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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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橙給幼崽媽媽洗屁屁。
許意柔羞臊的不行, 撅着腚趴在女兒腿上，抽抽搭搭。
許念橙笑盈盈哄她：“媽媽，別害羞啊，這有什麽的, 我們小時候您不也幫我們洗澡嗎？”
“嗚嗚嗚。”許意柔哽咽, “以後再也不吃雪糕和辣條了。”
“好好好, 不吃不吃。”
溫水洗完屁股, 許念橙解開她上衣小扣子, 下一秒眼前多了個光溜溜白嫩嫩的幼崽。
許意柔臉皮薄, 她不好意思崽子們面前光屁股，所以變小後一直是傭人幫她洗澡,
許念橙看着一身奶白肌膚的媽媽眼神都直了, 天哪, 太水靈了吧！
“不要看小寶寶, 小寶寶會害羞！”許意柔臉紅到爆，一時不知道該捂哪裏合适。
許念橙太稀罕她媽媽了, 二話不說抱在懷裏rua一頓。
rua夠了才開始給幼崽媽媽洗澡，浴缸裏水溫正好，水面飄着幾只五顏六色的小鴨子。
許意柔邊玩邊洗, 浴缸有恒溫功能, 母女倆在浴室玩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許意柔被浴巾包裹成粽子，許念橙抱着她走出來, 低頭嗅了嗅懷裏香香軟軟的崽, 整個人心花怒放。
這和養了個女兒有什麽差別？
結什麽婚生什麽娃, 這不就有現成的嘛！
就像小時候許意柔幫她穿衣服, 許念橙動作溫柔的給懷裏的幼崽穿上衣服。
末了，她在許意柔臉上用力親了口, 眉開眼笑：“香香軟軟的寶貝媽媽，愛你愛你！”
許意柔回抱住女兒：“麻麻也愛小寶！”
許念橙被她嗲嗲的南方腔逗笑了：“那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麻麻愛我？”
小團子軟嫩的臉蛋蹭着她下巴：“不用謝，你們都是麻麻的寶貝，麻麻應該愛寶貝。”
母女倆膩歪完，許念橙才想到被她中途掐斷的直播。
算了，她心道，晚點再開一個就是。
微信裏助理發來好幾條詢問情況的消息，許念橙随便應付了兩句過去。
許意柔洗完澡出來，雲伯請的家庭醫生也到了，檢查了一番确認沒什麽大問題，許清硯才完全放下心。
許清硯要回公司開會，許意柔下午的舞蹈課由許念橙接送。
許意柔得知大兒子不送自己去興趣班，不太高興的皺着小臉。
許念橙以為她比較依賴大哥許清硯，不禁有點吃醋，反省自己陪媽媽的時間不夠長。
“大寶不送我的話，泡泡就看不見他了呀。”許意柔仰頭望天，兩條小眉毛扭成毛毛蟲，“泡泡見不到大寶會傷心的。”
許念橙：……哦，那沒事了。
而情況也如許意柔所料。
泡泡不停朝許意柔身後張望：“肉肉，大寶爸爸呢？大寶爸爸怎麽沒有來呀？”
許意柔嘆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大寶上班賺錢錢去了，沒關系泡泡，我可以陪你。”
把大寶借給泡泡當爸爸之後，許意柔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大寶是泡泡爸爸，那她不就是泡泡的奶奶啦。
大寶沒時間陪泡泡，那她這個奶奶應該多陪泡泡玩。
“好吧。”
泡泡有一點點失望，但沒持續多久。
兩個幼崽結伴進舞蹈室，坐在地上休息聊天。
泡泡突發奇想的問：“大人總是這麽忙，如果我也能賺錢的話，他們是不是就不用這麽忙了呢？”
