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付溫忱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如果她跟對方說清楚一切, 俞歸杳就不會這麽生氣,兩人之間也不會産生誤會。
可她絕不後悔欺騙對方,隐瞞真相。
因為一旦對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沒準會恢複記憶。
等到那時,對方一定會離開這裏,會永遠地離開她。
畢竟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
自己只是游戲裏的反派而已......
想到這,她心底越發酸澀,眸子裏的執念和瘋狂幾乎要伴随着淚水滿溢出來。
對上她那雙瘋子一樣又落淚的眼睛, 俞歸杳滿腔怒火。
真是死不悔改!
為什麽要騙她呢,明明說清楚就好了......
可惜她氣歸氣,卻不知道做些什麽來報複對方, 只能兇猛地咬對方的唇, 舌尖卻無意識探進對方唇中,瘋狂地攪動着對方的舌尖。
明明是不合時宜的做法, 可她腦子一熱卻做了。
或許在她心裏, 只有動情時付溫忱才會服軟, 才會認輸。
又或許,她的心亂得一塌糊塗,在看到那一封信的時候就已經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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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兩天的感情, 能有多深?
可偏偏, 她卻感覺心痛, 難受......
俞歸杳掐着對方的腰, 将她死死抵在書桌前, 那樣重的力道,讓付溫忱無意識便喚出聲:
“疼......”
她淚眼朦胧, 被掐疼的腰肢一陣酥麻。
可惜俞歸杳這一回不吃她這一套了,而是想咬她的舌頭, 讓她狠狠長個記性。
察覺到她的舉動,付溫忱的舌尖拼命躲閃着,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喚道:“嗚~誰跟你似的,生氣了咬人,是小狗嗎?!”
俞歸杳目光堅毅,偏要咬她,一手攥住她的下颌,邊咬她的唇,又用舌尖去勾纏對方那道粉嫩的軟舌。
她氣道:“我一個替身,怎麽鬥得過大影後,當然只有用這種方式來發洩一下。”
“你要是不喜歡,我就走......”
這話聽起來像是威脅,她明知道如今的付溫忱還離不開她,需要她演完那場戲。
如今她終于知道什麽感情,什麽喜歡都是狗屁,還不如錢來的痛快。
不就是當替身嗎?她可以,只要不付出自己的感情就行了......
付溫忱的唇瓣被她咬得生疼,又酥又麻,可聽到她的心聲,立刻便緊緊摟住她的脖子,一邊落淚一邊低喚道:“我.....我喜歡......”
“只要你不離開我,無論怎樣都好......”
就算讨厭她,只要她在她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那麽她便做好了用盡一切方法軟化對方态度的準備......
她永遠都不會讓她離開的......
付溫忱的瞳仁又黑又沉,眸子裏滿是瘋狂,那瘋狂被洶湧的淚水融化,變得動人心弦。
瞧她哭紅的眼睛,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俞歸杳咬她的動作不知不覺間便放柔了。
可随即,她又清醒過來,将舌尖猛地戳刺到她唇中,又狠狠地攪動着對方的舌尖。
付溫忱的下颌被她捏着,唇瓣被迫張開,淚水從眼角滑落,卻不斷喘.息着,死死地攥着她的後領子,閉上眼,回吻着對方。
兩道軟舌不斷攪和在一起,那股濕軟感傳到腦海中,刺激着神經,陣陣酥麻從舌尖蔓延開來,讓她呼吸急促,渾身開始發燙。
女人将她死死抵在書桌前,身體像千斤重的棉花,讓她動彈不得,卻又因柔軟的觸感而渾身發酥。
對方的軟唇緊緊貼在她唇瓣上,不斷吮吸着,唇中的軟舌狠狠地攪動着她的舌尖,像是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洩怒火。
付溫忱渾身發軟,胳膊攀在她肩上,被吻得一片眩暈,險些呼吸不過來。
以前對方都會溫柔地讓她換氣,可是這回......
那接連不斷的吻毫不溫柔,對方的軟舌一刻不停地攪動着她的舌尖,将她攪得來不及吞咽,嘴裏滿是津液,卻又被吮吸而走。
她微微仰着頭,有津液從嘴角滑落,因為這兇猛的吻臉頰潮紅,呼吸急促,只能緊緊攀在對方身上,眼裏的淚珠一顆接着一顆滑落。
可對方卻不放過她,越發瘋狂地吻着她,讓她唇舌發麻,胸廓劇烈起伏着,眼裏的光越發散亂。
阿......好喜歡......
