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姓之人
第7章 無姓之人
從君叫展戎唬得心頭一驚,一時踟蹰,欲爬起舔展戎那話兒讨好,又被展戎掀翻在床上,雙腿內側都挨了狠狠的一記,從君咬住唇沒敢叫,将軍命令道:“腿打開,自己抱着。”
縱使羞恥,從君亦不敢耽擱,抿住雙唇照做了,下身風光一覽無餘。将軍面色冷淡,手指又粗暴地在他穴裏攪了一番,陰頭抵在他穴口上,沉下腰身的同時淡淡道:“宴公子,需不需得本将找人教教你,這軍中的賤奴該怎麽當。”
展戎腰身一沉,将自己那物事連根挺進,從君臀肉都繃緊了,悶哼了一聲,聽了展戎這話,心頭一緊,連帶着後穴都縮緊了。
将軍叫他夾得額頭青筋暴起,掐住從君腰肢更朝自己拖了拖,緩慢地抽插起來。
從君身子裏教他填得滿,被幹過一次,腸肉早就被操開了,方才前戲又做得足,此時沒幾分痛感,只感覺被塞得慢慢的,漸漸湧上股其他感覺。
從君抱着自己腿根的雙手指節已泛白,他喘息不順,只怕展戎一念之間就叫自己落得個萬劫不複,氣息不穩地說:“從君……嗯……從君自知乃是無姓之人……”
剩下的話卻是說不出了,只一聲聲喘着,叫着“将軍”。
從君聲音本就溫潤動聽,性子又隐忍,初登欲潮分外茫然,連叫床都不會,這一連串青澀的喚盡數砸在将軍耳朵裏,惹得男人欲火更盛,洩憤地用力挺送腰肢。
“啊!”從君驚叫一聲,手指一下脫力,又慌忙抱緊,将軍抱住他大腿根部,朝自己的方向壓過來,胯下兇器蠻橫地進入更深,在從君體內劃圈研磨起來。
從君眼前蒙了一層霧,臀肉抽動兩下,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了将軍的小臂,半開着嘴巴,嘴唇水光盈盈,叫不出聲音來。
這已露了淫娃相,将軍瞧着他,握住從君雙腕按在他頭頂,俯身去舔咬從君胸前紅豆,那一處方被将軍捏在指間亵玩,幾乎破了皮,叫将軍含進口中,立即傳來一陣刺痛感,将軍卻是毫不留情,在那處又吸又咬,下身亦是不住地抽送着。
這感覺又與尋常痛感不相同,不由忽視,從君身子顫栗,不自覺地挺起了胸,不知是叫将軍更加蹂躏還是求将軍放過他,白花花的兩條長腿無力地大大敞開,搭在将軍腿根上,随着頂弄而晃動。
後面已完全被将軍那兇器教訓開了,馴順地裹緊将軍的物事,不住吸吮,若是被頂在那一點上,腸肉又會倏地收緊,恍若有意識一般,直教人欲罷不能。
“疼……将軍……”從君覺得乳粒要被将軍吸出血來,嗚咽求饒。他脊背挺起,與床面拱出一道美好的弧線,騰在空中不住痙攣。
“疼?”将軍挑起眼簾,陽物正擦過從君那一點,惹得身下人一個激靈,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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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的那顆紅豆已比另一顆脹大一倍有餘,好似一顆紅果子鑲嵌在白玉的胸膛上,沾着将軍的口水,濕漉漉的模樣。将軍對着吹了口氣,空氣撲到上面,又涼又刺痛,從君雙唇微啓,身體瑟縮一下,将軍的目光仍是鎖在他臉上,再度将這顆紅果含進口中。
與方才的兇厲不同,将軍在那處舔了舔,溫熱的舌頭将紅果舔得歪倒一下,又用舌尖撥弄起來,間或繞着乳暈打轉,就是不碰上去。異樣的感覺從胸前升起,同後庭的快感一樣,溫吞而細密的酸麻層疊覆上,叫人逃脫不開,恍若連骨頭都化了一樣。
從君雙腕被将軍壓着,下身又被貫穿了個通透,躲都沒處躲,被這麽一撩撥,單薄的上身顫抖不已,胸脯越挺越高,眼神也愈發混沌,恨不得将軍立刻舔上來為他解解癢,哪怕像剛才一樣齧咬吸吮也好,另一側沒被照顧的乳粒更是不消說,竟覺空虛得很。待将軍那物事再度擦過他體內的快樂地,從君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聲淫叫來,雙臀将展戎的物事吸得極緊,夾将軍悶哼了一聲。
展戎眼神更是一暗,在從君體內靜靜地待了一會兒,一口咬在從君脖頸上,在漂亮的鎖骨留下一連串牙印,才複又挺動,緩慢而有力,插得極深。
從君後穴得了趣,體會到了無比的快感,全身都融化了一半,胸前又被冷落,得不到滿足,一時麻癢得不得了,兩條長腿無措地盤在将軍的精幹的腰肢上,被頂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
