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布魯斯其實感覺有點兒暈。
身為一個除了在哥譚事項上面有點兒執着的人,他在其他的方面其實也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別,所以在得知好友在醫院的爆炸中失蹤的情況這位黑暗騎士立刻就組織了人手開始在一片廢墟的醫院裏面進行搜尋，希望能夠盡快的救出米亞。
盡管他很清楚自己的朋友并不是那種對于危機毫無應付能力的姑娘。但現在的這種情況跟遇到恐怖分子還是有區別的，至少在遇到恐怖分子的時候她還能夠拿起木倉來進行反擊,可是現在她整個人都消失在了醫院裏面，沒人知道她是不是被砸傷了倒在什麽黑暗的地方無處求救。
布魯斯想過對方受傷的樣子，也考慮過米亞毫發無傷的等待被人挖出來的樣子,甚至還曾經悲觀的擔心過自己挖出來的是一具屍體。但是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跟人抱在一起,那個人還是萊克斯盧瑟！
韋恩老爺心中瞬間電閃雷鳴,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倒不是他對于米亞真的有什麽其他的念頭,主要還是人選的問題。
萊克斯盧瑟是誰？
這個問題你問記者的話,他們會告訴你那是一個好人,因為他總是會給他們的報紙帶來銷量,從不逃避訪問；問民衆的話,有人會說這是一個天才,是一個有錢的企業家,他的公司提供了無數的工作崗位跟技術專利，為民衆的生活帶來方便,也有人會說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資本家，他在金融市場上面興風作浪，攪得一片混亂之後在其中牟利；而把這個問題的回答者換成他的敵人的話，那麽答案無疑只有一個,這是一個活在人間的惡魔！
就不用提他的那些針對自己對手的狠辣手段了，光是看他怎麽對待自己的父親就能看出來這個人的心有多麽的狠，手又是多麽的黑。
布魯斯還不至于成為萊克斯的敵人，兩個人畢竟分屬不同的城市，從利益上面來看并不能造成沖突。但是作為哥譚的夜晚之王蝙蝠俠，他當然清楚這位lexcrop的主人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不被公衆所知的那些，這讓他忍不住擔憂自己的朋友受到傷害。
畢竟米亞雖然在格鬥技巧上面很有天賦，心理素質也很強大。但是依然不能否定她是一個沒有什麽權勢跟背景的普通人的事實。
所以這是小綿羊跟大灰狼的組合嗎？布魯斯忍不住在心裏面想，但是随即就否定了自己的用詞，他的朋友可不是什麽小綿羊。要是兩個人之間的真的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他懷疑她會給萊克斯的腦袋上面來一木倉！
咦，我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布魯斯打了個冷顫，趕緊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從腦子裏面趕走，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回應米亞的眼神：“抱歉，開個玩笑。”
還是不要得罪這家夥比較好，總覺得她将來會紮他的心。
“呵呵。”米亞冷笑一聲，開玩笑個鬼啊你個死蝙蝠！直接說看熱鬧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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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愣着幹什麽？還不趕快把這家夥給擡走？”面對着布魯西寶貝狀态的布魯斯，米亞毫不客氣的支使着對方。
上帝保佑她，萊克斯盧瑟真是沒有浪費他的那雙能夠掐死人的手，靠在她身上這麽長時間。不僅僅是她的肩膀都快要被他的尖下巴給戳穿了，就連她的腰都快被他給勒斷了！
要不是這家夥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的話她真是懷疑對方在裝睡，否則的話爪子為什麽扣的這麽緊？
我真倒黴！米亞再一次的怨念，在哥譚遇上爆炸事件也就算了，還遇上了這麽一個心理有病的家夥，被折騰的這麽慘，真是感覺再也不會好了！
“來了來了。”布魯斯撇撇嘴，招呼着一堆的救援人員們一起跳下了深陷的大坑裏面。
雖然在心裏面吐槽着，但是他對于朋友的安危還是很擔心的，還是盡早把她帶離這裏進行治療比較好。
“啧，這家夥的手指是被上了鎖了嗎？”布魯斯掰着萊克斯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指，感覺一點兒都不科學，“他是裝睡的吧？”
