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個練習生
29個練習生
拿到字帖, 孫恒馬上就去找鄭墨。
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展開在手中握了一路的字帖。
“鄭大師，宋玉的字, 我帶來了。”
鄭墨本來正在窗邊看書, 聽見這話，放下書剛走過來，只見六尺的宣紙輕飄飄地展開，筆墨揮灑，五個大字躍然其上。
此時已是黃昏, 金燦燦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将黑白分明的字帖映上了一層泛黃印記, 仿佛越過了空間與時間的束縛而來。
這抹舊黃和字體中蘊含的古韻, 恍惚間, 竟讓他感覺這是一幅千百年前流傳下來的字帖。
鄭墨倒吸了一口氣，險些驚呼出聲, 過了兩秒，眨眨眼睛再仔細看去, 一切才恢複正常。
短短兩秒，卻帶來的巨大的震撼。
他快步上前, 仔細端詳起字帖上的字。
“詩書……通古今！”
鄭墨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精光，靈魂如鐘鳴巨響，震徹心扉，一瞬間，他仿佛也投身在這滾滾歷史長河之中, 被浪潮裹挾, 潮起潮落，滄海桑田。
半晌, 他才從浪潮中慢慢醒來，低頭一看，雙拳緊握，竟不知不覺在掌心留下了幾道深深指甲印，都是太過激動掐出來的。
鄭墨內心澎湃，已經很久沒有一幅字帖能給他帶來這麽大的震撼了。
親自找到這裏果然是對的！
來找宋玉果然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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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恒本來對宋玉這幅字挺自信的，可現在見大師一直盯着字帖看，卻遲遲不說話，頓時心裏沒底了。
“鄭大師，您覺得怎麽樣？”
鄭墨張了張嘴，沒能發出一個音節，走上前輕輕接過那幅字帖。
旁邊的陶泓注意到，老師的手在微微顫抖，只有他無比激動的時候才會這樣。
只見鄭墨接過字帖，雙手捧着朝自己胸口收攏，想要把它融入懷裏，卻又小心翼翼，怕把紙弄皺了。
鄭墨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險些落下淚來，不斷和字貼貼。
“這就是我想要的字！這就是我想要的！”
“無論多少錢，我都買！”
“詩書通古今，竟真的能通古今……”
他喃喃自語。
孫恒道：“宋玉說，您看完字之後，覺得值多少，就給多少。”
鄭墨頓時激動起來。
“值！多少都值！陶泓，我賬戶裏現在有多少錢？全部都轉過去，全部都轉！”
這話頓時把孫恒和陶泓都吓了一跳。
“老師？您冷靜一點。”
鄭墨作為最有名的書法大師，每一幅字帖都能賣出高價，賬戶裏的存款更是高達九位數，現在竟要全部用來買宋玉的五個字？
這要是真買成了，恐怕就要徹底刷新書畫界的價格了。
孫恒也連忙道：“鄭大師，您還是換一個價格吧，我想宋玉是不會接受的。”
聞言，鄭墨才重新思索起來，慢慢冷靜。
“也對，我不能太唐突了。”
很多書法大師對錢財這些身外之物不屑一顧，并非給錢就能接受，要是因為這件事讓宋玉不快，就得不償失了。
他思索良久，斟酌着給出了一個數字，既能表示自己對這幅字帖的喜愛，又不會太過唐突。
最後對孫恒道：“麻煩你幫我轉告宋玉大師，我很喜歡她的字，很喜歡，很喜歡。”
足以見得他此時的心情。
鄭墨是當場轉賬，很快，正在訓練營準備新舞臺排練的的宋玉就收到了到賬通知。
本來六位數的賬戶餘額，瞬間暴漲，變成了七位數。
足足多了一百萬。
宋玉在心裏把這筆錢換算成白銀，更加震驚。
“我的字……竟然值這麽多錢？”
僅僅五個字，就賣了一百萬。
這件事要是被戶部尚書和禮部侍郎知道，那真是不得了了。
畢竟兩人之前總說，她的字太難看，寫來也是浪費紙張。
宋玉想起來，忍不住有些想笑。
她馬上詢問孫恒：【那位大師花了一百萬買我的字？你确定沒弄錯？】
孫恒此時正在回來的路上，字裏行間都透着喜悅的心情。
【沒弄錯！本來更誇張，他差點要把銀行卡裏所有錢都轉給你呢，那可是九位數！我的老天，還好我們把他攔住了。鄭大師特別喜歡你的字，說了好幾遍呢！】
宋玉忍不住咋舌。
還好沒轉那麽多，不然她還真不敢收。
五個字，差點把國庫填滿了？
她想都不敢想。
孫恒：【鄭大師說，以後如果您還寫了其他字，也可以買給他，都按這個價走。】
宋玉：【好，如果我有靈感，會聯系他的。】
發完這條消息，宋玉直接将剛到手的一百萬轉給了老胡。
備注：[拿去運營公司。]
錢剛轉過去，很快，老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聲音提高八個度，震驚中帶着幾分恐慌。
