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眼睛別全都閉上, 只是垂下來就好，頭偏一偏......”露西安指揮着斯科特做着造型, 仔細看了一下之後感覺很滿意, 趕緊用照相機咔嚓了幾下。
為了拍攝勾人的封面，斯科特現在整個人都泡在了浴缸裏面，擺出了一個誘人的造型不說, 連那塊金色的布料都被露西安直接拉到快要連恥毛都露出來了！反正是怎麽情.色怎麽拍，務必要讓點開網站的人看到照片就有一種想要購買的沖動！
“水快要溫了，漢克，再加點兒水，該你了。”露西安把手伸進浴缸裏面試了試水溫之後說。
“OK 。”漢克點了點頭, 一邊擰開了水龍頭，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走進浴缸裏面。
“用平時的姿勢就好, 自然一點兒。”露西安一邊移動着角度一邊說。
單人照片可以怎麽勾人怎麽拍，但是雙人照嘛，還是真情流露一點兒比較好，這樣才能讓人有代入感, 看小黃片看到關鍵時刻的時候誰管你美不美的，當然是要能讓他們起反應才會有回頭客啊！一邊說着一邊拍下了一張斯科特把手伸到漢克的臀縫裏面的照片，還來了個高清大特寫！各種細節拍的無比清晰，真·敬業到了極點！
反正都下海當小黃片的導演了, 節操這種東西就讓它随風而逝吧。自從跟斯科特和漢克這對情侶合作之後露西安就再也不把羞澀這種東西當回事了——話說她有這玩意兒嗎——床上兩個人高.潮的時候她都能一臉淡定的舉着攝像機把人家臉上跟下面的反應拍的一清二楚，現在這種情況就更是難不倒她, 兩人當場開幹都沒問題，還能多點兒素材呢！
不過她還是秉承着上輩子的職業道德教育了一下兩個人，“注意衛生，這個浴室不是你們自己單獨用的，想要做什麽到水外面去。”
雖然之前他們三個人已經把浴缸給刷了一邊，但畢竟不是自己專用的，這工作室的主人可是個交友相當廣闊的人士，家裏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去了，平時還會時不時的開個party，男男女女更是亂的可以。洗澡沒有問題，可是在其中做些什麽深入交流的還是算了吧，安全為上啊！
一邊說一邊動了動耳朵，“我說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該不是進賊了吧？
唉，要說居住環境，游遍英美德等發達國家的露西安還是覺得她的另一個祖國中國最好，沒別的原因，就是中國就算是個鄉村別墅那也是有着鋼鐵防盜門的，哪像美國這地方，槍支泛濫到這種地步你倒是在安全上做的好一點兒啊，特麽的房子都是木頭門的，怪不得犯罪率那麽高！
“大概是蘭斯回來了，不用擔心。”斯科特不在意的說。
作為一個有錢的富二代，又是學習的攝影這種燒錢的專業，蘭斯跟很多同學還是不一樣的。比如說他不但在外面租了房子，還是個面積不小的房子。甚至不僅僅是房子，他連很多攝影師需要的設備都很齊全，斯科特他們的電影器材就是從他那裏租借的——友情價。而且這裏的安保措施還是很不錯的，有響動肯定是他回來了。
“哦，那我們繼續。這次換成淋浴頭下面，漢克，你先把襯衫穿上，扣子別系全了，斯科特你過來一下，我給你身上再畫兩塊魚鱗.....”露西安點了點頭，既然是蘭斯那就沒問題了。
倒是斯科特，待會兒要拍攝站着的鏡頭，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在他腿上再畫上幾片魚鱗，要不然光是腰上有好像也不太符合邏輯？習慣性強迫症爆發的露西安想。
所以想要借一下洗手間的大衛·埃裏森剛拉開門就看見一個正脫的只剩下襯衫的裸男跟一個蹲在另一個裸男面前的姑娘，畫面相當的具有沖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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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們繼續！”大衛的臉凝固了一下，唰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留下浴室的三個人面面相觑，這人誰？
而關上門之後的大衛則是一臉驚嘆，活這麽大還是頭一次見到真·3.P現場，長見識了！
“怎麽了？不是說很急嗎？”蘭斯放下手裏面的東西，走了過來。
大衛那一臉的蕩漾的表情實在是有點兒讓人好奇，上個洗手間也能上出來高.潮？
“等.....”還沒等到大衛阻止蘭斯，門洗手間的門已經從裏面拉開了，随便在要上面裹了一條毛巾的斯科特首當其沖的拎着洗廁所的刷子走了出來。
嗯，場面頗為搞笑，誰叫斯科特是個紳士呢？死活不讓露西安打頭陣，漢克又是個身上沒幾兩肉的弱雞，所以就變成了現在的結果。
“Shit！你幹嘛把洗廁所的刷子拿出來？”蘭斯吓了一跳，趕緊往後面一退。
要命，這玩意兒上面那麽多細菌，怎麽能拿到衛生間外面！
随後他又看到了拎着沐浴露瓶子的露西安跟拿着空氣清新劑的漢克......
