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霸總一怒之下
霸總一怒之下
她真的不想罵人,但是她更不想廢話了,摸起來容枳應該是發燒了。
徐航被她的氣質喝退,連忙讓開了位置,雲栖也不想再耽擱時間,快步走出去。
恰巧碰到了趕來的彭澤。
"小雲總。"彭澤見她一個女人還抱着另一個女人,便想要接過來:"我來吧,小雲總。"
雲栖本能的退了一步,同一時間,容枳也抓緊了雲栖的衣領。
"不用了,醫務室在幾樓。"
"十七樓。"
雲栖交代一句:"調職書給這裏的負責人。"
彭澤問了一句:"小雲總,什麽職位"
"總裁辦。"
"是。"
十七樓,醫務室。
雲栖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病床上,胳膊傳來的酥麻感還是讓她哼出了聲,容枳察覺到擡了擡手,奈何實在沒力氣只能作罷。
"小雲總。"來人穿着白大褂,是雲氏從醫學院請來的主治醫生:"交給我吧,您休息休息。"
雲氏十七樓是本市最好的醫院,這是雲氏企業的私人醫院從不接外客,說白了就是雲氏養的家庭醫生,只是這裏的規模遠比醫院要高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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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按部就班,抽血,化驗,最後只是感冒引起的發燒,輸上液也就沒事了。
"小雲總,患者之前感冒就還沒有好,這次又着涼才會急性發熱,其實沒有大問題,我再去開一些藥給她按時吃就好了。"
雲栖點點頭:"辛苦了。"
病床上的人正在熟睡,雲栖陪在身邊,看着她陷入了深思,原來這個女人如果出了事,她也會有感應。
想着想着思緒飄遠,說是這一本霸總和小白花的故事,小白花找到,那霸總呢,估計也是個那種低智的家夥吧。
小說不都這樣寫吧,什麽,女人你在玩火之類的。
"呵。"
不知不覺,雲栖竟笑出了聲。
"你在笑什麽"
"啊"
雲栖拉回思緒,原來她走神了。
容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仿佛……帶着笑意
蒼白的臉色已經紅潤了,雲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退燒了,餓了嗎"
容枳顯然對她的話很意外:"沒沒沒……不是……"
"咕嚕~"
她語無倫次,肚子倒是誠實了許多。
雲栖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不知不覺竟然看了容枳三個多小時。
随後撥通了電話。
"彭澤,十七樓,病號餐兩份。"
容枳強撐着坐起身:"不用了,太麻煩了。"
雲栖看着她,想了想,再次撥通了電話:"準備一輛車,一個小時候出發。"
容枳以為她是有事要忙:"沒事的,已經很麻煩你了,你先去忙吧。"
"嗯。"雲栖翹起腿:"是有事,一會吃完飯送你回家。"
"真不用……很麻煩……"
容枳真的不想再麻煩她了,都沒有見過兩面,這樣萬一丢掉了這份工作可就不好了。
她不想讓雲栖對她反感。
"咚咚咚。"
就在這時,彭澤拎着兩份飯走了進來。
"小雲總,口味做的清淡了一些可以嗎"
雲栖接過來:"可以。"随後擺在了桌子上:"先吃些東西,肚子裏有東西才可以消化那些藥。"
容枳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雲栖似乎對她太好了一些。
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麽可以讓這上市公司總裁對自己有所圖吧。
這些話若是讓雲栖聽到估計會笑的,還真的有。
"明天上班……"
"我身體沒問題,可以上班的!"容枳激動的看着她:"真的,真的。"
雲栖錯愕一下,便看着她點了點頭:"明天早晨九點去頂樓總裁辦報道,十三樓的事情我會處理。"
"啊"
容枳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雲栖沒有理會她疑惑的視線,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水杯,涼了。
剛要起身,彭澤已經端來新的熱水,替換了她手中的涼水。
"我在門外等您,車已經備好了。"
"嗯,辛苦。"
雲栖将熱水推了過去:"吃完飯,我還有事,讓彭澤送你回家休息,不算你請假。"
容枳一聽還有這種好事,簡直不要太開心。
"謝謝。"
"不客氣。"
氣氛安靜下來,容枳偷偷的看她,抿了抿唇角。
(這個小雲總還真是好看……人美心善這個形容詞應該對的。)
她還沒有腹語完,雲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看了看并沒有接起來,而是站起身說:"一會直接找彭澤就行,我有事。"
"好的,你忙。"
望着雲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容枳臉上的純真笑容也漸漸消失不見,摸了摸手背上的針孔竟笑出了聲。
"我會一一還回去的,徐航,張倩,我們來日好相見。"
容枳的故事很長,雲栖只是出現在計劃之外的變數,她還是要盡量保持距離,畢竟雲栖是她少見的好人,沒必要拉進這趟渾水。
雲栖趕去了宴會,又是一場逢場作戲的醉生夢死。
雲之山幾乎将自己所有的人脈雙手奉上,這也是間接介紹了下一任雲氏的繼承人。
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
酒精讓她今夜睡的很好,不知是不是酒很好,第二天頭竟然不疼。
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
"總裁辦主要負責的是各個部門的經理事宜以及一些日程,最主要的還是雲氏家族總裁們的日常工作,一般不會有什麽大事。"
容枳聽着負責人的介紹,知道這是一個肥差,也是一個不好幹的差事,總裁們性格迥異,不好伺候。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雲栖一樣話少。
雲栖來的時候,身邊圍着很多彙報工作的人,看起來她們根本沒有什麽時間交流,這樣也挺好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容枳的心底有些失落,只有一點點吧……
"容容!"
