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離我老婆遠一點
離我老婆遠一點
方明陽踉跄着倒退了幾步,捂住流血的額頭,他沒想到容枳真的敢動手,好在反應及時,這要是結結實實挨上一下,估計就躺下了。
"賤人!"
容媛媛與方明陽一起上前,容枳也不甘示弱的跟她們撕扯起來。
另一邊,雲栖心裏極度不安,面前的人說個不停,她嘆了口氣。
"先不說了,您說的提案我會記下來,回頭我讓彭澤去找您,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去趟洗手間,失陪了。"
雲栖一刻不敢耽擱,快步朝着洗手間走去,恐怕來不及,改為了跑。
洗手間的門外,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正貼着門不知道在聽什麽,雲栖也沒有看清是誰,一腳将人踢開。
"滾!"
那人被掀翻,不可思議的盯着她
長裙的裙擺太礙事了,她好不猶豫将其撕扯下來,扔在了地上,助跑幾步。
"砰!"
衛生間的門被一腳踢開,裏面撕扯的三個人同一時間看向她,滿臉鮮血的方明陽極其明顯,他的手還拉扯着容枳的手腕呢。
場面就是,容枳扯容媛媛的頭發,容媛媛尖叫,方明陽扯容枳的手,容媛媛更疼。
可是在雲栖的眼裏就變成了,她們在打容枳!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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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栖氣的臉色鐵青,毫不留情的用高跟鞋的最尖端踢向了方明陽的下巴,只一下,方明陽的下巴咔嚓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脫臼了……
還來不及尖叫,雲栖拉起容媛媛,擡手就是一個嘴巴,一個接一個,直到容枳拉住了她的手。
"雲栖!好了好了好了,要出事了!"
容枳原本規整的頭發已經被扯亂,臉頰紅了一塊,泛紅的眼睛轉着淚水就這樣仰着頭看着她。
雲栖雙手捧起她的臉,心疼的摸了摸那紅起來的部分,俯下身吹了吹。
"疼。"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容枳的臉更加紅了,像極了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她握住了雲栖的手,乖巧的搖搖頭。
"摸摸就好了。"
雲栖将她扶起來,并肩而行摟住了她的肩膀往外走去,彭澤這個時候姍姍來遲,小心翼翼的看着雲栖的臉色。
"交給你了。"
雲栖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話,彭澤如是大赦松了口氣,這件事要是被老爺子知道自己保護不力,就完了。
路過門外時,雲栖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原來是守株待兔準備英雄救美的顧朝夕,要不然是一晚上沒有見到他,在這等着呢。
同時,容枳也看到了顧朝夕,她似乎感覺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又說不出哪裏見過。
反觀,顧朝夕與她眼神對視的那一刻,顯然激動了起來。
只不過,雲栖先一步伸手遮擋住了容枳的視線。
"別看髒東西,會長針眼。"
"嗯"容枳懵懵懂懂的點頭:"好噠。"
見她這幅聽話的模樣,雲栖沒忍住揉了揉她圓圓的腦袋,還有那略有些淩亂的頭發……
容枳不好意思的挪了挪頭。
"我沒吃虧。"
"二打一,她們就是欺負人。"
雲栖将人帶回了公司的醫院,安排人從裏到外檢查一遍,準備去找那兩個人索要賠償。
"雲栖~我真沒事~"
容枳小時候受的欺負比這要嚴重的多,哪一次不是被那個繼母硬生生說成自己欺負容媛媛,後來她漸漸學會了反抗。
這一次,她還真不算吃虧。
"給我開一個輕傷證明,要報告的那種。"
"好的,小雲總。"
容枳配合着檢查,好不容易才結束。
雲栖走到她的身後,順手将她的碎發挽在耳後,容枳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不輕不重的貼着她的腿。
"你……"雲栖眼神閃爍着倒影的燈光,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覺得那個在衛生間門外的男人怎麽樣"
容枳瞬間警戒起來,難不成,雲栖認識那個人又或者,她們之間有什麽故事,雲栖現在估計是把自己當閨蜜了,問出這樣的問題,那……
"不怎麽樣,他長的也不怎麽樣,出現在女洗手間,你想能是什麽正經人嗎對吧,說不準啊,可能跟容媛媛和方明陽是一夥的!"
雲栖很意外她會這樣想,便不再隐瞞:"那個人叫顧朝夕,他是個軟飯男,是個渣男,我跟他退婚之後,糾纏不休的讓我爺爺給個說法,後來……"
容枳在她的話中,只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軟飯男,有婚約,糾纏不休!
