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金環
第34章 金環
此時奉江仍于軍營中奔波,此次鎮西大軍近乎傾巢出動,百裏連營,每次作戰都會有部分營盤有所變動,牽一發而動全身。
如今主營更改,部署圖還有多處需要完善,奉江執行這任務,近乎是蒙着眼睛找路。
遷營事務諸多,奉江需得跟諸多将領打交道,監軍新任,需要留心注意之事多如牛毫,不過半月光景,奉江便已滄桑了一大截,膚色也黑了幾度,倒更顯得五官堅毅,棱角分明。
邊軍苦楚,乃是京中軍士萬分之不能及,奉江經之風霜一打,比之從前,更有幾分軍人氣概。他于蕭瑟秋風中奔波,而另一頭,瀚城又是一番光景。
城中布防交兵已趨于穩定,除卻每日練兵,坐觀八方軍情,并無甚緊要之事,軍府主宅已徹底打理好,将軍搬了進去,主宅制式與漢制相同,主卧外緊鄰着守夜仆人的通室,之于從君而言,有床可睡,亦是很大的改善。
瀚城雖地處荒蕪,但畢竟是通關卡口,來往的行腳商人居多,天南海北無所不有,城中有許多各類的新奇玩意,手下兵士在宅中翻出來幾個珠寶盒子,盡是些绮麗首飾,也交予展戎,這些東西不必充軍饷,況營中有些女人,将軍行事大度,皆賞給手下将領、士官了,唯見一金環兒頗得心意,留了下來。
戎地與西域各國以天山為界,文化頗為混雜,首飾大多是從那邊流過來的,西域尚美,猶愛金器玉石,首飾都頗為華麗精巧,這金環兒頗細,上面卻刻有許多繁複花紋,煞是細致,環上還挂有三個小鈴铛,位置相隔均等,不差毫厘,金光璀璨,質地均勻,乃為上品,一見便知是西域所産。
展戎方一見這金環兒腦中便出現了小公子纖細白皙的腳踝,心中覺得尤其相稱,便留下來了。
宅中鋪着的厚地毯亦是西域所産,分外柔軟,除卻走砂石路,小公子一直是赤着腳的,在屋中更是如此,他身份低微,只能披着一層衣服,走路的時候,白皙粉嫩的腳掌陷進紅色的厚地毯裏,衣擺浮動間一截小腿若隐若現,十分勾人。
府中寬敞,不比營中局促,生活安逸了許多,自從将軍遷至主宅,從君少出中庭,同紅藥見面的次數都少了,将軍逢閑暇時縱是不要他服侍,也每日用些淫巧手段亵玩,甚為得趣,從君這才知道,原來在營中那般,竟還算不得脔寵模樣。
入了秋,天氣一天比一天涼,每日早晚已有些霜氣,從君為将軍卸下铠甲,奉上事先備好的熱茶。
小公子跪着的模樣極好看,他那麽溫順,雙手呈着紅木案,恭謹地低着頭,他的頭發烏黑柔順,脖頸細長優美。
展戎尤其喜歡從君跪着的姿态,優雅而順從,這樣美麗的身體,就該被攥在手掌裏,百般蹂躏。
展戎不取走茶盞,從君一動也不敢動,他目光盯着将軍的靴尖,悠長地呼吸,不敢讓自己酸軟的手臂有絲毫晃動。好在将軍總算是欣賞夠了,拿起茶盞品了一口,從君這才收回手,把紅木小案放到身旁矮幾上,面朝将軍跪好,從低處挑起眼簾仰視将軍,禀告說:“司倉給火頭撥了一批新姜,吩咐給将士煮姜湯喝,從君擅自讨了兩支,為将軍熬姜茶驅寒。”
将軍輕輕應了一聲,又品了一口,姜性苦辣,這茶倒是溫醇,一口飲下,從食道到胃裏都是一片溫熱,展戎頗覺熨帖,放下手,道:“也算是盡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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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君接過茶盞放到一邊,回身時将軍說:“可想要什麽?”
小公子溫聲答:“從君盡本分,不敢讨賞。”
展戎輕笑了一聲,拍了拍膝蓋,小公子輕車熟路地坐進将軍懷裏,将軍捏了捏他的下巴尖,語氣平淡:“你若總是如此乖覺,本将怎舍得叫你吃苦頭。”
小公子呼吸微不可覺地一窒,他觑着将軍臉色,一雙眼睛清澈如小鹿一般。
從君腳掌輕輕搭在床上,曲着膝蓋,将軍一手摟着他的腰,一手順着他小腿滑下,攥住小公子的腳掌擡了起來,将輕響的金環套在了小公子的腳腕上。
從君小腿平擡,金環在他秀麗的踝骨處輕輕搖晃,将軍的托着他的腳掌,拇指在他嬌嫩的腳背上輕輕摩挲,說:“果真相稱,喜歡嗎?”
