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啊啊!
付溫忱渾身酸痛不已, 像是一片滾燙的紅雲在身上游走,撩起一陣陣酥麻,灼燒感蔓延到全身, 燒得渾身發軟。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五天一直在劇組和家裏奔波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身體一直緊繃着,沒有放松過,猛地像這樣揉按一下,她只感覺酸痛感越發明顯。
可是, 卻又好喜歡......
“杳杳……”
她微微張着唇低喚着,臉頰潮紅,呼吸急促, 渾身被熱意包裹, 緊緊地攀着女人的脖頸。
下一秒,俞歸杳便猛地探出舌尖抵入她唇中, 又瘋狂攪動起來。
那濕軟的舌尖裹挾着付溫忱的軟舌, 粉嫩的, 細細軟軟,一如她本人,毫無抵抗能力, 只能被她滾燙的軟舌不斷攪動着舌尖。
陣陣酥麻感從不斷磨蹭在一起的舌尖蔓延開來, 腦海裏興奮, 瘋狂。
俞歸杳仿佛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只不斷地吮吸着女人的軟唇, 舌尖瘋狂攪動着,濃重的酒香味些許辛辣, 伴随着甘甜的津液,被兩道軟舌攪和在一起, 傳出響亮的汁水攪拌聲,又被她吮吸到唇中,不斷吞咽而下。
好酥,好麻……
付溫忱舌尖發軟,渾身泛着淡淡的潮紅,緊緊摟着她的脖子,和她唇舌交纏,濕軟的舌尖不斷舔舐彼此,一陣陣暧昧的吮吸聲傳到耳畔。
她臉紅心跳,呼吸越發急促,覺得對方身上好燙,像是燒紅的烙鐵,尤其是那雙滾燙的手,每次揉按各處的穴位時,都讓她酸痛又酥麻,痛得她渾身發顫。
尤其是包臀裙鼓起的那部分。
女人的手滾燙至極,不斷揉按着那兩瓣唇,五天前,那兩瓣唇還紅腫着,可如今完好如初,被不斷揉按着周圍的穴位,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出,浸沒了對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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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抹上了藥油,那周圍白裏透紅,油光水亮。
付溫忱只感覺唇瓣被對方粗糙的掌心不斷磨着,一片燒紅。
她癢得要命,不斷有透明溶液落到對方掌心。
她心裏羞怯,又瘋狂,想要吃掉,吃掉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啊啊!疼死了!
就在這時,俞歸杳揉按穴位的力道更加明顯,她肌肉酸痛得要命,渾身發顫,可唇被堵着,舌尖被不斷攪動着,根本發不出聲音。
也就在同時,兩根手指瞬間探進了那兩瓣唇裏,似乎想給她檢查唇瓣中有沒有傷口,不斷探到唇瓣深處,來回檢查着。
傷口早就好了,但還是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出,順着對方指根滑落。
忍了五天,付溫忱從未想過這件事會這麽簡單。
她以為對方會生她的氣,會很讨厭她,再也不會和她這樣……
即使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可能她也得誘哄一番。
可是現在,對方的指尖卻不斷往前,對方吻着她,和她唇舌交纏,又幫她揉按着每一寸酸痛的肌理。
她第一次,這樣完完全全地被她擁有……
一想到這,付溫忱眼裏的淚便不斷滑落,目光散亂,靈魂如同飄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道道雷劫劈到她的脊骨上,陣陣電流蔓延開來,她腳趾微微張開,如同原地飛升,渾身酥麻,如同在蒸拿房裏,身體發熱,舒服得要命。
