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吃過飯之後的結賬時間, 大衛一臉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的看着吉賽爾·邦辰無比自然流暢的刷卡付賬，感覺真是刷新了三觀。
“你在看什麽？”露西安一邊刷卡一邊問他, 這家夥的眼神未免也太過奇怪。
“看吉賽爾·邦辰刷卡。迪卡普裏奧連幾百萬的鑽戒都送了, 吃個幾百塊的午餐卻要對方付賬，這種感覺真是，嗯, 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好。”大衛抽了抽嘴角說。
李奧納跟女友出去吃飯從來不自己付賬的傳聞一直都有，但大衛今天才算是見到了真人真事。說他小氣吧，幾百萬的鑽戒眼睛都不眨的送了，說他大方吧，出來吃飯卻要女人付賬, 大衛感覺他真是沒辦法理解對方的思維。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露西安撇了他一眼，沒有多做什麽評價。
男女關系中的事情大多數都是你情我願的, 就算是有什麽也不是別人能夠插嘴的。
“該你了。”在賬單上面簽完字劃走自己的那一份餐品的金額, 露西安對大衛說。
“好吧，少管閑事。但我得說，莉亞，其實你真沒必要這麽跟我客氣, 幾頓飯錢我還是請得起的。”大衛把自己的銀.行.卡遞給收銀員之後對露西安說。
除了跟蘭斯他們這些小夥伴們一起吃飯點的外賣是由他來付賬之外，只要是他跟露西安兩個人單獨出來吃東西這姑娘總是堅持着AA制，有時候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啊。
“謝謝，我也付得起, 所以你還是趕緊劃卡吧。”露西安敷衍了大衛一句。
日常生活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跟自己有着很親密關系的人還是不要有過多的錢財上面的牽扯比較好。大衛既不是她爸也不是她男朋友, 工作上面吃大戶也就算了，平時她真是沒辦法心安理得的蹭飯錢。就算是菲利普，還經常的收到她的驚喜呢，有沒有錢是一回事，态度跟原則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們還是繼續保持着這種狀态比較好。
“好吧，好吧，公主殿下，你可真是固執。”大衛翻了一個白眼，有錢花不出去有時候也是一種煩惱啊。
嗯，這種煩惱露西安也想有，可惜現實硬件不支持！
“再見，吉賽爾，再見，裏奧。”走出餐廳，露西安跟旁邊的這對情侶打了個招呼就直接跟着大衛走向了停車地方，看都沒看之後李奧納多那一臉的郁悶。
好吧，這次莉亞終于沒有再次祝他好運，在奧斯卡上面有所收獲，但怎麽還是這麽不舒服呢？
“走吧，不是說晚上還有個酒會要參加嗎？”吉賽爾對着自己男朋友那一臉悵然的樣子撇了撇嘴，真是幼稚的男人，但誰叫她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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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出來吃飯她付賬這種事情吉賽爾并沒有什麽排斥，反正她賺的夠多，不差這些小錢，而且自己付錢讓她有種在這段感情中占據主動的感覺，這很棒。
“晚宴結束後我們再去吃點東西吧，你今天吃的實在是太少了，即使是為了保持身材也不要太過虐待自己的了。”李奧納多沉默了一下說。
整個午餐過程中吉賽爾只吃掉了端上來的沙拉中的兩片菜葉子，而從早上開始她就一直靠着那兩粒堅果類果腹。雖然見慣了她平時節食的樣子，但今天她吃的還是少的過分了。
“為了讓禮服穿在身上好看一點兒這是必然的犧牲，別擔心我，明天我就會恢複正常的飲食了。”多吃點兒堅果跟整份無油的蔬菜沙拉。
李奧納多難得的體貼讓吉賽爾開心的笑了起來。
“有時候固執也是一種好事，至少它為你省下了很多錢。”露西安一邊關上車門一邊說。
從某種程度上來，大衛的野心其實很大，在看完了劇本，又決定了露西安作為他的第一部 作品的導演之後他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讓自己的導演兼編劇女士更改了部分的劇本內容，以便為之後的電影續集鋪路。
這簡直是必然的事情。大衛從來都是那種想做就做，從來都不會瞻前顧後的性格，既然看到了這個項目中的巨大潛力，那麽為什麽要放過呢？與其之後再去彌補前作中的漏洞，那麽還不如在計劃的一開始就搞定一切！
而這種行為造成的結果就是在演員成本上面的上升。很顯然的，既然要有第二部 第三部，那麽在演員上面肯定就要不僅僅限于男主角男配角跟女主角了，他們需要更多的演員來撐起這個世界觀。
“既然你已經在考慮續集問題了，那麽不妨考慮一下系列問題，時間穿梭這個梗我們不可能一直玩下去，觀衆們總會看膩的，即使是《回到未來》很經典，但是別忘了那已經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片子了，其中的梗都被用遍了，我們沒辦法在這上面開發更多。來來回回的穿梭劇情撐死了能夠支撐兩部電影，第三部 的話勢必會對觀衆們的吸引力減弱，這個時候我們就需要一些別的東西，更多的演員，更好的世界觀架構......”