奇怪的是,對方越兇,付溫忱的心跳卻跳來越快,仿佛渾身的興奮因子都活躍了起來。
女人緊緊貼着她的身體,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飄散過來,讓她幾乎要溺斃。
也因此她瘋狂地迎上去,緊緊地攀着對方的脖頸,舌尖晃動着,不停地攪動着對方的舌尖,吮吸着對方的唇。
即使她舌尖酥軟,根本使不上勁,全程都是被對方狠狠吻着,汲取着津液,攪動着軟舌,即使快要呼吸不過來,她也主動貼上去,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意。
兩人的軟舌交纏在一起,唇瓣不斷吮吸彼此,陣陣酥麻感蹿到腦海,又蔓延到全身,導致紅腫的傷口處湧出一股股透明溶液,浸透了布料,泛起一陣癢意。
那兩瓣唇張開着,仿佛急需什麽來堵住傷口處源源不斷的透明溶液。
耳邊一陣陣的吮吸吞咽聲,讓人臉紅心跳。
付溫忱渾身發燙,由于呼吸不過來,似乎要暈過去,可她還是忍不住在對方懷裏不斷磨蹭,又瘋狂地吻着對方。
腦海裏浮現出當初紅腫的傷口處被不斷碾磨時的樣子,那兩瓣唇被掰開,對準了對方同一部位,瘋狂碾磨在一起......
她好癢.....好想對方狠狠地碾磨她那傷口處,即使紅腫了,即使疼,也想要對方狠狠地碾磨.....甚至想對方的手指徹底填到傷口處最裏面,幫她撓癢,想瘋了!
可就在這時,俞歸杳卻又忽然松開了她的唇。
兩人唇瓣間拉開銀絲,付溫忱不斷喘着氣,想繼續吻上去,卻又因對方的話語頓住了。
“我走了,你放心,你還是我的老板,戲我會幫你演完,希望你也如約付我工資。”
“只是以後我們互不幹涉對方的私生活。”
“五天後我會來找你的,這段時間我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間,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俞歸杳說出的話語是那麽的冷漠。
付溫忱紅着眼眶,立刻啞聲道:“不行!”
“你親完我又想走?!”她緊緊抱住對方,生怕對方會跑,可下一秒,她就因渾身發軟而被對方拽開了胳膊。
俞歸杳瞬間松開她,一退好幾步遠,她雙腿酥軟,本來可以扶住桌子,可轉念一想,便狠狠地摔到地上,裝作很疼的樣子淚眼朦胧地看着對方:“那你也得将我送回去吧?”
“我沒力氣了......”
俞歸杳何嘗看不出來對方是裝的,就算對方演得再像,也有跡可循。
先前是她戀愛腦,不願意去想,可如今看來,這女人處處都是套路!
所以她一氣之下就走出了門,頭也不回地道:“說好五天就是五天,五天後我會主動聯系你。”
付溫忱:“......”
五天?她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可看着對方離去的背影,付溫忱十指緊攥,眼眶通紅,最終卻只能咬牙妥協。
好,五天就五天,七年都等過來了,還怕這區區的五天?
至于五天之後,她會徹底地得到她......
付溫忱眼底滿是瘋狂,她知道,自己必須做點什麽來将對方和自己徹底捆綁在一起。
即使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一顆淚珠滑落眼角,她的目光越發陰沉。
......
而另一邊,俞歸杳到底是沒回家。
她待在別墅外面,看見付溫忱坐車離開後才慢悠悠離開。
她總覺得自己是瘋了,明知道只是替身,卻還擔心對方。
那女人有什麽好擔心的?她家財萬貫,又是影後。
明明是自己這個欠債幾百萬,沒爹沒娘疼的人更慘好不好!
想到這裏,她郁悶至極。
但忽然,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您尾號XXXX的卡于.......轉入人民幣300000.00元,當前餘額為......】
30萬?!
俞歸杳震驚之餘,又收到了一條消息。
【付溫忱:想你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俞歸杳:“......”
才剛分開幾分鐘......
不用說,這錢是對方打來的。
但她雖然愛錢,也不可能這時候妥協,起碼在這五天裏,她不會見對方。
那女人騙了她還不知悔改,直接跟她說她是替身就好了,還偏偏非要說喜歡她。
她怎麽可能會信?
顧若秦已經死了,是對方永遠的白月光,付溫忱一定是把對顧若秦的感情轉移到她身上來了。
畢竟她們倆長得一模一樣。
世上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也許現實世界裏不會有,但這裏只是游戲世界,而她估計只是游戲世界裏的一個路人甲而已。
俞歸杳嘆了口氣,回複對方:【不用了,我去別的地方散心。】
回完這一句,付溫忱沒再回她。
甚至在接下來的五天裏,兩人都并未聯系。
俞歸杳悶在家裏,每天都有不同的親戚來拜訪,無非就是為了網上的那段視頻。
“那視頻裏帶口罩的女孩,真不是你家歸杳?!據說是影後的女朋友!”
