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待着趕緊早吃完早解脫。
另一方面,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安向儒陰骘的那句話,“今晚,我會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成人禮的”,仿佛這是最後一頓飯一般,楚以沫又期盼着愈慢愈好。
糾結着吃完飯,楚以沫只覺得快要消化不良了,跟安建邦、程天音說了一聲:“爸爸,媽媽我出去走走,今晚吃的有些飽。”
“去吧,記得早點休息。”說完,程天音挎着安建邦上樓了。
終于走了出來,楚以沫深吸一口氣,整個腹腔都是清新,沒有了客廳壓抑的氣氛,此刻楚以沫之舉的整個人都輕松了。
忽然一股濃重的煙草味,驅散了花草的清香,楚以沫皺着眉頭一睜開眼,就看到安向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自己跟前。
“哥......你,你怎麽出來了。”楚以沫結結巴巴的問道,身子不自覺的向後倒退着。
她後退一步,安向儒向前一步,她退一步,他進一步,她退一步,他進一步......
“啊!!!”一聲驚呼,楚以沫的身子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朝着游泳池摔去。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安向儒雙手插在口袋,整暇以待的看着在水裏不停拍着水花的楚以沫,嘴角流露出一絲冷冽。
轉身走出了花園。
人求生的本能反應,掙紮幾下,楚以沫忽然想到到泳池水深只有一米三,剛到她的胸口,意識到這一點,楚以沫掙紮的雙臂停了下來,水花四濺中,她似乎看到安向儒轉身時眼神洩露出來的關切。
艱難的從泳池爬到岸上,楚以沫所有的力氣早就在面對安向儒的時候用盡了,此刻趴在泳池邊緣,冰冷的地板,她仿若感受不到一般,輕柔的春風此刻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柄,打在身上拉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
4 他不再是他了
現在的安向儒不再是那個将她含在嘴裏的哥哥了,此刻的安向儒眼底全是征服的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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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以沫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安向儒雙臂一甩,楚以沫的身子劃過一個弧度,重重的落在的床上,後背傳來的溫暖感,身子因為床的彈性上下抖動一下,安向儒只覺得渾身一熱,沒有絲毫空隙的照着楚以沫的位置趴了上去。
安向儒的動作有些急,力道并不輕,楚以沫只覺得身前撞上了石板一般,傳來一陣疼痛,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驚呼聲還沒有喊出口,安向儒的聲音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從頭頂響起,“沫沫,這麽着急着清洗好自己等着我來送禮物了嗎?”
安向儒說完,擡起右手,食指從楚以沫的額頭,順着她慌神的雙眸,精巧的鼻子,豐潤的雙唇,纖細的脖子,最後停頓在她的下巴。
安向儒眼神微微一沉,中指與食指一用力,另一只手将她的臉擡起來,盯着她的雙眼,聲音像是來自遙遠的冰川一般,說話的語調比方才墜落的泳池裏的水還要冰涼刺骨,“沫沫,我終于等到你長大了,你說該送你一個什麽禮物好呢?是錢?鑽石?房子?跑車?還是,直接把你變成我的人?”
楚以沫聞言,臉色一變,張嘴喊道:“小儒哥哥,不要這樣,你......”