“泡泡，你也可以賺錢錢啊，寶寶賺錢錢自己花。”
“肉肉，我們是小寶寶，小寶寶是不能自己賺錢錢的。”泡泡想起媽媽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那叫童工，要被警察叔叔抓起來的。”
許意柔怔愣，接着反駁：“不會噠，我就自己賺錢錢了呀。”
小團子眼睛亮晶晶的，拉着好朋友悄咪咪說：“偷偷告訴你哦泡泡，我現在已經賺了好多錢錢，你想吃肯德基嗎？我請你！”
泡泡不會懷疑許意柔的話：“啊，你要請我吃肯德基？肉肉，肯德基好貴的，一個漢堡要二十張票票，我從來沒有過那麽多票票。”
二十張票票？這麽多啊。
許意柔自動帶入紅色票票，她現在賺的紅色票票不夠買兩個漢堡的。
“泡泡，你好可憐。”許意柔對泡泡憐愛了，“我可以請你吃……唔，一個漢堡！”
再多她就心疼了。
泡泡眼睛一亮：“真的嗎肉肉？你真要請我吃漢堡哇？”
許意柔小雞啄米的點頭：“對不起泡泡，其實我應該多請你吃幾個的，但是我還要給我媽媽買禮物，所以……”
泡泡大度明理的拍拍她肩膀：“沒關系噠。”
“肉肉，我真羨慕你，我從來沒有零花錢，你都會自己賺錢錢了。”
“咦，你媽媽不給你錢呀？你過生日的時候沒有紅包嗎？”
許意柔有點意外，泡泡媽媽看起來那麽溫柔，不像那麽小氣的大人啊。
泡泡可憐巴巴的搖搖頭：“我媽媽只會給我卡卡，黑的綠的紅的藍的……我已經攢了好多卡卡了。”
姜嫣擔心給現金，女兒會當紙到處亂扔，幹脆就給卡，卡丢了還能補辦。
只是她當時沒有解釋清楚，所以泡泡根本不知道那是銀行卡，可以用來付錢的。
許意柔震驚：“你那麽多卡卡裏面都沒有錢錢嗎？”
泡泡：“？”
“卡卡不是錢，肉肉，錢錢是軟軟的像紙一樣的東西，雖然媽媽說卡卡可以買東西，但我從來沒見過用卡卡買東西的小朋友，大家都是拿錢買的。”
許意柔大為震撼，啊這，錢就是存進卡裏的啊，刷卡買東西比用錢錢買方便多啦。
“泡泡，卡卡可以買東西噠。”她大人似的語重心長說，“明天我去你家玩，你帶上卡卡，我教你用卡卡買東西。”
“！！”泡泡興奮，“不用明天，我現在就帶了卡卡。”
泡泡将姜嫣送她的銀行卡全當禮物保存起來，銀行卡小巧輕便，她便随身攜帶，放在自己的小書包裏。
這下不用等明天，下了課就可以直接一起去刷卡買東西了。
許念橙隔得遠，透過玻璃窗看見兩個幼崽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着什麽，那模樣神态竟有幾分相似。
有說法是一對夫妻在一起久了會越長越像，看來這套理論也适用在小朋友身上。
許念橙覺得新奇，自然而然的想，要是家裏有兩個小朋友就好了。
許意柔上了小半個月的舞蹈班，小天鵝舞從開始跳的磕磕絆絆，到現在能流暢的跳完整支舞，進步非常大。
許念橙将幾個不同階段的視頻剪輯成一個成長類視頻，發到兄妹三人群裏。
橙橙：【戳，快樂媽媽成長記~】
y：【不錯。】
竹：【不愧是我媽媽，進步也太神速了，不得發到微博上炫耀一下，得意jpg.】
y：【注意隐私保護。】
竹：【我辦事大哥你放心，絕對厚碼到親兒子都認不出來。】
舞蹈班每上半小時休息二十分鐘，到了中途休息時間，幼崽們三三兩兩玩在一起。
許意柔和泡泡還有另一個叫欣欣的女孩兒一塊兒玩。
“我們今天來玩兒新游戲叭。”
許意柔拿出一條很有彈性的紅色長皮筋，皮筋兩端各套在泡泡和欣欣腳上，調整到差不多的高度後，她站在皮筋旁，就像只靈活的小兔子來回跳，時不時再勾個小腳。
一條普普通通的皮筋被她玩兒出意想不到的花樣。