要不然怎麽能夠把手給握的這麽緊？
“我覺得他是僵硬掉了。”對于這點，米亞倒是很有發言權。
她說得嘴巴都快要幹了才感覺這人的呼吸平緩了下去。由此可見對方的心理毛病實在是太重，那麽在沒有失去意識之前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失去了意識之後，恐怕就直接變成了身體本能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當初是受了什麽刺激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這麽有錢的人。就算是保姆，也應該有好幾個，總不可能大家聯合起來虐待他，給他造成心理陰影吧？
“僵硬？”布魯斯挑眉，這什麽鬼毛病？看起來跟萊克斯盧瑟這種心狠手辣的家夥完全不搭邊兒好嗎？
“你難道沒看見是他抱着我不是我抱着他嗎？”米亞沒好氣的說，感覺每次切換到布魯西寶貝狀态的時候這家夥的思維就有點兒遲鈍。難道這家夥真的變成了一個體驗派？
“我不知道萊克斯盧瑟居然還有心理方面的疾病。”布魯斯聳聳肩，總算是把萊克斯都快要僵硬掉的手指從米亞身上拽了下來。
“我說，他這個樣子沒問題吧？”示意救援人員把擔架擡走，布魯斯問米亞。
萊克斯盧瑟可不僅僅是一個名字，他還代表了錯綜複雜的勢力背景跟各種利益糾紛。要是真的在哥譚受到了什麽無法修複的永久性傷害的話那可不是什麽好事。
“放心，他活的好好的，最多也就是手指會暫時麻木一段時間。”米亞陰沉着臉說。
那家夥的氣息可是穩定的很，她脖子上面的皮膚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至于手指的問題，隔個幾分鐘她就會義務的幫他按摩一會兒避免出現血液不流暢的情況直接廢掉。
想到這件事情她就來氣，米亞覺得她簡直可以去競選二十一世紀最佳聖母了！不但給盧瑟先生講故事避免對方陷入到糟糕的癫狂狀态裏面，還兼職了一把老媽子的角色，時不時的揉揉對方快要扭成麻花的手指，順便提供自己的肩膀給對方當靠墊，善良的一塌糊塗！
特麽的要是早個幾十年有人對她說「你是個好人」她一定糊對方一臉，結果現在可倒好，沒糊到別人倒是自己打臉啪啪響，心情能好就怪了！
但是她還能怎麽辦？放對方在那裏自生自滅嗎？
誰知道這位盧瑟先生會不會熬過這段苦逼的時間。到時候出去之後給她來個瘋狂報複？不當個保姆難道要幹掉他嗎？好歹人家當初給她了不少的賠償金，也從來沒幹過坑她的事情。既然不能打死他那她還有什麽其他的選擇嗎？
米亞咬牙切齒，生活這個小妖精，真是能夠逼瘋一個人!
布魯斯默默的看了好友一眼，明智的決定還是不要跟對方繼續讨論這一點比較好，被挖出來的時候萊克斯盧瑟可是把米亞整個人都給包裹在懷裏面的，簡直就像是在抱着一個大型的布娃娃，姿勢別扭的夠嗆。
如果換一個場合的話他會贊嘆盧瑟先生真是個泡妞高手，手段簡直娴熟的要命，他自己都很少這麽嘗試把人給完全抱在懷裏面。但是換到現在的這種環境裏面，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把米亞當成了大型抱枕來抵抗自己的心理問題。
這種時候再去招惹被當成工具的米亞會得到什麽下場簡直想都不用想，她一定會在緩過來之後對他瘋狂開嘲諷的！
這是個明智的決定，因為之後的幾天裏面米亞的心情确實是很不好。即使是她已經離開了哥譚這倒黴城市回到了紐約。但這并不能讓她的情緒改善一點兒。
“恢複的還不錯，再過幾天就完全沒有問題了。”醫生檢查了一下米亞的傷口，點了點頭，“不過這只手臂最近還是不要用力過度，比如說搬動一下重物之類的或者是運動類，讓它有個恢複期。你當時被砸的太重了，雖然骨頭沒有出現什麽問題，但是還是注意點兒比較好，這樣能好的快一點兒，也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她跟米亞解釋了一下情況，對這個學生感到了無限的同情，向來嚴肅的臉上都變得柔和了很多。
去一趟哥譚把自己給搞成了這個樣子。即使是大魔王的導師也不禁對她産生了憐憫之情，是有多倒黴才會遇上爆.炸事件啊？
“謝謝你，鄧肯教授。”米亞晃了兩下手臂，感覺比前兩天好多了，至少上面的肉不再是腫着的了。
不過想到這次哥譚之行的結果，還是讓她感到了一陣郁卒。
被從地底下挖出來之後，她才知道哈琳已經被搶救了回來。但是還沒有等到她去看看這位老朋友就得知對方清醒之後就失蹤了。
失蹤的哈琳還在病床上面留下了一張紙條，聲明自己從此将會改名成為哈莉奎茵，将為自由而戰。
“這他媽的都什麽鬼？”看到這張紙條之後米亞氣得破口大罵，差點兒沒直接昏過去！
她大老遠的從紐約來到哥譚這倒黴地方難道就是為了見證老朋友變成神經病的嗎？哈琳搞什麽鬼？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導致了性格大變嗎？
“也許是受到了小醜的洗腦。”對于這件事情，布魯斯發表了一個更為客觀的觀點。
