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儲存卡裏的秘密
第019章 儲存卡裏的秘密
朗姆回複的速度很快,告訴琴酒他會找人翻譯對話。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琴酒收到了朗姆發過來的郵件,打開後就是被翻譯過的對話內容。
琴酒拖動頁面,就看到裏面一行行的文字寫着:
以前種下的竹子還記不記得,竹子長大了再去看就認不出來了,所以一定要記得你父親曾學到過的教訓。
對待背叛的人要狠下心,不要留情。
外公很擔心你,但雛鳥要經歷風雨才能變成雄鷹,你也要記得雛鳥它長輩還沒死。
最後的兩三句話是,我想你,你想我。
琴酒:“……”
居然都是些沒用的廢話。
但是,琴酒結合伏特加和其外公在換成Z國語之前,曾經讨論過他的名字黑澤陣的話題,幾乎是秒懂了裏面一句話的指向性。
對待背叛的人要狠下心,不要留情——這句話,明顯是指向他。
瑟維斯家的掌權人,非常不喜歡他。
甚至還想教導伏特加,如果哪天他黑澤陣背叛了小少爺,就讓小少爺狠心殺了他。
琴酒幾乎氣笑了。
就伏特加那短胳膊短腿的,還想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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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左手,不用槍,伏特加都打不過他。
琴酒的眼神變得冷酷起來,心裏也厭惡起了這位瑟維斯家的掌權人。
他和伏特加的關系,不需要任何人來指教。
琴酒删除了這封沒用的郵件,冷着臉“砰”一聲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瑟維斯莊園裏,西明堂已經結束了和外公的見面。
他還去看了看那根竹子,果然已經長得很高了,青翠的竹葉層層疊疊,漂亮極了,讓人幾乎認不出來。
老管家陪在一旁笑眯眯地道:“老爺發現竹子的變化後,還讓我去買了幾瓶上好的竹葉青酒,在這品過酒呢。”
西明堂眨了眨眼睛,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驚訝。
外公居然還會出來品酒的嗎?
在他的印象裏,外公似乎從來沒有出過主樓,平時總是待在那間占據了一整層樓的寬廣書房裏。
老管家又指着竹子旁邊的幾株白色蘭花,笑着說道:“小少爺您看。”
“這些白色蘭花,就是老爺品酒的時候,特地讓人種下的。”
“青綠色的竹子搭配白蘭花,是不是更好看了?”
西明堂盯着那些白蘭花,歪了歪腦袋,泛着光澤的白色微卷發,也跟着從柔嫩的臉頰旁劃過。
西明堂總覺得,老管家的話是意有所指,特地說給他聽的。
但他又不明白這意有所指,到底是什麽意思。
随後,西明堂在老管家的陪同下,又逛了逛莊園裏其他有變化的地方。
原本是供莊園主人泛舟的清澈湖泊上,劃出了一小片地方,種上了蓮花。
玫瑰園裏又增加了幾個品種,預估明年就能開花。
車庫裏又多了幾輛全球限量版豪車,據說都是外公讓人專門買來的,就等他以後有了駕照就送他。
游玩了一個多小時後,西明堂回到了主樓。
他先是吃了一頓豪華午餐,然後回去卧室睡午覺,一切表現如常。
到了下午三點多,他去了自己位于卧室隔壁的書房。
西明堂的口中嘀嘀咕咕着:“故事書,故事書,阿陣給我讀過的那本故事書,我放到哪裏去了?”
