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個練習生
58個練習生
“韓程讓我監視你, 偷看你們的舞臺創意，他想抄一下。”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正準備奪回土豆餅的李湛也停下了動作, 瞪大眼睛看着他。
訓練營中, 雖然很多地方都有攝像頭進行24小時直播，包括練習生的日常起居和排練內容後，但一些真正核心的內容是可以避開攝像頭的，已達到舞臺最好的效果。
比如宋玉第一次公演時的紅纓槍，第二次公演的書法, 只有避開攝像頭，不讓觀衆提前知曉, 才能在舞臺上豔驚四座。
韓程要的就是這個。
宋玉：“你答應了？”
李湛的回答毫無心理負擔, 十分爽快：“答應了。”
所有人再次震驚了。
李湛搶回了自己的土豆餅：“蔣星辰, 我鄙視你。”
沈寧聲音弱弱的：“我也鄙視你。”
蔣星辰舔了舔手指，沒反駁, 只是無所謂地攤開手。
宋玉繼續追問：“韓程還說什麽了嗎？”
“他說，這次公演比賽, 絕對不能再讓你出風頭。他讓我提前探查你的演出創意，然後他如法炮制。”
說到這裏, 蔣星辰身體微微向後靠在椅背上，觀察着所有人臉上的表情。
“你們應該知道，三公比賽的上臺順序是根據網絡投票進行的吧？現在韓程隊得票第一，到時候他先上臺演完，到時候宋玉就沒戲唱了。”
因為先來後到的關系, 韓程第一個上臺表演,後上臺的宋玉如果再表演一模一樣，不僅觀衆會審美疲勞, 失去最好的表演效果，還可能會被觀衆質疑剽竊，到時候有嘴也說不清。
很難不讓人懷疑，韓程是因為八段錦的事情，在報複宋玉。
衆人聽完，表情更加凝重起來，不敢相信地看着蔣星辰。
“好惡毒的計劃。”
“這種計劃，你答應他？”
蔣星辰眼睛彎彎的，笑意不減：“就算我不答應，韓程也會讓其他練習生來做這件事的。”
一時間，衆人都沉默下來，宋玉仔細思索了一會兒，道：“我和李湛确實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舞臺創意，我可以帶你去看，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韓程就不會得逞。”
蔣星辰的語氣輕描淡寫：“韓程現在可是我的vvvvvip客戶，我怎麽能幫着你們對付他？”
vvvvvip……
蔣星辰到底從韓程那兒坑了多少錢？
宋玉：“可是，如果你不是為了幫忙，今天就不會過來告訴我們這些了吧？”
聞言，蔣星辰沒有再說話。
他放松身體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語氣誇張地說道：“唉，肚子還是有點餓，要是有點吃的就好了。”
——
第二天，宋玉幾人再次排練的時候，為了不提前暴露舞臺，特意挑選了一個沒有直播的練習室。
這次的創意是宋玉和李湛一起想起來，融合了兩人的經歷，由他們進行指導，很快就初顯成效。
排練了一會兒，一個練習生緊張兮兮地走到宋玉身邊，小聲道：“宋玉，我剛才一直看到有個人在外面鬼鬼祟祟，是不是有問題？”
随着比賽進行，大家都漸漸意識到舞臺的重要性，一些重要的創意不能提前暴露，甚至連其他練習生都要保密。
門口那個拿着手機往這邊拍攝的人影實在太過矚目，其實很多隊友都已經發現了。
宋玉轉頭朝他說的方向看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帽檐壓得很低，戴着口罩和墨鏡，将自己遮得嚴嚴實實，拿着手機時不時對着他們拍一張照片。
注意到這邊的視線之後，他在地上滾了一圈換位置，然後左右閃躲，五秒鐘一百個假動作，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其他練習生都看呆了，表情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面對其他人的擔心，宋玉安慰道：“沒事，不用管他。”
宋玉說的話，讓人莫名信服，那名練習生稍稍放松下來。
“好。”然後好奇地問：“他是來幹什麽的？”
宋玉：“抄舞臺。”
“啊？”
練習生目瞪口呆，半天也反應不過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看宋玉一臉淡定的樣子，只好猶猶豫豫地離開。
他才剛離開，李湛就忍無可忍地走過來，看了一眼還在門口所有翻滾，閃轉騰挪的人。
皺了皺眉，一臉嫌棄。
“他在幹什麽？耍寶嗎？”
宋玉想起最近剛學到的新詞，準确形容道：“可能是戲精上身了吧？”
李湛一邊嫌棄，一邊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捂着臉。
“怎麽看都覺得他不靠譜，那個財迷。”
又過了一會兒，門口的人離開，宋玉擡起手，将所有練習生叫過來。
“好了，我們繼續訓練吧。”