他從來都不懷疑小醜才蠱惑能力，他的朋友不也是這樣墜入了黑暗的嗎？這個可怕的神經病總是能夠靠着那張靈巧的嘴巴讓人走入地獄而不自知，直到火焰将他們燃燒殆盡。
“小醜？”想到在一連串的爆.炸中死去的人跟受傷的人，再想想自己悲慘的遭遇，米亞感覺牙根都在發癢，似乎是想要找點兒什麽東西來磨一磨牙齒，布魯斯的肉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但是看了看好友的那張苦大仇深的臉孔，她還是沒幹出來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
跟整個哥譚的罪犯戰鬥已經夠黑暗騎士受的了，她還是不要去給他增添一道傷痕了。
“我會盡快的抓住小醜，把他投入到精神病院裏面的。”布魯斯揉着眉頭跟米亞保證。
小醜就是哥譚的不定.時.炸.彈，放他在外面就是對世人的不負責任！
可惜的是，大概是小醜又發生了進化。所以這段時間蝙蝠俠都沒有什麽收獲，倒是憤怒的米亞冷靜了下來，重新開始了自己的正常生活。
除非事先小醜撞到她的面前，否則的話她是找不到對方的。
米亞開始考慮要不要在黑市上面發出懸賞，這樣或許會得到一些消息。但是考慮到布魯斯那邊，她又把這個念頭給壓住了，至少在短時間裏面她不能這麽做。
不過事情的發生從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凡事都有例外。
米亞強行按壓着自己想要去給小醜找麻煩的心态的時候，小醜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好，賽克斯小姐。”米亞走出實驗室的時候，一個金發的男人攔住了她，“有時間喝杯咖啡嗎？”
路燈的照耀彎曲的角度看起來就像是延伸出去的微笑唇角，讓這張英俊的臉帶上了幾分詭異，配合着他壓抑的聲調，整個人都呈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瘋狂。
“我要是說沒有的話你是不是就要掏出刀子來威脅我了？”米亞握緊了手袋，看着對面的男人慢慢的說。
這個男人是小醜。
米亞幾乎是在對方開口說話的一瞬間就做出了判斷。
“啊哈，不愧是蝙蝠俠的女朋友，賽克斯小姐真是聰明呢。”金發男人發出了一聲刺耳的笑聲，對着米亞咧開了嘴巴。
他喜歡跟聰明人說話，這樣能夠省掉很多麻煩。
“蝙蝠俠的女朋友？”米亞皺起了眉頭，“你在說什麽笑話？”
“eon，可愛的小姐，現在否認這種事情就沒有意思了，誰不知道布魯西寶貝身邊只有你一個女人呢。如果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他又為什麽會那麽擔心你，連自己的義警工作都不做了去救你呢？”他貼近了米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露出了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
“好想知道布魯西寶貝在全哥譚人民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啊。”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臉上浮現了一個不正常的扭曲笑容。
他已經追尋了蝙蝠的真實身份很久了，一想到對方現在連明面上的真實身份都要曝光就興奮的不得了，這是一項多麽偉大的計劃啊！
他看着米亞平靜的臉，想着到時候不知道這女人還能不能這麽鎮定？
不過管他呢？他就是喜歡看蝙蝠糾結痛苦的樣子，他要是能夠徹底墜入黑暗就更好了，或者他應該把這個女人給好好處理一下？那麽是寄一只手呢還是寄一根手指呢？或者耳朵？眼睛？
小醜黏膩冰冷的視線在米亞的身上滑動，似乎是在判斷着應該從哪裏下手才能給蝙蝠最大的震撼。
他一點兒都不擔心會被這個女人逃出去。
紐約大學沒有圍牆實在是太好了，實驗室又那麽多也太好了，這給了他太多的方便，以至于都不用費什麽力氣就能抓住這個女人 … …
“是嗎？”米亞迎視着對方陰冷的目光，嘴角浮上了一個笑容，慢慢的退後到建築的陰影當中，“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公布蝙蝠俠的身份呢，沒想到居然還要利用「道具」嗎？”
“不不不，小女孩兒，你不明白這其中的樂趣，直接公布他的身份有什麽用呢？布魯西寶貝有無數的方法否定這件事情，只有讓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摘，小醜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的存在他才會徹底的把真面目展露在世人面前，也許未來又會誕生一個新的雙面人 … …”
小醜整個人都亢奮極了，他開始繞着米亞打轉，滔滔不絕的訴說着自己的計劃，像是一個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在向人炫耀。