鉗着她下巴的手,伸出食指停頓在她一張一合的小嘴上,安向儒俊朗的臉上莞爾一笑,“噓~~~,不要喊,要是把爸媽都喊過來,你說,我們兩個現在這個姿勢,到底是誰先主動地呢?傳出去, 我們之間的關系可就說不清楚了,你說呢,沫沫。”
他漆黑魅惑的眼裏,都是平時對她的嬌寵,如果不是他右手握着她頂尖的力道逐漸加深,讓人感受到他此刻內心最真實的感受,陰寒冷冽的氣息,從沒有因為他臉上的柔情而消散半分。
楚以沫因為安向儒的舉動已然舉足無措,此刻被他看似友善的提醒,越發驚慌,身子顫抖的就連聲音都止不住的帶着顫音,“可是......可是,你......你是我的小儒哥哥啊。”
握着她頂尖的右手抽回,久久安向儒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雙眸盯着她嬌俏的下巴,細細的勾畫着,一遍一遍的勾勒着輪廓,饒有興趣的樣子。
卧室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安向儒的眼睛始終盯着楚以沫的雙眼,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楚以沫瑟縮的身子更加不由得顫抖起來,心跳越來越快,就在楚以沫以為自己快要被他折磨瘋得時候,安向儒終于再次開口,一室的平靜打破,“可是......”聲音一頓,安向儒故作神秘的低頭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想做你的小儒哥哥了。”
。
5 回不去了
楚以沫聽到這句話,全身狠狠地一個哆嗦,而這一次安向儒沒有留給楚以沫驚呼的機會,冰冷的雙唇狠狠地堵住了她因驚訝而微張得嘴。
楚以沫劇烈的反抗着,盡管這幾年她對安向儒有過除了親人之外別樣的感情,可是那也只是青春年少年少時對愛情的懵懂無知。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開花結果,楚以沫心裏清楚即使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們這輩子也只能是彼此的親人。
她的掙紮在他眼裏就像大象身上的螞蟻,最後只能化作絲絲的嗚咽聲,淹沒在兩人緊密相連的雙唇間。
忽然走廊上傳來腳步聲,是有安爸爸安媽媽卧室的方向走來,越來越近,楚以沫身子一頓,劇烈的反抗停頓。
安家整整養了自己十年,她早就把安建邦、程天音當作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她想不到有一天爸爸媽媽發現他們關系的時候,會是多麽的痛心疾首。
一行清淚滑過她的臉頰,落在身下的白色床單上,濕潤一片,感受到她停止了掙紮,安向儒終于松開了她的唇,譏笑的看着她。
安向儒的笑很短暫,只是一瞬,輕笑兩聲便停止,又一次恢複到方才的淩厲,目光陰狠的盯着她,聲音如冰窖一般,讓人的每一個毛孔都無比清冷。
“安家養了你十年,是時候還點兒利息了,你渾身上下也就這身子值錢了,要懂得廢物利用。”
楚以沫緊咬着下唇不要自己發出任安聲響,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一般,太陽穴的地方突突的跳着,保持了一晚上緊張地神經瞬間崩塌,随着他動作的緩緩散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以沫像是沒有了知覺一般的任他擺弄,積攢多年的熱情一旦有了缺口便會一發不可收拾,像是洪濤海浪一般,席卷着年輕的身子,終于,一聲悶哼,一切塵埃落定,安向儒俯起身,清冷的眼神終于在這寂靜的夜裏換上了柔情,仿佛暗夜裏的使者,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出沒。
他的目的達到了,緣分就此終結了,可是心卻永遠補不齊了。
第二天清晨,楚以沫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仿佛昨夜的糾纏不過就是她的臆想,若不是身體的酸楚,還有純白床單上的那抹鮮紅,楚以沫真的就以為昨晚是自己虛構的一場噩夢。
楚以沫托着疲倦的身子走進浴室,寬大的鏡子上,一個女孩披頭散發,蒼白的臉上沒有任安血色,從脖頸開始,鎖骨,胸口,一直蜿蜒到鏡子照不到的地方,青紫一塊一塊。
看着鏡子裏的女孩,楚以沫冷漠的扯開了嘴角,鏡子裏的女孩同樣也跟着笑了起來,仿若沒有靈魂一般,詭異的笑着,為她也為自己。
6 沖洗掉那些痕跡
打開淋雨,花灑沖刷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氣息還殘留在她的身體上,手用力的揉搓着身上的肌膚,掩耳盜鈴的想要将昨晚的一切都銷毀,他們還是彼此友愛的兄妹,沒有越軌。
不知道沖洗了多久,直到光潔的大理石上蜿蜒出一條條的血紅色的水流,身上一點兒疼痛都沒有,只是那一縷縷的血紅刺激了她的神經,腦海浮現出床單上那多梅花,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刻在她的心上。
靠着冰涼的牆壁,楚以沫的身子緩緩地滑落,蹲在牆邊,像一個被人遺棄的孩子一般,淚水滑落,混雜在花灑中,模糊了眼睛。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睛發澀,後背冰冷一片,楚以沫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關掉淋浴,照常洗漱完,換了件幹淨的衣服,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穿過走廊,走到欄杆處,楚以沫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安向儒的聲音傳來,似乎是正在打這電話,整個客廳靜悄悄的,看來安爸爸跟安媽媽都不在。
楚以沫躊躇了,腦海中全是昨晚發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要該如安面對安向儒,兩個人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