"所以,他剛剛在衛生間外,那樣的行為很有可能是蓄謀的。"雲栖發現她在走神,捏了捏她的肩膀:"你要小心他。"
容枳眯起了眼睛:"确實要小心。"
看起來那個叫顧朝夕的男人應該對雲栖有想法,甚至還知道自己被困在那裏,所以故意去引起雲栖的注意力,真是一手好算盤。
不行,自己絕不可以讓她們之間發生什麽!
此時的顧朝夕
(不是,大姐,我才是男主,你這樣想我)
此時的雲栖
(她這樣出神,估計是被顧朝夕迷住了吧,嘤嘤嘤……)
此時的容枳
(我得保住雲栖!誰也別想過來搶老婆!)
隔天,一清早容家門外就停了十幾輛豪車,彭澤率先下來打來了後座的車門。
雲栖摘下了墨鏡,看了看容家的門頭,不屑一顧。
"去敲門。"
彭澤點頭前去敲門,容太太聽說是雲栖找上門,登時火冒三丈,昨天容媛媛回來的時候臉腫的像顆豬頭,女婿更是綁着石膏回來的,下巴都掉了。
"還敢主動找來!真是活膩了!"
就在她想出門理論的時候,卻被容江攔住:"你不想活了莫不說雲家的實力,就是單純雲栖也不是好惹的,你忘了方家的下場快滾回去。"
說罷,容江親自去開門,見到雲栖的那一刻老臉一笑:"小雲總怎麽這麽早就來了啊,快請進請進。"
雲栖微微一笑走了進去,坐在容家的會客廳,也不想廢話,掏出了一張支票。
"昨天出于見義勇為,打傷了令千金和女婿,這是醫藥費。"
"您這是哪裏的話。"容江還是将自己的公司放在第一位,連看都沒看就推了回去:"您替我教訓了自己那不聽話的女兒,我還沒有登門道謝呢。"
容江這柄回旋镖用的很好,雲栖冷了眸色正欲要開口,容太太不知何時出來一把拿起了支票。
"既然是小雲總的一番心意,我們又怎麽好不收呢。"在她看來,雲栖的手筆定然不會小,結果看清數字的那一刻臉就黑了,一把将支票摔在桌子上:"一千塊!你打發要飯的呢"
"容太太這個行為,是對我不滿那就好辦了,不能化敵為友,就只能先做前者了。"
她的話語緩緩流淌,卻如同細細織成的利刃銳利且致命。
容江趕緊做和事佬,站起身打着哈哈:"您別多想,我夫人這個人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這個數目已經足夠了,這也是小雲總給的臺階,我是肯定要下的。"
說的好聽,話裏話外都盡是嘲諷。
雲栖聽的出來,要是以前,她一定沒心思跟他計較,但現在她就是要不饒人。
"這話真是刺耳,讓我聽到是格外的不舒服。"雲栖将一份檢查報告放在桌子上:"那我要個說法吧。"
"說法……"
容江将報告拿起來:"輕傷"
"你自己看着辦,我等你答複,解決方案直接關乎你們下一次競标的名額,我還有事,先走了。"
雲栖忙的很,要不然也不會這麽早就來。
人走後,別墅中傳來了容江暴怒的嘶吼。
只是承受怒火的,不是雲栖,而是那對怨種母女。
這一天,雲栖給容枳放了假,自己則是陷入工作中抽不出身,獨自在家的容枳越想昨天的事,就越是難受。
實在呆不住,毅然決然去公司! ‘上班’ !
來到公司樓下,容枳才想起,一會要怎麽找一個合适的理由呢……
"沖動了……"
容枳懊惱的撓了撓頭,就在這時,肩膀被輕輕的拍了拍。
回過頭去,竟然是昨天那個猥瑣男!
若是顧朝夕知道容枳給他的稱呼是這個,估計會當時轉身就走,畢竟現在他正在凹造型。
"容枳,我終于找到你了。"
顧朝夕拿出了自認為最性感的低沉氣泡音,神情的看着她,企圖迷死這個女人。
"你有咽炎"
"啊沒,沒有……"
顧朝夕不明所以,容枳則是沒好氣的與他拉遠了距離:"那你就好好說話,把嗓子清幹淨,你來這裏幹嘛,找雲栖的"
"不是。"
顧朝夕本來被她說的有些生氣,又想起這個女人估計現在還沒有想起自己是誰,才會這個樣子說話,強壓着火氣,裝作溫文爾雅的樣子推了推眼鏡。
"你忘記我了嗎之前在雲頂餐廳,你在那裏勤工儉學,我們遇到過的。"
容枳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回事,恍然大悟的指了顧朝夕。
顧朝夕開心的笑了起來:"想起來了嗎"
他期盼的等着容枳而回答,卻不成想,容枳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就算我們認識過,我也不會幫你見到雲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