含着金鑰匙出生，沒經歷過資源匮乏的幼崽們一個個都看呆了。
“肉肉，這是什麽呀？”
泡泡瞪着新奇的大眼睛，突然覺得小姐妹好……好高大上，好高級啊，自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土妞。
“這個叫跳皮筋，很好玩的喲。”
幼崽那蔡文姬同款小短腿讓崽子們看花了眼，天啦，她在跳舞嗎？好特別的舞步！
“肉肉教我教我，我也要玩！”
“我t也想玩！”
小夥伴泡泡和欣欣興奮的小臉緋紅，一雙小腳蠢蠢欲動。
許意柔：“好噠，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人數不夠，她不能同時教兩個人，于是轉身想到幼崽堆裏抓人來套皮筋。
“魚魚、璇璇，你們可不可以——”
“可以！”
魚魚和璇璇異口同聲，魚魚一臉期待和崇拜，拉住許意柔的手：“肉肉，你是不是想帶我們一起玩？”
原本只想抓個壯丁的許意柔：“……啊，你們想玩嗎？”
“想想想！”璇璇點頭如搗蒜，亮着一雙星星眼，“看起來好有趣啊，我也想玩，肉肉你帶我玩好不？”
小夥伴當然越多越好玩，許意柔沒有一點猶豫，很爽快的點頭。
五個幼崽很快在寬敞的舞蹈室玩起跳皮筋。
許意柔是五個幼崽裏年齡最小的，她邊用慢動作，邊用奶呼呼的嗓音講解，泡泡第一個學會。
于是幫着一塊兒教其他三個幼崽，沒過多久，五個幼崽熟練的玩起來。
跳皮筋花樣繁多，許意柔只記得幾個簡單的就已經足夠吸引人。
漸漸地，圍上來想一起玩的幼崽越來越多，一下課間休息時間，許意柔幾人便被團團圍住。
“好啦，你們排好隊，我一個個教你們，不着急哦。”許意柔挺着小肚子，認真的維持秩序。
“朵朵，我們去看一看，馬上就回來啊。”
朵朵的小夥伴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的心，一個個全跑了過去後，就把她抛到腦後。
習慣衆星捧月的朵朵氣的跺腳，對許意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隔着人群兇巴巴瞪她。
忙着當小老師的許意柔渾然不覺，一旁的泡泡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泡泡歪着腦袋，納悶的問：“朵朵，你的眼睛壞掉了嗎？”
“？”朵朵一愣，旋即惱怒，“你的眼睛才壞掉了，我要告訴老師，說你罵人！”
泡泡才不怕她：“你的眼睛沒壞的話，為什麽一直這樣？”
她學她瞪眼，臉頰圓鼓鼓：“就是像這樣。”
“我又沒看你，多管閑事。”
泡泡反應過來：“那你是不是在看肉肉？”
朵朵：“哼，看她怎麽了？”
泡泡警鈴大作，整個崽都緊張起來，警惕的叉着小腰：“你是不是想和肉肉玩，不行，你們不合适！她是我的，你不能搶走她！”
她讨厭朵朵，肉肉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絕對不能讓朵朵去找肉肉。
她要保護好肉肉！
“切，誰想和一個小笨蛋做朋友。”朵朵平等的把兩崽鄙視了番，“只有小笨蛋才會和小笨蛋做朋友。”
泡泡正要據理力争，一道軟乎乎的聲音飄出來。
“哦我知道了。”
許意柔走出兩步，恍然大悟的表情，聲音響亮：“朵朵，你是不是怕我把你打針的事情說出去呀，你放心，我誰都沒有說，泡泡都不知道。”
“除了我和你媽媽，我家大寶小寶，沒有小朋友知道你打針哭了的秘密。”
朵朵：！！
許意柔自以為的小聲哔哔，其實大聲到整個舞蹈室的幼崽們都聽的一清二楚。