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離開練習室之後，沿着走廊朝外面走去，很快就來到另一個更大、更寬敞的練習室。
韓程正帶着幾個練習生在裏面排練。
他站在最前面，高高在上地指揮着其他人的姿勢和走位，看到門口的人影之後，臉色一喜，迅速走出來。
兩人來到沒人的樓梯間，韓程便迫不及待地追問：“怎麽樣？拍到了嗎？”
對方微微點頭，将剛才拍攝到的照片和十秒鐘視頻遞到他面前。
一打開手機，伴随着音樂聲傳來，無論是雙方的衣着、站位，還是創意主題，都看得清清楚楚。
韓程緊緊盯着屏幕上的視頻，驚豔從眼底一閃而過，很快又演變成濃烈的嫉妒。
“他們竟然能想到這麽好的主意！”
畫面中，能清晰地看到宋玉和他的隊友都裝扮成了古代士兵的模樣，按照隊列走來走去，伴随着強烈的音樂鼓點，排兵布陣。
确實是一個不錯的點子。
把舞臺和古代士兵聯系起來，在之前的公演從未出現過。
韓程幾乎可以想象，等到公演的那天，肯定能點燃所有觀衆！
和他們一比，自己安排的舞臺就顯得有些平平無奇了。
還好他早有準備，讓人去偷看，否則到時候肯定會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現在，這個創意是他的了！
按照現在的網絡投票來看，他的隊伍肯定會第一個登場，等他表演完，宋玉就算以同樣的創意登上舞臺，觀衆也已經失去了新鮮感。
到時候，他只要在背後推波助瀾一下，觀衆甚至會以為他們才是抄襲方。
這幾天宋玉他們排練一直避開直播，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個點子是他們想到的，從舞臺時間上來看，誰先上場，誰就是勝者。
韓程想起從昨天體育局官宣和宋玉合作開始，自己就一直被網友責罵，票數也一落千丈，簡直咬牙切齒。
這次，讓宋玉也嘗嘗被人人喊打的滋味！
想到這，他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誇獎道：“蔣星辰，你幹得好！”
黑衣人摘掉墨鏡，露出一雙笑眯眯的狐貍眼。
“顧客就是上帝，vvvvvip客戶交代的工作，我當然要完成。”
聞言，韓程更加滿意了，看來這幾天在蔣星辰這兒花了一點小錢，故意買通他是對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比李湛上道多了，知道跟着誰才能走到最後。以後我成功出道的時候，肯定也有你的位置！”
這時，韓程才注意到他此時的打扮，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怎麽穿成這樣？”
蔣星辰：“這樣比較有做賊的代入感。”
聽見這話，韓程的臉色頓時一黑。
“你說誰是賊？”
蔣星辰說自己是賊，那派他去偷拍的自己，不就也成賊了嗎？
蔣星辰笑了笑，沒說話。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還沒數嗎？
讓蔣星辰回去繼續排練後，韓程反複翻看着手機上的視頻，如獲至寶，對這個創意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動。
“這麽好的舞臺，明明和我們隊的歌曲更搭，給宋玉他們簡直就是浪費。”
“這個創意真不錯！我想出來的創意就是這麽好！”
他越想越激動，已經完全将這個主意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看着看着，韓程腦海中突然閃過前幾天經紀人曾經說過的話。
最近LC品牌推出了秋季男士新款服裝，主打硬朗男士風，仿軍裝設計，因為獨特的創意風格，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來拍廣告。
眼前這個排兵布陣的創意，不就很符合LC新款服裝的定位嗎？
LC是國際知名的大品牌，雖然最近因為抄襲國風元素，在國內産生了一些争議，但要是能和他們合作拍攝廣告，對于以一個練習生來說，已經是天大的資源了！
如果對方看到了自己的舞臺，也許會心動也說不準！
想到這裏，韓程頓時激動起來，馬上聯系自己的經紀人。
“海哥，後天的三公舞臺，你能把LC品牌經理邀請到現場，觀看我的舞臺嗎？”
“他們不是想找人拍新款服裝廣告嗎？這次我很有把握！”
——
兩天後，周六，晚上六點半。
距離《青春練習生》第三次公演舞臺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場館之外，觀衆已經陸續開始入場，和上一次比起來，粉絲的規模更加龐大了，随處可見練習生的立牌和手幅。
高靈月這次痛定思痛，總結了上一次搶票失敗的經歷，這次在電腦前提前蹲守半個小時，終于成功搶到了門票。
可惜，她只搶到了一張票。
因為規定每個人只能購買一張票，除了她，高武、譚平望和其他武術協會的人都沒有搶到票。
高靈月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想把票讓給他們的，但最後被譚平望和高武拒絕了。