場面一時之間有些寂靜。
“咳，我想這是個誤會。”站在中間的蘭斯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大衛，我給你介紹一下，斯科特·薩默斯，亨利·麥考伊，露西安·基茨。斯科特，漢克，莉亞，這是大衛，大衛·埃裏森，我的學弟。”幹笑了一聲，蘭斯給幾個人互相介紹着。
順便猛給斯科特跟漢克使眼色，趕緊去穿衣服啊！
“你好。”停頓了一剎那，最終還是衣着整齊的瓊斯導演出來救場，向大衛·埃裏森伸出了自己的手。
拍小黃片的現場被人撞見了什麽的，雖然不是演員，但是也很尴尬好嗎？不過鑒于目前的情況，露西安還是覺得由她來開這個頭要比就差裸着的斯科特跟漢克強多了。
“.....你好。”大衛·埃裏森伸出手握住了眼前這個漂亮的不像是真人的姑娘的手，內心嘆了一口氣。
雖然很漂亮，但是很顯然這是他妹好的那一口，蕾絲是不會對他感興趣的！
看着剛剛去穿衣服的兩個男人，他現在也算是反應過來了，這其實是個小黃片的拍攝場地，而且看那個斯科特身上的鱗片，當時這姑娘應該是正在給他化妝。這麽說蘭斯就是那個湯姆·瓊斯？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計劃有很大的可能性成功？曾經蹭過攝影課的大衛暗搓搓的想着。
不能怪大衛的腦子思路歪掉。蘭斯很明确的說過這裏是他的工作室，現在他的工作室裏面有一對他先前在電影鑒賞上面看過的GV電影演員，還有一個化妝師，那麽除了這個可能還有什麽呢？
至于他以為露西安是個蕾絲就更簡單了，什麽樣的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一臉淡定的為對方做彩繪？恐怕也只有蕾絲了！
嗯，只能說埃裏森先生實在是太過高估了露西安的節操，人家再喪病的事情又不是沒幹過，一點點生理性問題而已，小意思了！
換上了一身幹爽的衣服之後幾個人很快就做到了客廳裏面。
“我以為你會來的更晚一些。”蘭斯遞給了露西安一瓶礦泉水說。
雖然哈佛十二月末就結束了課程，但女孩子嘛，總是有這樣的事那樣的事要忙，別指望她們能夠像軍人一樣迅速的完成任務，這是蘭斯從自己的母親跟姐妹們身上得到的經驗，即使是露西安在專業技術上面足夠讓人折服也沒有能夠讓他改變這種印象，畢竟他自己也有很多男性的通病，在這上面他從來不逃避否認生理上的差異性。
只不過他實在是低估了小錢錢對瓊斯導演的吸引力，擺脫現在的窘境，過上想買就買的舒服日子的誘惑力根本就沒法抵抗啊！
“我們要拍攝的故事太多了，一月份就要開學，再晚一些的話時間太緊，做出來東西質量我怕不合格。”露西安道了謝說。
雖然節操掉幹淨了，但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就算是上次拍攝的那些小電影他們使用了很多廉價的道具跟湊合的手段，但拍攝過程跟後期剪輯方面她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含糊的，就連那些用來當背景的古典音樂都是她一節一節的從古典音樂中篩選出來的。
“對觀衆們保持敬意，沒有人是蠢貨，你在糊弄別人的時候也是在糊弄自己！”愛森斯坦先生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
所以他的電影中從來看不出來蔑視觀衆智商的情節跟問題，即使是拍攝最通俗易懂的商業電影他也會細細的打磨劇本，讓整個故事看上去盡量的找不出來什麽邏輯性錯誤。從這點上來說，被稱為電影中沒有bug的庫布裏克跟他有着異曲同工之妙。而無疑的，他的這種言傳身教的方式讓露西安深受影響，她的電影裏面可以充斥着劣質的道具跟化妝品，甚至連場景都可以單一簡陋，但至少在技術跟故事情節上面她可以做到不去敷衍的目的的。
“哇哦，聽起來你們這次将會來上一個大計劃？”在露西安面前放下了礦泉水之後他又給幾個男性生物面前放上了冰啤酒，在自己家裏面，管那個二十一歲才能喝酒的法律去見鬼！
“六部，安徒生的《海的兒子》、《賣火柴的男孩兒》、《堅定的錫兵》、《皇帝的新裝》、《豌豆王子》、《野天鵝》。前期的造型跟拍攝和後期加在一起也僅僅是時間夠用而已。”露西安笑了笑說。