實際上,西明堂動作飛快地開啓電腦,找出讀卡器,把一張儲存卡放了進去。
這張儲存卡,是他被迫加入組織後,琴酒帶他去做第一個任務的時候獲得的。
西明堂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位祈求他拿走儲存卡的女主人。
以及那位遭受了衆多酷刑,卻至死都沒有吐露出儲存卡存在的男主人。
從那以後,西明堂就明白,這張卡裏一定儲存了非常重要的內容。
所以這家人才會寧願死,都沒有把這張卡說出口。
後來西明堂打聽到,這家人的姓氏是沖田。
這家人最初是被組織的人找上門威脅,才不得不開始為組織效力。
但之後不知道為什麽,組織突然懷疑,這家人其實和霓虹的公安警察有關。
組織認為,這家人表面上是在被組織威脅做事,但實際上,他們其實一直在偷偷藏匿組織犯罪的證據。
組織還認為,所有的證據都被存在一張儲存卡上。
于是,琴酒帶人上門,對着沖田一家人酷刑逼供。
但直到把這家人都折磨死了,琴酒依舊沒能獲得任何有關儲存卡的線索。
任務結果彙報給組織後,又過了一段時間,組織最終認定,這件事情是情報錯誤。
沖田一家根本沒有背叛組織。
但人都殺完了,知道錯怪了也沒用了。
更何況,組織根本不在乎錯殺幾個成員,哪怕這些成員的作用比較重要。
西明堂知道這些內情後,忽然想起了原作裏的諸伏景光,蘇格蘭在天臺自殺的劇情。
蘇格蘭的公安警察身份,似乎同樣暴露得非常突然。
以至于他的幼馴染,降谷零,都來不及救援,蘇格蘭好像也沒有聯系過自己在公安裏的聯絡人。
再回想沖田一家的遭遇,女主人死了都不放心藏在她項鏈裏的儲存卡。
這同樣說明,沖田一家被組織上門逼問的事情,發生得非常突然。
以至于這家人,根本沒時間把儲存卡送出去。
兩件類似的事件,同樣突然的情況,這讓西明堂意識到,霓虹的公安警察內部,或者是警視廳那邊,很可能有組織派過去的卧底。
不然沒辦法說明,組織怎麽會連沖田一家,是把罪證存進了儲存卡的事情,都知道得這麽清楚。
這也是西明堂,為什麽一定要在利口酒和老範能凝聚實體後,才願意和官方情報人員見面的原因。
連公安警察的卧底都死了,他當然要謹慎再謹慎。
儲存卡很快就被電腦讀取,一排排的文件夾出現在屏幕上。
西明堂點開一個文件裏,裏面是幾十張照片,和幾分文檔。
西明堂依次點開,逐漸發現,這是一位霓虹政壇高官,在私下和黑衣組織進行犯罪交易的部分證據。
西明堂立刻退出這個文件夾,去查看其他的文件夾。
霓虹的高官政要、富商名流,和黑衣組織暗中來往的罪證。
M國的政客名流,和黑衣組織進行金錢交易,甚至給予黑衣組織金錢支持的諸多罪證。
Y國的高官與貴族,和黑衣組織進行交易,給黑衣組織的衆多犯罪行為大開方便之門的罪證。
Y國的衆多極道組織,和黑衣組織進行軍火交易的罪證……
人.口.交易,器.官.交易,人.體.實驗,暗殺政敵,出賣國.家利益,當中間商幫雙方進行利益交換。
幫忙殺人滅口,主動在某地發起動亂造成巨大傷亡讓高官下臺,操縱當地經濟,威逼利誘科學家……
一個個文件夾裏,能颠覆普通人的三觀,讓普通人感到惡心的犯罪記錄和違法罪證,觸目驚心。
西明堂看得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他此刻終于知道,沖田一家為什麽寧死都不說出儲存卡了。
如果真的就這樣說了,怎麽對得起那些枉死的冤魂?
