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他是饞霍北川身子
第32章 他是饞霍北川身子
“什麽?”陸叢舟語調裏都是止不住的崩潰,他還被霍北川半抱着,在某個瞬間,甚至是完全貼合。
四目相對,霍北川抿着唇,像是做錯事一般,松開環着陸叢舟腰肢的手臂,沉默地向一側移開。
散亂的襯衣被陸叢舟胡亂披上,手忙腳亂之下,襯衣的袖子卷進衣服裏,他漲紅着臉撕扯,領口處的扣子忽地蹦出去,隐藏在厚厚的地毯裏。
怎麽不讓我死了!
陸叢舟一時間呆愣在原地,他甚至不敢看霍北川一眼,偏偏屋裏的燈還那麽刺目,一舉一動都被無限放大。
一旁的霍北川呆坐了幾秒後,還是起身幫陸叢舟整理好襯衣,抓着他的手臂塞進衣服裏。
“我胡說的,你別往心裏去。我,我不知道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霍北川又驚又喜,他腦子裏甚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不敢确認,他試探着想開口,又在理智消失之前克制住。
不能,他不能說。
陸叢舟顧不上渾身的酸痛,假笑兩聲,手指掐在後腰的軟肉上,勉強保持鎮定。
“沒關系沒關系,都是男人,這有什麽。我就是比較敏感,別往心裏去,知道你也不是故意戲弄我。”
其實,某一瞬間,陸叢舟甚至想順水推舟随了霍北川的意,只是那樣想着,陸叢舟渾身就像是被火燒起來,連腳趾都透着羞恥。
他跟霍北川,明顯還沒有熟悉到可以坦誠相見的地步。
他是饞霍北川身子,但是也不能就那麽個同意了,那他多沒勁兒啊,可能還要被霍北川誤會。
“嗐,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像你肯定也有這種時候,情不自禁,你應該都懂吧,不是我能控制的。”
陸叢舟故作輕松,實際上已經魂游天外好一會兒了,他很少有過這樣的事情,連怎麽辦都不知道,又被霍北川這樣看着,更是羞赧無措。
“不好意思,我沒有情不自禁過,我先回避一下。”
霍北川耳尖跟着通紅,也可能不比陸叢舟有經驗,在他印象裏似乎這樣的情況很少。青春期那會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沒有青春萌動的想法,再大一些接手公司,家和公司兩點一線,再加上生病,身體不好,這些事情更是不可能。
想幫忙是假的,想跟陸叢舟親近是真的。
陸叢舟情不自禁,他跟誰情不自禁,還是遇到什麽情況會情不自禁。
霍北川第一次迷茫了,他是沒有上過生理衛生課的,身邊就一個顧宴,顧宴又跟他一樣是瘋子,在他淺薄的認知裏,有這樣的情況應該要有刺激物,就跟他剛剛和陸叢舟之間的接觸一樣。
他垂着眸子,情緒猛地跌落谷底,陸叢舟可能有過喜歡的人。
一直到霍北川卧室門關上,陸叢舟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沒有過是什麽意思。
哦豁,霍北川怎麽比他還純情。
陸叢舟等了好久,手指擦過後腰的傷痕發覺沒有粘膩的觸感,這才拿着睡衣進了浴室。
這一次好像格外來勢洶洶,陸叢舟的心亂了。
溫熱的水滑過皮膚,陸叢舟閉着眼睛,滿腦子都是霍北川的影子。後腰那一塊似乎還有霍北川手指按過的痕.跡,他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刺在皮膚時有些癢,熾熱滾燙。
