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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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委委屈屈扁着嘴, 淚花在眼眶裏打轉。
姜嫣一眼看出女兒狀态不對，遠水救不了近火，她擔心卻只能隔着距離盡力安撫。
母女倆一問一答，聊的有來有回。
朵朵咬着腮幫子, 想跑又擔心被嘲笑, 捏着手心站在一旁, 擔心泡泡将她供出來。
出乎意料的是, 一直到通話結束, 泡泡也沒供出她。
朵朵長長的舒了口氣。
泡泡性格随姜嫣, 是個堅韌隐忍的寶寶，憋着不掉一滴淚：“現在你相信了吧？”
朵朵咬着唇看她, 心底湧上股說不上來的複雜感覺。
捏着小拳頭不太服氣, 嘟囔了句：“這只能證明你有媽媽, 不能證明有爸爸。”
這點泡泡無從反駁, 惆悵的望望天，她從來沒見過爸爸, 不知道爸爸在哪裏，長什麽模樣。
“我可以借泡泡一個爸爸！”
借？
衆人懵逼，爸爸還能借的？
驚世駭俗的一嗓子炸的衆人呆若木雞。
許念橙一把捂住許意柔的小嘴, 擡手壓了壓帽檐, 急忙将她抱到一邊。
許意柔小腳蹬着，小手比出個耶的手勢, 甜脆聲從指縫中洩出：“我可以借泡泡兩個爸爸！”
泡泡&朵朵：？？
許意柔從女兒懷裏跳下來, 拍豬肉似在賀念竹屁股上邦邦兩下：“這是我家二寶, 泡泡你不是喜歡他嗎？那我把二寶借給你當爸爸不就好啦。”
生怕泡泡不答應, 她極力推薦：“你不用不好意思噠，什麽時候你不想要二寶當爸爸了, 和我說一聲就好，二寶很乖噠，他都聽我的~”
短短的兩句話讓所有視線聚焦在賀念竹身上。
他頓感如芒在背，欲哭無淚。
慶幸還好出門前做了全副武裝，不然被認出來……更丢人。
泡泡見過賀念竹的臉，還是他的小粉絲，當即驚喜的跑來握住小姐妹的手。
“真的嗎泡泡？你真好！那魔尊是我爸爸，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耶。”
“不客氣不客氣。”許意柔眉開眼笑，“沒錯，我們親上加親！”
賀念竹：……
賀念竹欲言又止，他媽就這麽把他借出去了？都不帶問問的嗎？
是不是有點過于草率了呢。
“哎，不行。”泡泡突然想起了什麽，笑容逐漸消失，歉疚的低頭說，“對不起肉肉，我不能讓魔尊當我爸爸。”
“啊，為什麽？”
“因為媽媽說男孩子要會做飯做家務，要不然是照顧不好我和媽媽的。”泡泡看了賀念竹一眼，搖頭嘆氣，“這些魔尊都不會，所以他不能當我爸爸。”
痛失競選爸爸的資格。
賀念竹高興又不高興的，撇撇嘴，他廚藝其實還行，t就是懶而已……
許意柔恍然大悟，不甚在意的擺擺手：“沒關系哦別擔心，我還有大寶，我家大寶可帥可帥了。”
她扯扯許念橙的衣服：“小寶，你找張大寶的照片給我。”
這不就是相親角嗎？
許念橙偷笑，大哥肯定沒想到，人在國外還能被媽媽安排相親，重點是對方‘家長’還是個和媽媽一樣的幼崽。
真的太有意思了。
許清硯很少拍照，許念橙靈機一動，從公司官網裏翻出來他的藍底證件照。
照片裏的男人擁有如刀刻般鋒利立體的五官，一頭利落的短發，皮膚白皙無暇，薄唇微抿，神情寡淡而平靜卻異常勾人。
許意柔接過手機，招呼泡泡一起過來看，兩顆小腦袋緊緊挨着，嘀嘀咕咕。
“你看，這就是我家大寶，是不是很帥呀？”
“哇！他也是大明星嗎？”