從君靜靜地看着自己的腳踝,他小腿纖細筆直,皮膚白皙如美玉,金環在他腳腕上晃蕩,金光映射,美豔非常,煞有幾分肉欲的糜亂,環兒鎖住金絲雀,禁脔的風景。
從君眨了眨眼,輕聲說:“喜歡,謝将軍。”
将軍波瀾不興地俯視着小公子,這個角度的小公子哀淡而溫順,縮在他懷中一小只,因許久不見他動靜,小心翼翼地擡臉看他,像個波斯貓兒一般。
展戎挑起他的下巴,輕輕摩挲他的嘴角,小公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試探地在他指節上舔了舔,見将軍沒有不悅,遂大着膽子,輕輕舔了下将軍的掌心。
小公子的小臉埋在将軍的手掌裏,用探詢的目光看着将軍,好似在判斷他是不是需要自己繼續侍奉下去,下一剎将軍攬着他腰肢的那只手上移,攥住從君纖細的脖頸。
小公子受驚,微微瞪大雙眼,他被迫仰着脖頸,靠在将軍的肩頭,上身軀體舒展開,将軍挑開他的衣襟,炙熱的鼻息噴散在他的側臉,從君可以看到将軍輕輕滾動的喉結,那只布滿兵繭的滾燙手指從他胸膛劃過,一路劃到鼠蹊,将軍一手攥住他秀氣的玉莖,說:“西域工藝精巧,盛産首飾,西域王曾送給本将一個舞姬,珠玉滿身,煞為華麗。”
展戎說着把小公子往自己懷裏緊了緊,嘴唇湊近他的脖頸,手又移上來,撥弄從君胸前紅果,沉聲說:“那小金環直徑不過小指粗細,花紋精致,可墜寶石,本将發覺你與金器甚是相配,待回了掖城軍府,也賞你一套,如何?”
小公子猛地瞪大雙目,驚怯地看向将軍,展戎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鉗着從君下巴将人更往肩頭壓住,嘴唇貼着他的耳尖,說:“就将那環兒打在你這處、這處……”
他說着捏了捏從君乳粒,指尖下滑,停在從君平坦的肚皮上,指尖繞着他小巧的臍眼打了個轉,又下移,攥住從君的玉莖,指腹抵住頂端摩挲,說:“還有這處。”
小公子的身體如驚鳥般顫栗起來,将軍撥弄他頂端小口,說:“将一端從精竅刺入,合上之後,就合在頂端,本将聽聞男子在此處穿環,小解斷斷續續,有人專愛以此消遣,教奴兒只以果酒為食,限時排洩,以銅盆接之,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煞為有趣。”
往日位尊權重,從不知還能拿人如此糟踐,到如今才算明白,原來這世上,不是長了兩條腿的,都叫人。
小公子五指扣緊了展戎的衣襟,臉色一片慘白。
展戎仍在他耳邊低語:“而後,就把你身上這幾個環兒用金鏈連上,本将若起意,只需輕輕動動手指,此後再不需你服侍起居,好生養在房中,如何?”
那時,他便是個再無回頭之路的最下賤的床上脔寵。
将軍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撥弄着從君的乳粒,好似當真在思考此事一般,從君脊梁處一陣陣的寒意往上竄,皮膚上盡是細小的顫栗,他本欲翻身下地跪好,将軍卻摟得極緊,小公子未能脫身,只得更往展戎懷裏縮了縮,冰涼的手指搭在展戎肩頸處,聲音極低地哀求道:“從君乖順,求将軍疼惜,從君想服侍将軍左右。”
小公子自下而上地仰視将軍眉目淩厲的面龐,額頭讨好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又小心翼翼地把嘴唇湊上去,在将軍下颔上輕觸。
他一雙眼睛水亮非常,用堪稱懵懂的驚怯目光觑着将軍,讨好地磨蹭他,像只讨奶喝的小奶貓。
展戎輕笑了一聲,攬起小公子,叫他後背貼着自己胸前,大大地分開雙腿,展戎漫不經心地撫弄他的身體,像是把玩什麽無生命的器物,說:“好歹出身鐘鳴鼎食之家,怎的這樣不經吓。”
小公子身體敏感非常,手指攀住了展戎的手臂,輕輕吸了吸鼻子,發出一聲如同啜泣的聲音,展戎将下巴放在他頭頂,眸光看着前方,面上全無表情,他淡漠地垂眸看了小公子一眼,手指揉捏着他的乳粒,說:“諒你乖順合心,許你伺候左右,單在這處穿兩個金環,如何?”
小公子又發出一聲抽噎,疊着聲的叫“将軍”,似是悚極了。
将軍眉頭一斂,擡手将人從身上摔下,小公子滾落在地上,立刻低低跪伏,身體瑟縮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