幾番糾結下,陸叢舟的手指還是覆上去。
他後背靠着冷冰冰的牆壁,冷熱交加,腳趾痙攣似的蜷着。
幾分鐘,還是不得章法。
他好像,真的是不會。
長長的睫毛上挂着晶瑩剔透的水珠,沉悶地哼聲從唇瓣溢出來,陸叢舟咬了下唇瓣,低聲默念着霍北川的名字。
陸叢舟腦袋空了一瞬,他輕輕撞在牆壁上,把花灑的水流放的更大,一遍一遍沖刷過。
等他從浴室出來時,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粉色,白皙的手指因為揉搓通紅一片,他用着霍北川同款的沐浴露,似乎從自己身上聞到了淺淡的藥香。
那是獨屬于霍北川的味道。
陸叢舟擡起頭,剛好和出卧室的霍北川目光相碰。
艹。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正好他這個樣子時出來,要說點什麽好呢。
無聲的對視,霍北川視線停在他泛紅的眼尾上,濕漉漉的眼睛眨巴着,藏起來的是無邊無際的……春.意。
霍北川腦子裏莫名冒出這個詞,他蜷了一下手指,收回視線。
他好像知道,陸叢舟洗澡是做什麽了。
“陸叢舟,這個藥膏是臉上用的,對皮膚好,你下巴上的傷擦一擦。”
“哦哦,好,我馬上擦。”
指尖相碰,霍北川的手指冰涼刺骨,陸叢舟瑟縮一下,拿着藥坐在梳妝臺前,對着鏡子裏的傷痕小心地擦藥。
在鏡子的邊角,霍北川直挺挺地站着,眼神裏是陸叢舟沒見過的深沉,霍北川眉頭輕輕蹙着,恍若能透過鏡子看穿他的內心。
陸叢舟擦藥的手一頓,在起身時攏了攏淩亂的衣領,忍着尴尬低聲道:“我等藥膏幹透了才洗的,現在不用重新上藥。”
“嗯,好,我去工作。”
霍北川貼心地給他留下私人空間,整理藥膏時,陸叢舟發現一旁擺着一朵紅色的紙玫瑰,他不确定霍北川在外面站了多久,一牆之隔的位置,他低吟過無數次霍北川的名字,深深刻骨。
[蘇奕珩:我的媽呀,我昨晚上喝醉剛起來,楚喻白怎麽快塌房了。哈哈哈哈,高興的我又喝了幾杯。]
[蘇奕珩:你快看這個視頻,他好像是被揍了。]
陸叢舟點開,是楚喻白聲淚俱下的哭訴視頻,應該是直播裏截取的,有很多粉絲在給他刷禮物。
“大家好,我是楚喻白,針對昨天晚上出現的情況,做一個回應。”
“我确确實實是陸國華的兒子,但我從來沒有提過,因為我沒有享受過他任何特權,我媽媽努力掙錢養我,沒有拿過陸國華的錢,一直到牧阿姨去世,他跟我媽媽才重新聯系上。”
“從我進到娛樂圈,沒有利用過陸家一點熱度,如果我要蹭熱度,從選秀的第一天我就要大肆宣揚。我的出身不是我能選擇的,我也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之所以沒有提到過陸叢舟,是因為不想讓大家覺得我是一個蹭熱度的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楚喻白掩面哭泣時不經意露出手腕上的痕跡,像是指甲抓的,現在已經結了痂。
他起身道歉時站都站不穩,唇色泛白,扶着酸痛的腰,艱難地彎下,再起來時,臉上已經滿是汗水。
有粉絲心疼地問:“白白,這是怎麽了,好心疼你。”
“沒關系的大家,我知道還有你們愛我,我就放心了,大家都在氣頭上,都不理智,我沒事。”
說是沒事,剛搖搖晃晃坐下,就有人喊着讓他去挂點滴,看着憔悴了很多。