飄在西明堂旁邊,也在看電腦屏幕的FBI老範亡魂,控制不住憤怒地罵了幾聲。
他的臉上,全是對組織的厭惡與憎恨之情。
反倒是利口酒亡魂,就顯得很平靜,顯然早就知道組織是個什麽東西。
西明堂默默地關上文件夾,取下了儲存卡。
小小的卡片躺在白嫩的掌心裏,被纖細的指尖撥弄了幾下,又被扣扣了幾下。
西明堂垂下眼睛,看着手心裏的卡片,總覺得有些過于沉重了。
FBI老範亡魂已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出聲建議道:「大師,您最好不要把這張卡再帶回去組織。」
「組織裏太危險了,您又常年待在琴酒身邊,就更危險了。」
「既然您家的莊園保衛嚴格,不如就把這張儲存卡藏在這裏,等您以後需要了再來取走。」
西明堂點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這張卡太重要了,他不能再冒險把卡藏在身上。
西明堂擡起頭看向書房另一側,一排排高大的書櫃直頂到天花板,裏面裝滿了各種書籍,還放着幾件裝飾物。
東西很多,似乎很利于隐藏。
但等西明堂想起,傭人們總會定時幫他打掃書櫃,又覺得不能藏在這裏。
西明堂又扭回頭看向書桌。
在臺式電腦、筆記本電腦、耳機、游戲機、擺件、相框等東西裏,他精準地看向了相框。
這裏面放着他和父母的合照,就連傭人和老管家都不會動它,更不可能會扔掉。
所以,這裏才是最适合的。
西明堂把精美的相框拿過來,小心地拆開,然後把那張沉重的儲存卡,仔細地藏了進去。
霓虹,京都。
曾經在沖田一家被害後悄悄前去查看,又給公安警察的高層打電話,彙報了沖田一家死亡的永野警官,此時正在酒吧裏。
他這幾個月裏,一直在暗中調查沖田一家被害的事情。
兩個月前,永野警官終于查到了一點線索。
沖田一家被組織處決的當天,組織派出的人裏,除了琴酒和幾個代號成員、基層成員以外,似乎還有一個極為神秘的人物。
為了調查出這個神秘人物是誰,永野警官這兩個月以來,一直在和當天也在現場的某個代號成員拉近關系。
直到今天,永野警官終于找到機會,把那個代號成員灌醉了。
然後他假裝不經意的閑聊,訓問關于那個神秘人物的事情。
那個代號成員已經醉得沒了警惕心,脫口就道:“琴酒很保護他,我們一開始甚至都不知道還有一個人。”
“是在最後和琴酒彙報的時候,我們幾個才看到他的懷裏還趴着一個人。”
“這才知道,琴酒還帶了一個人過來。”
“當時琴酒把人藏得很好,我們連那人的頭發絲都沒看到,只能看出身形可能比較矮小。”
“然後最近這段時間,琴酒身邊不是多了一個伏特加嗎?”
那個代號成員倒在卡座裏,含含糊糊地道:“我們都猜測,當時被琴酒藏起來的人,就是伏特加。”
“畢竟除了伏特加,這兩年來,琴酒的身邊再也沒有這麽、這麽,嗯,親近到能被他抱在懷裏的人了。”
“我猜啊,很可能是伏特加被當時的慘狀吓到了,可畢竟是親兒子嘛,所以就被琴酒抱進車裏安慰去了,哈哈哈!”
那個代號成員說着就笑了起來,眼神迷糊得幾乎快要睡過去了。
永野警官靜靜地聽着,直到這個代號成員昏睡過去,他才低頭喝了一口酒。
斑斓的燈光照在他的側臉上,照亮了他冷靜到極點的神色。
“伏特加……”永野警官低聲重複了一句。
“沒有證據,不能就怎麽把消息傳回去。”
永野警官轉着手裏的酒杯,許久後,他才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低喃了一句話。
西明堂在第二天下午,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外公和老管家,來到莊園門口不遠處,坐上了琴酒的車子。
琴酒用儀器把西明堂掃了一遍,确定他身上只有組織的竊聽器,這才發動車子離開。
西明堂裝出悶悶不樂的模樣,窩在副駕駛座上不說話。
琴酒也沒哄他,專注開車。
但沒幾分鐘,琴酒忽然皺起了眉頭。
琴酒盯着後視鏡裏的一輛白色私家車,眼神變得冰冷狠戾。
有人跟蹤,會是誰?