那接連不斷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腦子裏一陣白光,唇角不斷有津液滑落,可俞歸杳只顧着尋找冰涼的地方,只顧着緩解藥物的作用。
她一只手無意識按着冰涼的地方,一只手陷入濕軟的漩渦,懷裏的身體比她的身體涼多了,她瘋狂地吻着對方,不斷攪動着對方的軟舌,吮吸着對方的唇,指尖又瘋狂往前。
兩人的胸廓劇烈起伏着,貼在一起,付溫忱依舊緊緊攀着她的脖頸,可身體卻不斷發顫。
因為疼,肌肉酸痛,在對方不同穴位的揉按下,疲勞的身體泛起一陣火熱,酸痛無比。
與此同時,仿佛有一陣陣酥麻感從對方的指尖蹿到她的脊骨,向四處蔓延。
那濕軟的唇瓣仿佛舍不得對方的指尖,不斷吮吸着。
她不想要她離開,想一直含着指尖。
俞歸杳全無意識,只憑着藥物的作用歸順本能。
她成全了她,指尖每次都戳到讓付溫忱瘋狂的穴位,只要一戳到那些穴位,唇瓣裏的肌肉便瞬間顫抖,不斷收縮着,緊緊裹住對方的指尖。
那一瞬間,付溫忱只感覺到有大量透明溶液噴到風衣上。
那風衣墊在座位上,被浸透成深色。
夜色中,整個黑車底座小幅度晃動。
女人的手指上很多老繭,大概因為藥物作用,絲毫不溫柔,付溫忱覺得火辣辣的,有些怕又受傷了,到時候唇瓣紅腫起來一碰就疼。
五天沒見,她恨不得和對方鬧個三天三夜,就怕自己身子不中用。
可對方野獸般的行為卻讓她說不出話來,喜歡死了……
啊啊……杳杳……
付溫忱渾身酸痛不已,各種穴位酸麻,只能在心裏喚出聲來,她宣洩着心底的愛意,不斷回吻着對方,和對方唇舌交纏。
唇角不斷滑落津液,不斷有透明溶液浸沒對方的手掌。
俞歸杳舔舐着她的唇角,又吻着她的唇,渾身燒得要命,仿佛将她的腦子都燒壞了。
她只能尋找更冰涼解熱的方法,于是下意識松開對方的唇。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她立刻低頭往對方脖頸間拱去。
女人的脖頸雪白細膩,肌膚如冰涼的絲綢,她吻上她的脖頸,不斷吮吸起來,濕軟的舌尖輕輕舐過。
付溫忱微微仰着頭,淚水瞬間從眼角滑落。
“杳杳......”她微微張着唇,一個音節飄出,可接下來,俞歸杳卻越發對懷裏的冰塊愛不釋手,不斷低頭親吻着冰塊的每一寸。
那觸感如玉般細膩,她的舌尖掃過,指尖又瘋狂地攻擊着身體裏那些熟悉的穴位。
整個小車裏瞬間充斥着付溫忱的聲音,她眼裏的淚沒入鬓發中,她抱着對方的頭,十指抓着對方的發,‘疼’得渾身發抖。
女人對人體的穴位太了解了,更別提某些能讓她快樂的穴位,仿佛一點就通。
某個通道裏會有一些觸感特別敏銳的穴位,那些穴位一被碰到,她的聲音都會不一樣。
她渾身發抖,緊緊抱着對方,身上仿佛被刷過一層藥油,油光水亮,雪白的肌膚上逐漸浮現出一朵朵豔麗的紅痕。
付溫忱顫顫巍巍地伸手摸到座椅的調節按鈕,一瞬間,整個靠背放了下去,後座變成了一張休息的床,她整個人也躺了下去,女人還在不斷種着草莓。
她閉上雙眼,不斷喘着氣,雖然氣氛大好,可她不想一整個晚上都在這裏.......
她想去房間裏。
付溫忱滿臉潮紅,那兩瓣唇最裏面的穴位忽然被戳到,瞬間攥緊了十指,緊接着風衣上便被噴了一大股透明溶液。
她整個人都像煮熟了的蝦米,看着車頂失神了一瞬間,然而俞歸杳竟收回了手。
随着‘啵’的一聲,俞歸杳整個人的狀态都很急躁。
她快要燒死了,迅速将身上的外套甩到一旁,又解開扣子。
付溫忱看着她,連忙伸手幫她一起。
她幫她解扣子,俞歸杳便扯着裙子。
那條裙子被放置在一旁,付溫忱清楚地看到對方僅剩的那塊布料也和她一樣,被浸透了。
她心裏泛起喜意,卻不曾想女人瞬間将它拽了下來,又猛地俯下身貼到她身上,暴力地扯着她的襯衣扣子。
那一瞬間,她的扣子都被崩掉了,緊接着,包臀裙也不複存在。
俞歸杳順手掰開了她的那兩瓣唇,随後掰開自己的,對準了上去。
兩瓣唇瞬間重合在一起,唇裏的小舌尖也擠壓在一起。
付溫忱咬住唇,緊緊攀着她的脖子,臉都紅透了。
她好喜歡這種感覺......