“宋玉！你給我轉錢幹什麽？這些錢哪兒來的？你該不會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了吧？”
他對宋家有些了解，姐弟倆從小無父無母，寄人籬下，也是窮得叮當響，哪來這麽多錢？
宋玉把賣字帖的事解釋了一遍。
老胡震驚了。
“五個字……五個字就能賣一百萬！？你寫的字這麽貴嗎？”
上次拍短片的時候，他也在現場，宋玉的字确實不錯，但這個價格還是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過，你怎麽會突然給我轉錢？”
宋玉：“你之前不是說很窮，公司運轉不過來嗎？這些錢你拿去用吧。一個好的練習生，要主動幫經紀人分憂。”
電話那頭，老胡瞬間啞然，心裏泛起一絲波瀾。
在經歷韓程的背叛之後，他被傷得很深，能簽下“宋玉”已經是鼓足勇氣，這幾年雖然一直盡心盡力地培養他，但也會擔心他會不會再次背叛自己。
杯弓蛇影，每次做決定的時候，都膽戰心驚。
可是沒想到，宋玉這個時候還惦記着他，知道他缺錢，特意出售字帖籌錢。
老胡心頭皺巴巴的，之前被韓程傷害的心慢慢被治愈了。
“宋玉，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你放心，這筆錢我會記在賬上，算作投資，以後公司好起來了，我給你分紅！”
宋玉笑了笑
“好。”
電話那頭，老胡還在興奮，樂呵呵笑個不停。
“早知道你寫字就能賺這麽多錢，比當明星還賺，那咱們還來參加什麽節目？”
宋玉：？
“我們不是為了夢想來的嗎？”
老胡沉默了一會兒，一拍腦袋。
“哦，對對對，我都忘記了，為了夢想！沖！”
宋玉：……
“突然有點後悔給你轉錢了。”
老胡大笑起來。
“開玩笑的，我們的夢想當然是舞臺啊！”
中午，宋玉來到餐廳。
楊逸、袁天曉和沈寧已經到了。
四人分開之後，再加上二公的排練任務加重，他們減免單額次數急劇減少，也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在餐廳聚一聚。
宋玉剛坐下，發現每個人看起來都瘦了一圈，楊逸和袁天曉都趴在桌上休息，應該都是被排練累的。
“你們還沒吃嗎？”
“在等你呢。”
兩人擡起頭來，臉上寫着疲憊，剛要起身，被宋玉按住了。
她直接去窗臺打了四份餐，端回來放在他們面前。
“吃吧。”
袁天曉低頭看了看，盤子裏的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差點感動得哭出來。
“這麽多天了，我終于再次感受到了人間的溫暖。”
“怎麽回事？”
“和我組隊的那些練習生，簡直太不是人了！”
袁天曉迅速往嘴裏扒拉了兩塊肉，聲音模糊地抱怨起來。
“組隊那天說得好好的，帶我裝逼帶我飛，帶我一起晉級，可是等排練開始之後，先是給我安排最角落的站位，然後又讓我負責最不擅長的部分。我抗議，他們就說我不配合隊伍的安排。”
“這幾天，我過得可真憋屈啊。”
宋玉有些驚訝。
袁天曉人高馬大，沒想到竟然也被欺負成這樣。
坐在旁邊的楊逸嘆了一口氣。
“我這邊的情況也差不多，本來我是覺得C位要管理整個隊伍，太勞心勞力，才沒有去競選，就想舒舒服服地準備舞臺。可沒想到，當普通隊員，也有當普通隊員的難處。”
“我的歌詞是全隊最少的，而且歌詞很碎，大多是一些拟聲詞和背景合唱。”
宋玉越聽越皺眉。
這樣的情況，不就和自己差不多嗎？
她想了想，開口道：“其實，我已經被趕出了隊伍。”
“什麽？！”
三人震驚地擡高聲音，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宋玉把自己和蔣星辰的經歷詳細說了一遍，聽得三人怒火中燒，摩拳擦掌。
“太過分了！他們真是太過分了！怎麽能這樣做？走，找他們說去！”
“不用去了。”
宋玉叫住三人，道：“雖然被踢出了隊伍，但我和蔣星辰已經想到了其他辦法。我現在更在意的事，為什麽我們會同時遇到這種情況？未免太巧了吧？”
楊逸若有所思。
“我聽其他幾個練習生說，他們在排練的時候，也收到了一些區別對待，而且他們的人氣都不低。”
宋玉：“其實選C位那天，你們有沒有發現，上去競選C位的好幾個練習生，都和韓程關系不錯，他們都在一公時和他組隊，但是這次卻分散了。”
按理說，為了獲得更好的成績，他們應該再次組隊才對，可是這次卻各自分散在不同的隊伍中，簡直就像要将所有練習生打散一樣。
再結合現在一些高人氣練習生遭受的區別待遇，很難不讓人産生聯想。
楊逸：“你是說，他們是故意的？故意讓一些人氣高的練習生沒有表現機會，想讓他們淘汰？”
宋玉微微點頭。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沈寧，你在隊裏怎麽樣？有沒有遇到不好的事？”