瑟維斯家族的掌權人,派來保護小少爺的保镖?
不對,以老瑟維斯的霸道的性格,他即使安排保镖,也只會讓人緊跟在小少爺的身邊,而不是暗中保護。
所以,跟蹤的人,很可能不是瑟維斯家族的人。
那麽,就是瑟維斯家族的商業對手?
琴酒思考了一下,沒再關注跟蹤者的身份。
他雙手握住方向盤,用力一轉,很快就飙起了車,直接甩掉了後面的跟蹤車輛。
白色私家車很快就發現自己跟丢了,最後不情不願地停在了路邊。
車子的駕駛座上,一個容貌上似乎和西明堂有點相似的棕發男人,狠狠錘了一下方向盤。
“該死,這個小崽子怎麽這麽能跑,居然跟丢了!”
棕發男人罵了幾句,最後不甘願地把車掉頭開走。
西明堂回到組織後,立即就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組織BOSS派系為了能讓琴酒更進一步,成為組織的十大高層之一,開始主動在組織裏攪風攪雨。
琴酒則為了自己能上位,不辜負組織BOSS的安排,開始更加拼命的完成任務。
大半年的時間匆匆而過。
在這段時間裏,西明堂為了取得琴酒和組織更多的信任,早日獲得能自由行動的權利,一直在拼盡全力地配合琴酒。
于是,伏特加的名聲也在組織裏越來越響亮。
所有人都說,伏特加就是琴酒身邊最忠誠的狗。
琴酒孤身入敵營,負責指揮接應行動的是伏特加。
琴酒執行暗殺任務,去現場确定目标是否死亡的人,是伏特加。
琴酒和富商做交易,警戒周圍負責琴酒安全的,是伏特加。
琴酒遠赴國外和某國高官見面,唯一能陪伴在側的人,依然是伏特加。
有幾次琴酒在執行任務時身受重傷,也是伏特加帶着人,拼死把琴酒和任務目标帶回組織。
琴酒在病房裏時,伏特加就守在他的門口。
所有敢來挑釁琴酒,或是想對琴酒不利的人,都需要先過伏特加這一關,才能見到養傷的琴酒。
伏特加為了琴酒,敢和年長他幾十歲的組織成員拼命。
甚至好幾次,伏特加為了琴酒,幾乎是和死亡擦肩而過,卻依然不改忠心。
這讓伏特加和琴酒形影不離,互相信任依靠,一起制霸行動組,一起震懾大多數組織成員,獲得兇悍威名的事情,更加深入人心。
終于,琴酒在組織BOSS派系的協助下,擠走了某個組織高層,成功晉升為組織的十大高層之一。
一直跟在琴酒身邊的伏特加,自然同樣獲得了極高的地位,以及說一不二的權勢。
組織成員們給他起了很多的稱號。
行動組裏僅次于琴酒的話事人,外來派系裏的三把手,距離核心管理層僅差一步的伏特加大哥。
琴酒手裏最鋒利的利刃,組織最忠誠的瘋狗,最優秀的情報專家……
以及,和貝爾摩德并列最能花錢的人,組織的財務組最讨厭的骨幹成員,能把財務組組長清酒氣得向朗姆告狀的人。
在整個組織裏,沒有人再敢輕易地去挑釁琴酒,同樣也沒有人敢對伏特加不敬。
哪怕很多組織成員,都非常地嫉妒組織對琴酒和伏特加的倚重,他們也不敢對這兩個人出手。
組織對琴酒和伏特加的信任毋庸置疑。
琴酒和伏特加對組織的忠誠,同樣毋庸置。
組織基地的病房裏。
西明堂一邊幫琴酒削着蘋果,一邊不開心地唠叨:“阿陣,行動前我怎麽跟你說的?”
