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
第 26 章
在外面更刺激些,顧卿安故意試探尤清蓉的底線,看她能容忍到什麽樣的程度,他并不真的想要做,但是在玩弄之間,他也被挑起了興致。手是還要往裏探的,若尤清蓉再不反抗,身上的衣服可就難保了。
顧卿安在賭,尤清蓉有沒有這個膽量。
雖然是在廂房,可是外頭人來人往,尤清蓉怎麽也不能有這樣的坦蕩。她抓住顧卿安的手,推開顧卿安:“夫君,要做回家去做,今日我們出來,是為了看看羅雲一的動向的。”
回家,便能做嗎?顧卿安勾了勾唇,也不氣惱地坐正了身子:“好吧,那麽便回家再做這些事情吧。”
得了喘息的尤清蓉看着橋下的人,哪裏還能看到羅雲一的影子呢,人恐怕是早就走了的,可是顧卿安卻只吃着茶,一點沒有哄騙了人的不好意思,他還要看過來,對尤清蓉一臉天真無辜。
“夫人,怎麽了?”
尤清蓉不好發作,不好質問顧卿安為什麽人走了還要将自己壓在身下,她只能咬碎了牙,對顧卿安切齒地笑着:“沒什麽呢,夫君,既然羅雲一也走了,我們也走吧。”
“這裏,我讓人排了好長的隊,就這樣走了嗎?”顧卿安卻不茍同,按兵不動。
“也是,那不然打包帶回去些吧。”聰明的尤清蓉想到了這個法子。
顧卿安眼裏帶笑,嘴角上揚,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刀子一樣冰冷:“你還真是不知悔改,是這些日子裏,我很好說話了是嗎?”
尤清蓉歪着頭,看着顧卿安:“大人,這是何意?”
“今日約你來,你不來,我讓青雲說是要來看羅雲一你才來的。她走了,你便也要回去,就連這裏的糕點你還沒嘗到,也不覺得可惜。尤清蓉,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沒有了情趣的呢?”
只關心羅雲一,其他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所以,這一次也是要我用別的借口,你才肯留下來,與我同嘗美食嗎?”
顧卿安不缺人共進晚餐,以他的身份,若是能賞臉吃飯,便是榮耀至極的了。尤清蓉明白了過來自己的不識好歹,她是有些太将精力放在了羅雲一身上的,忘記了顧卿安,如今她的眼中,也不再是單純地只有顧卿安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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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給您賠罪,”尤清蓉坐回到顧卿安的對面,“回家也沒什麽事情的,既然如此,就不辜負夫君的一番好意了。”
顧卿安在下頭擡着的手還未抓得到尤清蓉的衣衫,他就那樣親眼看着尤清蓉坐回了位子,聽話地捏了一塊糕點,咬了一口,嘗給顧卿安看。
“嗯,夫君,這糕點是真的好吃。”
聽話得不行,但演技差了些。顧卿安心下了然,便輕笑:“夫人愛吃,我再給夫人點一碟,夫人都吃完。”
這一碟子吃下去,不說撐,也是有些甜膩的。尤清蓉面露難色,但是也讨着乖巧說:“好啊,夫君對我可真好。”
顧卿安也不拆穿,只讓尤清蓉繼續演了這恩愛的戲碼,他說:“蘇懷仁與我有些淵源,都是寒門,也算是志趣相投。他晚我一年入仕,才剛弱冠,他和羅雲一見過幾次,配羅雲一能相配,但羅進禮不會應允的。”
“就因為他出身寒門嗎?”顧卿安說這些話,就是為尤清蓉低了頭的,他願意為尤清蓉理出一個頭緒來。
羅進禮就這一個女兒,自然是要攀上高枝,為他所用鞏固官位的。要抓住羅進禮的錯處,趁勢狀告羅進禮,将陳年舊事翻出來并不容易,但也不是什麽法子都沒有。若是羅雲一和蘇懷仁果然心意相通,羅進禮定然會扯出幺蛾子,那時便能看出來羅進禮和朝中什麽人交好,從那些人的身上下手,也是個好的法子。
而此刻,蘇懷仁和羅雲一兩人的心意,是最要緊的線索。
若是能見到蘇懷仁,明确他和羅雲一的心,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最好鬧起來,讓人人都知道羅進禮看不起寒門。
“有時候,身份和地位,就能讓這世間的人死。”顧卿安深知這出身寒門對于朝堂中的官員意味着什麽,他的父親一生都要想要擺脫寒門的身份,想要成為士族大夫,可臨了都沒能成真。顧卿安了卻了他父親的遺願,得了人的尊重,但也失去了一心愛着他的尤清蓉。
若羅雲一真的和蘇懷仁有意,倒也是孽緣。尤清蓉這樣想來一聲嘆息,羅雲一為何偏偏投生在了羅進禮這樣的人家,這樣的人家,富貴雖有,但是也難圓滿。
“蘇懷仁過幾日,便要來我府上,與我對弈。”顧卿安擡眸,看着尤清蓉。
這樣便再好不過了,尤清蓉收起了短暫的慨嘆,她眸中有了光亮,身子也前傾:“真的嗎,那到時候我去請羅雲一來,他們二人相見,也好知道彼此的心思。”
“夫君要什麽時候請蘇大人來?”
