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蟲進醫院了
第59章 蟲進醫院了
安彥打定了主意, 開始思考具體的操作方案。
首先先給亞撒打個電話,說下自己如果失憶了那一定是裝的,不用擔心。
亞撒沉默片刻, 嘆息道:“好的,我去和聯盟公司說明一下這件事,您的計劃如果需要幫助, 請随時找我。”
“嗯嗯。”
其次就是該怎麽失憶,安彥在弗蘭那打聽到失憶的方法是撞到頭,那麽他只需要在第十集 中小小地碰一下頭就行。安彥請弗蘭加一小段飛行的劇情, 他說他要故意摔一跤。
弗蘭轉了轉眼睛, 猜到了安彥這麽做的原因,笑着道當然可以。他覺得安彥這麽做是為了在艾爾曼家裏多住幾天, 讓艾爾曼照顧他。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那就是弗蘭怎麽編的劇本也要寫雌侍,還是佩恩和雷切爾在一起後佩恩硬給雷切爾塞了個雌侍……
佩恩回了趟奧斯汀家族, 挑了只年輕且等級高的雌蟲……他的侄子盧卡,給雷切爾當雌侍。
“你把找雌侍的劇情删了吧, 我不喜歡這樣的劇情。”安彥跟弗蘭說自己的想法。
“嗯?嗯嗯, 好。原來你不喜歡雄蟲找雌侍?”弗蘭道。
“對啊, 我也不喜歡雌蟲給心愛的雄蟲找雌侍,感覺他不是真的愛雄蟲,只是想讓雌侍多生幾個蟲蛋而已。”
“好的朋友,這就給你删。”弗蘭頓了頓, 立馬答應下來。
又一樁心事解決了,安彥有點開心。
只是想起艾爾曼有愛蟲, 安彥又有些不開心了。
他想這部戲演完後他們就會疏遠,即使他們是最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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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在被索吻後推開了雷切爾, 而雷切爾就不再追過去繼續求吻,只是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佩恩等了很久對方都沒有再做什麽,他又一次紅了眼眶,十年沒見果然是疏遠了,他推開,對方就不再靠過來,一點也不主動,也不強勢。
“滾去床上躺着,衣服全脫了。”佩恩沒想放過他,于是冷淡地道。
“好。”
雷切爾眼睛亮了亮,然後照做了 ,麻溜的開始退衣服。
他的尾勾被佩恩纏着握在手上,佩恩跨坐在他的腰上狠狠地騎他,松軟的床墊都把蟲彈了起來。
雷切爾第一次見佩恩這麽兇的一面。
他被粗暴地親吻,佩恩還掐住他的脖頸,說他讨厭他,說:“為什麽不帶上我?”
“因為我也不能保證我能活着回來見你。”
佩恩也許是累了,沒有再粗暴地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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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佩恩和雷切爾離開了蓋貝澤,一起前往皇宮。
佩恩沒有再和雷切爾生氣,一切阻礙都已解決,他最近開始備孕,打算懷一枚優質的蟲蛋。
皇宮有最先進的科技,科研蟲員和醫護蟲員再進忙的不可開交,因為蟲皇的雌君要提高等級。
佩恩最近也很忙,忙着提高體能,這樣晚上就能多堅持幾個小時。
雷切爾十分無奈。
某天夜裏,佩恩沒有要求雷切爾做運動,雷切爾因此十分感動。
結果……
佩恩拉着他的受放到自己小腹上,告訴他自己懷上了。
“詹姆斯醫生說是兩枚蛋,你馬上就能當雄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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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為了讓安彥成功掉威亞,和導演交涉後将飛行的戲碼設在了最後。
傍晚雷切爾為了節省走路的時間,拒絕了仆蟲轎攆的護送,直接從前殿飛往後殿的寝宮。
安彥的心情是有點忐忑的,因為他從威亞上掉下來全是他和弗蘭策劃的,為了不影響後面電視劇正常上映,這一幕專門被安排在了最後。
但是弗蘭說還有個問題就是他的追求者們會展翅飛去救他,比如戈登和穆那舍,他們是S級亞雌,就算沒有經過軍隊的專門訓練,也能在短時間內快速接住他。
“所以你要提前把他們支走防止他們去救你,不然你不僅無法順利摔到地上,還會害他們因為在地表展開翅翼而坐牢。”
弗蘭笑着繼續道:“或者剛好把他們送進去,這樣你就能擺脫他們的追求。坐一年牢其實也沒啥,夥食非常好有肉也管飽,讓玩手機和電腦,平時還能和獄友打打撲克喝喝小酒。”
“我支開他們。”
安彥思考了一下,走上前對戈登說道:“戈登,我明天要是從威亞上掉下來,你一定不要救我,因為我是故意的,我想在醫院住一段時間。”
“醫院?”戈登原本的笑意淡了下去,因為安彥的主動而有了神采的雙眸也變得晦暗。他輕聲問:“為什麽想去醫院住?是因為煩我糾纏你?”
戈登每天都會來陪安彥演戲,這麽多天以來,他小心試探安彥的底線,他發現安彥是一只非常寬容的雄蟲。
如果他趁艾爾曼不在的時候抱住他他也不會打他,只是在懷裏掙紮着推開他,然後羞憤地逃走。
脾氣穩定、不愛生氣,不會因為他的逾越而打擊報複,被抱住也只會在下一次經過同一個地方時保持警惕東張西望而已。
這樣美好的雄蟲很容易讓蟲滋養不好的念頭。
“不不,就是沒有住過院,想體驗一下。”
“哦,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安彥心頭一緊,現在他面對戈登都會保持警惕,因為戈登太喜歡他了。
“找個時間陪我去逛夜市,這個總可以吧?”