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合同，露西安的心情也變得好了很多，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種事情她做的很順手，既然老板提出了想要改劇本，給電影擴容，那麽她不介意為這位大方的投資人做出點兒實際的規劃出來，所以上述的一番話語就應時出現了。
那麽問題來了，他們去哪裏找上一大堆的帥哥來當第一部 的炮灰，第二部的重要配角，第三部乃至第四部中的主角？前提還是這些人必須要足夠便宜？
“當然是找那些在好萊塢混的不如意的歐洲演員，至少在這方面我們還能壓下價，順便的多簽幾份打包合同。”露西安是如此對大衛說的，也就造成了現在這個試鏡室中充滿了一堆的各色歐洲帥哥的情況。
“不得不說，你的要求還挺高的，要帥，要有硬朗的氣質，還要高個子，然後片酬還不能高，演技還得合格，我跟迪恩挑遍了演員工會能夠提供的資料也只是找出來這麽幾個人而已。”大衛把關于男配角的那一份資料遞給了露西安。
說老實話，歐洲演員在好萊塢有點兒名氣的不算是少，但能夠在演員工會中登記自己的名字的确實不多。因為這些人很多都是在歐洲獨立電影圈裏面混生活，根本就不來好萊塢發展，演員工會上哪去找他們的資料？甚至還有不少的龍套演員連入會的要求都達不到以至于名字根本進不會進入演員工會的視線範圍內，這麽一來他們可以挑選的範圍就很有限了，那真是窄的不能再窄！鑒于大衛跟露西安都算是好萊塢的新人，根本就沒有什麽人脈資源的，所以最後也只能靠着經紀人那邊的演員名冊跟演員工會所提供的名單來挑演員了，而想要在這個範圍裏面跳出露西安想要的演員他跟選角導演确實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你進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難道不會更加喜歡長得漂亮的女主角嗎？我們不能只是讨好男性觀衆，喜歡劇情片的女性觀衆也是我們的讨好的對象，而這跟我們的電影并不發生什麽沖突。”露西安一邊迅速的翻着資料夾一邊說。
雖然只要電影精彩演員難看點兒也沒什麽，但既然他們可以讓電影變得賞心悅目為什麽要給它蒙上一層灰塵呢？這畢竟是一部主流的商業電影而不是什麽為了奧斯卡定制的特供片，用不着使用這種故意掩蓋電影人物美貌的手段。更何況，他們都有海登這種爆炸式的人氣偶像了，這片子文藝的起來嗎？
“是啊，所以我都是挑了一堆的帥哥來讓你進行複閱，感覺像是給古代的國王挑情人。”大衛聳了聳肩說。
真的，他覺得自己的這部電影就算是拼顏值也能拼出一片血路了，一水的歐洲冷峻型大帥哥，再加上一個全美爆紅的熱力四射甜心型男主角和一個甜姐兒女主角，誰能拼過他？現在他倒是有些好奇了，按照露西安的标準來看的話，她的男朋友該是什麽樣子？
“按照順序叫人進來就好。”露西安對着選角導演迪恩跟演員工會派來的工作人員點點頭。
“謝謝你的努力工作，制片人先生，可惜的是我已經有了一個非常優秀又帥氣的男朋友了，你的苦心白費了。”露西安翻了一個不怎麽明顯的白眼，感覺自從确定了合作夥伴的關系之後大衛真是越來越活潑了，有時候真是讓人想要打他一頓。
“邁克爾·法斯賓德。”迪恩推開門，叫出了排在第一位的男演員的名字。
“！”見到了走進來的男演員，露西安震了一下。
別誤會，她不是被對方給帥呆了，即使這位帥哥的長相已經達到了應聘希特勒的黨衛軍成員的程度也不至于讓她這麽震驚，她這麽驚訝的原因純粹是因為當年她是真的很喜歡用那張鯊魚笑的表情包！
現在正主站在她的面前，沒由來的，露西安感到了一陣心虛。
她扶住了自己的腦袋，語氣也弱了幾分，“請按照劇本上面的臺詞進行一下你的表演。”聲音虛弱的活像是剛從一萬米的跑道上面下來，搞得大衛還以為她突然之間不舒服，看了她好幾眼。
而試鏡小哥邁克爾也是被震得不輕，今年才二十出頭的德國愛爾蘭混血小帥哥——雖然他看起來實在是不小，二十歲長得跟三十歲差不多，但顯老這點在好萊塢并不是什麽劣勢，反而是一種優勢，沒看見顯年輕的都在演別人的兒子跟弟弟嗎？而且重點在于他的骨架長得非常好，肌肉結構的走向也非常優美，即使是年紀上去了也不會出現什麽贅肉下垂的現象。嗯，通俗點兒說他就是那種典型的三十歲像四十歲，五十歲也像四十歲的長相，這張近乎完美的臉雖然皮膚不怎麽好，但精致的眉眼跟完美的臉部線條比例已經足以彌補這一點。