光拍攝啪啪的情節當時用不了那麽多時間，一個星期足夠了，這還是考慮到兩個人的體力跟精力問題，她沒有壓榨的情況下。可這不是還有一些故事情節要填充進去嗎？就像是她自己說的那樣，競争力度這麽大，光有啪啪的情節誰來看你啊？那些有名氣的成人電影公司有的是可以選擇的，觀衆們選你就是為了一個獵奇跟新鮮感！
“等等，所以說你才是那個湯姆·瓊斯？”聽到這裏大衛·埃裏森一臉震驚。
媽的，誰來告訴他為什麽那個在南加大的都快要被捧上天的情.色兼色.情大師會是個女人？還是個這麽年輕的女人？說好的年過四十的男性老司機呢？這家夥哪裏有老司機的氣質了？那一雙像小鹿一樣純潔的眼睛嗎？雄心壯志的埃裏森先生感覺自己有點兒想要吐血，這是搞笑吧？
在這裏不得不說一句，其實南加大的學生們給露西安跟斯科特和漢克他們的事業還是做出了一些貢獻的，比如說那些真·喜歡分析電影的學生們跟另一群不是那麽喜歡研究電影技術但是卻對電影所表達的內容很感興趣的基佬們，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瓊斯導演确實是在南加大小小的火上了一把。
但對于大衛·埃裏森這個只對電影制作有愛，對電影技術沒愛的直男來說，這個電影并沒有那麽大的價值，畢竟他想要進軍的是好萊塢又不是聖費爾南多谷。可是現在根據他聽到的一系列消息來分析，那片子不僅僅攝影師是這個家夥，連編劇跟導演都是她？而且他剛剛還撞見了對方的導戲的現場？
大衛感到一陣暈眩，即使是見慣了他爸的各種神奇行為也不得不在此時感到了那麽一點點的尴尬，加上之前誤以為這姑娘是在給其中一個男演員做blow job，他現在真是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當然，我以為你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問題。”露西安對着大衛·埃裏森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麽，年輕的男孩兒被家長保護的太好，生活也太過順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跟表情洩露了多少秘密。
“呃，I ’m sorry？”大衛小心翼翼的說，不知道為什麽對着眼前這個漂亮姑娘他總有一種面對着什麽大型的肉食動物似的，感覺十分不美妙啊。
嗯，從某種角度來說，露西安确實是個肉食動物，沒毛病。
“我接受。”露西安很幹脆的接受了對方的道歉。
小男孩兒嘛，沒必要跟他太過計較。
“你呢？我記得你說過要過段時間才回來的，怎麽回來的這麽早？”跟蘭斯一樣，斯科特也對這家夥回來的時間感到奇怪。
前一陣子才說放假期間要到劇組去實習的，結果現在本來應該在英國的家夥怎麽會在家裏？
“別提了，電影的投資方出了點兒問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重新開機，估計到時候我已經開學了。”蘭斯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麽好。
不過上帝關上了一扇門的時候總會給人打開一扇窗的，沒有了劇組的實習工作卻有個大金主找上門來了，學生電影也是電影啊！多積攢點兒經驗沒準就能讓自己的畢業作品攢夠經驗從而吸引好萊塢大人物的注意力也說不定呢。所以他沒有猶豫，就帶着大衛·埃裏森來到自己的工作室看看那些過往的作品。
說實在的，自從跟露西安認識了之後他自覺自己的攝影技巧還是很有進步的，大衛·埃裏森這個學弟果然很有眼光啊。
“對了，大衛，你上次不是還說很欣賞瓊斯導演嗎？莉亞在電影上面簡直是個天才，你或許可以試試跟她合作。”說起這個，蘭斯又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
大衛·埃裏森：“......”我只是看你對這個導演很推崇的樣子順着往下說而已，老子又不是gay，對個gay片導演有什麽推崇的？
但鑒于gay片導演就坐在他的對面，所以大衛也只能硬着頭皮違心的贊美了一下對方，順帶着表示他真的對gay片沒興趣，“基茨小姐确實很有創造力，我很喜歡她的那種大氣的鏡頭語言，那種感覺很讓人振奮......”