沈寧一臉純真地搖了搖頭，開心道：“沒有，大家都對我特別好，很關心我……”
說到這兒，他高興地咧嘴笑了笑，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等等，我們隊的C位也和韓程關系很好，他為什麽不針對我？難道他覺得我……實力太差，沒有威脅？”
意識到這一點，本來無憂無慮的沈寧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士可殺不可辱。
“他們怎麽能這樣！怎麽能不針對我！”
宋玉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節哀。”
然後轉頭看向楊逸和袁天曉。
“你們呢？想到解決辦法了嗎？如果繼續按照他們的計劃走下去，很可能就危險了。”
談笑間，袁天曉已經吃完了一碗飯，漸漸恢複不少精神。
“我昨天忍無可忍，和他們攤牌了，跟另一個練習生攤牌，換回了我們各自擅長的part。”
“C位答應了？”
袁天曉握緊拳，手臂上的肌肉奮起。
“他敢不答應！”
楊逸也道：“我那邊也沒問題，排練第一天，我就看出端倪，态度強硬些，把屬于我的歌詞要回來了。”
宋玉稍稍放下心來。
袁天曉和楊逸一個參加過四次選秀，一個從小在藝人家庭長大，在這方面都有經驗，不會讓自己吃虧。
“但大家還是要小心一點，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其他手段。”
他們迅速吃完飯，交換了一些其他信息，沈寧還是一副蔫蔫的樣子，頗受打擊。
宋玉：“對了，沈寧，蔣星辰那邊，我會想辦法讓他把被子的錢退給你的。”
沈寧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不用了。”
“你不想退貨了嗎？”
沈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這幾天發現，他賣給我的被子還挺好用的。最近幾天訓練太累，多虧了它，我才能睡得好。”
“那麽貴，你也能接受？”
之前還氣沖沖地要去找蔣星辰退貨，才過去幾天，怎麽就改主意了？
沈寧：“舒服就行，貴就貴點吧。我推薦你們也去買一床，真的很好。”
宋玉欲言又止。
不是吧？
難道他也被奸商洗腦了？
離開餐廳之後，宋玉來到練習室，約好和白滿川一起上課。
今天是他教宋玉唱歌的日子。
最近在白滿川的教學下，宋玉的唱歌水平在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緩慢進步。
因為每次宋玉覺得沒有任何變化的時候，白滿川卻十分堅定地說，她進步了很多。
可能這進步僅他可見吧。
尤其是白滿川表現出的耐心，有時候就連宋玉都嘆為觀止。
再次上完一節課後，宋玉試着唱了一遍，聽回放的時候，聽到一半，恨不得把聲音關掉了。
以前沒開始系統學習的時候，宋玉覺得自己唱歌應該還可以，自從開始學習之後，了解越深，她就越覺得自己唱歌宛如殺人。
恨不得穿越回初評選那天，掐死正在唱歌的自己。
難為白滿川還認真地聽完了，分析，然後得出結論。
“比上次又進步了一些。”
宋玉：？？？
“你這個結論是怎麽得出來的？”
白滿川認真地安慰她：“真的進步了很多，氣息比之前穩定了很多，要是能唱在調上，就更好了。”
……
謝謝，并沒有得到多少安慰。
白滿川拿出紙和筆，一邊做筆記，一邊開始幫宋玉計劃下一節課的內容。
宋玉看着他鞋子，突然想起今天中午在餐廳，和楊逸他們推算出的擔憂。
“白滿川，你這幾天和隊友排練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麽問題？”
白滿川目前在B班，雖然跳舞不好，但聲樂卻是所有練習生中的天花板，對于韓成來說，絕對是實力強勁的對手。
袁天曉和楊逸态度強硬，遇到區別待遇也能為自己争一争，但要是換成白滿川，就算被人排擠，估計也只會笑得傻乎乎，屁颠屁颠地答應。
白滿川寫字的動作一頓。
“什麽問題？”
“有沒有人排擠你？比如讓你站在最偏的角落，或者減少你的part。”
從現在來看，他們也就這些手段。
白滿川擡頭想了想，道：“韓程幫我調整了新的part，把歌曲中最重要的部分交給了我。”
宋玉微微揚起眉。
“什麽部分？”
白滿川拿出一份歌詞，圈出上面的幾句。
“這些。”
宋玉仔細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這不就是把最難的部分都留給你了嗎？把你當成工具人？”
“韓程說，這是為了團隊和諧。”
“扯！”
這種屁話，也只有白滿川才會相信。
宋玉嚴肅道：“我們最近發現，韓程似乎想通過排擠和暗中操作，把一些有競争力的練習生淘汰掉，你應該也被盯上了。”
