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春 1.9
第59章 春 1.9
電影節的結果一公布,在國內引起一片嘩然。
比起拿了最有含金量電影獎的《暗夜潛行》,《霧雨春夜》因為秦之月拿了最佳女主角引起了更大的讨論聲。
“秦之月演技這麽強的嗎?天吶,和她同期的女演員都是國際影星吧,她都能殺出重圍!該說不說,秦導要是早點出道,還有內娛那些姐什麽事!”
“對啊,秦導一直很強的。以前和金澤合作的時候,為了省經費拍了很多小角色,每一個都很有特點。”
這還算是正常的讨論,有些人說着說着就開始歪樓。
“這次是金澤編導吧,拿了最佳原創故事。話說好像秦之月很喜歡給金澤作配來着。”
“大導作配,嗯……某種意義上,怎麽不算是一種為愛做零呢?”
論壇裏在瘋狂的磕師姐妹,電影節結束後的晚宴上,沈澤雨和秦之月帶着許落蘇和各類電影人一邊應酬,一邊抽空拍了張合照。
照片裏,她們三人站在莫奈一樣的月下花園裏,抱着獎杯站在一起。沈澤雨和秦之月将許落蘇夾在中間,許落蘇微微傾身,幾乎是半靠在沈澤雨身上,兩人看起來很親昵。
許落蘇拍完照立刻就發了微博,用的還是沈澤雨的獲獎感言:“最後以這話作為結尾——我相信你的愛!”(此句引自《飛鳥集》)
因為《夜闌》,之前許落蘇大火了一把,大家都知道她本職是個制作人,粉絲對她的演繹事業沒有那麽操心,只想她多産出一點,滿足顏粉磕顏的心。
所以許落蘇平時的物料,都是處理工作啊,應酬啦,自拍啦,連個廣告代言都不接,貧瘠的要命。
可誰也沒想到,許落蘇悶聲幹大事,跑去拍了霧雨春夜,還拿了大獎,粉絲頓時就歡呼起來了。
一邊說姐姐好厲害,一邊又在琢磨許落蘇這個微博是什麽意思。
此前就有人扒過許落蘇的微博,覺得她是金澤的小粉絲。現在一看又是和金澤在一起合作,想了想覺得不能往深想,就快樂地磕起了cp大亂炖。
還有一些好奇電影是什麽內容,能不能在國內上映。
網上讨論得十分熱鬧,線下裏許落蘇等人也玩得十分開心。
從晚宴出來之後,秦之月不夠盡興,組織了一群工作人員,和另外的幾個相熟的電影團隊,包場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到了大半夜。
秦之月是個酒蒙子,心裏有數。散場的時候,大家都差不多喝到六分醉,只有沈澤雨滴酒不沾,和助理一起将人都帶送回了酒店。
送走了其他人,沈澤雨這才一手牽着秦之月,一手攬着許落蘇,帶着兩人上了車。
許落蘇酒量差死了,喝了不過兩杯就在車上發瘋,趴在沈澤雨的懷裏,揪着她胸`前的衣物哭唧唧的:“就差一票!就一票!”
“就差一票,獎就是我們的了!”
她擡起手,砸向沈澤雨的胸膛:“憑什麽啊!憑什麽不給我們這一票啊!我們難道不比霖霈的好?”
之前有人在的時候,沈澤雨還會捂着她的嘴巴。現在好了,都是自己人,她是堵都懶得堵。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偏生秦之月也是一個話很多的,聽到許落蘇這麽說,立馬借着酒意舉手:“抗議!和組委會抗議!”
許落蘇聽到這一句,猛地直起身,很配合地舉起了手:“對,抗議!抗議!向組委會抗議!”
她倆一唱一喝,宛若逗哏和捧哏。沈澤雨人都麻了,就聽她倆這麽吵吵嚷嚷,自己坐在中間閉目養神。
前排開車的助理聽的耳朵疼,小心翼翼地開口:“沈老師,要不要勸勸她們啊?”
