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哈佛, 名字叫克裏斯·休斯，長得像古蒂的金發帥哥, 當這三個條件彙集到同一個人的身上的時候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這家夥應該就是那個奧巴馬競選團隊的主要成員，Facebook的創始人之一。看着對方現在尚顯青澀的的面孔，露西安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果然大佬什麽的，還是幼蟲期最有意思嗎？
“法國歷史。”克裏斯笑了笑說。
所以才需要她手上的這本關于歐洲皇室譜系的書籍，那都快要亂成一團線的關系，他不覺得以自己的的腦袋能夠記得一清二楚，特別是這本書裏面還有一些關于旁系家族的信息是別的歷史書籍中記載不完全的, 這才是它的最大價值，否則的話就要去找上一大堆的書來代替它。
“哦......行, 給你。還書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露西安非常幹脆的把書塞給了對方, 順便同樣抽出一張紙條寫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跟名字遞給他。
如果這家夥是別的系的她肯定不會把書讓出去，但是歷史的嘛，她自己又不是沒當過學生，即使是學神也會有期末狗時期, 相當的明白這個時間段的痛苦，沒有什麽追求還好，但凡是有點兒野心，想要在獎學金或者是成績上面有所作為都是會把自己給抓成禿頭狗。所以她很痛快的就讓出了所有權, 就當是對期末狗的贊助了。
“呃，謝謝。”尚屬一條幼蟲的未來PR大手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拿到了書, 不用繼續排隊了。看了看紙條上的名字，露西安·基茨，經濟系的？
所以對方的研究方向是歐洲經濟？二戰的還是當代的？不自覺的，金毛小年輕就往對方的專業上面想了。
“不客氣。如果你不是學歷史的我是不會讓給你的。”露西安笑眯眯的說。
幼蟲期的大佬啊，看起來還有點兒呆頭呆腦的呢，果然是青春無敵嗎？
“So，為了感謝你，我請你喝咖啡？”克裏斯猶豫了一下說。
別誤會，他當然不是對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女孩兒有什麽意思，從生理學上來說他是個天生的同性戀，不存在什麽雙插頭的問題，單純的就是覺得這姑娘挺有意思的，想要交個朋友而已。
“好啊，我還有幾本書要借，你呢？”露西安一口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多個朋友多條路也多一條人脈資源，她來哈佛的目的之一不就是這個嗎？尤其是這個朋友還是個非常聰明有能力的人，放過了就是在犯蠢了。
“可是你不是接受了亨特伍德的追求了嗎？跟這個克裏斯·休斯走的這麽近是不是不太好？”在食堂遇到的露易絲有些猶豫的問，語氣有些隐隐約約的指責。
她有點兒看不明白露西安了，明明已經接受了亨特伍德的追求，但是現在又跟另一個男性走的那麽近......想到了對方答應自己的專訪跟那個坡斯廉俱樂部的成員身份，她感覺有必要為這位游泳隊的驕傲說兩句話。
“我們只是朋友而已。”露西安沒有對她解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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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達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有搭載的，露西安恰巧就是其中的一個，剛見面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感覺了，之後的交談就更讓她确定了這點，而且對方也沒有隐瞞的意思。所以說一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跟一個沒有特殊情況下也是只喜歡男人的女人之間能發展出什麽情敵跟友情以外的可能性嗎？