“不是，但我家大寶很厲害的，會賺好多好多錢，會做好多好吃的。”許意柔美滋滋說，“他肯定能做個好爸爸，照顧好你和你媽媽。”
泡泡一聽，又帥又勤快，這不正好符合媽媽的要求嗎？
太好啦，她要有爸爸了！
泡泡一掃陰霾，重新變回那個陽光快樂的崽。
“肉肉，你可以讓大寶爸爸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嗎？”她回憶着戀愛短劇裏的情景，“讓他約我媽媽去看電影，我媽媽喜歡漂亮的花，記得要挑最鮮豔的花送我媽媽。”
許意柔用點頭，甕聲甕氣的說：“嗯嗯，放心交給我叭，我一定會監督大寶做個好爸爸噠。”
許念橙看了眼時間，國內下午兩點，國外淩晨兩點。
大哥平時疼她，做妹妹的于心不忍看他半夜被叫醒，于是忍着笑替他解圍：“媽媽，大哥現在應該在休息，不如你們先交換下聯系方式，等大哥醒了讓他加泡泡媽媽的微信。”
“哎呀，我家大寶還在國外出差不在家。”許意柔後知後覺，“那等他回來才能帶你媽媽去看電影了。”
泡泡：“好巧啊，我媽媽也在出差。”
兩個明事理的崽先交換了雙方的聯系方式。
被晾在一旁的朵朵終于受不了的尖叫：“你們兩個小傻蛋在幹什麽啊，怎麽可以亂借爸爸！”
泡泡白她一眼：“又沒借你爸爸，你操哪門子的心哪。”
朵朵：……好氣好氣。
“你想借我也不給，那是我爸爸，哼！”
“我才不稀罕。”泡泡嘚瑟的撅着小屁股，“你看，現在我有媽媽爸爸了，而且我爸爸會賺大錢會做飯，長得還比明星帥，不像你爸爸黑黑胖胖一點都不帥。”
朵朵瞪大了眼，她知道她爸爸不帥，但被當衆說出來實在太傷自尊心了。
她只想爸爸偷偷的醜，不想他光明正大的醜。
“……你你！”她氣得臉頰軟肉抖啊抖，忽然靈光一閃，“我要讓我媽媽把你爸爸搶過來，讓你媽媽和我爸爸結婚！”
兩個崽：“……”
剛從廁所出來的朵朵媽媽險些昏過去。
這是幹什麽？
“朵朵！”
一嗓子吓得雄赳赳氣昂昂的朵朵熄了火，顫顫巍巍回頭：“媽媽……”
朵朵媽媽幾個箭步到跟前，把女兒拉到身後低聲呵斥：“別胡說八道，媽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文靜點，別成天和你奶奶一起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朵朵委屈臉，手一指泡泡：“媽媽，她說我爸爸醜。”
朵朵媽媽愣愣看向泡泡。
泡泡臉一紅，急急辯道：“我只是說你爸爸又黑又胖，沒說他醜，你不要污蔑人！”
正好從打完電話回來的朵朵爸爸：……
害，來的真不是時候。
朵朵媽媽沒想到中間還有這麽個事兒，餘光看到自己老公心碎離場的身影差點兒笑出聲。
“好了朵朵，你爸爸他……他是不太白也不太瘦。”她咬了下舌尖，柔聲勸道，“人家小朋友只是說了個大實話，沒人說你爸爸醜，你別想太多。”
朵朵半信半疑，她不相信泡泡，但她相信媽媽，猶豫了幾秒便接受了媽媽的說法。
朵朵媽媽這才回過身向喬雯幾人致歉，尴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喬雯頭一次處理崽子間的紛争，好在不是什麽大事，朵朵在她媽媽的引導下道了歉，這個插曲就算結束了。
看着走遠的母女倆，許意柔眼神堅定：“泡泡別擔心，有我在的一天大寶不會給別的小朋友當爸爸，只當你唯一的爸爸。”
“肉肉謝謝你，你對我真是太好了QAQ”
泡泡鼓着腮，中二之魂熊熊燃燒：“我一定不會讓朵朵得逞，邪惡永遠不會戰勝正義，我要保護媽媽爸爸，保護肉肉。”
兩只崽惺惺相惜：“我相信你。”