“不是讓你一定要躲開左腹部嗎?你之前的傷勢還沒有痊愈呢,你是想留下後遺症嗎?”
“你怎麽這麽不聽話?看看,又傷上加傷了,你到底有沒有在好好保護自己?”
西明堂唠叨個沒完。
琴酒臉色蒼白,表情淡漠地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對于耳邊的唠叨,他習慣性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在意。
西明堂削完蘋果一擡頭,看到琴酒這副快睡着了,明顯沒在聽他講話的模樣,頓時氣笑了。
西明堂附身靠近病床,陰影籠罩住了琴酒。
琴酒察覺到不對,猛地睜開眼。
銳利的刀光劃過他的眼睛,水果刀“噌”一聲貼着他的臉側,紮進了他的枕頭裏!
琴酒:“……”
西明堂微笑地看着病床上的琴酒,甜蜜地問道:“阿陣,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聽到了嗎?”
黑澤陣·琴酒:“……”
琴酒:“。”
小少爺現在越來越放肆,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啊。
琴酒面無表情地想。
西明堂一雙紫、金色的眼睛盯着他,笑容依舊甜蜜地問道:“阿陣,你、聽、到、了、嗎?”
琴酒面無表情地道:“我的耳朵還沒失去作用。”
西明堂美麗的臉上,笑容更燦爛了。
他甜蜜蜜地問道:“那你都記住了嗎,阿陣?”
琴酒冷冰冰地道:“我的記憶力還沒退化到連這些都記不住。”
西明堂附身逼近他,一手拔出枕頭裏的刀子,一手去揪琴酒的銀色長發,熟練地把順滑的銀色發絲纏繞在手上。
西明堂笑眯眯地道:“那如果你再有下次。”
“阿陣,你這頭漂亮的長發,可就保不住了哦。”
琴酒危險地眯起了雙眼:“閉嘴。”
西明堂微笑。
琴酒沉默了一會,終于不耐煩地道:“知道了,啰嗦的小少爺。”
西明堂哼了一聲,拿起剛剛削好的蘋果,“啊嗚”一口啃了下去。
琴酒在心裏啧了一聲,自從他第一次住進病房後,小少爺削的蘋果,他就從來沒吃過整個。
小少爺能記得給他留下半個蘋果,都已經是驚喜了。
西明堂探視完琴酒,又穿上了那身黑漆漆的套裝,帶着幾個代號成員走出了基地。
到了現在,西明堂雖然已經深得組織和琴酒的信任,可以帶着人自由行動了,但還是不能獨自行動。
每當他離開琴酒的視線時,身邊都得跟着幾個琴酒的手下。
這既是一種保護,也是在防止瑟維斯家族的人會私下接近他,把他從組織裏拐走。
西明堂帶人走出基地的大門,剛要上車。
一輛全球限量版的豪車,忽然開過來停在了他身邊。
一個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推門下車,對着西明堂友好地微笑道:“下午好,伏特加先生。”
“白蘭地大人想要見一見您,還請您跟我上車。”
西明堂的瞳孔一縮,這出乎預料的發展,讓他的腳步停在了原地。
西明堂的身後,那幾個代號成員立馬擋在了他身前,有人已經拔出了槍。
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代號成員,盯着中年男人道:“白蘭地大人想見伏特加大哥,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先和琴酒大人打聲招呼。”
中年男人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輕蔑地移開了視線,根本懶得搭理。
那個代號成員也不生氣,他扭頭看向西明堂,低聲請示道:“伏特加大哥?”
現在怎麽辦?
是讓人先去通知琴酒,還是?
西明堂思考了一下,眼睛餘光不自覺地瞥向了一邊。
半空中,利口酒亡魂正在激動地道:「大師,答應他!」
「白蘭地願意見您,這是個好機會,您一定要抓住!」
好機會嗎?
西明堂那張線條逐漸鮮明,已經有了少年氣的稠麗精致臉蛋上,浮現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