展戎被他勾得愈發勇猛,帳中滿是肉體拍擊的淫糜聲音,從君側枕着,無神的雙目看着将軍與自己交纏在一起的手臂,流下一串涎水來,小腹抽動兩下,在展戎再一次深入時,洩了身,盤着将軍腰肢的兩條長腿無力垂下。
白濁濺在将軍的腹肌上,順着溝壑流下,從君眼前一片空白,帳中擺設都成了一團霧氣,恍惚中将軍放開了他的雙手,可他卻沒有一絲力氣去挪動。
展戎眉頭一皺,伸手抹了身上白濁,雙目微眯:“果真沒規矩。”
從君身子還在高潮中,腸道夾得極緊,展戎不管不顧地抽出,又重重頂回去,從君身子都痙攣起來,再度登上一個高潮,他初承情事,被這極度的快感吓怕了,将軍掰過他的下巴,雙手插入他口中,不悅道:“舔幹淨。”
他哪裏顧從君身體,那洞穴此時收得極緊,展戎大力破開,肏幹得越發用力,從君腿根繃緊,筋脈畢現,腳尖大力蜷起,眼淚糊了滿臉,将軍雙指暴力闖入,噎得他幹嘔一聲,涎水從唇邊落下,只剩下本能記得要讨好将軍,又自知是惹了禍,雙手捧着将軍大手,将上面白濁悉數舔淨。
展戎在從君體內鞭撻多下,插至深處,再度洩了陽。
展戎喘息粗重,精幹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斷鼓起,溝壑分明。他在從君溫熱的體內停留少頃,半軟的物事又抽動幾下,這才抽出。
紅腫的穴口暫時無法合攏,白濁與淫液緩緩流出。
再看從君,他四肢大展,雙目失神,嘴唇豔紅,淩亂的發絲黏在鬓側肩頭,乳粒紅腫,身上布滿數不清的牙印與吻痕,雙腿還在微微抽搐,平坦的小腹亦是抽動不停,如同一具被玩壞了的娃娃。
将軍對此卻毫無憐憫,跪在從君肩頭,拽着他的頭發将陽物塞進從君口中,從君一驚,纖細的手腕抵在将軍胯骨上,發出“唔唔”的聲音,推拒不得,只得盡力舔淨将軍的陽物,幾度反嘔,将軍終于放過他時,從君再度跌在床上,唇邊垂下一串方才無法吞咽的液體。
那人的陰影還籠在自己身上,從君喘息幾次,盡力平複氣息。區區賤奴,侍奉過後斷無留在床上之理,從君費力支撐起身體,爬下床後跪伏在地,身子還在顫抖不停,額頭觸地啞聲道:“從君伺候将軍清洗。”
這本就是他該做的,将軍沒出聲,自是默認。後穴還在不住流出液體,從君小聲說:“從君怕污了将軍帳子……”
将軍仍是默不作聲,目光落在他頭頂,從君鬥膽擡眼偷瞧,對上展戎目光後立刻垂下頭,展戎淡淡道:“去。”
從君更低伏下身子行禮,才敢直起身子,将床邊那已被抽破的白色中單披了,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朝屏風那側走去。
展戎饒有興致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公子披着件血衣,赤腳踩在地毯上,雙膝站不直,扶着東西才能行走,幾步之間股間的濁液已流到了腳踝,紗衣太過輕薄,裹在裏面的美妙身形還隐約可見,若非在營中,展戎定是要再好好品一品這小公子的。
從君繞過屏風展戎依然沒有收回視線,燭火照在屏風上,小公子的身影落在屏風上。帳中沒有熱水,從君撩水将身上污漬簡單擦了擦,将軍射得太深,那東西仿佛流不盡似的。從君緊閉雙眼,抿緊嘴唇,單手扶住浴桶邊緣,彎腰叉開雙腿,一咬牙,将雙指送了進去。
白日時紅藥囑咐過,男子與女子不同,那東西留在身子裏,是要惹病的,軍中糧藥短缺,豈會費力為他醫治,若在此時惹病,下場自是不必說。
将軍還在等着,從君不敢耽擱太久,見差不多都導出來了,咬牙用涼水沖洗,又将腿間污漬擦了,投洗了毛巾走出屏風。
竟一擡頭就對上将軍一雙玩味的眸子。
從君心頭一震,不敢多想,跪在床邊為将軍擦洗,那物事在他手下竟又半硬了起來,那一剎從君的心沉了下去,驚懼地擡頭看向将軍。見将軍沒有再要他一次的意願,這才放心下下來,為将軍披好衣衫,再次拜禮。
展戎饒有興趣地看着他烏黑的發頂,半晌悠悠道:“退下吧。”
從君心頭一驚,驀地擡起頭來,展戎正欲翻身,從君拉住了他的衣襟,怯怯地叫了聲:“将軍。”
那雙驚怯的眸子看着他,滿目惶惑乞求,如同小鹿一般。
若是今晚不能留下,被丢回軍妓營中,那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篑了,會發生什麽,從君簡直不敢想。
展戎波瀾不驚地看向他,問:“想留?”
從君點點頭。
展戎輕笑一聲,支起身子,有如打量獵物的目光又自他身上掃過。将軍從床上扯起一張獸皮,長臂一展丢至床下,獸皮厚重,落地正好展開,落在床頭邊,展戎道:“未嘗不可。”
又一番淩辱,小公子仍是伏首:“謝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