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別過臉去,伸手拍着楚以沫的肩膀,苦澀的說:“走吧,走吧。”
已經做好了覺得那個,楚以沫決絕的打開車門坐上後座,司機趕忙一陣小跑坐上駕駛室,汽車發動,在安建邦面前強忍的淚水沒有任安遮攔的落下。
透過後視鏡,安建邦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轉彎看不到,楚以沫才收回視線,任眼底積蘊的淚水無聲瓢潑。
二樓最低的的卧室,安向儒冷沉的臉,一首黑眸看不到任安情感波動,手上的煙頭已經燃盡,距離他握着的地方近在咫尺,他仿佛感受不到一般,任煙頭灼傷了手指,右臉上的一道血印依舊猙獰,額間的傷口也凝固,他熟視無睹,只是怔怔的注視着街道的高級轎車尾燈消失在街角。
收回視線,安向儒釋然一笑,走了也好,一切都塵埃落地了吧。
轉身走出房間,安向儒來到楚以沫的房間,一切都維持着她居住的樣子,床頭的大白足足有一人多高,是她16歲生日他送的,窗前的風鈴是他出差時看到的,上面飛舞的黃鹂還在翩翩起舞,他記得她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名歌手,他還嘲笑過她:“你唱歌就跟烏鴉亂叫一般,難聽死了。”
那個時候,楚以沫剛接受了他這個哥哥,也是真的把他當作哥哥一般,撒嬌、耍賴,一只手拽着他的袖子,非要讓他承認她的歌聲是最美妙的,“哥哥,你快說,快說,我唱歌比黃鹂還好聽,快點兒~~~”
皺着眉頭,嘴角嘟嘟的,濕漉漉的雙眼,閃着亮光,一閃一閃的照進來他的心裏。
躺在她睡了十年的床上,她的氣息撲鼻而來,安向儒喉嚨發緊,只覺得左心房的地方,像是被挖了一塊。
生疼。
21 無法預知的相遇
七年後,帝都機場。
“楚以沫小姐,針對近日曝光的您的私生子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孩子的父親真的是蘇永喆嗎?”
“請問您是跟蘇永喆在交往嗎?”
“還是真的如傳聞中說的那樣,這個孩子是您跟安向儒的孩子?”
Advertisement
“嘭!”的一聲,楚以沫的腦海中像是被炸開一般,本來火速穿梭在記者人群中的楚以沫腳步一頓,眼神死死的盯着剛才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眼前這個記者也許早就死了兩百次了。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楚以沫用自己都覺得陰寒的聲音說道,在她周圍圍坐一團的記者還叽叽喳喳的問個不停,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到,瞬間鴉雀無聲,只剩下機場回蕩着工作人員甜美的聲音:“前往魔都的旅客朋友們請注意......”
“楚以沫,你剛才是在心虛嗎?”
結冰的氣氛還沒有緩和過來,剛才問話的記者竟然不知死活的又添一句,人群中有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楚以沫是蘇永喆的人,雖然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公開過,但是這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結果就在昨天竟然有記者跟拍到楚以沫帶着一個6、7歲的男孩進出公寓,經過暗訪周圍的人,那個孩子竟然喊楚以沫“媽媽”。
一時間“楚以沫私生子”幾個字霸占了微博的頭條,娛樂圈因為這條新聞炸開了鍋,整整兩天過去了,楚以沫方面卻遲遲沒有發聲,直到有消息放出楚以沫會從魔都乘飛機抵達帝都,所以整個下午帝都機場早就被這些想要拿下頭條新聞的記者圍了個水洩不通。
楚以沫雙手緊握,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出了人群。
楚以沫的心一頓,像是要停止跳動一般,整個人仿若木偶随那人的移動而移動。
是他。
安向儒!
縱使隔了整整7年,她依舊記憶猶新,那是屬于他的味道,早就刻骨銘心的味道。
“嘭!”一聲巨響,楚以沫給摔進了車裏,她依舊保持着一貫的面無表情,坐直了身子,伸手将耳旁淩亂的碎發整理好,安然自若的令人心驚。
“楚以沫,我小瞧你了,沒想到你還留了這麽一手。”安向儒坐在一旁,因為他剛上車的緣故,他的膝蓋還抵在她的腿上,縱使是寒冬臘月,她卻只覺得兩個人相觸的地方像是火燒一般,熱辣。
收起莫須有的錯覺,楚以沫嚴整以待清冷的開口回答道:“安總,您真會說笑,留一手?我不明白留什麽了。”
安向儒冷哼一聲,看着楚以沫的眼神多帶上了些許異樣,嘴角冷抽道:“不明白?”
