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夏油傑是我爸爸！

第16章 來之不易的假期（完）

來之不易的假期（完）

那天晚上灰原雄與霧枝淞到底談了什麽不得而知，五條悟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後，霧枝淞變得很奇怪，就像是丢了魂一樣，但六眼又沒看出來異樣，于是整個旅途五條悟都對此耿耿于懷。

-不知名地區別墅小屋

五條悟目光灼灼看着不在狀态從屋內出來的霧枝淞，聲音很是認真：“喂，你沒事吧？”

旁邊的夏油傑呆滞了一秒才震驚轉頭去看五條悟，這認真的關心，關切的态度，十分的正常啊！但，對五條悟來說，正常就是一萬分的不正常啊！就在夏油傑驚疑不定satoru是不是被什麽東西附身時，就再一次聽到了他的聲音。

五條悟：“不要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啊，你死了我們的旅游怎麽辦！”聲音超級不滿。

剛剛升起五條悟正常念頭的夏油傑：“……”真想回到一秒鐘前掐死升起那個念頭的自己，他看着睡眼蓬松的霧枝淞關心：“老師昨晚沒休息好？”

一旁昨晚跟霧枝淞偷偷私會的家入硝子側目：“需要反轉術式嗎？”看着霧枝淞的樣子，應該只是簡單的睡眠不足，家入硝子微微看向站在七海建人身邊不遠處的灰原雄。

灰原雄特別緊張關切看着不太清醒的霧枝淞，一旁的七海掙紮過後提議：“明天再出發也可以。”

還沒等霧枝淞說話，五條悟就先一步驚叫起來：“什麽，不可以！不會吧不會吧，只是沒休息好而已，一級咒術師這麽脆弱嗎？”明明他跟傑還是一級的時候熬夜一點問題都沒有，想到這裏五條悟：“果然還是年紀大了吧！”

一旁想捂嘴但是晚一步的夏油傑：“……”satoru，請我們去旅游的是霧枝淞老師，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一直沒機會說話的霧枝淞，懶散打了個哈欠：“沒事，只是簡單的睡眠不足而已，既然你們已經拿好了行李，我們就出發吧，我包了專機，晚一會兒也沒事，但不能晚太久。”

包了專機，家入硝子，夏油傑，七海建人，灰原雄同時震驚側目，僅僅只是旅個游而已，用得着包專機嗎？

只有對生活常識不是特別了解且是富哥的五條悟對此十分習以為常：“好诶，出發！”

登機後，一整艘飛機的服務員都在為他們幾個人服務，想吃飯能專門做，想睡覺有寬敞的坐椅，甚至還配備了觀影設備，成功驚到了平日出行經費只夠電車，公交，普通經濟艙的衆人（不包括五條悟）。

登機後的幾個人像是脫了缰的野馬，什麽都想摸摸看看，一整個鄉下人進城（？）的即視感，家入硝子則細心注意到霧枝淞一早就選定了一個座位，帶上眼罩拉上窗簾準備補覺。

在五條悟嘲笑夏油傑沒見過好東西，灰原雄拉着七海建人到處參觀時，家入硝子坐到了霧枝淞旁邊的那個座位：“老師？”

隔了一會霧枝淞才回應：“嗯？”十分濃重的鼻音，精神恹恹得。

硝子：“還是不要熬太多夜比較好。”

“……”霧枝淞：“嗯。”

-馬來西亞某處機場

從霧枝淞那裏拿到定好的酒店地址，坐上前往酒店的包車，五條悟一路目光灼灼，跟一旁的夏油傑湊到一起：“不對勁，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對勁，傑你不覺得嗎？”

“确實。”夏油傑跟五條悟一起看着前面的霧枝淞，深有同感，如果說霧枝淞是沒睡夠，但她飛馬來西亞時已經補了一趟航班的時間了，六個多小時，現在差不多也該能打起精神了，但她還是那副樣子。

“有不對的地方嗎？”夏油傑轉頭問五條悟。

五條悟深沉搖頭：“完全沒有。”六眼也沒看到有什麽不對，完全就是一個正常的霧枝淞嘛。

“別是被下了降頭吧。”夏油傑若有所思喃喃自語。

“降頭是什麽？”一旁聽到的五條悟好奇問。

“一種詛咒。”夏油傑言簡意赅回答，他之前在購置各國讀物時一不小心浏覽到的，五條悟直接把買書的任務交給了他，自然沒機會知道這件事。

五條悟睜大了雙眼：“你是說她被人下詛咒了？”随後他平靜：“但六眼沒看到另外的咒力。”

被否認的夏油傑攤手：“只是猜測。”

等到酒店下車後，聽到霧枝淞說讓他們去玩，她要繼續補覺時，幾位學生明顯感覺到不對勁。

把置辦好的銀行卡拿出來往五條悟手上遞，卻沒看到人接，霧枝淞：“？”