不過現在這張英俊的臉上染上了幾分驚訝，坐在試鏡人員中間的那個女孩兒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那種柔柔弱弱的仿佛是小綿羊一樣的感覺讓這位向來喜歡黑妹子的小帥哥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幾分憐憫之情——等等，試鏡室裏面為什麽會有這種畫風如此違和的生物存在？
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擡頭紋存在的法斯賓德先生覺得自己好像是走錯了片場，該不是遇上了來混資歷的二代了吧？
“艾米，你去配合.....邁克爾一下。”停頓了一下之後，露西安總算是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讓自己變得面無表情了起來。
真的，看着這張臉就想起來了她是怎麽用各種法鯊表情包來跟基友們鬥圖的，現在直面真人，這沖擊力，真是酸爽的不得了！
艾米·亞當斯點了點頭，走到了法斯賓德面前。
她心裏面其實是挺驚訝的，上午才被告知要回去等消息，下午就接到了電話讓她過來簽合同順便的幫忙配戲，這劇情，也太戲劇化了一點兒。但不管怎麽樣，這個角色是屬于她的了，三千萬制作的女主角！想到這裏她的心情忍不住有些激動。
真的，雖然她在大導演斯皮爾伯格的《逍遙法外》中飾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得到的評價也不錯，但那片子的關注點都在男主角李奧納多·迪卡普裏奧身上了，分流到他們這些小配角身上的目光少得可憐。而自從去年拍完了這部電影之後她簡直都算的上是失業狀态了，這讓本以為出演了大導演的作品能讓自己的事業進步一些的艾米完全不能理解。她不斷的試鏡，試圖讓自己找到一份工作，可惜的是過去的一年中她完全做了無用功，沒有劇組想要要她，即使《逍遙法外》那片子大家都說她演的不錯。
本來這部《Flyboys》——最終大衛還是決定用這個他非常有執念的名字——她也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念頭過來試鏡而已，沒有抱着太大的希望，畢竟連配角都混不上女主角的難度就更大了，而且試鏡的時候導演的那一臉冷酷也讓她本來就沒有什麽火苗的念頭更加的萎靡不振，但誰知道呢？一頓午餐的時間而已，事情就大變樣了，她成為了一部中等制作電影的女主角？
不管其中的過程是怎麽樣的，但至少結果讓艾米非常驚喜，所以她在經紀人的陪同下很快就簽訂了合同——為了怕片方變卦，她其實比劇組還要着急，甚至連片酬都沒有怎麽争論，在對方提出了續集優先拍攝權的時候更是只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畢竟她現在的情況真的算不上好，再這麽失業下去恐怕就快要餓肚子了。
所以這位看起來非常甜蜜的女士現在就站在了一臉老相的帥哥邁克爾面前等着跟他對戲。天知道對面這位看起來大了她不少歲數、長得特別着急的先生還比她小了三歲呢！
“親愛的小姐，你為什麽不放下手裏面的槍呢？要知道這并不會對你的處境有什麽幫助，我總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的。”邁克爾念着這份沒有由來的臺詞，試圖讓自己變得邪惡一些，有震懾力一些。
經紀人告訴過他，這是一部三千萬投資電影的重要男配角，對他的事業發展很有好處。前年的《兄弟連》雖然讓他邁出了影視演員的第一部 ，但那只是電視劇而已，而且他的戲份也不算重，沒有什麽可以表現自己的地方。這點從過去快要一年都沒有電影跟電視劇來找他出演、只能在舞臺劇上面混日子就能看得出來。而在去年，他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到好萊塢拼一拼。
可惜的是就像是他的經紀人說的那樣，“邁克爾，你的長相局限性太大了，幾乎不可能有主流商業制作的男主角會用你，最好的機會就是當特型演員跟獨立電影......”