容枳聽到這個稱呼不禁身軀一顫,一股惡心的感覺沖向心頭差一點吐出來。
可是她還要笑着回頭。
"方總,您來辦事嗎"
身材挺拔,俊朗的男人快步走來,上下打量着她:"沒想到你離開我混的還不錯啊,這都到雲氏的總裁辦了,這是跟了哪個老男人啊。"
這個男人是與容枳有過婚約的方氏二公子方明陽,只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婚約取消了,這個家夥卻陰魂不散的。
"方總說笑了,我可不像你喜歡和未婚妻的姐姐鬼混,最後還可以将未婚妻趕出門那麽有本事。"
方明陽惱怒的看着她,随即又笑了起來:"哦,那還是你有本事啊,都被趕出來了,還能混在這裏,雲氏還是沒有背調清楚啊,小偷~"
容枳垂在身側的手攥緊,她不能在這裏和方明陽吵起來,那樣就真的保不住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了。
"怎麽不敢說話了"方明陽得理不饒人,竟挑起了她的下巴低聲說:"你若是老老實實的陪我睡覺,我何必找你姐解悶呢何至于好好的二小姐出來打工。"
容枳退了一步沒有說話,她真想現在把下巴用自己八四消消毒!
"方明陽,這是雲氏,不是方氏那個小作坊。"
一聲呵斥出現在方明陽的身後,容枳也看到了冷色的雲栖,自己的不堪還是讓她看到了,說好不給她添麻煩的。
方明陽回過頭,看清是雲栖也不敢說什麽,只能昧着心思賠笑。
"小雲總開玩笑,哈哈哈。"只有他尬笑着:"我自然是來雲氏尋求合作的,和雲氏相比,方氏确實小了一些,還是得倚賴您的垂青。"
方明陽看着眼前的雲栖,吞咽口水。
(真美啊,可惜怎麽姓雲呢。)
雲氏可不是他能惹的,更別說攀高枝了,嗯攀高枝,說不定自己還真可以呢,畢竟自己這麽帥,誰會不着迷呢。
想到這裏,方明陽笑走了過去,身上的香水味好似野外求偶的野獸,散發周圍一股臭味。
雲栖掩住了口鼻,擡起手:"方氏沒有水嗎"
"嗯"方明陽還不明所以:"我還不口渴。"
"我是說。"雲栖一點情面不留:"你不洗澡嗎"
方明陽定住了身形,周圍傳來陣陣忍笑,他敢怒不敢強撐微笑:"您可能不喜歡這個香水的味道,下次不會了。"
雲栖沖容枳招了招手,容枳走了過去,她在容枳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就離開了。
容枳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轉身對着方明陽說。
"下次換個人來談合作吧,你找人好好洗洗身上的味道,很臭!"
"你!"
方明陽氣急敗壞就要上去打人,彭澤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胳膊:"在雲氏鬧事,活膩了"
方明陽吃癟,只能悻悻離開。
臨走時還不忘對着容枳放下狠話,恰巧就被雲栖聽到了。
等到彭澤來到她的身邊,她正歪着頭靠在門邊。
"彭澤,你說,讓一個企業破産,真的是總裁一句話嗎"
彭澤沒有拖拉,而是拿出了手機,簡單計算:"方氏企業是做房地産的,與我們的部分産業是有關聯,可以收購,成本我會盡快交給您。"
"這個部分占比多少"
"百分之二。"
雲栖點了點頭,深思一秒。
"那确實關聯不少,收了吧,這錢該咱們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