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門坐坐
第20章 上門坐坐
“武林盟主,您要是沒什麽要講的本教可以直接回去,畢竟這個山河令并不是本教的主要義務不是嗎?”
淵墨側過點身,斜着坐着翹起腳,手上從袖口裏扯了把飛刀在手上玩弄:“就直接講明白吧,當初你們怎麽對待我的心裏該有點數,現在本教肯為你們守着山河令而不是在這個小偷前一步集齊八塊改了這個江湖的規矩已經是本教不多的良知幫助你們。”
司馬長虹的臉色在聽了他講完也有些僵住。
影嗜族還不是淵墨管理,由他父親淵景隐管理的時候可以講他完完全全是個和武林反着幹的人,淵墨是淵景隐的種,性子裏面都會帶些惡,現在影嗜族那麽強大還有和武林和平都是在淵景隐統治影嗜族時他們不敢想的。
“是啊,”想到這裏司馬長虹還有些不忍,“當初你先提和平時我們沒答應才會造成後面一些事,我們也是有責任的。”
“哼。”
淵墨不去看他,手上玩弄的飛刀做出更多不容易控制的花招。
“孩子,我還是頭一次這麽喊你,事實上也應該這麽喊你,”司馬長虹看他的樣子輕嘆一聲繼續,“我知道你是有大義的,你也不會像你爹……”
“別扯我爹!”
淵墨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行,這個山河令的事情你是可以直接給我們寄封信就不了了之的,我也看出來了你是個有責任的人……”
“講正事,沒事本教就回去了。”
淵墨作勢要起身。
“好!”
司馬長虹應下,立馬開始講正事:“你們上次去看皇室那邊的山河令的時候我們查出來了那個衣角的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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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教派是幾年前被滅門的教派,叫無極教。雖然他被滅門了,但因為就在前幾天,你們出門的時候他來武林了,我們有了他的蹤跡。”
司馬長虹揮手示意一旁的人把東西拿來,一張神龍洲的地圖被鋪在桌子上。
“他在我們的追趕下跑的十分的快,但我們估計他是前往下一個有山河令的地方,就這,花葉教。”
“我們……不,我想請你一同和燕南他們一塊去花葉家,當然邝家兩位會和你們一塊,我們還會多叫兩位跟着你們。”
淵墨的嘴角抽抽:“你說你們在家都沒抓到小偷?”
講到這個司馬長虹特別不好意思,他的武功并沒有強到哪裏去,甚至還沒自家兄長強,但他卻當着武林盟主。
看他眼神躲閃淵墨就知道了。
特別無語的把手中玩弄的飛刀刺在桌面上。
“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去想會有人直接從武林盟後面的禁林進來,司馬瀾他不在林子裏……就沒發現,發現時候人已經跑了,但是武林盟的山河令沒有被盜。”
司馬長虹講話的語氣弱弱的,他們是真的沒有給後面的禁林加把守。
上回不是講了武林盟的占地像個雞蛋嘛,雞蛋的頭頂是指向西南方的,禁林在東北方,裏面是司馬瀾的住處,時常沒人居住,而武林放兵器和書籍武籍的樓就在禁林正西方。
但就奇葩在司馬長虹沒把山河令放在那棟樓裏,他一般是交給自己妻子青蘊手上。
淵墨已經不知道對他講些什麽了。
司馬瀾他是知道的前武林盟主,司馬瀾的武功和能力其實都比司馬長虹強,但就不好在司馬瀾是個耐不住的守財奴,隔三差五的出門搞錢,導致武林盟一直找不到人,于是司馬瀾自覺退位給了司馬長虹。
“沒事,”淵墨扶額,“沒丢就行。”
“那淵教主是答應了?”
司馬長虹叫人把地圖收了,一臉期待看着他。
司馬長虹一把年級,就算保養不錯像個三十多的,可是他真的不适合做出期待的表情,淵墨怎麽看怎麽怪。
“行,別看本教了。”
淵墨歪開腦袋不去看他,要是再看下去可能會別扭的睡不着覺。
“好,淵教主,我以武林盟為見證,您要是最後為大家帶回所有丢失的山河令,武林盟會為代表敬重您的教族。”
司馬長虹起身伸出三根手指頭發誓。
“行。”
淵墨可不是什麽會拒絕的人,直接答應下來:“那明日就出發,叫你們的人早點做好準備。”
“好。”
事情談完淵墨就直接運起輕功往自家镖局飛,解悠跟在身後。
沒兩步。
“教主,有人。”
解悠與他并齊着,淵墨聽了他的話,看了一眼不遠的一個死胡同,薄唇輕啓:“落。”
兩人落下沒多久面前就落下個玄青色的身影。
仔細一看是長空。
淵墨看是他先抱拳問好:“長兄安康,那麽晚跟在我們身後有什麽急切的事情嗎?”
“嗯,”長空一時間看淵墨有點話講不全,怕他感覺自己不對勁就先簡單道,“有事,邀請淵兄去我府上聊聊。”
淵墨看了一眼天色,也不是很晚就答應了。
長空被答應的一下還有些愣神。
直到淵墨帶路帶着自己走了一段路,還真是去自己府上的路時長空清醒了,有些暗喜問:“淵兄去過我府上?”