趕鴨子上架的大衛不得不照搬了一下當時某位贊美瓊斯導演的話語，心中已經悲傷逆流成河。
然而很明顯的，這家夥的功夫修煉的實在是不到家，看着露西安那一付饒有興趣面孔，大衛的聲音越來越弱，“......不知道你對一戰題材的戰争片怎麽看？”
到底還是一個溫室中長大的花朵，尚且沒有經歷過好萊塢殘酷的洗禮，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商人，此時的大衛·埃裏森面對着坐姿優雅的露西安真的是沒有什麽底氣，至少對方的技巧是得到了南加大的教授稱贊的，他自己的專業成績只是普通而已。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學神的隐藏氣息帶來的碾壓效果？
反正即使還沒有達到能夠領取自己信托基金年齡、也沒有自己老爹給的巨額零花錢，但依然身家上千萬的埃裏森小夥兒在面對露西安這個不知道比他窮了多少倍的甜姐兒面前是沒有什麽大佬跟有錢人的氣場的，而當事人将之歸咎為自己不紳士的行為跟想法帶來的愧疚感。
“這個嘛，要看誰來拍跟題材的偏向性問題了。你有想法了？”露西安歪了歪腦袋挑挑眉，感覺對面這人挺有意思的，給了他一個含糊不清的答案。
要是斯皮爾伯格來拍攝這種題材肯定是突出表現人類心中微弱的火光那一面，絕望中總有希望，整部電影中都充滿了人道主義情懷；詹姆斯·卡梅隆來拍攝的話肯定是着重渲染戰争場面的殘酷跟大場面以及讓自己的男女主角在大環境背景下來個小人物的生死戀什麽的，一看就是奔着觀衆們的錢包去的；庫布裏克的話，那肯定就是特定環境下對人性的探讨，讓戰争的高層人物跟底層人物進行對比，人家玩的是高端；大衛·芬奇就是主角在這場災難中的迷茫跟掙紮，最後堅定自己的路途的過程，走獨立電影的路線；波蘭斯基的話，那就是冰冷的紀錄片，你可以從中尋找到一切真相；換成她舅舅米沙那肯定就是悲壯而又帶着一絲滄桑的史詩片，整部作品就好像是從時光歷史中給截取下來的一樣......
總而言之，即使是同一個題材不同的導演拍出來的東西都不一樣，更不用說因為投資跟社會條件而造成的制約等會影響到電影表現方向的種種因素，這種東西完全沒有個準确的标準。
“.....嗯，我想要拍攝一部以空戰為主的一戰題材電影.....”被問到自己的想法，大衛·埃裏森的眼睛亮了起來，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着他的構想。
比如電影中會出現多少空中戰争，将會是多麽的壯觀，說着說着，還激動的拿出了那本尚未完成的劇本出來給露西安看。這個年輕人完全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麽洩密方面的事情，不說她有沒有那個資本搶先投資出來，就說對方的身家，他相信露西安是絕對不會想要對上自己這種有錢的敵人的！
“......”露西安看了看那份堪稱是大雜燴般的劇本，再看了看說的一臉興高采烈的大衛·埃裏森，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即使她不混圈兒，但是那麽多年培養出來的眼力還是在的，更不用說她還沒有薪水的給她舅打過好幾年的工，要是這都不能看出來那份标題為《Flyboys》的劇本有多坑那她幹脆先去死一死比較好！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通俗的來說，當一個導演水平不夠的話那麽就要工業性來湊了，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頂級大導演的功力，那麽就老老實實的按照前人已經走出的道路來，再簡單點兒說，就是按照基本的條條框框來規劃一部電影，別去試圖搞出什麽創新出來。當然，這是說的商業電影，用來圈錢的，文藝電影不在這個範圍之內。可是大衛·埃裏森像是一個文藝少年嗎？
看看他提出來的那些因素，大場面，飛機，戰争，異國戀情，夢想跟理念，英雄主義，哪個不是商業片的标配？
然而很遺憾的，他的這份劇本裏面試圖表現出來的東西太多了，也太分散雜亂。群像這種東西，看起來很容易，其實很難，一個拍不好就容易變成大雜燴。露西安不覺得他能請得動好萊塢的那幾個大佬來執導他的電影，那麽最大的可能性是這片子變成一個主打情懷的懷舊電影。
但就是像是她說過的，當你沒有那個水平的時候就老老實實的輸出勞動力，照着模子來就好了。
電影這種東西，尤其是商業電影，很多時候在拍攝之前就已經确定了主攻人群了，因為這樣更加容易對電影進行規劃跟針對性的宣傳，比如說有些電影就是沖着全年齡段的合家歡去的，這點上面迪斯尼做到了極致，基本上本部出品的電影就沒有G級以外的；再有些是沖着成年男性的群體去的，這部分有動作槍戰跟劇情片等等；女性群體方面，不管年齡大小，基本上小妞電影都能通吃；再就是cult片，其中不乏經典......雖然籠統了點兒，但好萊塢的工業流水線大致就是這麽幹的，因為這樣的電影更加有針對性，更加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