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治病的方法
治病的方法
當秦獨醉以為慕九塵會牽着一個老頭過來給他看病之時,一個騷包美男子風度翩翩地推開了他的房門。
“九塵啊,這就是你的朋友嗎?”陸聞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秦獨醉:“看着就快死了。”
言語犀利,讓慕九塵的劍都壓抑不住就要沖出來砍掉陸聞的腦袋。
不料陸聞轉頭,搓捏着手指,對着慕九塵說道:“但是我是誰?是享譽天下的大神醫,天下人沒有我不能治的,就是所需草藥有些貴重,不知九塵...”
慕九塵一陣無語,從懷中又掏出了兩張銀票放在了陸聞手上:“夠嗎?不夠還有。”
“倒是夠一個療程,但是你知道的,重病患者所需豈止一個療程,那自然是越多越——”
他眼巴巴看着慕九塵鼓起的胸膛繼續說道:“不知九塵想給你朋友治療幾個療程?”
慕九塵白眼一翻,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空白的銀票:“你自己寫,多少我都治。”
這一幕不僅把陸聞看呆了,就是早知道慕九塵有錢的秦獨醉也驚呆了。
“你家是開錢莊的嗎?”秦獨醉呆呆地問道。
“是啊,我沒跟你說過嗎?”慕九塵斜眼看着秦獨醉說道:“在下不才,千裏錢莊就是我家開的。”
...
肉眼可見,陸聞的眼神都亮了起來,他抓住慕九塵的袖子就問道他:“九塵你可有婚配?我有個妹妹——”
慕九塵有些嫌棄地抽出袖子,冷漠地看着陸聞輕聲說道:“在下已有未婚妻了,心意所向,不願納妾。”
都說慕九塵不會說話,回絕別人也不能說我不取你妹妹做妾啊,若是常人聽見慕九塵這樣說,定是生氣萬分,但是陸聞不是常人,他笑了一聲,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待你成婚之時,我上門讨杯喜酒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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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喜酒,實際上他想讨要的是賞錢,不過就是慕九塵財大氣粗,根本不在意幾萬兩銀子的小錢。
陸聞胡亂扯了一通才伸出手來,給秦獨醉把脈。
“氣息紊亂,筋骨寸斷,內息不合,頗有絕症之像。”
秦獨醉笑了笑:“這些我知道,不然我何苦找神醫?”
“既是神醫,那定然與庸醫不同。”陸聞說道:“我是神醫,神醫便有神醫的神威,庸醫不能治你,我能。”
“筋骨如何接?筋脈如何續?內髒碎裂如何修複?”
“你倒是在考我。”陸聞微微眯眼說道:“我說你能救,那便是閻王來了都拉不走你。”
他揮筆寫下一處藥房,直接交給了慕九塵,對他說道:“請九塵備好十斤人參、十斤雪蓮、二十斤白芷、三百斤桔梗枇杷葉。這是一日的用量。”
聽聞陸聞如此說道,秦獨醉渾身都抖了抖。
“這幾百斤給我吃,我也吃不下呀。”
“誰說給你吃了?”陸聞笑着說道:“給牛吃的。”
牛?
秦獨醉不解。
慕九塵倒是了然:“你最好不要知道。”
這兩人一來一回,也不知在說些什麽,秦獨醉愈發迷惑了。
“牛吃草藥,我吃牛肉療愈嗎?”
“不可,葷腥易傷脾胃,不利內髒修複,酒水刺激,不利筋骨複原,我陸聞所走乃是偏鋒,我所用為牛糞!”
....
“不吃!我就是上吊自殺,被閻王爺帶走我都不會吃牛屎的!”秦獨醉起床就想跑,卻被陸聞慕九塵按回了床上。
慕九塵微笑地說道:“我問你,你可否願意為了救你師妹付出一切。”
聽見慕九塵如此說道,秦獨醉的眼角竟是滲出來兩滴淚花。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
“只是他騙你的。”陸聞悠悠地接上秦獨醉的話,開口說道:“既然要救你這樣的重傷患者,這些又豈能夠?我需用牛胃熬煮藥渣,将牛殺死,取牛胃藥渣,曬幹之後,用其燒煮秘方,百煉千回之後,才能得到一味藥丸,用以修補你之筋骨,補你氣血。你之內髒還需他法,這屬于個人商業機密,不予告知。”
“神醫不是需要懸壺濟世,豈能沾染銅臭?”秦獨醉開完笑地說道。
豈料陸聞神情一怔,當場就翻了他一個白眼。
“你清高,你怎麽不把家産全給別人?”陸聞回到
這話說的,秦獨醉愣了一下,心想他老家家産确實全給別人搶走了。
雖說如此,秦獨醉也沒生氣,只是笑笑問道陸聞:“不知神醫何名?”
“陸聞,你叫什麽名字?能跟慕九塵做朋友,心髒一定特別好。”
秦獨醉低頭,張了張嘴,還沒回答,卻被慕九塵搶先說道:“他叫秦獨醉,你叫他阿醉就可以了。”
“奇怪的名字。”
陸聞雙手負後,居高臨下地看着秦獨醉緩聲說道:“現在,我先給你接個骨,男子漢大丈夫就別喊出聲來。”
說罷,伸出手來,将秦獨醉的手臂胳膊用力一擰,将本來虛弱的經脈硬生生地給接上了。
秦獨醉本來也不怕疼,但是陸聞的手法确實是疼。
就好像是把經脈活生生抽出來,又切開皮肉将經脈重新按回去的疼痛。
他呲牙咧嘴的就是不說一個疼字,惹得陸聞對他也有些刮目相看了。
“看你瘦弱模樣,還以為你特別怕疼呢。”
“我師尊從小打我打到大,我秦獨醉的辭海裏就沒‘疼’這個字。”
陸聞聽見他這樣說,這才低頭好好打量了一番秦獨醉。
雖說是個瘦弱男子,但是他的眉眼卻橫生了幾分濃厚的豔麗,若是吃地胖一些,覺得是數一數二的美男子。
如此美豔的男子,江湖上竟是籍籍無名,真當是審美倒退了。
這樣的美貌‘勾引’下,陸聞忍不住發問秦獨醉:“你師出何人?為何江湖不聞你姓名?”
“病人的隐私你少打探,收了你的好奇心。”
秦獨醉剛想張嘴糊弄過去,卻見慕九塵将劍鞘架在了陸聞的脖子之上,冷冷地對他說道。
陸聞雖然是神醫,但是武功不高,十個他也打不過半個慕九塵,他只能閉嘴接骨,不再言語。
“陸大夫,我多久能好?”見陸聞不言語,氛圍尴尬地像是凝固住了,秦獨醉緩聲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少則三年,多則十年,你的軀體還需慢慢調理——”
三年?十年?他怎麽等得及?
秦獨醉搖了搖頭問道陸聞:“三個月,我問你陸大夫,三個月,我能好多少?”
“你有病,發個風熱,都不止三個月,你渾身都是傷,還想三個月就好,你是為難我。”
“就是為難你了。”慕九塵又拍了兩張銀票在桌上,對着陸聞說道:“能治好他多少就治好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