而反觀對方,似乎只剩了本能。
俞歸杳眼裏浮現着霧氣,并不清明,她身上滿是酒香味,長發垂落在肩頭,臉頰潮紅着,托住了她的肩背。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肌膚相觸的一瞬間,仿佛一片冰涼。
那冰涼讓她瘋狂,她便開始抱着懷裏的冰塊,瘋狂碾磨起來。
她似乎想要緩解身體的熱意,她似乎發燒了,那燒怎麽也不退,更加嚴重了起來。
她只能不斷貼在冰塊上磨蹭。
那雙手如同鐵鉗一樣,将付溫忱牢牢抱住。
付溫忱閉着眼,感受着那兩瓣唇裏不斷磨蹭時泛起的酥麻感,兩人微微充血的小舌尖也不斷碾磨在一起,陣陣酥麻感蔓延到全身。
啊啊......還是痛。
可能是剛剛揉按了穴位的原因,她渾身的關節動一下就痛。
但那痛感卻漸漸被另一種感覺淹沒。
她滿臉潮紅,不斷有透明溶液落到風衣上。
即使她此時已經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但還是忍不住順着對方的動作晃動着身子,和對方一起磨蹭着彼此的唇瓣裏端。
那兩瓣唇不斷上下碾磨在一起,裏頭俏生生的小舌尖如同小番茄,柔軟濕潤,也不斷碾磨着彼此。
唇裏分泌的兩種津液混合在一起,順着唇角滑落。
那種感覺,就好像陣陣雷劫擊打在天靈蓋上,讓渾身戰栗。
付溫忱的胳膊緊緊摟着對方的脖子,被對方托着肩背,好似蒸桑拿一般舒服,忍不住又湊上去吻對方。
兩人的唇瓣貼合在一起,接觸的一瞬間,便下意識吮吸起來,身體也越抱越緊,不斷晃動着身子。
付溫忱那雙細白的腿緩緩勾在了對方腰間,方便那兩瓣唇更加張開,與對方的唇瓣緊緊貼合,不斷上下碾磨着。
俞歸杳不僅是碾磨,甚至是微微碰撞,她讓那兩道小舌尖在上下碾磨中微微碰撞在一起,越發兇狠地碾磨着,磨蹭着。
不斷有混合的透明溶液落到風衣上,付溫忱緊緊抓着她的頭發,還沒發出聲音便被她撬開了貝齒,一截軟舌瞬間蹿進她唇中,攪動着她的舌尖,又吮吸着她的唇。
陣陣酥麻感從脊骨往上蔓延,又從交纏的唇舌間往下蔓延,她渾身發酥,快被這種感覺淹沒。
那雙細白的腿微微上下晃動着,和身體一起晃動,像是在掙紮。
整個黑車的底部晃的越發厲害起來。
付溫忱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太喜歡這種感覺,即使不能發出聲音,也不斷在心裏一聲聲低喚着。
如果她能發出聲音,整個車裏只會是她嬌軟的聲音。
她呼吸急促,心跳快得仿佛能聽到那劇烈的聲音。
她和對方唇舌交纏,不斷晃動身子,磨蹭着彼此的那兩瓣唇。
直到她的小舌尖都充血了,被磨到發麻,俞歸杳忽然将她抱得更緊,随即一股透明溶液瞬間澆下來,和她‘傷口’處噴出的透明溶液彙合在一起,又湧到風衣上。
俞歸杳這才恢複了一絲清明。
可也只是一絲而已。
她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做,估計會熱得炸開。
但她沒想到這個藥會那麽強烈,即使來過一輪,也渾身發熱,看那樣子,似乎又要發作。
她晃了晃頭,想抵抗一番。
可付溫忱卻滿臉潮紅地摟着她的脖子,那雙腿更輕輕蹭着她的腰肢,低喚着喘氣:“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整個別墅只有我們......”