“哦，小寶貝兒，你可真是不聰明，你應該知道你是逃不了的。即使你關上這裏所有的門，我也會一扇一扇的打開它們找到你。”看着米亞逐漸的後退到門裏面，小醜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裏也發出了啧啧的聲音，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已經調查清楚了，這間老舊偏僻的實驗室最近只有米亞在用，不會有別人出現在這裏，更何現在可是紐約的深夜，誰會想不開在這個時候出來在街上逛呢？
小醜慢慢的向米亞逼近，笑容越發燦爛，他簡直等不及的想要看到蝙蝠在痛苦當中墜入黑暗了 … …
“撲！”木倉響在消.音.器的作用下顯得悶悶的，但是作用卻絲毫沒有打折扣。
“你”小醜長大了嘴巴，後退了兩步，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肚子，那裏的衣服已經被滲出的液體暈染。可是在黑暗的環境裏面紅色的血液看起來更像是褐色 … …
他捂住傷口，試圖阻攔裏面的血液繼續往外流。
“我什麽？”米亞舉着自己的那把精致的小手木倉，滿臉冷漠，:“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嗎？”
她把手裏的木倉抵上了小醜的腦袋。
卻得到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哦，哦，哦，蝙蝠的女朋友，你不敢這麽做。”
小醜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米亞的握着手木倉的手，“蝙蝠不會喜歡你這麽做的。”他發出了一陣刺耳的笑聲。
“而且你知道處理屍體有多麻煩嗎？”他的嘴唇幾乎是貼在米亞的耳邊，似乎是在訴說着惡魔之語，“還是說你想要成為另一個哈莉奎茵？”
小醜的聲音又輕又柔，就好像是在對情人低語。
他真是小看了蝙蝠的女朋友啊，這個女人可比蝙蝠有潛力多了。
小醜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手裏面握着的手臂沒有絲毫顫抖，這是多麽堅定的一顆心啊。
“失血過多會導致脫力。”米亞的表情依然沒有絲毫變化，冷冷的對小醜說。
“所以呢？”小醜幾乎整個人都貼上了米亞的身體，嘴角的笑容更加甜蜜。
“所以你為什麽會以為你能夠阻攔得了我呢？”米亞露出了一個同樣甜蜜的笑容，同時手指扣下了扳機。
“撲！”悶悶的木倉響再次出現，只不過這次換了位置，出現在了小醜的額頭上面。
“噗通”小醜的身軀倒在了地上，笑容永遠的凝固在了這張臉上。
米亞看着倒在地上的小醜搖了搖頭，真是個蠢貨，調查人都不知道調查的清楚一點兒，他到底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還是說這位先生已經習慣了哥譚那種怎麽做都不會死的犯罪方式，覺得全世界都沒有人能夠殺的了他了？
沒有再耽誤時間，米亞收回了木倉，同時也把小醜的屍體給收進了珠子裏面。
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周圍，确認沒有血液噴濺出來之後，米亞才将手電重新收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還好，時間只是過去了幾分鐘而已，不會讓人對她回家的時間産生什麽懷疑。
再次走出實驗室，米亞騎上了自己的自行車，蹬着腳踏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一些。
“晚上好，賽克斯小姐。”大廈的守衛看了一眼從門口走進來的米亞，打了聲招呼。
他很喜歡這個女孩兒，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上大學的女兒，同樣的生機勃勃，充滿了活力。
“晚上好，喬恩，我早上烤了一些小餅幹，你要來一些嗎？”米亞微笑着回應這位可愛的守衛。
“當然，如果有它們陪我度過無聊的夜晚再好不過。”喬恩很高興的說。
這是他喜歡米亞的另外一個原因，這個姑娘總是不吝啬于各種美好的小零食，而且手藝超贊！
“得了吧，喬恩，那些運動員要是知道你說他們無聊會傷心死的。”米亞在等着電梯的時候輕笑了起來。
美國人民真是熱愛運動，無論是棒球還是籃球或者是橄榄球，擁趸簡直多的要命，到了冬季的時候甚至就連大熱的美劇都要為它們讓路而暫時停播進入冬歇期。
“你不能否認總有那麽一些比賽節奏沉悶的要命。”喬恩攤手，表示不是所有的場次都很精彩。
“好吧，但願你今天有一個精彩的夜晚。”米亞走進了電梯，揮了揮手，帶着笑容的臉蛋兒逐漸在電梯關上的門中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