倒是露易絲，露西安看了她一眼。她的感覺果然沒錯，這姑娘其實跟開學那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并不是完全一致的。這是一個企圖心跟野心更強大的人，這沒什麽不好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跟立場，但是她總是喜歡以寝室的老大自居這種強大的控制欲就不太好了。說到底，她有什麽資格站在這個立場對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呢？更不用說她跟克裏斯連手都沒牽，座位更是正常距離，她到底是從哪看出來他們很親近的？這個天天喊着自由民主跟女權的鬥士到底是用什麽标準來評判別人的？修女嗎？不，修女也沒有規定她們不許跟男性交談！
“但你現在有男朋友啊，這樣對他太不公平了。”露易絲皺着眉頭說。
根據她的觀察，露西安應該不是那種喜歡腳踏兩條船的人才對，尤其是那個克裏斯·休斯，這個無論是家庭還是個人條件都比亨特伍德差很多的家夥拿什麽跟對方比？毫無優勢的好嗎？都這樣了她還不好好收心抓牢了對方，她到底是聰明還是愚蠢？
“我想這點菲利普會自己判斷的。”露西安說完之後不再回應露易絲的問題，看了看手表，她下午還有個經濟演講要聽，沒工夫跟露易絲在這裏磨磨唧唧的。
“我跟你一起。晚上見，露易絲。”一直默默的吃着自己的午餐的賽琳娜也站了起來。
“.....晚上見。”露易絲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感覺自己的一番好心都浪費了，對方根本就不領情！
“你該告訴她那個休斯是個gay的。”兩個人一邊走賽琳娜一邊對露西安說。
相對于露易絲的遲鈍，賽琳娜一眼就認出了克裏斯·休斯的性向。而且就算是沒有分辨出對方的性向她也不會亂說話。露西安是個很有主見也很有原則的人，她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煩惱當中，露易絲太小看她了。
“那是克裏斯的隐私，他自己沒有開口就說明他并不想要把自己的性向問題搞得人盡皆知。即使這裏是哈佛也不是沒有性向歧視跟恐同人士，我不能在他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大肆宣揚這一點。”而且如果菲利普真的蠢到連她身邊的男性是友情還是友情以外都分不出來的話那也別談朋友了，早點兒分手比較好，她實在是承受不來那麽愚蠢的男朋友，會被拉低智商的！
“說的也是。”賽琳娜想了一下，克裏斯·休斯在跟他們的談話中确實沒有明确的說出自己的性向，但也沒有露出任何想要跟她們有友情以外發展的意圖。剛剛認識的朋友而已，這段友情以後能不能繼續發展下去還不好說，他們之間的交情真的沒有深到那種地步。
倒是露易絲，賽琳娜皺了皺眉頭，這個室友給她的感覺和開學那時候不太一樣，她的心态太過着急了，整個人都很浮躁，這可不太好。
“別管那些了，趕緊占位置，我還指望能夠沖這場演講中得到一些靈感好能讓期末作業完成的更好一點兒呢。”露西安扯了扯賽琳娜說。
“你平時的成績已經夠好了，還要怎麽更好？”賽琳娜跟着露西安一起往禮堂裏面走。
她們來的不算早也不算晚，恰好還能占個不錯的位置。
“我想要争取伯格曼教授的實習生，你知道如果進入她的小組對未來會有很大的好處。”坐下之後露西安對賽琳娜說。
凱瑟琳·伯格曼是研究亞洲經濟的著名人士，她下個學期将會組織一個項目，如果能夠進入她的小組的話那麽将會在自己的履歷上添上一個光輝的印記，對未來的好處簡直是大大的！經濟系的一堆學生，不管是剛入學的新生還是快要畢業的學生都在争取，光是成績好可不能打動這位鐵石心腸的教授。
“但是你有很大的把握能夠得到一個名額？”賽琳娜小聲的說，笑的一臉賊兮兮的。
不說個性問題，在外表上面露西安可是個甜姐兒，她想要讨好一個人簡直再容易不過。而且她還能說一口流利的德語，對德國的風土人情也很了解，上次伯格曼教授還送了她一只正宗的德國火腿呢！
“那也要有足夠的成績讓某些人閉嘴。”露西安也低聲笑着說。
哈佛這個地方，有時候就跟奧斯卡一樣，後者的演技不是最重要的，前者的學習成績也不是最重要的，有時候你有足夠的家庭勢力也能擠掉成績比你好的人，畢竟這是一所‘私立’精英大學！露西安雖然是一個新生，但她獨到的眼光跟敏銳的思維和優秀的成績都足以讓她進入這個小組，前提是不要被某些‘精英’人士用背後的手段給擠下去，那麽跟主導的教授打好關系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那麽還有什麽比家鄉牌對一個來自德國的教授更有用呢？
上帝總是愛我的，露西安悠悠的想。
用時光飛逝來形容學生時代的生活簡直是再合适不過了，尤其是對于一個學神來說，往往在他們還沉浸于學習的愉悅當中的時候學期就已經結束了。當然，熱愛學習的學霸跟學神們或許可能并不想要離開學校，所以繼續在實驗室跟宿舍之間往返，但對于露西安來說，學期完結就意味着她又要開始工作了。