那暗示十足的話語傳到她耳中,讓她心髒狂跳着,仿佛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下一秒,她便強撐起精神,打開車門,将女人抱了出去。
整個抱出去的途中付溫忱根本就沒離開她,那雙細白的腿依舊勾在她腰上,那雙柔軟的胳膊依舊緊緊抱着她的脖頸。
兩人的身子緊貼着,衣服全都留在了車裏。
俞歸杳昏昏沉沉間抱着她乘坐負一樓的電梯到達別墅。
可一路走過去,付溫忱卻等不及,瞬間吻住她。
俞歸杳沒忍住,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托着她的後頸回吻了上去,兩人濕軟的舌瞬間纏在一起,她将對方的軟舌抵入對方唇中,又瘋狂攪動起來。
那股濕軟感讓人着迷,那股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讓她熱意更甚。
她往往走幾步就抵着對方不斷碾磨起對方的那兩瓣唇。
都不需要掰開唇瓣,那兩瓣唇微張着,湊過去便吻合在一起。
她将對方抵在電梯壁,抵在客廳牆上,抵在樓梯上瘋狂地碾磨着對方的那兩瓣唇。
兩人盡情擁吻着,付溫忱像是在掙紮,身體不斷上下晃動,雙腿随之小幅度搖擺。
兩人的小舌尖不斷碰撞在一起,碾磨在一起的唇瓣又不斷發出聲音,泛起陣陣酥麻感,讓她忍不住越發瘋狂地攪動着對方的舌尖,吮吸着對方的唇。
付溫忱的眼淚一顆接着一顆滑落,唇角滑落津液,卻又被吮吸而走。
女人随着走動的颠簸不斷将她抵在各種地方碾磨唇瓣,她渾身有如陣陣雷劫擊打,小舌尖被碰撞着,渾身酥麻。
她差點掉下來,好在對方托着她。
可俞歸杳手裏早已滿是‘傷口’處噴灑下來的透明溶液。
這一路上,地板上留下蜿蜒的痕跡,像是漏水了。
她終于将對方抱到房間裏,意識卻越發不清醒起來,只想緩解那股藥性激發的難受感。
那種感覺讓她快要瘋了,瘋了似地渴望冰涼,渴望身體。
也因此她一将對方放到被子上,便吻得越發兇猛了起來。
而付溫忱則摟着她的脖子,斷斷續續地喚道:“等等!等等......用那個東西......”
她的手碰到了一旁的抽屜。
俞歸杳聽話地循着她的指示拿到了那個東西。
這是一個兩頭都能按摩的,但中間中空,可以讓液體從一端湧到另一端。
俞歸杳根本就沒細看,立刻俯下身抱住對方,又緩緩将東西放好。
那東西大小合适,付溫忱只是想體驗一次這種東西而已,尤其是,和她喜歡的人一起用。
可沒想到接下來,俞歸杳有了可以使力的東西,便開始瘋狂往前。
女人一下接着一下的行為似乎讓她到了另一個世界。
付溫忱眩暈了一瞬,在另一個世界裏,陣陣雷劫擊打在她脊骨上,靈魂仿佛要原地飛升,失重感襲來,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從被擊打到的地方蔓延到全身。
比剛剛那樣碾磨唇瓣要更加瘋狂,她如同浸泡在溫泉水中,從頭到腳都舒服得要命。
她根本就忍不住釋放心裏壓抑的愛意,腦海裏興奮因子瘋狂跳躍着,一股股的透明溶液湧到被子上。
她腦子開始發昏,根本說不出話來,因為兩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女人的軟舌不斷攪動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讓她唇舌發麻。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房間裏滿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機器開始運作,蚊子般嗡嗡作響。
那東西讓付溫忱更加昏沉起來,她被一陣陣雷劫擊打的感覺席卷着,腦子裏陣陣白光,生怕自己會忽然暈過去。
不行,她要堅持下去……
她強忍着,眼裏滿是淚。
可沒過多久,被子上便被噴了一大股透明溶液,但與之同時,更多的溶液被機器攔住,短時間內出不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俞歸杳卻忽然讓機器一下下往前。
在她昏沉的精神世界中,那忽如其來的陣陣雷劫更加強烈,劈到她身上讓她渾身抽筋,喘不過氣來。
接着忽然間,大量的透明溶液湧到機器中,澆到她身上,像是對方給她喝了一杯暖洋洋的熱水,剎那間,似乎有溫熱的溶液從上到下灌入她腹部。
腹部一片滾燙,暖洋洋的。
付溫忱十指緊攥,滿臉潮紅,心底被愉悅和喜意充斥。
那是杳杳的……
她好喜歡,好喜歡這樣......