“啊…”一下子把淵墨問尴尬了。
淵墨沉默了會,想着這人會不會過會就不在意了,但長空的視線就和第一次見面一樣熾烈。
“行,我講還不行嘛。”
淵墨服了長空:“就頭回你蹿我被窩,我氣不過跟着要看你出糗,結果燕兒那丫頭不聰明沒回到這的那天,過來就把路記了些。”
那天既然淵墨跟着。
長空的第一反應是這個,第二反應是他好像個背後悄咪咪看戲的狡猾狐貍,想看當時他跟着的樣子。
淵墨講完瞟了長空一眼,他還直盯盯看着自己。
淵墨忍了一下,算了不忍了。
“我知道跟蹤不對,下回不會了,長兄不必要一直盯着我。”
但凡淵墨和長空的關系還想最開始那樣,這種話他是絕對不會講的,可自己和長空是兄弟就可以直接講明:“我不太喜歡有人一直盯着。”
長空聽他不喜就收回自己舍不得離開的眼神。
“沒有,我只是在想淵兄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來去自然很厲害。”
長空移開了視線,但餘光依舊看着他。
好像自從見到的第一眼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去看他,只是剛開始時的确是有些裝高清了。
長空都這麽講了,淵墨心裏被發現跟蹤的尴尬就化為烏有了:“長兄大度。”
被誇的長空又忍不住去瞟一眼他。
後面怕淵墨厭惡一直到長空府上他都沒光明正大的看他。
長空帶着他到自己府上的書房裏。
“坐吧。”
長空挪開一張藤椅,轉身去拿早就準備好的糕點放在書桌上。
淵墨本來禮貌的等着長空一同坐下,可長空把糕點拿出來的那一息淵墨的眼神就跟着糕點走了。
直到糕點被放在書桌上淵墨才眨眼恢複正常神情。
“淵兄坐吧,看你吃過飯了拿了點山楂的零嘴消消食。”長空把盤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那多謝了。”
淵墨确定了這盤糕點是自己的時眼裏的喜悅都快變成實質蹦出來了,但還是矜持的捏了快小的吃。
“我叫淵兄來是想告訴你我也有塊山河令,”長空看他只吃了一塊,把盤子又往他那邊推了推,“上次離開前也是要和你講這事,最後卻忘了。”
淵墨沒忍住又捏了一塊,聽到有關山河令的事情,上下看了一陣長空。
一副随性的氣質,今日的裝束有些精致但都算輕巧,看不出是那個教派的人,沒有特定的教派暗紋。
沒看出來的淵墨也是直接問出來:“你那個教派的,怎麽就你一個?”
山河令一定是交給教派,不會私自給某人,包括皇室那邊都是交給領權人掌管,就算換了人,也是要傳信給武林,不然武林會為前掌權人奪回地位,這可能就是候瑾為什麽那麽久都沒人敢真正奪權的理由之一吧。
“我沒有教派啊,”長空看淵墨吃完了不拿糕點,又又把盤子往那邊推,“我的山河令是我的師傅給的。”
“你師傅?”
淵墨從手邊的盤子拿了一塊糕點:“那就是你師傅有教派,或者是那個隐世族的。”
“好像是的,我之前和我的師傅是在桃萊島的,後面是師傅離開前講想我出來看看,我才從那邊過來的。”
長空看淵墨好像快吃完了,推着盤子輕碰了一下他。
“哦,”淵墨感覺到了,為了面子現在吃的糕點實在是有點多,只好忍住慢點吃手上的不去拿,“你那個桃萊可是三十年前的大教派,我記得你們最厲害的功法叫《歷來順受身法》還有一套劍譜《化利鑄劍》。”
“對啊。”
談起這個長空有些小小憂傷,對于這兩個讓人羨慕的武籍是小時候怎麽都不想學的,現在卻學不透的武籍。
“你沒學會?”
淵墨正中痛處講出來了這句話。
長空苦笑點頭:“小時候頑皮不喜歡跟師傅學,師傅也不強求,就沒怎麽會。”
“那還是挺可惜的,”淵墨有些惋惜,要是長空全學會自己還能和他交手時領教些,想起長空現在武功也不錯,淵墨好奇又問:“那你現在這一身武功是怎麽學的?”
長空看他吃完了:“不再來一塊嗎?”
“啊,好,不,不用了。”
淵墨被他怎麽突然一問有些懵,差點又答應他了,淵墨繼續剛剛的話題:“講講你的一身武功。”
“行吧,山楂吃多了也不好,”長空把盤子往桌子裏面放了放:“我這身武功是在比武臺上花了兩年琢磨出來的,還有結合了一下其他教派的武功,其實有點不倫不類的。”
“沒有吧,找個時間我倆切磋一下吧。”
淵墨對于武功有些執着,這個故事還是後面聽淵墨自己講吧,現在關于他的故事有些多了,讓我們先知道一下其他人的故事。
長空看淵墨認真的模樣,壓制住想去捏他臉的沖動:“好啊,可我只有用劍厲害,其他的武功都算不上精通的。”
“沒事,到時候我用阿娟和你打,”淵墨揮揮手表示沒事,然後想起長空不知道阿娟就和他解釋,“阿娟是我用的軟劍。”
“行,天色不晚了我送你出門一段距離。”
長空覺得淵墨再不走自己就要留人過夜了,淵墨想了一下起身:“可能要過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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