幼崽們：0.0
泡泡睜大了眼，看看肉肉，最後盯着朵朵：“你打針哭啦？”
糗事被當衆揭開，愛面子的幼崽一瞬間體會到天塌的感覺，臉蛋紅到熟透。
高傲的像只小天鵝的朵朵哪裏受得了這種落差，眼圈依稀閃着淚花。
泡泡一個激靈，彎着腰湊近：“你哭啦？”
“沒哭！”朵朵轉過頭，不許人看。
泡泡厚着臉皮跟過去，湊的比剛才還近，大喇喇的說：“不對，你眼睛紅紅的，你肯定哭了。”
朵朵接着躲，泡泡接着跟。
見怎麽都甩不掉這個牛皮糖，朵朵委屈又羞惱，淚水在眼眶不停打轉。
下一秒，熊孩子朵朵崩潰了。
“我沒有！”朵朵哭嚎，“嗚——我沒哭！”
“我讨厭你們！”
“我要媽媽！”
“媽媽！”
泡泡吓了跳，連忙退了回來。
怎麽說哭就哭的啊……
朵朵的哭聲回蕩在整個教室，上廁所回來的舞蹈老師剛走到門口驚了一驚。
連忙跑進來查看情況，擔心孩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結果令人意外，也讓她松了口氣。
原來只是小朋友之間拌嘴，其中一個被氣哭了而已，那沒事了。
劉老師看了下時間，還有半小時就下課，幹脆聯系朵朵的媽媽提前把人接走。
至于另外兩個小朋友，劉老師大致将情況跟兩邊家長講了下。
“肉肉家長，我們不建議小朋友帶玩具來上課哦。”
臨走前劉老師提醒說道，“舞蹈課原本便很消耗體能的一項課程，課間時間是特意留給孩子們休息放松的，跳皮筋最好在家裏玩。”
原先站在窗外看着裏面的幼崽們玩成一團，許念橙還替媽媽開心，一下交到這麽多好朋友。
一點沒意識到有不妥的地方。
這會兒歉然道：“好的，老師，我們下次會注意的。”
*
“你們要吃肯德基？”
“對呀，我答應了要請泡泡吃漢堡，還要教她用卡卡買東西。”
吃肯德基沒問題，後半句聽得許念橙心底一涼。
“什麽意思？”她小聲問，“刷什麽卡？”
泡泡從保姆手裏接過一張綠色的銀行卡，脆聲說道：“姐姐，肉肉說這種卡卡可以買東西，但是我沒有買過，我不會用，肉肉說可以教我。”
“……”許念橙梗住，這不行的吧，是不是算教小朋友亂花錢啊。
許意柔牽着泡泡往外走：“泡泡，我們先去吃肯德基，吃完再帶你去買東西叭。”
“好啊好啊！”
許念橙擡腳跟上去，兩個小朋友加上她和泡泡的保姆，一共兩個大人。
許念橙想了想不行，保險起見還是得聯系下對方家長，提前打個招呼，免得家長不高興。
她匆忙給許清硯發消息。
【哥，你跟泡泡媽媽聯系上了嗎？聊的怎麽樣？】
【沒聯系。】
今天早上剛通過好友請求，許清硯沒顧得上搭理，還在埋頭忙自己的事情。
許念橙把碰到的情況簡短的敘述了遍，然後催他：
【你跟泡泡媽媽說一下，對方不同意的話，等下他們吃完飯，我再想辦法哄媽媽走。】
【事态緊急，哥，你要快點。】
許清硯：【嗯。】
許清硯不緊不慢翻出姜嫣的微信，對方頭像是一朵墨水畫荷花，他猜測應該是個有藝術細胞的人。
許清硯醞釀了會兒，打下一行字。
【你好，打擾了。我是肉肉小朋友的家長，兩個小朋友下課後準備結伴刷卡購物，如若介意，我會出面制止。】
等了五分鐘，泡泡家長沒有回應。
許清硯掃了眼屏幕時間，剛想撥通對方電話，消息便回了過來：【我知道了，沒關系，兩個小朋友玩的開心就好。】
見對方不是那種多事的玻璃心家長，許清硯對對方的觀感不由得好了些。
【好的。】
雙方的第一次聊天至此結束，許清硯繼續忙工作。
許念橙收到哥哥的消息，知道姜嫣是持放任态度後，心裏便沒有顧忌了。
“泡泡，你想吃什麽随便點叭。”
“姐姐你好，我們要兩個漢堡，兩杯可樂，一份薯條，再要兩包……唔，四包番茄醬！”