她微微攏住腿,想閉緊唇瓣,永遠含着那些熱水。
可是下一秒,俞歸杳卻猛地起身,又将她翻過身來。
她渾身發軟,只能任人擺布,可随着‘啵’的一聲,所有暖洋洋的東西悉數離開,浸透了被子,就好像對方最終也會離開她。
她什麽也留不住......
付溫忱早已淚流滿面,她試圖伸手去接,可所有的一切只是從指縫流走。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幾乎瘋魔時,她又聽到了‘蚊子’嗡嗡嗡的聲音,接着俞歸杳猛地從身後抱住她,她敞開的‘心門’也瞬間被填滿。
她雙手攥緊被子,雙眼緊閉着,臉頰潮紅,眼尾卻滿是淚痕,就在那一瞬間,微微仰着頭,渾身顫抖,脫口而出地低喚着:“姐姐.......”
俞歸杳仿佛處于半夢半醒間,她聽到了聲音,可此時只想緩解洶湧的藥性,渾身熱得似乎就要炸開。
那機器被放好,她連忙抱緊懷裏的冰塊,又開始瘋狂往前沖。
懷裏像抱着玉石,也因此她低頭不斷親吻着,乳白的玉石上似乎刻畫着一朵朵粉色栀子花,她瘋狂地親吻着栀子花,甚至用舌尖掃過,吮吸着,一雙手也往前,不斷揉按着女人心口周圍的穴位,像揉面團一般。
仿佛天靈蓋被接連不斷的雷劫擊打着,付溫忱根本反應不過來,她昏昏沉沉,恍恍惚惚,渾身一陣陣酥麻感洶湧而來,她似乎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後背雪白的肌膚上浮現一朵朵紅痕。
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到被子上,她開始意識不清,只能憑借感覺不斷低喚出聲:“杳杳......”
“嗚......不要離開我......”
她仿佛陷入夢魇之中,害怕至極,一雙手緊緊攥住枕頭,眼裏的淚水不斷滑落。
那臉頰緋紅,細軟的長睫緊閉着,紅唇微微張開,甚至來不及吞咽,唇角滑落津液,只能承受那一波波雷劫的擊打,身子不斷上下晃動,卻無法掙紮。
她仿佛想起那天晚上,她和對方第一次在閣樓裏的親熱,想起事後她對女人的辱罵,想起火災現場……
嘴裏下意識就喊出聲音:“若秦……”
“姐姐......”
曾經的回憶将她包裹,化為夢魇啃噬着她的心,她害怕,卻又不肯放手。
她不能失去對方。
她沉浸在一陣陣洶湧的酥麻感中,渾身被一陣陣電流侵襲,無可自拔。
她需要對方的愛,就算死,也不能放開她......
女人從身後緊緊抱着她,肆意地發洩着藥性,那溫暖的體溫将她包裹,那兇狠的對待讓她愧疚的心得到緩解。
與其說是俞歸杳在發洩,不如說是她在發洩。
她盡情地發洩着心中的恐懼和難過,屋子裏滿是她低喚的聲音。
一直持續到深夜,屋子裏竟還有低微的砰砰聲,伴随着蚊子般嗡嗡嗡的聲音。
付溫忱已經半睡半暈了過去。
她渾身潮紅,疲憊至極。
雖然這樣,可卻一直有透明溶液湧到被子上,她那兩瓣唇仿佛怎麽喂也喂不飽的黑洞。
俞歸杳在昏沉間一直從身後緊緊抱着她,一直重複一個動作,都不知道發洩了多少次,可那藥性一直很強烈。
女人的腹部似乎微微鼓起,在睡夢中呢喃:“不要,不要離開我......”