視頻播完,陸叢舟都要惡心吐了,從小到大,他們花的每一分錢都是陸國華給的,那都是牧家的錢,陸國華一個吃軟飯的,他哪來的錢。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陸叢舟:我揍的,準确來說是互毆,他下手也不輕,我後腰現在還一大片傷痕呢。]
[蘇奕珩:我擦,牛逼啊叢舟,你站起來,不容易啊。以前你說起他們都是無所謂的樣子,還說他也是你渣爹的兒子,怎麽現在想開了。]
[陸叢舟:我以前是腦子進水了,現在甩幹淨了,不會拎不清,現在我都揍,陸國華也一樣。]
[蘇奕珩:叢舟啊,你老實說,你真的不是認識什麽大人物嘛。楚喻白明顯是被人搞了,毫無反手之力那種。]
[蘇奕珩:他的公關團隊多牛逼呀,昨天熱搜挂一天,再大的事都壓不下去,撤都撤不了,楚喻白昨天估計沒少花錢,越花錢熱度越高。就評論區科普的那些人,有些扒出來可都是某某集團的二代啊,就錢老九十大壽,那種場合普通人哪進的去。從裏面傳出來的楚喻白是私生子,給錢老送贗品,一般人誰知道。]
[蘇奕珩: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誰有那麽大的本事。排除霍北川,還有誰啊,我因為想這個,我想的腦袋疼。]
欸,蘇奕珩怎麽首先就把正确答案排除掉了。
陸叢舟那個心虛啊,敲敲打打最後還是全部删掉,要是讓蘇奕珩知道真是霍北川,那不得炸了。而且,還有不到兩個月他就得離開,沒辦法開口。
[陸叢舟:我也不知道,上次被罵了之後,我就沒再登過我的號,不清楚都是怎麽說的。]
[蘇奕珩:沒事,我實時轉播楚喻白的情況,對了,那個視頻你不用回應一下嗎?]
[陸叢舟:我一會兒發個照片。]
“周叔,你忙什麽呢。”
陸叢舟下樓時周叔正疑惑地蹲在垃圾桶旁,這個是最不常用的垃圾桶,基本上一天下來沒什麽垃圾。
“小先生,是這樣,垃圾桶裏突然多了一包新棉簽,我看着像是我昨天新買的,很好奇是誰扔了,會不會是我老糊塗了。哎呦,腦子不行了。”
陸叢舟:“……”
他是真信了霍北川說沒棉簽,原來是扔了啊。
等等,有他為什麽要說沒有,也是想跟他親密接觸吧。
陸叢舟敲着手心,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還以為自己沒一點吸引力呢,看來也不是嘛。
哼,口是非心。
“周叔給我吧,我正好要用,都沒拆封呢,扔了多可惜。”
“哎呦,小先生,你的臉怎麽了,你們剛剛回來我都沒注意。”
周叔只顧着看管那些古董,忙裏忙外的剛收拾好,現在仔細看看從下巴到側臉,又紅又腫,隐隐還有些青紫。
“沒事周叔,跟楚喻白打架打的,他應該比我嚴重。周叔,你忙,我正好拿棉簽擦點藥。”
陸叢舟拿着“證物”直奔書房,他趴在門口聽了幾分鐘,沒有開會說話的聲音,才放心進去。
“咳咳,霍北川,你在忙嗎?”
陸叢舟背着手,把證據藏在身後,他踮着腳身子微微前傾,睡衣微微敞開的領口下,是大片雪白的肌膚,他鎖骨上有一點小小的紅痕,許是跟楚喻白打架時擦過留下的。
霍北川心猿意馬,看文件的眼神開始飄忽,文字似乎都飛起來,一點都看不進去。
“還好。”
陸叢舟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明晃晃的,跟故意誘惑他一樣。
霍北川喉結滾了滾,吞下一點口水,欲蓋彌彰地在A4白紙上寫字,落筆再擡起來,寫下的赫然是陸叢舟三個字。
他的心,從陸叢舟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就亂了。
“嗯,我撿到一包未拆封的棉簽,霍北川,你看着眼熟嗎?”