沈澤雨心很累,扶額嘆氣:“算了,随她們去吧。”
許落蘇和秦之月鬧了一路,到了酒店已經演變成“打到帝國主義,掀起電影革命,資本家去死,共産黨萬歲!”
沈澤雨聽了,連忙捂住許落蘇的嘴巴,拽着她進入電梯。
幸好是下半夜,酒店沒有那麽多人,不然她倆能在拿了獎之後直接社死。
平安地回到酒店之後,沈澤雨拉着許落蘇進了房間,關上房門之後,總算松了一口氣。
結果轉過身一看,許落蘇喊着熱,甩了高跟鞋就開始拽她身上的禮服。
窗簾沒有關上,晨光映了進來,照得室內一切分明。沈澤雨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讓智能家居把窗簾關上,打開了室內的燈。
白熾燈有些刺眼,許落蘇微微蹙了眉頭。
她将禮服的肩帶褪到胸`前,用力地往下拽,把貼在胸口的胸貼也拽了下來,□□半露,就這麽柔嫩嫩的晃着。
禮服卡在胸口,勒出一條紅痕,許落蘇吃了痛,擡眸看向沈澤雨,眼裏一下就有了淚:“疼……”
嬌氣死了。
沈澤雨嘆口氣,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後背的拉鏈拉下來。許落蘇傾身 ,整個人壓在她肩頭,任由她褪下自己身上的禮服。
長裙萎地,沒一會許落蘇全身赤摞地站在沈澤雨面前,渾身肌膚白得能發光。
她攬着沈澤雨的腰背,挂在她身上,擁着她不說話。
沈澤雨側身吻了吻她的臉,拉着她的手輕聲問:“我幫你把妝卸了好不好?”
許落蘇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乖得不行:“嗯。”
她點了點頭,沈澤雨就帶她進了浴室。
沈澤雨開了暖燈,一邊往浴缸裏放水,一邊給許落蘇卸妝。
這一年裏,她沒少做這件事,所以許落蘇也配合得很熟練。浴缸的水放好之後,沈澤雨哄着她躺進去,讓她泡澡。^_^本^_^作^_^品^_^由^_^
被熱水泡着的時候,許落蘇就舒坦了。她開始嫌棄自己的頭發,嚷嚷着要洗頭。
沈澤雨很縱着她,耐着性子給她洗了頭。洗完頭之後,許落蘇說要刷牙,沈澤雨也照做了。
她提的要求實在是太過鮮明,要不是發現她的确走不動路,沈澤雨都懷疑她是不是裝醉。
好不容易伺候完這個小祖宗,沈澤雨這才脫了衣服,在一旁沖澡。
浴缸和沖澡的浴室隔了一道玻璃門,沈澤雨洗澡的時候,許落蘇就趴在浴缸旁,直勾勾地看着她。
沈澤雨被看得不太自在,很快洗完澡之後,刷了牙把許落蘇抱出來,用浴巾裹着放在沙發上給她吹頭發。
許落蘇有些犯困了,兩手拽着她身側的衣服,頭抵着沈澤雨的腹部,一下又一下地點着。沈澤雨見她要睡了,擡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溫聲問:“困了是嗎?”