五條悟認真臉：“你不會真被人下咒了吧？”

夏油傑一把把五條悟拉回來：“satoru不會說話，我們想問老師你沒事吧？”

七海建人也固執站在原地，平靜的眼神裏透着關切。

一向懂得照顧人的灰原雄則左看看右看看什麽也沒說，家入硝子把所有人的動作都看在眼底：“我昨天晚上起來上廁所，老師還在下邊看書，那時候已經淩晨三四點了。”她淡淡說：“估計是一夜沒睡幫我們查攻略了。”

看這周到的安排就知道了，航班，酒店，專車全部都找好了，明明他們昨晚才臨時決定要出發的地點，家入硝子猜這些都是連夜準備的工作。她看着什麽都沒說的灰原雄，至于她去睡覺後，灰原雄跟霧枝淞聊的那些，她不是很關心。

“原來是這樣。”七海建人默默說了一句。

聽聞此，五條悟立刻把自己拾回來的良心丢掉，接過霧枝淞手裏的那張卡：“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去玩，讓她睡覺吧！”

“嗯，就是那樣。”霧枝淞點頭，認下這個充斥着真與假的借口，把卡交給五條悟也是有原因的：“不用替我省錢，遇到想買的東西就買，我們會在這邊玩幾天，你們記得抽時間把日常用品購置了，我的那一份随意就好，我不挑。”本身就是闊少的五條悟花起錢來不會有多與少的概念，霧枝淞不想因為這個讓這趟旅行有不開心的地方。

旅行嘛，小孩子只要負責開心就好，花銷是大人需要考慮的。

出去游玩的路途，走到一半，五條悟和夏油傑說有忘記帶的東西，折返回去一趟，很快就又回來了。

在五條悟和夏油傑折返回去時，家入硝子拉着灰原雄跟七海建人說有事要單獨談，于是在路邊七海建人看到又聽不到的地方說着什麽。

異國他鄉只剩一人的娜娜米：“……”怎會如此？

家入硝子看灰原雄有點緊張的神情便已經清楚了，昨天晚上她回去後必然發生了什麽，于是她随口說：“放心，我對你和霧枝淞老師談的話題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那肯定是一件好事，對吧？”

被拉過來的灰原雄愣了一下，然後用力點頭：“嗯，能遇見老師真的很幸運。”他随後撓撓頭遲疑：“不過，老師說我像松鼠，家入前輩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家入·兔子小姐·硝子：“不清楚。不過也許跟你性格中的某些特質有關，就像那兩個人渣，”家入硝子右手大拇指指向遠處勾肩搭背笑嘻嘻回來的五條悟夏油傑兩人：“一個是狐貍，一個是貓。”

“欸？”灰原雄的超級意外：“夏油前輩和五條前輩也被老師那樣評價過嗎？說起來夏油前輩狹長的丹鳳眼确實像狐貍呢，但五條前輩為什麽是貓？七海會是什麽？家入前輩呢？”

“我是兔子。”家入硝子一點也不介意透露這個評價，在她看來這個評價還算中肯，因為某些特質相似，所以才會被如此評價。

對誰都特別友好的灰原雄，大概會讓人誤視一旦信任起一個人，就會完全把信任交付的松鼠吧，對應的特質應該是友好和堅強。

“在說什麽呢？”五條悟笑嘻嘻靠近。

搶在灰原雄開口之前，家入硝子：“沒什麽，你們回去觀察的怎麽樣？”

五條悟擺擺手：“确實是在睡覺啦，走吧走吧，我們去玩。”

聽到的七海建人：“？”你們懷疑老師不是去睡覺？再看看之前跟家入硝子說悄悄話的灰原雄，那你們是去做什麽了？

娜娜米：總感覺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但到底是什麽，沒有頭緒。

-一段時間後東京咒術高專

庵歌姬收到了五條悟發來的賀電：好多張照片，并配文：歌姬，給你分享我們出來旅游的照片，馬來西亞哦～歌姬你知道馬來西亞嗎？

“啊——！該死的五條悟，怎麽這麽讨厭！”要不是那是自己的手機，庵歌姬都像把手機摔了，她滿臉怒火，捏着手機舉了幾次都沒舍得摔。

一旁的冥冥，輕笑一聲看過來：“怎麽了？”

“他們出國旅游了！還有一年級那兩個學生！怎麽只有我們被排擠！可惡，我也想去馬來西亞旅游！”庵歌姬怒氣沖沖按着手機按鍵，質問五條悟他們借着外出任務的功夫旅行！

作為前幾天知情份子的一員，冥冥漫不經心：“是嗎？”

【五條悟：不是任務啦，是請，請，有人花錢請我們出來旅游啦，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華國了，歌姬你開不開心？】