安彥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是穆那舍,安彥找了傍晚的時間給穆那舍發消息,請穆那舍幫自己去浮空島摘一種猶如玻璃一樣剔透的玫瑰,很香很冰,特別好吃。
作為報答,安彥會找時間請吃飯。
安彥想的是到時候可以和戈登穆那舍一起去夜市上吃飯,就當公司團建,他請客。
三只蟲一起去逛夜市,發生特殊情況的概率大大減小。
一切搞定,安彥才從陽臺回到屋裏躺下,他盯着艾爾曼看了許久,直到艾爾曼問他怎麽了。
他說:“艾爾曼,明天結束後我就要回家了,你和你的伴侶要好好生活。”
艾爾曼目光沉靜地望着懷裏的小亞雌。
小亞雌的神情看起來十分感慨且不舍,所以這句話不是對方吃醋的表露。
“以後你可不能随便把床借給別的蟲了,不然你的伴侶會生氣的。也別告訴他我們同床共枕,不然他可能會心裏不舒服。”
安彥想在最後一晚把想說的都說了。
“炒CP也炒了好幾期,咱們的CP群也蟲數爆滿了,周邊和海報也賣了一些。但是我能感覺的出真正喜歡我們的蟲很少,從網蟲們的反饋就能看出。”
“所以你的意思是?”艾爾曼問。
“我想要不等撿雄拍完了,炒CP也終止吧。繼續炒CP會影響你們的感情。”安彥換位思考,要是他的伴侶和別的蟲炒CP,他一定會不高興的。
艾爾曼擡眼望着早已不和他對視的亞雌,等了一會對方沒有再說話,于是将對方摟進懷裏閉上眼:“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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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彥被挂上威亞,忽然想到他還沒将艾爾曼支開。
艾爾曼會不會救下他?
不過很快安彥就想到艾爾曼只有一半翅翼,是飛不起來的。
安彥放下心來。
開始演飛行。
威亞掉的不高,只是拉的距離很遠,速度有點快。
安彥很快就從蟲多的這頭移動到那頭,在快靠近窗戶的時候,威亞恰到好處的松開了他,他掉到了寝宮窗外的花叢裏。
摔到了屁股……痛。
但沒摔到頭。
安彥眼睛一閉躺了下去。
他聽到艾爾曼朝他跑過來并喊他名字,聲音很焦急。
安彥的睫毛顫了顫,忍住不睜開,很快他就被抱到了懷裏。
“叫救護車,快!”這是導演的聲音。
“怎麽樣現在?安彥你能聽見聲音嗎?”……這是蔔羅伊恩故作擔憂的聲音。
安彥閉着眼睛不敢吭聲,他的精神力能看到周圍全是蟲。艾爾曼的神情好吓蟲……他好久沒看到對方的獸瞳了,也很久沒看到對方緊抿着唇,神色緊繃的模樣。
艾爾曼很擔心他。
安彥有點心疼,但為了艾爾曼的聲譽,他狠了狠心并沒有起來。
之後他被擡上了擔架,被送進了急診,被聽診器聽心跳、測血壓,被按壓頭部。
還有拍片子。
一整個流程下來他都快睡着了。
他閉着眼睛躺在裏面,醫生們彼此對視了好幾眼,撓撓頭摸不着頭腦。
有個醫生說:“片子顯示連個軟組織受損都沒有。”
另一個摸摸下巴:“是的,按理說不該昏迷。”
醫生C:“頭部沒有受傷。”
醫生A:“推到普通病房吧,給外面一直等的蟲說一聲。”
“好。”
安彥被推進普通病房時,他已經睡了一覺了。
他聽見醫生跟艾爾曼的對話,艾爾曼問了醫生們很多問題,都是關于他的狀況。
醫生說他現在完全沒問題。
艾爾曼摸了摸他的頭。
現在的病房裏只有幾個醫生和艾爾曼,在一個醫生看手機時他用精神力偷瞄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這個時候醒可能容易露餡,醫生太多影響發揮。
所以安彥等到醫生們走後再假裝醒來。
醒來以後就看到艾爾曼目光沉沉的望着他。
心裏一個機靈,但是演技還在。
“咦?我怎麽在醫院,”安彥先四處看了看,假裝迷迷糊糊地醒來,接着再看向艾爾曼,疑惑問道:“你是誰?我怎麽對你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有看到艾爾曼的瞳孔收成了針,并且站起身語速很快地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叫醫生。”
“哎,等等……”沒叫住。
幾個醫生又把他檢查了一遍,又是一陣摸不着頭腦。但最終問了他幾個問題,并診斷出一個暫時性失憶的病症:“不用擔心,病蟲只是驚吓過度導致了暫時性失憶,記憶倒退了半年到幾年不等,過段時間就會恢複。”
醫生解釋的非常到位,安彥忐忑不安的心漸漸落下。
等醫生走後,安彥看到艾爾曼接了個導演的電話,說明了他的情況,告訴對方不用擔心,醫院這他會陪護。
安彥乖乖地等艾爾曼打完電話,然後語氣滿是歉意:“抱歉,我忘記你是誰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艾爾曼此刻已經平靜了下來,醫生說安彥沒事,住幾天就能出院,甚至不用打針。
只是受到了驚吓。
他懸了好幾個小時的心才落了下來。現在開始面對失憶的安彥。
他沉默了一會兒,緩聲開口道:“我是你的伴侶,艾爾曼。你平時會喚我為雌主。”
“??!!”安彥愣住了,看到艾爾曼認真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他都快要懷疑自己是否是真的失憶了。
但顯然不是。
他只是裝失憶,然後騙艾爾曼他誰都不認識了。
結果艾爾曼也騙他,張口就是一個他完全想不到的身份。
艾爾曼你……
不愧是影帝,演技驚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