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旅行
旅行
她将注意力放到空間，看到空間的玉制小人正在逐漸變化，形成了一個小嬰兒，才三四個月大，頭上有些小胎毛，用手緊握成拳，蜷縮着身體，側躺在靈泉上，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看到這裏，她終于放下心去，艾斯你會好好長大的。
看了許久她才明白半身高的繭，是因為藥力不夠，那時候的西洋參水應該再多灌一點呢。
不過靈氣跟上來的話，應該也會很快長成原來的那樣吧。
換了個身體，燒燒果實也沒了，玉變成了人，應該可以修仙吧？
淮北思索着，打算制定一下訓練計劃。不過現務之急，應該是離人群更遠一點。
躺在床上，盤算着近幾年來的工資，打算聘請達旦他們。幫她在離山的更近的一邊建一棟小樓。
達旦沒有參與進來，她時常看着淮北，卻沒有問出口，為什麽不救他們……
……半年過後……
淮北的小樓終于完工，這是一棟兩層的小樓，一樓是會客廳，廚房。二樓平均的分成了四份。他為他們三兄弟各準備了一個房間。
小樓前面是個院子，左邊種滿了扶桑花，還有一座秋千。
此時，淮北正在廚房為喬遷做準備。在這半年中，淮北與薩卡斯基的關系也沒有之前那麽僵了，雖然還在某件事上有分歧。
達旦和山賊們，帶來了肉，瑪琪諾從酒吧裏帶來酒，村長帶來了鎮上買的布。
廚房裏擺不下，只能挪到院子裏，擺在了從達旦那裏借來的桌子上。
耳邊聽着吵鬧的聲音，注意力卻挪到了空間裏。在這半年，艾斯依舊是嬰兒形态，在沉睡。不過她感覺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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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後，山賊們幫着淮北收拾好餐桌。
達旦坐在椅子上，喝着酒。
收拾好後，淮北來到達旦面前，“我打算離開幾個月，在這幾個月，我的小樓要拖你們照顧了。”
達旦只是點點頭，沒有問什麽。
“他們三兄弟會好好的。”淮北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進小樓。
聽到這裏，達旦沒有多加思考，只是有些沉默，她從沒想過人會死而複生。只是當作安慰。
第二天，淮北背着雙肩包，乘着前幾個月拜托鎮上的造船師傅坐的小船，離開了風車鎮。
她打算旅行到艾斯蘇醒的那一刻，才好帶回風車鎮。
旅行的第一站是羅格鎮。
……幾天後，羅格鎮……
鎮上比風車鎮繁華一些。海軍也在巡邏。淮北走在鎮上，一路朝着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走去。那裏有個處刑臺。
站在處刑臺前，淮北擡起頭，看着面前的處刑臺。
“還真是過去很久了呢。”
“艾斯是個很棒的海賊呢。”淮北喃喃地道。
空間裏的艾斯撇撇嘴，翻了個身，依舊沒有醒。不過似乎長大了點。
淮北注意到這，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還真是符合艾斯呢。
下一站，該去哪呢？
淮北在小船的甲板上，思索着。
“帶你去巴苔裏拉島吧。”
說着就走到掌舵處，拿出了指向巴苔裏拉島的指針。轉向了指針指的地方。
後又順手将指針塞回兜裏。
“你也一定很想念你的母親，艾斯……”
揚起手，朝遠處的派報鷗揮了揮手，示意它帶份報紙。
派報鷗降落在甲板上，她從胸前的包裏叼出一份報紙，一手交貝利，一嘴交報。
淮北坐在舵盤旁的椅子上，翻看着報紙。
“草帽一行人下落不明……”
“你們夥伴一起重聚時，會更加強大吧？路飛……就是不知道到那時艾斯會不會還沒長大。”淮北笑着翻了頁。
幾天後，淮北站在露玖曾經的小洋樓，推開門，走了進去。
自從艾斯被抓後，海軍得知了他的身世，已經派人過來這搜羅過了一遍。到處都是翻找的痕跡。
只有那個竹制搖搖椅，還在。到處都布滿了灰塵。
淮北對着房子，施了個清潔術。
接着将搖搖椅收回空間。
看到此時的艾斯已經差不多一歲大了，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從靈泉中爬了出來。
他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搖搖椅，特別驚訝，慢吞吞的爬了上去。
淮北朝門口看了看，注意到沒有人經過時，才轉身進了空間。
艾斯此時正坐在搖搖椅上，拍手笑着。
“艾斯？”淮北站在靈泉邊，笑着。
聽到聲音，艾斯只是扭過頭，看向淮北，眼睛裏滿是疑惑，好像在說剛才還沒有人的。
“你都忘記了嗎？”
“哎呀咿呀。”艾斯笑着，想要爬過去。但差一點被搖搖椅絆倒。幸好淮北接住了。