庵歌姬看着手機上的信息更生氣了，怎麽可能會開心啊！她把手機拍到桌子上，咬牙切齒！

這個五條悟，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還問她開不開心，又不是她出去旅游，怎麽可能開心！還花的不是他們自己的錢！可惡，有假期了不起啊，憑什麽有人花錢請他們旅游！憑什麽！要是他們花自己的錢，歌姬還能平衡一點。

一旁的冥冥走過來，拿起桌面上的手機，翻看着上面的照片，五條悟攬着夏油傑的脖子對鏡頭笑的燦爛，看得出照片夏油傑是被脅迫着拍的，但他也穩住身形靠在五條悟身上比耶，再往後一點，家入硝子坐在躺椅上喝着果汁，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則站在海邊，背對着鏡頭面對海風。

冥冥：“聽說二年級來了個新老師，一年級也在蹭課，估計是那位老師出的主意吧。”

“為什麽我沒有這麽好的老師。”歌姬趴在桌子上，意興闌珊，滿臉羨慕嫉妒恨。

之後的幾天裏，不間斷的，歌姬會收到五條悟發來的圖片，從照片裏能看出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唯一一次看到那位素未謀面的老師，是在一張和家入硝子一起穿旗袍的照片裏，那次五條悟他們穿着他們的常服。

那些衣服聽說是鄰國的傳統服飾，就像日本的和服一樣，庵歌姬才不羨慕嫉妒恨呢，她來來回回翻着那幾張家入硝子穿旗袍和各式各樣漢服的照片，還有後來男生們騎着馬做着發型穿着異域服飾英姿飒爽奔跑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還有他們在野外聚餐吃肉！

可惡啊，這種老師為什麽她遇不上！

“啊——！他們還去了夏威夷！”這麽驚叫過後，歌姬酸溜溜評價：“呵，這個時間去，能看到什麽？”

随後冥冥又聽到她抓狂：“可是那是不用花錢的旅行啊！不用自己掏錢！聽硝子說，那個老師安排好了一切，他們只負責玩就可以了！”怎麽可能不羨慕，羨慕得都要哭了好嘛！

“不用自己掏錢啊，”一旁的冥冥感慨：“那确實很羨慕呢。”

-潇灑了很久，返程的飛機上

五條悟拿着手機嘿嘿笑出聲，跟一旁的夏油傑分享庵歌姬抓狂的言語：“歌姬一定羨慕瘋了。”

“satoru，別一直欺負歌姬前輩啊。”夏油傑笑着勸解，卻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哪有，我們只是在鬧着玩罷了。”五條悟把自己手機裏拍的更多，好幾百張照片齊活一起發過去，掩嘴笑：“好，這樣歌姬也算出國旅行過了，畢竟見過國外的風景了嘛！”

“那樣只會氣瘋吧。”一旁的夏油傑說着風涼話。

家入硝子手機裏也有很多照片，但她都沒發出去，她只是平靜看着閉目養神的霧枝淞，她的發色已經變成另外的顏色了，不是那次晚上看到她時那個夢幻的顏色。

“老師，”家入硝子出聲：“你為什麽之前沒染過頭發呢？”

後面的灰原雄也冒頭出來往前看，說鬧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停止了，勾頭等着聽答案。

後面的幾天雖然霧枝淞一直跟他們一起行動，但時不時的還是有類似于走神的行為，但學生們确認過很多次，她健康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霧枝淞先是疑惑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才是回答：“因為我覺得，夜蛾老師大概接受不了自己的同事一天換一個發色。”

家入硝子：“……”一天換一個？

後面的五條悟則來了興趣，興致沖沖：“傑，你說我也換個發色怎麽樣？染成跟你一樣的黑色！”

對于這樣的提議，夏油傑自然是欣然同意：“好啊。”他覺得五條悟不管什麽發色都能駕馭得了，大紅大綠也能，就憑那張臉。

“染成黑色就沒辦法再染其他顏色了。”前面的霧枝淞淡淡出聲。

“那還是算了。”五條悟立刻打消了想法。

幾個人離開的時候是輕裝上陣，回來的時候倒是拉了很多行李箱，因為買了很多東西，有用的沒用的，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不好看的，只要看上直接就是一個拿下的大動作，在負責買單的人本人的縱容下，東西不管有多貴，只要看上就能往兜裏裝。

五條悟甚至買了茶寵，但他會不會養就不一定了。

夏油傑買了很多小玩意，大多都是些墜飾。

七海建人買了國外的衣服和表。

灰原雄的喜好就零碎了很多，雜七雜八什麽都有。

家入硝子偏好更明顯，好看的衣服和首飾，特別是鄰國那些琳琅滿目的，光是行李箱就裝了四個還多。

值得一提的是，在購買扇子時，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眼光發生了分歧，幾個人都想給沒出國的老師以及同學和認識的人帶，于是光扇子就每個款式好幾把，裝了半個行李箱，類似的事情還發生了很多，導致返程時交了老大一筆稅。