他能有什麽辦法？雖然眼前對這個家夥帥到讓人驚嘆，但無奈的是他的長相實在是太有民族特征了，這張帥臉一擺出去，是個人都覺得他是德國人好嗎？而除了那些混的不像是德國人的德裔混血之外，你看見哪個德國演員在好萊塢打出一片天地了？除了納粹角色還是納粹角色，再不就是反派，反正是沒有正面的大男主角色的，這孩子還是去混獨立電影圈兒比較合适，至少那裏講究的是演技，靠着獎項什麽的，還是能夠讓自己的事業進步一下的。
“別做夢了！你這輩子就待在這裏吧，警察會把你送進監獄的！”同樣沒有看過劇本的艾米·亞當斯的表現倒是很流暢，沒有辜負她這些年打的那些醬油跟晚餐劇場的經驗。
“看起來不錯，至少那種冷硬的反派風格是出來了。”大衛湊到露西安旁邊，小聲的跟她說。
按照莉亞的标準來看，這家夥非常适合他們的電影，演技合格，個子不矮，而且很帥，但是又是那種冷冰冰的帥，不會搶了熱力四射的男主角的風頭。說起這個來，“海登怎麽還沒到？”
說好了他要來跟男配角對一下戲，找找感覺的，這家夥怎麽沒來？
“出了點兒意外，他在機場的時候摔倒了，腳崴了一下，我讓他去醫院了，晚點兒他會過來的。”說到海登，露西安感覺她真是連槽都吐不出來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
走平地都能把自己給摔倒的男人......真是她生平僅見！
據這家夥自己說他還是個曲棍球跟網球的高手，露西安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這種平地摔小公主真的不會在比賽中把自己給摔成殘疾嗎？還是說他的教練眼瞎了或者是被賄賂了？這種運動員都能派上場比賽？怕輸的不夠快吧？還是說教練實際上是敵方的卧底？
“......”大衛張了張嘴，終于還是沒有說什麽，機場那麽平的地.....細思恐極啊。
“把機器給我，女士，如果你不想要讓自己的安全出現什麽問題的話。”那邊的邁克爾·法斯賓德已經念到了最後的一段臺詞。
“休想!你去死吧！”艾米·亞當斯也憤怒的喊了出來。
剩下的就是武戲了，臺詞試鏡到這裏就結束了。
“謝謝你的配合，法斯賓德先生，三天之內我們會給你通知的。”一直關注着鏡頭的露西安擡起頭來對邁克爾·法斯賓德說。
她這在名字跟姓氏之間切換流利的态度讓邁克爾·法斯賓德心裏面有了點兒不好的感覺，但不管怎麽樣，過兩天就能知道結果了，這點兒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我打聽過了，這次的試鏡角色應該是偏向你這一款的類型，一戰題材的，制片方還要求那些北歐一帶的男演員，這差不多就是在選擇扮演德國人的演員，在這方面你還是挺有優勢的。”他的的經紀人當初是這麽說的。
來到這裏之後見到的那一水的冷硬派帥哥更是證明了這一點，因為這個，邁克爾忐忑不安的心又有些安定了，至少他在長相上面是挺合格的，他自嘲着。
“雅各布·克德格恩。”邁克爾出去之後，迪恩念了名單上面的第二個名字，一個高個子的英俊男人走進了試鏡室。
“瑞典人？”露西安看了看手裏面的資料，真不愧是出了葛麗泰·嘉寶跟英格麗·鮑曼的國家，淨出帥哥美女了。
“請按照劇本念一下臺詞。克德格恩先生。”露西安對艾米·亞當斯示意了一下，這位女主角小姐任勞任怨的又走了過去。
“喬爾·金納曼。”随着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走出去之後，迪恩又念出了一個名單上面的名字。
“我們會在三天之內給你消息的，請保持電話的暢通。”露西安仰着頭，對眼前這個身高超過了六尺二寸（約1.89米）的男演員說。
北歐這地方除了出帥哥美女之外它還出高個子啊，想到剛剛出去的那個身高差不多六尺三寸（約1.94米）亞歷山大·斯卡斯加德，露西安在心中默默的為身高只有六英尺（約1.83米）的海登點了一排的蠟燭。
“喝點兒水。”露西安遞給了艾米·亞當斯一瓶礦泉水。
連續這麽一堆的演員試鏡下來，情緒爆發次數非常多的艾米已經有些疲憊了，聲音也不像是剛開始那麽甜蜜，而是有些低沉了下來。
“謝謝。”艾米沖着露西安笑了笑。
至少這個導演在确定了她成為女主角之後就變的和善多了，這讓她心裏面好受了不少，事業上面長時間的受到打擊已經讓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适合做這一行了，現在她又恢複了元氣，加油，艾米！她為自己鼓勁兒。
“最後一個了。”大衛也捏了捏鼻梁，感覺這活可真是夠累的了。
他一直坐在露西安旁邊，看着她一直盯着監視器不放，還時不時的在做一些筆記。而這只不過是一部小成本的電影而已，那些大制作電影的試鏡還要更加繁瑣複雜令人疲倦......
然而這就是電影的魅力，大衛露出了一個笑容，這些辛苦最終會變成他王冠上的寶石，散發出榮耀的光輝。
“麥德斯·米科爾森。”迪恩推開門，叫進來了最後一個試鏡人，一個顴骨看起來鋒利的能夠割傷人的金發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