課,一個半小時的大課,他滿腦子都是寒風裏蔣璐佝偻着背的身影。忽然有人拍他,他才意識到下課了,通過飯局認識的朋友坐在他對面問:“這幾天咋都不出來喝酒了?”
齊莠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從學校出來的時候特意往馬路對面看了看,沒有看到蔣璐,他稍稍松了口氣而後心髒又被提起來。
他沒跟齊管竹說碰到蔣璐的事,不知道怎麽開口。晚上吃飯的時候有些蔫蔫的,齊管竹看出他狀态不好,飯後狀似随意地問:“學校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齊莠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當真想了想,然後反問:“發生什麽了?”
齊管竹見他表情不像作假,“沒事就好,有事記得跟我說。”
齊莠不自在齊管竹這幅家長做派,自以為隐蔽地撇了下嘴巴,被齊管竹看到了。
齊管竹當時沒什麽反應,晚上做運動的時候,擡起齊莠沾濕眼淚的臉頰,一邊又快又猛的撞擊一邊問:“不耐煩我管你?”
“嗚……沒有。”齊莠渾身發着熱,被齊管竹拽進欲海裏起伏蕩漾,齊管竹力道之大,肉體貼在一塊又分開,像是掌掴屁股,一下一下“啪啪”地用力。
“那你撇嘴?”抽出性器,齊管竹俯身在齊莠敏的大腿內側做下記號,吮吸出青紫的吻痕,少年白皙細膩的軀幹滿是紅緋的印記,“不喜歡我管你?”
“哥,慢一點,唔……捅壞了。”齊莠亂叫一通,內壁早就被操得殷紅,軟肉吸附在猙獰的陰莖上,像蚌一樣柔軟開合。
“擔心你都不行?小沒良心的。”齊管竹最後幾個字隐沒在更重更快速的撞擊中,精液射進內壁裏,齊莠跟着抽搐幾下。他的性器頂端憋得發紅,撸動幾下就能射出來,齊管竹卻把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已經發軟的性器從穴口滑出,白濁從殷紅的口裏吐出來。
齊管竹将齊莠未釋放的性器含進嘴裏,兩根手指插進灌滿精液的穴裏,用手指操着軟透的眼口,吮吸挑逗嘴裏的性器。齊莠射出來,齊管竹含着那幾股白濁從齊莠的小腹舔到胸口,留下星星點點的白液,手下的動作仍然沒停,手指攪弄着穴眼,嘴巴含住硬挺的乳粒。齊莠喉嚨處發出細碎的哼吟,推推齊管竹,“不要了。”
齊管竹叼住他的手指,輕輕笑了一下,抛卻平時的嬉皮笑臉,他輕笑起來簡直能蠱惑人心。齊莠禁不起撩撥,心髒蹦蹦亂跳,臉也應是紅的,不過被欲潮蓋住了全身上下都是如此就沒被發現。
笑過之後齊管竹還是沒有停下,射進去的精液都滑出來,沾在他的手指上又被送進眼口。待到齊莠察覺到事情不妙,穴口已經被插得極其敏感,一碰就縮起來。
“哥哥。”齊莠服軟地叫了一聲。
齊管竹咬住他的唇瓣,“是不是得聽哥哥的話?”
齊莠:“嗯、嗯……”
“以後有事跟不跟我說?”
齊莠卻沒聲了。齊管竹心裏藏的秘密明明比他多,卻要他把什麽事都說出來。這不公平。齊莠想着,有點孩子氣,心裏也酸酸的。
齊管竹把這當做無聲的抗議,默不作聲地在弟弟的胸膛落下細碎的吻,身子貼在一塊磨蹭一會兒,并住齊莠的腿,将不知何時又硬起來的陰莖塞進腿縫裏摩擦。
齊莠睜大眼:“你什麽時候……”話沒說完,齊管竹扶着性器往他屁股裏捅,擴張的柔軟的穴被頂出一個小洞,捅了幾下就進去了,沒有适應期,抓着屁股就是一頓頂撞,一片“咕叽咕叽”的水聲、操弄聲。
“啊……受不了,哥、齊管竹!慢點,我不行,插得太快。”齊莠伸手推齊管竹,被齊管竹反剪住手不能動彈,白皙透紅的胸脯在床單間摩擦,屁股翹着,随着齊管竹的操弄左右擺動。
“噓,小聲點,房子要被你叫塌了。”齊管竹極誇張地說,往前撫摸齊莠的睾丸,“不爽嗎?操得你屁股都合不上。”
“不許、不許說……”齊莠被幹出哭腔,聲音啞啞的,像撒嬌一樣,哼哼着不讓齊管竹說下流話。
“那以後聽哥哥的話,不許有事瞞着我。”齊管竹頗為霸道,轉了個身面對齊莠再插進去,“好不好?”明明是商量的語氣,卻透露出不容拒絕的意味。
齊莠點頭了,腦袋放在齊管竹的肩上,看上去異常乖巧。
結果第二天,嘴裏答應什麽事都跟齊管竹講的齊莠,獨自一人去見了蔣璐。
作者有話說:
弟弟超乖超可可(暴言)
以及很多對劇情的猜測我沒法正面回複,但是我都有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