這時上課鈴響，舞蹈老師走進教室：“好了小朋友們集合，要上課了哦。”
家長們魚貫而出，舞蹈課一共三個小時，五點下課，時間不長不短。
有的家長守在門口等，有的選擇離開，許念橙兄妹默契的留下，喬雯站着沒吭聲。
出于對長輩的禮貌，賀念竹主動提道：“奶奶，樓下有專門的休息室，我帶您下去休息一下？”
喬雯客氣且疏離：“謝謝，我不累。”
不出所料的拒絕，賀念竹和許念橙不敢再多說。
舞蹈室內開了暖氣，幼崽們穿着輕盈的芭蕾舞裙站成一排，許意柔年紀偏小，個頭也矮，站在第一排離老師最近的位置。
小團子們都沒有舞蹈經驗，第一節課主要教他們簡單的拉伸。
舞蹈老師四肢修長纖薄，簡單的舒展動作都透着婉約優雅的美感，一屋子的幼崽看得入迷。
許意柔一雙眼珠子都要貼到老師身上了，癡迷的看着老師示範的每個動作，呆愣愣的想，老師一定是仙女下凡。
她要好好學，繼承老師的衣缽飛上天當仙女！
因為沒有舞蹈基礎，再加上年紀小，掌握不好平衡，許意柔一做單腳動作就容易跌倒。
她肉乎乎跟個Q彈的丸子一樣還會回彈兩下。
許意柔一點不氣餒，樂颠颠爬起來，小肉手拍拍灰塵又繼續嘗試。
窗外圍觀的喬雯微皺眉頭，眸光随着幼崽而移動。
“舞蹈室內鋪的是軟墊，不會磕傷的。”賀念竹低聲與許念橙交流，“安全措施做的比我們公司的練舞室好多了，你就別瞎操心了。”
他們公司的練舞室不防滑，也不防摔，磕到算自己倒黴。
許念橙目不斜視：“咱媽媽細皮嫩肉的能掐出水，很難完全放下心啊。”
平時許意柔在家裏稍微磕碰了點，兄妹三人都如臨大敵，如今眼睜睜看着許意柔一次次摔倒能克制住不心疼才怪。
賀念竹去過練舞室，知道那些唱跳偶像練完舞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學跳舞幾乎沒有不帶傷的。
兄妹倆一齊憂心忡忡。
“要不別看了，咱們下去等？”
“不行。”許念橙目不斜視，手機咔嚓咔嚓狂拍，抿唇輕笑：“我要記錄媽媽的美好時刻！”
她要弄個媽媽快樂成長相冊，打印出來好好珍藏。
“那你拍完發我一份。”賀念竹趕在妹妹白眼前補道，“好妹妹，我手機快沒電了，哥只能指望你。”
“哦，好說好說。”許念橙揚起下巴，嫣然一笑：“按老規矩，轉賬888，但——這次得加零。”
“……”死丫頭，怎麽不幹脆搶銀行。
賀念竹咬牙打開微信，一頓操作忍痛轉出8880。
許念橙手機立馬彈出一筆待收款信息，過了幾秒，銀行卡也跳出一筆交易提醒。
兩筆金額一樣8880的轉賬。
許念橙晃晃手機，笑眯眯說：“你多轉的那筆我當額外的辛苦費收下了啊，進了我的口袋就別想要回去。”
賀念竹不解：“你在說什麽？”
“另一筆是我轉的。”
兄妹倆倏然一靜，許念橙愣愣轉向喬雯。
*
三小時的舞蹈課眨眼過去，許念橙拍了幾百張不同角度和動作的照片，除了高糊到認不出的幾張，其餘都舍不得删。
許意柔很上鏡，整體都不需要修圖，回頭稍微調下濾鏡就行了。
被媽媽嚴肅教育過的朵朵沒敢再來找許意柔和泡泡的麻煩，一下午蔫兒了吧唧，完全沒了之前那副桀骜不馴的模樣。
一下課兩個崽子手牽手，撒歡的跑出來。
許意柔主動邀請泡泡到家裏玩，泡泡心動不已，臉上寫滿了想去。
內心掙紮了會兒，不舍的搖搖頭：“不行肉肉……我還有作業沒寫完，媽媽說要寫完才能出去玩。”
許意柔眨眨眼，對作業這個詞感到遙遠而陌生。
但她知道小朋友都是要寫作業的，泡泡真可憐。
“好t叭，那等你寫完作業我再找你玩。”
泡泡知道好朋友沒有上學，難掩豔羨的揮揮手，叮囑道：