包裝紙上缺了一塊,是霍北川撕的,能不眼熟嘛。
“不知道,哪裏撿到的,扔了吧,可能是過期被周叔處理了。”
“唔,出廠日期是上個周四,霍北川,你是從哪看出來它過期的。”
說話間,陸叢舟已經出現在霍北川前面,他手肘撐在辦公桌上,傾身把棉簽上的出廠日期指給霍北川看。
眼看着證據确鑿,霍北川還是嘴硬。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不對啊,既然不是你扔的,我沒有給你看日期之前,你言之鑿鑿就說它過期了,霍北川,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比如,想借着上藥趁機跟我親密接觸。”
“沒有,你想錯了。”霍北川只用了一秒就否認,語速極快。
陸叢舟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湊到霍北川唇邊,臉頰側着,似親不親的姿态。
霍北川僵成木頭,一動不動,微微低眉,既沒有避開,也沒有要親他的意思。
哼,一點都不好玩。
霍北川就是個木頭!
他人都湊過去了,親一下能死啊。
“霍北川,我下巴好疼呀,你看看是不是楚喻白打太狠,傷到骨頭了。”
霍北川沉默,看臉就看臉,湊的太近了,霍北川呼吸跟着放淺,生怕陸叢舟從他混亂的呼吸裏察覺異樣。
“好,不用湊這麽近,我不近視。”
呵,你最好祈禱自己是近視,這次不親,沒下次啦!
霍北川掐着陸叢舟的下巴往右邊側了一下,傷痕是拳頭打在臉上留下的,他輕輕按了按骨頭,應該沒骨頭的事。
“我給你的藥挺管用的,你堅持塗兩天,應該能好。”
“哦,霍北川,你把玫瑰放下時沒跟我說話,你現在有什麽想說的嗎?”
他倒要看看等攢夠十一朵玫瑰花,霍北川能給他什麽大驚喜,可別是再獎勵一朵玫瑰花。
“對不起,讓你害怕了。”
說的話挺流氓的,陸叢舟跟他共處一室,他都怕陸叢舟有心理陰影,覺得他太開放。
“我從來沒有過,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如果你覺得困擾,要不然也打我一頓好了。”
啧,不僅是木頭,還是不解風情的木頭。
要是他感覺被冒犯,在他這句話話音落下時,拳頭就打在他的臉上了。
“沒關系,不是你的問題。對了,你能幫我拍張照片嘛,我想發個動态,就重點突出一下我的傷。”
霍北川幾乎是瞬間就聯想到楚喻白,賣慘誰都會,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用。
“好,你坐在沙發上吧。”
書房有些文件不能露出來,沙發後是一堵白牆,光線也好。
“我用一下你的毛筆。”
“等一下,我拿。”
陸叢舟眼疾手快搶過那張A4紙,在正中間的位置寫着他的名字,名字後綴了一個小貓爪,可可愛愛的。
霍北川的字淩厲有型,處處透着殺伐氣,偏偏他這幾個字顯得那麽可愛。
“你怎麽偷偷寫我的名字啊。”
“沒有,我正在想事情,你突然出現打亂了思緒,不小心寫的。”
從陸叢舟進來到現在,霍北川快要招架不住這樣熱情的陸叢舟,他像是突然換了策略,有什麽話想問,但是沉默不語,拐彎抹角用這種方式,好讓他先說。
“我喜歡,我沒收了。”
小貓爪他可愛了,陸叢舟的心幾乎要被萌化了,他爪子伸到霍北川面前晃了晃,另一只手舉着紙張,“霍北川,這樣看哪個可愛。”
霍北川毫不猶豫握上陸叢舟的指尖,小心地圈在掌心裏,“這個可愛。”
“算你有眼光,好吧,原諒你了。”
陸叢舟從書房翻出來一張宣紙,就在茶幾上,提筆寫字。
長門事,準拟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
他寫的是辛棄疾《摸魚·更能消幾番風雨》的下阕,他想對霍北川說的話,全在脈脈此情誰訴這一句裏。
霍北川錄制的是視頻,從這個角度,他臉上的傷口比鏡子裏還要恐怖,幾乎是占據了小半張臉。
“你覺得可以嗎?”