她親吻着她,直到不知何時漸漸睡去,那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霞光。
......
俞歸杳再次醒來,只感覺窗簾遮住了刺眼的陽光。
五感漸漸複蘇,記憶逐漸回籠,她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的不對勁,頓時渾身都僵住了。
昨晚,她中.藥了,抱着付溫忱解了一晚上的藥!
她還把對方弄暈了。
還有......
她想起昨晚情況劇烈時,女人在她懷裏不斷喘着氣,低喚着:“姐姐.......”
“若秦......”
俞歸杳:“......”
她低頭看向懷裏的女人,付溫忱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滿臉潮紅地緊盯着她,唇角含着笑意,滿臉幸福。
關鍵是,兩人之間還連着那個東西。
俞歸杳下意識又想起昨晚,想起昨晚兩人唇舌交纏,她瘋狂往前。
女人則潮紅着臉,摟着她的脖子,不斷晃着舌尖和她一起攪動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還有那若隐若現的喘.息聲,對方的低喚。
俞歸杳的表情呆滞了一下,下一秒,付溫忱則從枕頭下拿出一份協議,塞到她懷裏道:“我們結婚吧~”
說這話時,她紅着臉,整個身子靠在她懷中,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在她鎖骨處畫着圈圈。
俞歸杳則傻眼了。
結婚?
不是,她從哪裏弄來的協議?
還有,昨晚明明是從後面連在一起的,但是現在......
也就是說,付溫忱今早起來先自己抽了出來,然後去打印了一份協議,接着再将她翻身,最後對準按摩器坐了下去,順便睡在她懷裏......
俞歸杳的思緒完全走偏了,目光向下掃視,便看到兩人連接的部分。
兩人的那兩瓣唇幾乎緊貼在一起,只有動作時才能露出裏面相連的藍色器械部分。
看得人臉紅心跳,尤其是付溫忱,那兩瓣唇又紅腫了,也不知道一晚上傷到沒有。
還有,為什麽又......
俞歸杳親眼看到又有透明溶液從對方唇瓣裏滑落,連忙挪開視線,罵自己瘋了。
就在這時,付溫忱竟又自己晃動了下身子,往下坐了坐,接着靠在她懷中,紅着臉溢出一聲:“嗯~沒錯......今早我自己坐上來的,因為我還想......”
她媚眼如絲,眼中水光潋滟。
對上那樣的目光,俞歸杳心尖顫動了幾下,卻又很快反應過來。
這個渣女!喜歡自己姐姐也行,但她偏偏同時喜歡顧若秦!
不僅劈腿,還把她當替身叫了一晚上別人名字。
她對她越兇猛,對方叫姐姐叫若秦就叫得越歡。
現在一大早的,竟然還想來?
簡直厚顏無恥,色.欲熏心,好不知羞!
俞歸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氣,明明當個替身拿錢辦事就好了。
可當她将對方罵了個遍又擡起頭時,便見付溫忱已經黑了臉,眸子裏浮着淚光,似乎也生氣了,咬牙道:“結嗎?500萬。”
不是,她有什麽好生氣的,難道氣她折騰了她一晚上?
俞歸杳皺起眉,忽然反應過來。
500萬?!
有了這筆錢她就能瞬間将負債還清了,外婆也不用那麽辛苦了!
她看向付溫忱,結果後者微微勾起了唇,還伸手玩着她的發絲,笑道:“有了這五百萬你應該就能将欠的錢還清了吧?”
俞歸杳:“......”
真能聽到她心裏話似的。
她絲毫都沒猶豫,便妥協了:“結。”
“真結?”
“結結結!”
俞歸杳看着她道:“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行了吧?只要給我錢。”
反正她只是替身。
她心裏想着。
但付溫忱卻忽然目光波動了一瞬,随即雙手撐在她鎖骨處微微坐了起來,雙腿都在發顫,卻潮紅着臉,朝她道:“那早上先來一次行嗎?”
“我自己來,不用你動。”
俞歸杳:“......”
“你都腫了......”她有些無奈:“不疼?”
昨晚可是一整晚,她耳根微微發紅,想着。
這女人還真是有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