結束了期末考試之後露西安很快就飛往了洛杉矶，她要去繼續掙小錢錢！
“怎麽樣？還是這裏的天氣好吧！”來接機的斯科特笑的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來到了西部才知道東部的天氣有多麽的糟糕，跟洛杉矶的溫暖如春的四級比起來，紐約的冬天可要冷多了。
“相信我，四季分明是件好事，至少你可以在紐約見到美麗的雪景。”露西安拎着自己的小包坐到了車上。
講真心話，別說是這個在紐約生活了十幾年的身體了，就算是露西安自己的靈魂本身也是不習慣洛杉矶這種始終一個溫度的地方的。更何況，跟炎熱的天氣比起來她還是更習慣寒冷的天氣，畢竟無論是她少女時代生活過的地方還是後來學習跟工作的地方都屬于那種四季分明，冬天比夏天長的地方。
“得了吧，親愛的，你要知道一場雪會給紐約的交通系統跟衛生系統帶來多少麻煩，那些車禍跟髒兮兮的街道可不是什麽美景，更何況還有降溫帶來的感冒。”斯科特對此嗤之以鼻。
不知道是不是對父親的怨恨也被引申到了他曾經居住的地方，以前很為自己是個紐約人驕傲的斯科特現在真是煩死了紐約，連一句好話都不願意說。
“懶得跟你說。”露西安翻了個白眼，不想理這個家夥了。
“不說就不說。給，這是我們的收益，我給你的郵箱發了一份電子版的，之後還有一些後續。”斯科特回過頭遞給露西安一份文件夾。
他們的小電影生意十分不錯，DVD的發行權被成人電影公司給買走了小賺了一筆，之後的網絡點播也陸陸續續的為他們帶來收入，別的不說，加起來夠他們三個人付學費還有多了。而這還是這半年的收入，以後想必還會更多的。
斯科特跟漢克最終還是決定不進入這個行業，只把拍攝小電影作為一個臨時的來錢手段和兩個人之前的情趣，但是卻沒有放棄跟成人電影公司建立良好的關系，不管怎麽說，有DVD的收入跟沒有DVD的收入還是不一樣的。而在賬目這方面也整理的很清楚，朋友是朋友，工作是工作，有些事情還是搞清楚明白了好。
“還不錯嘛。”翻開文件夾，露西安吹了個口哨。
看來那句色.情拯救行業真的不是開玩笑的，雖然不能跟那些動辄賺上幾百萬幾千萬的線上電影相比，但是按照這個頻率下來的話，就算是不用彼得給她的那些錢也能念完大學了。這樣的話，她下個學期是不是就能把銀.行.卡裏面的錢給解一下套了？
“相當不錯，所以親愛的，我們這次的主題是什麽？我記得你們的假期可沒有多久，要抓緊時間啊。”斯科特照舊趴在副駕駛的椅背上跟露西安說話。
雖然哈佛大學采取的是學期制，但相對于漫長的暑假來說，寒假可是沒有幾天，十二月末結束課程，一月份就要開學，他們确實是沒有太多的時間用在這上面。
“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到了地方會給你們一個驚喜的。”露西安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
“......你可真是有創意。”向來鎮靜無比的漢克對着斯科特的那一身打扮也說不出來話來了，該說果然不愧是能夠把小黃片都拍出史詩感的人嗎？這腦洞也是突破天際！
原本剃了個毛寸的斯科特現在靠着外表已經完全認不出他本人來了，一頭看起來特別順滑的藍色長發淩亂的散在肩上跟胸膛上面，耳朵更是變成了尖尖的帶着點兒魚鳍感的形狀，再加上那條圍在他跨上纏成魚尾狀的金色布料，整個人還真的有那麽幾分海妖的感覺。
尤其是他的眼睛被露西安用油彩給勾的又長又細不說，還帶着點兒微微的上挑，配上那個藍色的長發跟尖耳朵，簡直一股濃濃的妖冶之風撲面而來！
“沒有創意的話怎麽突出重圍？GV這行的競争多激烈啊，演員一茬一茬的割，比好萊塢的更新換代可快多了，想要吸引觀衆們的目光，總得拿出來點兒誠意。”露西安一手舉着可食用的油彩繼續在斯科特的上身勾勒着。
她來洛杉矶之前可是去蹭了戴安娜她們系裏的課呢，還專門請教了一下學校的人體彩繪社團。不僅僅如此，就連斯科特的那個尖耳朵都是她死皮賴臉的求着賽琳娜的學長幫着做出來的，還有那頭光滑無比的假發，也是課餘時間東蹭西蹭的完成的，可謂是準備的足足的才登上了飛機。而且不僅僅是這些道具，在化妝品上面他們這次也是鳥槍換炮了，露西安下了狠心，借了賽琳娜的會員卡花了好大一筆錢買到手的，真是下了血本了！
既然都準備的這麽充足了，當然不能浪費這麽精心制造的工具跟小錢錢，所以她大手一揮，就從安徒生大師的作品開始吧！