顧卿安不急,他吃着眼前的飯菜,等尤清蓉着急好久,他才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慢條斯理地看着尤清蓉:“我什麽時候請他來,不是我說了算的。”
“要看夫人如何做,如何讓我開心了。這是夫人的仇,夫人急着要報,本與我毫不相幹。”
顧卿安的話說得很明白,尤清蓉一下子紅了臉,這是顧卿安在明示她,只要她肯獻身,顧卿安才願意出手相助。尤清蓉也可以不理,但是僅靠着她自己的本事,是不能夠在這京城中收獲到一點消息的。
還好,眼前的人是顧卿安,至少還能讓尤清蓉沒有錯付。
看着似乎是顧卿安挾制住了尤清蓉,可是顧卿安看着尤清蓉慢慢坐過來,心中失落更多。他如今,只能靠着這樣的威脅,才能讓尤清蓉像從前那般主動,才能給他些癡迷的歡愉。
更像是他被尤清蓉拿捏住,不得脫身,不能反抗。
“既然如此,那夫君何不快些回家呢?”尤清蓉恨不得明日就能見了蘇懷仁,她拉扯着顧卿安的衣袖,手慢慢向上,在顧卿安的臂彎中找到了些安穩,她整個人的身子都靠過去,仰着頭,将呼吸都打在顧卿安的耳畔,“回家了,便什麽都做得了。”
顧卿安哪裏受得住這種撩撥呢,他明知道尤清蓉是想要盡快見到蘇懷仁,但他此刻只當尤清蓉心中還有他,還愛他。他故意不動,等着尤清蓉自己湊過來,在嘴角印下吻。尤清蓉身上的鵝梨香,顧卿安都聞到了。
手托着腰,顧卿安反将尤清蓉的唇含住,吮吸着那明亮鮮香的口脂,舌頭卷走。他掠走了尤清蓉大半的呼吸,又把尤清蓉攬在懷中,尤清蓉雙手勾住顧卿安,才往下蹭了蹭,就被身下的東西硌得慌。尤清蓉不舒服,還要再動,但顧卿安氣息急了,他直接抱了尤清蓉起來,衣裳也都扣好。
“回府。”顧卿安只撂下這幾個字,便護着尤清蓉往馬車裏去。
蓮荷和青雲負責将那些要來打包回府的東西收拾好,跟随回府。
來的時候尤清蓉一人坐在馬車裏,尤清蓉只覺得馬車裏空空蕩蕩的,可現下顧卿安一起坐着,她卻覺得這馬車裏擁擠得很。顧卿安緊緊貼着她的身子,燙得吓人,尤清蓉目光往下看了看,看到那挺着的下頭,明顯起來,是衣衫都擋不住的蓬勃。
就算是沒有做過,尤清蓉也知道,那裏是什麽地方。這些知識,風月樓裏倒是教過,風月樓裏的老媽媽說,男子最是忍不住這些的,總是要發作起來,會滿心滿眼都說愛,也正是這時候,你說要什麽,他們都肯給的。
可尤清蓉看着顧卿安十分忍耐的模樣,也沒發作,只是自己難受,心中對這些話也疑惑了起來。顧卿安臉色已經染上了潮紅,那樣的呼吸像是翻越了山川,盡管如此,顧卿安也只是靠在窗邊,一副克制的模樣。
“夫君?”尤清蓉實在不忍心,她的手撫上顧卿安的手臂,就被顧卿安打掉。
顧卿安冷冷地說:“別靠過來。”
“夫君是怕我靠過來,夫君忍不住嗎?”尤清蓉也怕顧卿安憋壞了,她低着頭,也不敢主動了,“我既然喊您一聲夫君,那便是認了這夫妻名分的,夫君可以不用忍。”
這話才說出來,尤清蓉的一只手就被顧卿安抓住,往衣服裏探。腰帶被顧卿安扯了下來,松散的衣衫滑落下來,帶出那些如玉的環佩叮當作響,這一扯,也是将顧卿安那正人君子的皮相扯下來,露出人之本性。
顧卿安把尤清蓉抱在懷裏,他帶着尤清蓉的手往下,才剛觸碰到身子,顧卿安便忍不住喘息。他的呼吸重了些,張嘴也咬住了尤清蓉的耳朵。
“夫人不願在外頭,我便忍到了現在,我給夫人體面,夫人也給我痛快。”
尤清蓉此時還不懂給顧卿安痛快是什麽意思,她只是一臉天真,想要為顧卿安解困,等她的手觸碰到了灼熱,她才回量過來。
那時候她要逃,可是顧卿安卻死死按住她的手。
呼吸都是緊的,聲音也是沙啞的,顧卿安說:“夫人,幫幫我。”
顧卿安的理智幾近喪失,他在尤清蓉的手中得到了一絲緩解,也在尤清蓉面前,用他那副英俊的容貌,流露出對尤清蓉的渴望,要迷惑尤清蓉,要尤清蓉繼續。
“夫人的手,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