“那肉肉我回家啦，你好好玩，千萬不要被大人帶去上學，上學要寫作業，寫不完不能看電視，過的可慘了。”
許意柔同情回應：“放心叭肉肉，我是大人，大人是不用讀書寫作業噠。”
直到已經看不見小姐妹的身影，許意柔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你們好，我是同班小朋友的家長，這是我女兒。”一名微胖的中年男人忽然牽着一個女孩兒走過來自我介紹道：
“我剛剛觀察到您家孩子的外形和表現力相當不錯，想問問有沒有興趣嘗試平面拍攝？”
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兄妹倆眸光警惕，不約而同擋在前面。
中年男人見狀從皮夾取出片名遞過去，态度誠懇：“我們公司從事兒童服裝行業二十多年，出過不少爆款，也有不少童星出道前在我們公司拍攝過，待遇在行業內絕對算豐厚的，二位可以考慮一下。”
喬雯在三人中占據大家長的位置，毫無懸念站出來拒絕：“謝謝，但我們不考慮。”
她們賀家還沒落魄到需要四歲的幼崽成為打工賺錢。
許意柔踮起腳：“媽媽，你和這個叔叔說什麽呀？”
中年男人搶先一步，截住喬雯的話頭，蹲下身和顏悅色道：
“小朋友，叔叔想邀請你當兒童模特。內容很簡單的，你穿上叔叔公司的漂亮新衣服，擺幾個好看的pose，讓攝影叔叔拍幾張照就行，我們會付你錢。”
對方的行徑讓喬雯非常不舒服，愠怒的冷冷睨着對方。
模特，拍照，賺錢。
許意柔登時被吸引，喚醒古早的記憶。
很小的時候她在電視上看過一次走秀，視頻裏那些模特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穿着漂亮的裙子走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臺下坐滿了前來看秀的觀衆。
能站在那麽高的臺上走秀真了不起，從之後她将成為模特放進自己的心願單裏。
但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這個心願最終沒有實現，沒想到現在卻有了機會。
“好呀好呀。”許意柔迫不及待的答應，“那我什麽時候拍，現在嗎？”
“還得征求你爸爸媽媽的同意。”喬雯的氣場過于凜冽，一貫強勢的中年男人都有些吃不消，讨好的望向對方。
許意柔笑眼彎彎，擡頭軟聲懇求：“媽媽，我想拍！讓我拍好不好？”
“拍攝沒你想象的簡單。”喬雯不想硬邦邦的拒絕，“會存在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困難。”
服裝模特經常衣服季節反穿，夏天穿冬天，冬天穿夏天，許意柔才四歲，那麽小的孩子沒必要受那個罪。
“媽媽，是什麽樣的困難？”
“如果你答應了，那拍攝就是一份工作，是工作的必須要認真負責，不能粗心大意，随心所欲。”喬雯意有所指，“比如，不能像你彈琴的時候一心二用，抓抓這裏，撓撓那裏，攝影師要求你擺什麽動作，你就擺什麽動作，你能忍住不動嗎？”
聽起來是有點困難吶，許意柔皺起嘴巴，有點苦惱。
中年男人想要開口補救一下，但觸到喬雯那鋒銳的目光時，悻悻的打消了念頭。
思考半晌，幼崽下定了決心。
許意柔深吸一口氣，眼睛亮亮的：“勇敢寶寶，不怕困難！”
“媽媽，我賺了小錢錢就可以給你買禮物啦，嗯……我不會彈琴的時候亂動了，拍照的時候我會努力不動。”
就算動了攝影師叔叔也不會打她吧，她可是小寶寶，是童工！
“所以，你就答應我，讓我去拍叭，好嗎？”