而這兩天的主題，明顯就是小美人魚的故事，只不過跟原著不同的是，這條小美人魚也太過壯了一點兒，看起來更像是強壯的海妖。不過也有好處，這條魚的身材好啊，那人魚線真不是吹出來的，絕對能讓不少人流口水！而且露西安還特別有心機的用着淡藍色的油彩在對方的人魚線旁邊畫上了零零落落的鱗片，高超的彩繪技巧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至于那個充當尾巴的金色布料在後期動起來的時候會不會顯得廉價跟穿幫，瓊斯導演表示這不是還有小美人魚尾巴變腿的情節嗎？上了岸之後就成了健壯有力的大腿了，擔心個毛線的廉價穿幫？至于水裏面，這個就更簡單，優秀的利用鏡頭語言對觀衆進行欺騙是一個好的攝影師的必修功課，在這方面露西安無疑是點滿了技能的，再說了，加州海灘那麽多，又不是每一個都是度假勝地，随便找個沒那麽熱鬧的公共海灘作為拍攝地，夕陽下的海面波光粼粼，一條來自深海的人魚逐漸從中浮起不是挺有意境的嗎？
露西安都打算好了，這次的童話風跟上次的歷史風要有區別，不能再拍的那麽沉靜肅穆，得向着夢幻風格靠攏。
“一個導演固然要有自己的風格，但也不能一成不變。就像是紀錄片跟劇情片不一樣，愛情片跟槍戰片也不一樣，如果你把一部應該充滿了浪漫色彩的愛情喜劇拍出了帶着莊嚴氣息的感覺那麽你就是一個不合格的導演。好的導演應該知道自己的電影的目的跟內核想要表達的東西，始終是風格跟手法在配合題材，而不是題材本身去适應你的手法跟風格.....”米哈伊爾·愛森斯坦先生是這麽教育自己的小外甥女的。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什麽片子就要有什麽樣的風格，你非要把愛情喜劇給拍的激昂壯烈那純粹就是腦子有病，想不開！當初的小黃片可以拍些這樣的片段是因為他們本身選取的題材就是歷史上的悲劇人物，可以說是帶着正劇色彩的，甚至就連斯科特跟漢克在做活塞運動的時候的妝容跟語言還有一些小動作露西安都進過了嚴格的設計跟糾正，以保持電影風格的統一。但即使這樣露西安也沒有讓這種調子喧賓奪主，只是作為一種點綴的手段存在而已，讓整部電影看起來既與衆不同又不至于讓人沒有看了之後沒有興致。
可是這次不一樣，童話的根本就是要為人營造一個夢幻般的世界，即使這個童話是個悲劇也一樣，更不用說他們拍攝的這本來就是小黃片，跟悲劇完全扯不上關系。那麽，帶有暧昧的夢幻感覺才是他們需要的，所以這也是她要求斯科特在租機器的時候帶了一堆的零零碎碎的配件的原因。
“......所以我們的誠意就是《海的女兒》？”斯科特忍不住開口。
他真的是佩服死露西安的化妝功夫了，對着鏡子裏面的人他完全認不出來那是自己啊！這眼線，簡直都快要飛到鬓角裏面去了好嗎？還有那個鱗片，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樣，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對此露西安表示繪制分鏡頭劇本是一個導演的基本功，她只不過是更加有才華一點兒，學過油畫而已，這次又專門請教了專業人士立體畫法，大型作品不敢說，應付個小黃片還是不成問題的！
“是《海的兒子》！還有《賣火柴的男孩兒》跟《堅定的錫兵》......經典永不過時，有時候我們也要向偉大的作家致敬，這會引起觀衆們更多的共鳴，也會為我們帶來更多的點擊率。”露西安一口氣報出了好幾個童話的名字，并且極為厚顏無恥的說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聽得斯科特跟漢克目瞪口呆。
等等啊，你這麽胡亂篡改安徒生的童話真的不怕他氣活過來嗎？還致敬經典，是毀經典吧？剛看完了《海的兒子》那薄薄的劇本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本來一個好好的小美人魚救了王子的故事被她給改成了還要觊觎人類的美色所以每到太陽開始下山的時候就浮出水面勾引對方......想到這裏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制止了自己繼續想下去，真的，照着這個改編法，他們很懷疑接下來的《賣火柴的男孩兒》跟《堅定的錫兵》那些小電影是什麽畫風。
上次的歷史風就是一個表面純真，實際上腹黑的現代男孩兒勾引古代名人，現在的這個，看第一部 就知道後面沒準兒就是倒過來了。跟露西安相處了這麽久，兩個人真是對她的節操絲毫沒有信心啊！
“OK ，搞定，現在我們先拍攝幾張照片用來當封面，拍完了就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們再去海灘那邊進行下一步。”完成了最後一筆，露西安往後退了幾步滿意的點點頭說。
于是大衛·埃裏森跟着自己新招攬的攝影師過來看他的作品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屋子裏面的兩個裸男，還是濕漉漉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