“既然是月月搶到的票，那就你去吧，記得要多拍一些照片，帶回來我們一起看。”
他們雖然也很想去現場觀看，但要和一個小姑娘搶票，實在丢不起這個臉，所以紛紛選擇放棄。
于是，高靈月獨自一個人，拿着相機，帶着所有人的希望來到了演出會館。
在場外，她先見了幾個在網上認識的粉絲朋友。
熟悉之後，好奇地朝左右打量。
“兔子沒來嗎？”
小張搖了搖頭。“她好像從來不參加線下活動。”
兔子的全名叫“種花家兔子”，也是高靈月在《青春練習生》認識的網友之一，對方同樣是宋玉的粉絲，卻是妥妥的技術流。
兔子在評論區出現的次數不多，但每次出現必爆猛料。
初評選時，宋玉被拉踩的時候，就是她第一個站出來，指出了事情的疑點，還分析出了前後原因。
上一次發言，更是拉出了宋玉去參加公益活動和改編拍攝八段錦的時間線，肯定了宋玉是八段錦拍攝者的事實。
所以現在每次出大事，所有人都在隐隐盼着兔子出現，一句話定江山。
只是對方身份神秘，從不私下見面。
高靈月一臉失望。
“我還以為這次能看見兔子呢。對了，小張，上次你去訓練營給宋玉送錦旗，裏面是什麽樣的？快和我講講！”
小張一下激動起來。
“裏面可厲害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朝裏面走去，一時沒注意到前面的隊伍，一個身形瘦高的青年突然插隊站在了他們前面。
高靈月見狀，先叫住了校長，然後撸起袖子，準備上去教訓教訓他。
剛要開口，隔壁排隊的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提起那人的衣服，将人硬生生從隊伍裏拽了出去。
惡聲惡氣地呵斥：“後面排隊去！”
那青年本來還不服氣，回頭看見對方兇神惡煞的模樣，吓得瞬間蔫了，灰溜溜地跑到了隊伍末端。
高靈月頓時放松下來，感激地朝那個高大的身影看去，等看清楚對方的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羅枭？你怎麽也在這兒？”
怎麽會在這裏，遇到同班同學？
她驚訝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同學。
因為羅枭是留級生，平時兩人幾乎沒什麽來往，但高靈月絕對不會認錯。
只不過羅枭在班上獨來獨往，沉默寡言，一副生人莫近的态度，導致很多同學都有點怕他，沒想到，他這樣的人竟然也會追星，甚至還來現場看表演。
殺手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回頭一瞥，看見高靈月之後，顯然也認出她來，表情肉眼可見地僵硬了一下，然後默默移開視線，裝作沒看見。
高靈月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認識的人，還是同學，當然不會放過，連忙走過去。
“羅枭，你也是來看表演的嗎？”
殺手緊抿雙唇，因為本來就長得兇神惡煞，不說話的時候更是唬人。
周圍其他人見了，都紛紛退讓開，但高靈月每天和練武的人打交道，比他兇狠的人見得多了，一點也不害怕，甚至還有點激動。
想到羅枭平時在班上不愛說話，此時沒有回答，她也不在意，繼續詢問：
“你是來看誰的？你喜歡哪個練習生？”
殺手有點頭疼。
要不是今天會有說唱舞臺，而且李湛特意發消息，告訴他一定要到現場觀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來這種地方，更不會遇到同學。
要是被學校裏的人知道，他竟然還追星，還來現場看演出，不知道又會被說成什麽樣。
他看了一眼高靈月，想盡快打發她走，回答道：“來看第二場表演。”
沒想到高靈月更激動了。
“第二場？不就是宋玉那場嗎？你喜歡宋玉？還是喜歡李湛？”
殺手下意識反駁：“我怎麽可能喜歡李湛？”
高靈月立即道：“那你就是宋玉的粉絲？我也是！”
殺手一個頭兩個大。
“算是吧。”
他想盡快讓高靈月離開，免得被別人誤會，可是正說着，剛才去買東西的幾個小弟走了過來。
“大哥，你要的東西都買好了。”
高靈月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幾個人。
每個人都染着不同顏色的頭發，有的黃色，有的紅色，甚至還有綠色，渾身上下都是各種浮誇的金屬飾品，衣服上全是塗鴉。
他們好像和羅枭很熟的樣子，對他畢恭畢敬，還稱呼他為“老大”。
這時，高靈月才突然發現，羅枭今天的裝扮也有些不同。
他沒穿校服，雖然不像別人那麽浮誇，但也穿着寬松帶塗鴉的褲子，短發，還帶着耳釘。
和在學校裏完全不一樣。
“羅枭，他們是誰啊？”高靈月好奇地問。
聽見這句話，幾個五顏六色的小弟紛紛轉過頭來，奇怪地看着她。
殺手有些慌張地看了一眼小弟們，擔心自己的大哥形象會被高靈月毀了，而是立即沉聲說：
“在外面別叫我羅枭，叫我殺手。”
“殺手？？？”
差點把高靈月給整笑了。