“可以。”
霍北川拍的視頻是有感情的,他在鏡頭裏難得的肆意,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自信。
“你之前專門練過書法嗎?你這個字有基礎的。”
霍北川猜測,最少是有七八年的功底,他不是練的平常的楷體、瘦金體,反倒像是糅合起來有自己的風格,最起碼需要七八年時間才能到這個地步。
“胡亂寫的,沒學過。”
在他上學的小縣城一節專業的書法課要兩百塊一小時,那是陸叢舟半個月的夥食費,他是大學以後跟着網上的視頻學的,最開始就在廢棄的報紙上練,每天幫門衛爺爺打掃打掃衛生,他給一摞報紙。
時間久了,陸叢舟才奢侈一把買一點好宣紙,舍不得用,所以每一次落筆都盡量寫到最好。
“很厲害,這個給我吧,算是交換。”
陸叢舟又在宣紙上寫下霍北川的名字,學着他的樣子畫了一個貓爪,等墨跡幹透,他把宣紙遞給霍北川。
“你記得好好保存,不能再随便出現在垃圾桶裏。”
霍北川幹咳一聲,反駁:“不會的,我很喜歡。”
霍字和詞裏的“誰”挨着,就像是回答。
霍北川盯着那個字看了好久,他偷偷期待着,情之一字是寫給他的。
“對了,你要自己發,還是我給你發?需要加什麽話,我一并寫上。”
“什麽都不用寫。”
嘿嘿,他是想去秀恩愛的,發給霍北川以外的所有人看,楚喻白是最無關緊要的。
哪怕以後沒機會跟霍北川在一起,最起碼還有一些美好的回憶,回想起來每一次都是開心的。
[黑子出來,你們不是罵陸叢舟小學沒畢業嘛,這一手好字,以為鬧着玩呢。]
[不是哥們,你不是娛樂圈廢物啊,我都是在你這找自信的,是你的骨灰級黑粉,超話自從建起來我就在簽到了,你也沒說你還會書法啊。]
[就我一個人看見他臉上的傷了嗎?看着挺嚴重,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嘶,他跟楚喻白是不是互毆來着,那會楚喻白還賣慘呢,發了在醫院的圖片。我都不知道他的粉絲有什麽好洗的,幾百萬的保姆車誰買的,工作室關聯人陸國華怎麽解釋,出道票數斷層第一被人扒出來買票,這些怎麽不解釋。
避重就輕就想蒙混過關,得了吧,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麽聊齋。作為私生子,既然是既得利益者,躺平任嘲得了,蹦那麽高,博同情倒是有一套。]
[這麽一說确實,陸叢舟這個親兒子什麽都沒有呢。陸叢舟出道到現在最火的估計就是這兩天,沒道理啊,陸家肯定是真不行了。]
[還有最惡心的,陸國華是入贅,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是陸叢舟媽媽的。牧家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牧思你們肯定知道,走出國際的大牌子,誰知道牧婉清跟陸國華結婚後就被吃了絕戶,自此銷聲匿跡了。]
評論區經常控評的這些人陸叢舟都眼熟了,基本上都是霍北川安排的托,評論區幹幹淨淨的,楚喻白的粉絲都要氣死了。
“那個,霍北川,快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用完就要丢,霍北川不開心。
他擋在陸叢舟面前,學着他從網上查到的一些資料放低姿态,腰身彎下來,輕輕把陸叢舟攬進懷裏。
網上說了,适當的親密接觸能讓人心情愉悅,陸叢舟不開心,抱抱就好了。
“舟舟,別推開我。”
“好累啊,我抱一下。”
他已經,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時間越來越緊,公司的事情太多太雜,霍北川每晚熬夜整理,把他能想到的注意事項全部羅列出來,想着以後接替他位置的人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合适的職業代理人還是沒找到,他想着要不然就讓李弋頂上。
陸叢舟閉上眼睛,嗅着霍北川身上的藥香,手臂一點點收緊。
要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