“長得是有點像,但我也不敢确定,她好久沒打電話回來了。”外婆不斷敷衍着。
而俞歸杳待在樓上,每天白天都刻苦學習查案的知識。
當然,網上學不到什麽,她只能看——推理小說。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她只能用這種方式麻痹自己,否則她總是會想起付溫忱。
明明只有兩天的感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忘不掉她!
也可能是因為,每天晚上她都會穿成對方的姐姐付清渡。
穿過去就算了,每次一醒來都會看到付溫忱,對方還趴在她床前哭,不停哭訴道:“姐姐,我真的好想她,可是她不讓我見她......怎麽辦?”
俞歸杳:“.......”
她見女人臉色蒼白,一副憔悴的樣子,眼睛都哭紅了,邊哭邊道:“是,我第一次見她是把她看成若秦了,可是後來我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我是真的喜歡她,也不是故意騙她的,我知道她只是俞歸杳,不是別人,畢竟她和若秦根本就不一樣,她喜歡錢,又可愛,還真誠,對我好......”
付溫忱竟然例舉出了十幾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優點,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趴在床邊埋頭痛哭:“我只是怕她知道我以前喜歡若秦,會誤會,所以才騙她的,沒想到現在事情還是變成這樣了......”
“姐姐,我真的離不開她,可是她現在不想見我,還想和我劃清界限,估計演完那場戲就要和我分手。”
“我該怎麽辦啊?!”
付溫忱拽住她的衣袖,擡起頭時那雙桃花眼裏滿是淚光,咬着唇隐忍着,如同易碎的瓷器,看得人心軟。
但俞歸杳心裏想的卻是。
完了,無藥可救了。
付溫忱這是多愛顧若秦啊,對方死了以後她估計都不想活了,靠着仇恨才活下去,肯定是精神失常了,見到她和顧若秦長得一模一樣,所以瞬間将感情轉移到她身上。
不然僅僅兩天,怎麽可能會愛上她?
正當俞歸杳想着時,眼前又忽然出現一個虛拟對話框。
【叮,反派黑化值+2,目前91】
什麽時候到92去了?!
她就說,付溫忱肯定心理變态了,再不幹預下去,真的會變成連環殺人魔。
俞歸杳心裏一驚。
但她想着時,付溫忱的表情卻忽然一僵,嘴角微抽。
又是心理變态,她怎麽就不能相信她是真的喜歡她呢?!
付溫忱幽怨地看着對方,眼裏的淚不斷滑落。
俞歸杳被她看得心裏一顫,連忙道:“要不,你發消息給她?”
“如果想她的話就發消息給她。”
“我不!”
沒想到付溫忱竟然拒絕了,随即委屈地又低下頭,垂淚道:“現在給她發消息她肯定不會回我的,還不如等我把那裏的傷養好,再直接去見她,然後把自己送給她......”
“別!”俞歸杳瞬間紅了耳根,随即勸道:“她不會喜歡那麽孟浪的人的!”
“你怎麽知道?”付溫忱的指尖攥着她的袖子親昵地蹭着,裝作疑惑地看向她。
她便瞬間緊張起來,連忙解釋:“我猜的,總之,你還是矜持一點比較好......”
聽到她的話,付溫忱卻又趴了下來,低聲哭着:“可是,我真的好想她......”
俞歸杳:“......”
還是不說話為好。
這五天,她太煎熬了,每晚都聽着對方哭,聽得她都開始懷疑自己。
莫非是自己的判斷錯了,對方真的喜歡她?
更離譜的是,每晚睡着後,她都會做各種春.夢。
或是和對方吻得難舍難分,将對方抱在懷裏盡情擁吻。
或是夢到對方那雙細白的腿纏着她的腰,不斷在她懷中輕蹭,嬌嫩的肌膚如白玉般,讓她忍不住撫遍白玉,在那玉上留下一個個的吻。
女人微微仰着頭,眼裏滿是淚,房間裏回響起小貓兒的低.吟。
亦或是夢到對方睡在她懷裏,睡顏恬靜,惹人疼惜。
甚至有一次,她夢到女人穿着一件紅肚.兜,肚.兜堪堪遮到肚臍下,紅色系帶松松垮垮,傲人的弧度被紅布包裹。
她坐在她身上,一頭長發垂落肩頭,雙手輕輕解開脖頸上的系繩,紅布垂落,漸漸露出鎖骨下傲人的雪白,又滿眼媚意地看着她,舔舐着唇角,滿臉潮紅道:“姐姐,好想要......”
俞歸杳:“!!!”
瘋了!
好在她每次驚醒,都在自己的小床上,那些不過都是夢而已。
只是俞歸杳被那夢折磨得不清,到了第五天晚上時,她看着自己才拆了線的掌心。
掌心只剩下疤痕,她這才想起昨晚付溫忱哭着跟付清渡說。
“姐姐,這幾天拍戲好累,可是投資人點名要我過去喝酒,我好怕......”