看到羅枭和他的小弟迅速進入演出會館，她也一把拉住小張，跟了上去。
在會館前方，觀衆有序進場的時候，後方，韓程的經紀人帶着LC品牌經理來到了這裏。
從下車開始，他就有些谄媚地在前面帶路。
楊經理其實對練習生選秀沒有一點興趣，他現在正忙着找人為新推出的秋季新品拍攝廣告。
這次公司調整了産品定位，推出一系列全新的男士服裝，主打硬朗的軍裝風格。
上面說了，這次的廣告要彰顯男子漢的獨特魅力，要與衆不同，要硬漢和荷爾蒙爆表。可是，現在娛樂圈整體陰盛陽衰，男明星大多骨瘦如柴，一陣風吹過都能刮跑，上哪兒找硬漢去？
楊經理挑選了半個月，遲遲沒有進展，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
明星裏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選，難道沒出道的練習生會有？
“我現在真的沒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他嘀咕了一聲。
海哥連忙安撫道：“楊經理，你就騰出十分鐘時間，只看一場表演就夠了，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也許看完之後，就有靈感了呢？”
楊經理将信将疑，但還是沒有拂了他的面子，跟着朝裏面走去，在前排觀衆席落座。
韓程正在後臺和其他練習生一起更換服裝，第一時間收到了，經紀人發來的消息。
海哥：【人我已經帶到，好好表現。】
自從拿到蔣星辰拍攝的視頻之後，他就迅速更改了他們本來的設計，全部替換成宋玉的舞臺創意。
本來其他練習生并不同意，覺得時間太短，來不及排練，但還是被韓程強勢執行了，甚至連服裝都是特意找來的。
其他人都是仿照古代士兵的裝扮，只有韓程的不一樣，身穿铠甲和頭盔，明顯更像是被衆星拱月的将軍。
韓城滿意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對自己這個設計十分滿意。
很顯眼，待會兒上臺之後，LC的品牌經理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高興地朝外面走去，其他練習生看到，紛紛露出驚豔的目光，好奇地打量着他們的服裝。
但是剛走了幾步，宋玉幾人也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看到雙方幾乎一模一樣的衣服，宋玉高高揚起眉。
兩隊的人站在一起，看起來有些奇怪，明明不是一組，可是演出服裝卻十分相似，讓人分不清。
周圍傳來其他練習生的議論聲。
“他們的衣服怎麽一樣？”
“怎麽回事？”
“待會兒上臺該怎麽辦？”
……
他們的服裝都是仿照古時候的士兵和将士，确實十分醒目，讓人眼前一亮，但看起來實在太像了。
根據網友投票的演出順序，韓程隊第一，宋玉隊第二。
等韓程隊表演結束，宋玉他們再以同樣的妝造上臺，就會瞬間失去新鮮感。
表演還沒開始，就已經被壓一頭，處于劣勢了。
一時間，大家看向宋玉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甚至有人勸她。
“宋玉，現在還有時間你們去換一身衣服吧，這樣……不好。”
宋玉卻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這時，韓程走過來，上下打量宋玉的衣服，笑起來。
“真是巧，沒想到我們的衣服看起來這麽像，不知道待會兒的舞臺像不像？還好我們第一個登場，不然觀衆看到，我可能又要被誤會了。”
“誤會什麽？”
韓程聳了聳肩，一臉無辜。
“就和之前的八段錦一樣，我差點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一旁的李湛冷聲道：“要是真的幹淨，不用跳進黃河，也能洗幹淨。”
韓程嘴角僵硬了一下，剛要反駁，身後傳來導演催促上臺的聲音，他才
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宋玉剛坐下，也收到了老姑的消息。
老胡：【我聽說，韓程請了LC品牌經理過來看比賽，LC現在正在找人拍新品廣告，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這件事。】
自從星星娛樂多了幾個股東之後，老胡的人脈迅速擴充，現在娛樂圈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宋玉看到這條消息，想到剛才韓程信心滿滿，一副準備好好表現一場的表情，突然明白了。
【難怪，我現在有點擔心了。】
老胡：【擔心什麽？】
宋玉回複：【擔心LC品牌經理找我拍廣告，你記得幫我推掉，我不喜歡小偷。】
老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