白滿川并不驚訝。
“其實，我已經發現了。”
在被韓程減少part之後，他陸續聽說其他也有練習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于是就有了一些猜想。
宋玉不理解。
“既然不願意，為什麽還要答應他？”
白滿川微微皺起眉，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我不希望因為我的拒絕，發生一些不好的事。”
“什麽不好的事？”
“……”
白滿川安靜下來，低着頭不再說話。
見狀，宋玉不再詢問，而是道：“那你想到解決辦法了嗎？”
“我仔細想過了，雖然現在歌詞不多，但難度很高，如果唱好了也很亮眼，所以我想在這上面多下一些功夫。”
宋玉想了想，道：“你一個人幹想也想不出來，我對聲樂了解不多，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說完，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十五分鐘後，陳慧走進門來。
“宋玉，你找我幹什麽？”
宋玉：“陳老師，我想讓您來教唱歌。”
陳慧頓時一臉難色。
“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我真的教不了，上次我試過了，實在是……”
她面對宋玉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否則以宋玉對她的幫助，陳慧就算豁出老命去，也要把她教會的。
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宋玉直接道：“老師，你誤會了，不是教我，是教他。”
說着，把白滿川拉了出來。
“他？”
陳慧疑惑地打量白滿川。
這個練習生她早有耳聞，唱歌很好聽，技巧和音色都不錯，在初評選時就一鳴驚人。
宋玉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白滿川現在的歌詞太少了，他想在演唱中多加一些技巧，在舞臺上能更加亮眼。”
各隊練習生裏那些小動作，陳慧也隐約聽說過。
“你現場唱一遍吧，我看看能幫到你什麽。”
白滿川微微點頭，打開播放器，手輕輕打着拍子，跟着音樂開始演唱。
這是一首慢歌，剛開始演唱難度不高，節奏很舒緩，但随着情緒逐漸強烈，歌曲的難度也在不斷增高。
高/潮部分，也就是白滿川演唱的部分是最難的，幾個連續的C4高音直接将演唱難度又提高了一個層次。
一共只有兩句歌詞，後面則是一段無意義的哼唱。
part少得可憐，簡直比宋玉還過分。
白滿川唱得很好，該舒緩的時候舒緩，該激昂的時候激昂，情緒層層遞進，就算是宋玉也能感受到他超高的唱功。
一如既往的驚豔。
三分鐘的歌曲結束，陳慧思索了一會兒，提議道：
“我有一個想法，在第一句歌詞結束的時候，你可以把再升高一個key，做轉音處理，不過這樣唱起來就更難了。”
她剛說完，白滿川又重複唱了一遍那句歌詞。
按照陳慧的要求。
升高一個key，再以轉音收尾。
他唱得那麽輕松，簡直張口就來，就連陳慧都愣了一下，看了看白滿川，又道：
“第二句開頭可以承接上一句的轉音，加入一些滑音，可以做到嗎？”
白滿川斂眉思索了兩秒，手繼續打着牌子，将兩句歌詞都唱了一遍，融入陳慧提出的要求。
“陳老師，是這樣嗎？”
陳慧這次徹底睜大了眼睛。
她提出的這些要求，都是難度超高的演唱技巧，就算是資深歌手也不一定能一次就掌握，白滿川竟然說唱就唱出來了？
甚至不需要練習和開嗓。
這是神仙吧？
作為節目組找來的聲樂老師，陳慧一直堅信組合中必須有一個大vocal才能撐得住場面。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練習生中尋找聲樂好苗子，但一直沒什麽驚喜的發現。
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兒找到了。
以白滿川現在的實力，完全能當得起大主唱這個頭銜！
要是再多加練習，以後肯定又是一個歌壇王者一般的存在。
陳慧有點急。
“哎呀，你之前怎麽不報名來我的學院？要是早點來，我早就發現你了。”
她想不通，按理說，白滿川唱歌這麽好，應該報名聲樂學院才對，去舞蹈學院不是浪費嗎？
只差一點，她就要錯過一個好苗子了。
白滿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和宋玉一個學院。”
聞言，陳慧立即瞪了宋玉一眼，仿佛在氣她把白滿川給勾引走了。
宋玉：？？？
不是吧？
她現在是男的，怎麽勾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