“姑奶奶，你不是有黑卡嗎？這還不夠花的？？”賀念竹不解。
中年男人一悚：黑卡？
他表情讷讷，老早就看出這家人一身貴氣，不止幼崽，三個大人形象氣質都好的拔尖兒，普通出身養不出那氣派。
憑他從業多年的老辣眼光來看，這家人去拍視頻一定能爆火。
可惜有錢人不缺錢花，不然他一定會嘗試把他們一家都拿下，拍短劇試試水。
“不一樣噠。”
黑卡裏的錢是大寶賺的，卡是大寶給她的，花鵝子的錢買東西天經地義。
但是她要送媽媽禮物，就應該自己賺錢錢買。
什麽錢該怎麽花，許意柔有着自己的想法。
喬雯幾息之間思緒不停，須臾，妥協颔首：“那你就試試吧。”
幼崽的脾性就是你越不讓她做什麽，她便越要做什麽，一味阻攔只是加深他們做那件事的決心。
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典型。
不如就成全她，等她吃到苦，知道痛了自己就會回來。
許意柔雀躍的跳起來：“好耶，媽媽，你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接着雙方約定好拍攝時間，交換了聯系方式後便告別了。
*
晚上喬雯依然回老宅住，半路與他們分道揚镳。
有過一次分開的經驗，許意柔的反應不像之前那麽大，女鵝和女鵝哄哄就破涕為笑了。
回去的車裏，許意柔擠眉弄眼的炫耀說：“二寶，我也要當大明星了喲。”
賀念竹覺得好玩，故意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可算你的前輩了媽媽，我入行比你早三年多，拍過上百套雜志封面，還代言了幾個服裝品牌，以後你見到我得喊我一聲哥。”
許念橙趁機挖坑，眼神清澈：“這樣的話，大哥是不是也得喊你哥啊？”
“雕蟲小技，修你的圖去。”
許意柔關注點在另一件事：“二寶，拍過那麽多封面啊？”
“不多，算少的。”提到自己的老本行，賀念竹滔滔不絕， “這還是在我沒有接綜藝的情況下，每年純靠影視作品輸出帶來的熱度，如果我上綜藝的話，找我的合作商能繞地球三圈。”
其中當然有誇張的成分，年少成名誰能沒有點傲氣。
“！！”許意柔露出錯失十個億的心碎表情，“二寶，那你快上綜藝啊，你這樣你就是超級加倍大明星，小朋友們一定會更加羨慕我~”
賀念竹感到新奇，含笑挑眉：“媽媽，您不是經常教導我們做人不能有攀比心嗎，您這算不算是攀比心啊？”
“我教你們的多了去了，你們都做到了嗎？”許意柔小鼻子輕哼，“我是你們的媽媽，又是神仙。”
喬雯一走，許意柔霸道媽媽的原形畢露，整個崽機敏許多。
賀念竹生出一種不寒而栗的想法。
他媽媽……不會是故意在他奶奶面前裝賣萌裝傻的吧？
賀念竹本想多停留一天，但劇組要圍讀劇本，他作為主演之一不在場不合适。
于是沒能陪許意柔去看拍攝場地，第二天一早便趕去劇組。
許念橙獨立帶崽的日常開啓。
許意柔每周上四天舞蹈課，三天拍攝，每天雷打不動學鋼琴，一周七天行程滿滿，有事可做整個崽都忙碌充實起來。
許念橙沒有經歷兩個哥哥開盲盒的雞飛狗跳，悠閑惬意的讓外出務工的倆人陷入沉默。
唯一的小插曲是來往接送許意柔被不少路人眼熟，為了避免暴露的麻煩，她穿上傳說中的夜行衣。
露膚度大大減少，渾身上下就一雙眼睛露着，路過金店都要被保安嚴陣以待。
造型浮誇卻效果明顯。
自此再沒人覺得她像誰誰誰了。
日子平穩的一天天過着，某天，出差半個多月的許清硯終于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