肯德基點餐臺前，兩個還沒櫃臺高的小不點嗓音脆亮。
點餐服務員低頭一看，兩張雪白軟糯的臉蛋映入眼簾，其中一個小崽崽從自己的小包包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吶，給你錢。”許意柔踮着腳尖，努力伸長手臂。
許念橙坐在不遠處的座位上看着。
好可愛的小姑娘，服務員笑着接過遞來的百元大鈔，忍不住搭話：“好的，要稍等一下哦，你們是自己來的嗎？”
“不是。”許意柔搖頭，“我和我女鵝還有孫女來噠。”
服務員：？？
泡泡也愣了愣。
許意柔拍拍她的肩膀：“泡泡你忘了嗎？大寶是我鵝子，現在是你爸爸，那你就是我孫女啦。”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奶奶~”她搖頭晃腦的哼出聲。
泡泡一拍腦袋，可愛的臉蛋上挂着甜甜的笑：“你說的對！”
立馬舉一反三，扭頭沖服務員驕傲的說：“我和我奶奶、姑姑來噠！”
許念橙差點被口水嗆到，壓着帽檐輕笑。
世界上的幼崽要是都這麽可愛，恐婚恐育的人至少減少一半。
可惜可愛懂事的幼崽都是別人家的。
沒關系！她媽媽就是其中一個。
這時，服務員轉過頭忍着笑說：“您家的孩子真有趣。”
兩個幼崽點完餐回來，乖乖坐在位置上等。
許意柔過來的路上才知道，買漢堡不用二十張紅票票，一張紅票票t就可以買兩個漢堡。
随着時間的推移，許意柔的認知退化到四歲，一百以內的加減法全部忘得一幹二淨。
所有的知識和常識需要重新認識和學習。
“肉肉，謝謝你請我吃漢堡！等下我們去商場，我給你買禮物哦。”
“不用客氣啦。”許意柔張大小嘴，咔嚓咬下一口，唇邊沾着面包屑，“我是你奶奶，奶奶請你吃漢堡是應該噠。”
泡泡過去抱住她，咯咯笑：“肉肉，你是我奶奶，奶奶比我還小一歲，好好笑哦。”
許意柔：“那怎麽啦，我會好好疼你噠。”
“還是我疼你吧，小奶奶。”泡泡笑得牙不見眼，“我會保護你，不讓朵朵欺負你。”
許意柔小嘴一鼓一鼓，臉蛋一片困惑：“朵朵好像沒有欺負我，對了，朵朵今天哭了，是不是因為沒有帶她玩，所以她就哭了？”
這樣算不算她欺負朵朵呢？
小團子陷入迷茫。
泡泡吸溜一口冰可樂，美美的打個嗝兒：“誰讓她罵我們小笨蛋的，就不帶她玩。”
“對了肉肉，你千萬不能被朵朵勾引走，離她遠點，她的嘴巴會罵人，可怕的狠吶。”
“勾引是什麽呀？”許意柔一頭霧水。
“勾引嘛……勾引就是……”泡泡揪着頭發，冥思苦想，“就是喜歡你接近你，引起你的注意！”
許意柔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這就叫勾引。”
“那朵朵果然在勾引我。”幼崽很是為難，“她一定是太喜歡我了。”
跟着泡泡的保姆後悔沒及時捂住小主人的小嘴，這下又教壞小朋友了。
許念橙忍俊不禁，将兩崽親親熱熱的畫面拍下來，發給許清硯。
【哥，看我小侄女兒，萌不萌？】
許清硯：【？】
許念橙：【哈哈哈jpg，】
【剛剛媽媽去買漢堡，跟點餐的服務員小姐姐說她是和女兒孫女來的，泡泡還叫我姑姑呢，這不就是我小侄女兒嗎，狗頭jpg.】
許清硯：【胡鬧。】
許念橙成功預判到他的回複，更加樂不可支。
【媽媽是幼崽不懂事，你不能跟着胡鬧，知道嗎？】
許念橙撇着嘴腹诽，真是沒點幽默細胞，換做她有這麽個軟萌的幼崽管她叫小寶媽媽，她肯定當場認她當幹女兒了。
大哥啊，啧，死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