尚且年輕的孩子，還做不到像成年人那樣從容，對于禮物的選擇是把喜歡的事物給在意的人分享，而不是想着選擇在意的人喜歡的。

這樣就導致了，出去時連行李箱都沒有帶的人，返程時一個行李箱不夠，跟進貨一樣裝滿了一個又一個，最後高專大門前好大一片行李箱。

被喊來搬行李箱的夜蛾正道，以及從外面任務回來的歌姬冥冥成功沉默了。

夏油傑指揮咒靈把東西往回搬，邊跟夜蛾正道打招呼：“夜蛾老師，我有給你帶禮物。”

“我也有我也有！”五條悟舉着自己的手歡脫表示。

灰原雄舉起七海建人的手：“我們也有。”

家入硝子則看向冥冥跟歌姬：“冥冥前輩和歌姬前輩的在我這邊。”

看着歌姬眼前一亮跳過去，冥冥也往那邊走，夜蛾正道走到旁邊看着手上空無一物的霧枝淞：“他們買這麽多沒關系嗎？”

“當然沒關系。”霧枝淞笑着表示，她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帶上了定制的假發，以及穿上教師服：“小孩子嘛，開心就好了。”

夜蛾正道：“……”問題是，霧枝淞你的錢到底是哪來的啊，就算是咒術師，這筆花銷也太大了，包機，包車，星級酒店，完全是她一個人出的錢啊！

“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跟夜蛾老師說。”霧枝淞繼續笑着說：“發生了一點緊急情況，我決定離開高專了。”

一陣風吹過，那邊熱火朝天搬運行李的人動作停在了那，都往這邊看過來。

五條悟是最先開口那一個：“什麽啊，開玩笑的對嗎？”他眯着眼看：“騙不到我們的啦！”

夏油傑則望着站在那邊的老師，一言不發。

七海建人皺着眉：“要去哪？”

灰原雄欲言又止。

家入硝子則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沉默。

沒聽到霧枝淞否認的話，五條悟臉拉了下去，替所有人開口：“你要去做什麽？”

霧枝淞還是那樣的表情：“發生了點事。”

“什麽事？”五條悟繼續問。

“很重要的事，必須要處理。”霧枝淞無奈笑笑。

“那也用不着離開高專，可以找校長請假。”夜蛾正道終于開口，也是替學生勸霧枝淞留下。

“要處理很久，大概短時間裏結束不了，不過結束的話，我會回來的。”

謊言，夏油傑一眼就看出來了，也就是說，她不可能再回來了，旅行前內心的空蕩好像一瞬間回來了：“我們可以幫忙。”他沒有說更多。

只是讓夏油傑沒想到的是，他的提議得到了霧枝淞的肯定，只見她點頭：“當然。”

最後，把學生送回學校交到夜蛾正道手裏，在高專的大門前，這個只存在了四個月的老師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她說，在那個別墅裏有留給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留言，但得他們自己去找，到底能不能幫上她的忙，線索也在那則留言裏。

把行李箱搬回宿舍後，五條悟和夏油傑就趕到了那棟別墅，沒有人的這段時間裏，這裏落了灰。沒有人回來的痕跡，也就是說在旅游出發前，霧枝淞就已經做好離開的決定了。

帶着火氣，五條悟把那則留言找了出來。

【這裏并不是現實，而是一個咒靈的領域效果構建的虛假空間，你們一定要想起來那些被遺忘的事情，只有這樣才能從這裏離開。】

五條悟和夏油傑看着那則留言，半信半疑。

“六眼什麽都沒看到。”五條悟說，六眼不存在殘缺版和完全體一說，六眼就是六眼，從小就是，不會出錯。

夏油傑：“……”

六眼沒有出錯，那出錯的是什麽呢？他們不知道。

壓着怒氣的五條悟：“剛才就不該放她走！這是敷衍吧！絕對是吧！”

夏油傑一如既往：“……”

沒得到回應的五條悟：“傑你為什麽不說話？”

夏油傑：“無論怎樣，霧枝淞老師都已經離開了，我們找不到她。”就像他們平日裏做完任務回高專，從來沒遇到過她一樣。于是夏油傑想到了最初抽到的那張塔羅牌，月亮，月亮是一個不好的意向，意味着欺騙和有規律的周期性變化。

此後的一年，一直到下一個的夏日，名為霧枝淞真晝的老師就像夏夜開放的昙花，一現過後再無蹤跡，而那份留言則被有心之人記在心間，試圖去想，卻一無所獲。承載着回憶的房子被五條悟雇傭人定期打掃，可主人也再也沒回來。

一直到那個夏日，那個命運的夏日，被詛咒的夏日，記憶的閘門才朝着少年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