她低頭看着，眼前的艾斯。似乎明白了什麽。應該是因為沖擊力太大，轉化的時候封閉了記憶。在的艾斯只是一歲大的小朋友。
“咕嚕咕嚕……”艾斯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呀呀呀！”
“你呀！”淮北伸出食指戳了一下艾斯的臉蛋。接着将他抱進空間的小屋。
之前有想過他在嬰兒時期醒來，所以在空間備了奶粉。現在要做的只是沖泡好。
溫熱的靈泉水，加上奶粉。
艾斯雙手抓着奶瓶，努力的吸着。
不一會兒就空了，他搖搖手上的奶瓶，有些難過，嘴巴憋的要哭出來了。
淮北眼疾手快，将奶瓶抽出又怼上了新的一瓶，艾斯順着力道一吸，眯起眼睛笑着。
待他吃飽喝足後，淮北慢慢地哄睡了艾斯，将他放在一個木制的嬰兒床上。才閃身出了空間。
站在小樓客廳裏，淮北來回跺步思考着。她想找一個經歷過海賊的地方，這樣才不會讓人聯想到艾斯身上。
但按照艾斯的這種情況，要等他徹底穩定好才好帶走。
盡管過了半年，但還是小心的好。
離開露玖的小樓，淮北，漫步在山裏的小道上。來到一個長滿格桑花的墓碑旁。這裏離小鎮和村很遠，幾乎沒有人踏足過。
淮北從背包裏拿出手帕，慢慢的擦拭着墓碑，“艾斯他是一個好哥哥，你也會為了他驕傲吧。”
風吹過，格桑花搖晃着，好像替誰在回答什麽。
“再見，下一次，會和艾斯一起來。”
擦完，收起手帕。從背包裏拿出一張艾斯曾經的懸賞令和打火機。
火舌卷起懸賞令，留一堆灰燼。
淮北回到小船上，揚起帆，任由風帶離港口，駛向海上。偶爾掌舵，不讓它撞向別的船。
在艾斯醒時，進空間，喂奶，換尿布。
在航行的這幾天，艾斯的身高一直在長。一個星期過去了，從一歲左右變成了七歲。
按照這個成長速度，可能在15，16歲的時候停止。淮北思索着。玉器的轉化，會根據前一副身體的素質進行轉化。
也是在這時候，記憶才有可能恢複。
之前的艾斯，有很多暗傷。即便是那時補過，也不能好完全。所以他會比之前的年紀要小一點。
淮北在他差不多五歲左右時，給艾斯測過靈根。不愧是擁有過燒燒果實的人，測出來的是火系靈根。雖然不是天靈根，但也是單靈根。
她在兌換系統裏兌換出一份火系靈根的功法和體修的功法。找的是可以共存的功法。
自從測過靈根後，她就為艾斯打磨體質，食補，藥浴配上體修的功法。這個起步比小時候，在戈爾波山裏天天跟野獸打交道，差了點。
畢竟現在的艾斯還不能出現，只能在空間裏，或者是在船艙裏。
在戈爾波山與野獸打交道，有緊迫的危機感。但是在空間裏，很難。
艾斯偶爾覺得有些孤單，但很快又投入修煉中，他很珍惜與淮北的相伴時光。
淮北與艾斯在船上飄蕩了兩個月，在一座島上停了下來，此時的艾斯成長的速度慢了很多。
在這兩個月中，他從七歲變成了十歲。
……船艙內……
“艾斯，我不是說過嗎？吃飯要細嚼慢咽，沒有人會跟你搶的。”
淮北和艾斯坐在船艙的廚房裏，享受着午飯，一個慢條斯理，一個狼吞虎咽。
看着艾斯吃飯的樣子，淮北不贊同的搖搖頭。“你這樣會噎……”
還沒說完，就見艾斯左手握成拳，用力敲了一下胸口，右手快速端起旁邊的水杯，大口飲了起來。
“你看，這就噎住了！”
“姐姐，可是我比較習慣這樣吃哎……”說着艾斯突然睡了過去。
怎麽換了個身體，吃飯還是能睡過去？淮北頗為不解。吃飯睡覺，這個技能難道是刻在靈魂裏的嗎？
在這兩個月中，淮北和薩卡斯基的關系變得沒有半年前那麽緊張了，她曾經寫過幾封信，讓派報鷗送過去。
其中有一封信的內容寫的無非就是去到哪個島，絮絮叨叨地說了五六頁紙，其中一筆帶過了，見到一個很熟悉的人，黑色頭發還有點小雀斑。
那封信寄出去之後，從信出發到收到薩卡斯基的回信，淮北一直再緊張。不過回的內容，只是讓她多小心海上的海賊，還有他曾經出任務時去到的小島，看到過挺好的風景。
對于淮北一筆帶過的那句話，薩卡斯基只是這樣回的，世界上很多人都很相似。
雖然薩卡斯基的回信是這樣的，但淮北依舊是放不下心來。
是的，的确如此，在收到信的一天過後，派報鷗送來的報紙上刊登着這樣一個消息。
海軍在世界各地，搜尋了跟艾斯長得很像的人，黑色頭發，小雀斑。其中還有好幾個都是長的一樣的人。
尤其在羅格鎮和巴苔裏拉島。艾斯就死在海軍本部，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但他們依舊選擇搜尋，但好歹的是，只是嚴刑拷打，拷打的結果沒有公布。
他們放下心來，因為搜尋已經不再變得那麽頻繁。
看到這裏，淮北覺得很諷刺。薩卡斯基，你還真是眼裏揉不得一粒沙子。
不過經過此事也好，艾斯終于可以出空間了。
艾斯在空間裏最喜歡的是那個搖搖椅，修煉之餘，會跑到搖搖椅上躺着。
偶爾他也會發點小脾氣，因為他也想出去。對此，他撒潑打滾，依舊沒有撼動淮北的決心。
過了幾天，派報鷗送來的報紙上，也沒有刊登過搜尋與艾斯相似人的消息時，才湧現出，讓他出去這個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