楚以沫依舊淡泊的點點頭,像是對待所有投資人一般的态度,恭敬、疏遠甚至有些刻薄。
忽然眼前一黑,安向儒的身子朝着她壓了過來,他冰冷的手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唇瓣抵在她的耳垂旁,陰骘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令她渾身僵硬。
“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什麽是該留下的,什麽是不該留下的~~~”
22 無止盡的相互折磨
楚以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掐着她脖頸的另一只手忽然大力的一甩,楚以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甩到了車門上。
後背傳來一陣刺痛感,像是骨頭斷裂的感覺,楚以沫眉頭緊緊蹙起,眼底不由的泛起一陣受傷。
他終究是心裏沒有她的,哪怕是看到她被摔在門上,他也絲毫不會在意。
“怎麽,這就受不住了,楚以沫你還真的是個稱職的演員!”
“演員?”楚以沫喃喃一句,整個人如遭雷劈一般。
對呀,在他的心裏,她本來就是貪圖富貴的女人,她又怎麽會忘記了他的狠毒呢。
珍惜你的時候可以把你捧在手心,厭惡你的時候可以絕情的推你墜入萬丈深淵。
一火一冰本就是最嚴酷的刑法,而他帶給她的永遠是承受不了的毒。
“啊!!!”還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的楚以沫,猝不及防脖子被他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緊接着他的唇瓣帶着涼意在她的脖間游走,酥酥麻麻的觸感緊跟着傳來。
楚以沫終于知道了他的意圖,兩只手拼命的推着她面前的人,身下的腳不住的踢打着,可是,他像是一早就計劃好了一般,整個人的力道全部加注在她的身上,而她所有可以反抗的部位全部被他按得死死的,甚至還能躲過她的踢打。
楚以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對抗着他,此刻的她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遠離他,絕對不能跟他再牽扯上任何一點關系。
“安向儒,你放開我!”終于,在幾次掙紮無果後,楚以沫還是忍不住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很明顯,身上的安向儒一怔,終于從她的脖頸處擡起頭,沾滿墨黑的眼眸駭人的看着身下的她,聲音幽怨駭人:“怎麽能直接喊我的名字呢,我可是你的小儒哥哥,是不是許久不見你忘記了呢,我的沫沫......”
“嘩啦”一聲,楚以沫心裏最脆弱的那根弦瞬間繃斷。
待她還沒有消化完他的話的時候,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整個過程,楚以沫像是一條是瀕臨死亡的魚兒一般,嬌美的臉上布滿了痛苦,她越是毫無反應他越是感到火大,不受控制的情緒也随之擴大,在楚以沫感到自己快要面臨死亡的時候,終于,一切塵埃落定,她失去了神志。
夢裏忽然出現一張臉,因為光線太暗,她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可是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太過于強大,逼着她不由得想要後退。
可是,她越是後退,他追得越緊,直到她退無可退,夢破滅了。
哪怕是在夢裏都是他無止盡的折磨。
楚以沫只覺得好累,好想睡覺,可是剛想要放松自己,臉上傳來一陣刺痛。
“嘶~~~”
“你還有心思睡得着?”依舊是他無情的嘲弄聲。
楚以沫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穿戴整齊的坐在一旁,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而她......淩亂的頭發完美的遮擋住了臉上的神色。
如果,他仔細看到話,會發現她神色裏的受傷那樣濃烈。
在她剛發應過來那是什麽的時候,一包紙巾劈頭砸來,緊随的是他的聲音:“這就是不該留的,而當年本不該留下的卻依舊鮮活,楚以沫,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23 本就不該留下的
當年不該留下的?
楚以沫只覺得鼻頭一酸,眉峰處得不安的觸動足以說明她此刻心裏的苦痛,像是要破身而出了一把,心髒被一股大力緊緊的包裹着,随着她的每次呼吸而收緊,直到她喘不過氣。
“安總,我們之間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