許落蘇十分倦怠地答了一個字:“嗯……”
沈澤雨摸了摸她的頭發,覺得應該差不多幹了,就關掉了吹風機:“那睡吧。”
她哄着許落蘇回到了床上,關掉了室內的燈,将她擁在懷中,閉上了眼:“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剛躺下不久,懷裏的許落蘇就開始渾身發燙。
沈澤雨被她灑落在頸側的呼吸燙到了,吓得睜開眼,連忙擡手摸向對方的額頭。手剛觸到對方的額上時,懷裏的許落蘇睜開了眼。
一片迷蒙的視線裏,她望着沈澤雨,一雙眼濕漉漉的。
沈澤雨與她對視片刻,許落蘇忽而擡手,攀住她的肩膀,睜着眼朝她吻了過來,沈澤雨下意識閉上了眼。
在這件事上,許落蘇和菜鳥差不多。沈澤雨教了她一年,她還是學不會接吻,每次她主動吻沈澤雨,都有些像小狗親人。
先是舔一舔唇瓣,再用牙齒叼一下,弄得沈澤雨嘴角滿是口水。
等玩夠了,就會去親親沈澤雨的眼睛,再舔舔她的臉,含着耳廓來回的□□,弄得沈澤雨整張臉都濕漉漉的。
這種不得章法的爛技術,完全沒有勾出沈澤雨想要受的欲望,只會讓她産生一種可怕的摧殘欲。
等許落蘇的手再次從衣角邊緣伸進沈澤雨的胸口時,沈澤雨忍無可忍,直接将她翻了個身,壓在了下方。
黑暗裏,許落蘇仰頭看着沈澤雨面無表情的臉,有些發懵。
沈澤雨擡手,摸了摸她的唇角:“就這麽想挨/操嗎?”
許落蘇喝多了酒,腦子是不清醒的,但她還是被沈澤雨說的這句話吓到了。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無措,仿佛在說: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
沈澤雨莞爾,直接擠進了許落蘇的雙腿中央,從下到上掀開了她的睡袍。
沒一會,一個溫熱的,鮮嫩的許落蘇帶着濃郁的白桃烏龍香出現在她面前。
許落蘇身高比她高上一點,肌肉量也高,幸好沈澤雨鍛煉了三年,這才能掌握主場。
她一句話也沒多說,直接吻了上去。下一秒,許落蘇抓住了沈澤雨的肩膀,驚喘着出聲。
歡愉如同海浪将她拍向灘頭,她抓着沈澤雨的肩頭,如同拽住救命的稻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金烏人愛嗦螺蛳,沈澤雨口上功夫,和她筆上功夫一樣好,許落蘇最怕她吻過來。
平日裏只是抵着厮磨,她都有些吃不消。
一旦被沈澤雨卷住,她就覺得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別……別……”
她腦袋暈得厲害,被沈澤雨觸碰的地方像是有火再燒。許落蘇害怕極了,夾緊了雙腿,伸手去推沈澤雨的肩膀。
沈澤雨一手撐開她的腿,一手抓住她握住自己肩頭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很強勢地地侵了上去。
許落蘇的聲調轉了個彎,又拔高了一個度,随着對方婉轉吟唱,直到最後渾身顫唞着抵住沈澤雨的肩頭,繃直了身體,好一會之後才跌落在枕頭之上,渾身濕漉漉的。
沈澤雨起身将她擁在懷中,低頭吻了下來。許落蘇嘗到了奇怪的味道,微微蹙起眉頭,推了推沈澤雨,神情不悅。
沈澤雨便笑:“還氣了,等我一下。”
她俯身在許落蘇面頰上親了一口,翻身下床在床邊櫃翻了翻。
許落蘇酒醒了一點,裹着被子往沈澤雨那邊一滾,有些好奇:“你在找什麽?”
她在床上的時候,聲音會變得特別軟,嗲嗲的,天生被人推的命。
沈澤雨戴好最後一根手指,轉過身重新将許落蘇壓在身下,撐開了她那雙長腿:“張開……”
許落蘇一瞬繃緊了身體,兩手抱着沈澤雨的肩頭,躲在了她身下。
沈澤雨吻了吻她的耳朵,湊在她耳邊舔舐了幾下,哄她:“別怕。”
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沈澤雨将她單手擁入懷中,吻着她的臉,不停地轉移她的注意力。
當許落蘇夾着腿盤在她腰後時,才後知後覺地蹙起眉頭:“好像……”
“嗯?疼嗎?”
許落蘇想了想,收縮着身體:“也不是很疼。”
沈澤雨被她這個動作弄得後脊一陣發熱,忍不住往下壓了壓:“你別亂動!”
是她先撩的,到時候別說她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