“那投資人是顧家的,就在妄渡酒吧,包廂名字也很不吉利,414。”
“我都怕我自己應付不過來。”
“我真的很想杳杳,怎麽辦嗚嗚嗚......”
俞歸杳:“......”
現在想起來,她忽然就有點坐不住了。
哪個顧家的人讓她陪酒?
陪酒就陪酒,她這麽擔心對方幹什麽?對方是影後,還是付家的小姐,不可能出事!
可......
俞歸杳糾結萬分,又立刻想起來,五天沒幫對方按摩穴位,中斷了這麽多天,前面按的都是無用功了,說不定付溫忱的身體還會更加酸痛。
要不然去看看吧,反正第五天也到了,今晚幫對方按一下穴位......
雖然她氣對方騙她,雖然她只是替身,但拿錢辦事,她得負責任。
俞歸杳給自己找好理由,便連忙下了樓直奔酒吧。
只是她剛到酒吧門口,就遇到了一隊便衣警.察,那些人正好是當時抓二級通緝犯的,所以她認識。
但她并未多事,而是找到了414。
414包廂裏燈光閃爍,她在外面躊躇半天,還是給付溫忱發了消息。
【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很快,那邊發來一條語音。
點開語音,裏面傳來付溫忱輕軟的聲音,像是喝醉了。
“你終于給我發消息了......好想你......”
但轉瞬間,那聲音卻又變得冷厲:“別碰我。”
俞歸杳:“!!!”
是不是有人在騷擾付溫忱?
那一瞬間,她的心都被提了起來,眼見着有個服務生端着酒進了包廂,便也連忙跟着沖進包廂。
她進包廂的那一瞬間,包廂裏所有人都看向她,那些銳利的目光看得她寒毛直豎。
不對,包廂裏不應該是劇組的人嗎?
可仔細看去,這些人一個個人高馬大,像是保镖,有幾人更是坐在沙發裏,懷裏摟着衣衫不整的女人,桌上到處都是酒水和不知名粉末,女人們眼裏滿是迷離,男人們興奮異常,整個現場十分.淫.亂,很明顯他們是在犯.罪啊!
難怪酒吧外面有便衣警.察。
俞歸杳目光警惕起來,默默後退兩步,低頭時正好瞟到手機裏付溫忱發來的消息。
【我在妄渡酒吧404,劇組臨時換房間了,我出來接你】
俞歸杳:“......”
不早說!
她正想退出去,卻瞬間被四個壯漢攔住,為首帶刀疤的男人冷聲道:“既然進來了,就一起玩玩呗~”
俞歸杳:“......”
......
而隔壁房間外,付溫忱微微勾起唇,目光深沉地看了眼414房間,又走向酒吧門口。
她布了個局,想解決掉顧家的某個纨绔子弟。
此人是顧老爺子弟弟最溺愛的小兒子,陰險得很,仗着身份嚣張跋扈,現在已經成了顧氏陣營的了。
有他在,今後杳杳想找回身份要麻煩得多,所以還不如直接送他進監.獄。
只是可惜了這個VIP包廂了,本來她想在這個包廂裏和杳杳見面的。
想到俞歸杳,付溫忱的心情更好了。
她沒想到俞歸杳會這麽快過來,她真的好想她。
即使每天晚上她都會爬上姐姐的床,偷偷和她親熱,可那還不夠......
付溫忱盯着手機,急切地走到門口等對方。
可她根本沒想到,俞歸杳被堵在了414。
沙發上的某個男人一臉笑容,讓刀疤臉和氣點:“論輩份來說,這位還是我小侄女呢,雖然是個冒牌貨~”
說着說着,他哈哈大笑起來,其餘人便也跟着笑了起來。
俞歸杳認出了對方,這男人是顧家的人,是顧若秦的表叔。
她沒開口,倒是那男人又開口了:“就算是付溫忱也得給我幾分面子,這不,乖乖地給我把包廂讓出來了。”
“你是她的情人,我賣你一個面子,只要喝一瓶,喝一瓶我就放你走。”
“怎麽樣?”
男人撬開桌上的一瓶新酒推了過來。
俞歸杳知道,今天不喝這酒她是走不了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咬緊牙關走了過去。
鑒于這是一瓶新酒,對方應該不至于弄什麽手段,所以她迅速握起酒瓶,很快就灌了下去。
喉嚨裏火辣辣的燒得慌,喝完後她立刻轉身就走。
但那四個大漢依舊攔在她身前,還露出猥瑣的笑容:“小侄女兒~陪幾位老板玩玩~”
俞歸杳感覺到渾身開始發熱,忍不住冷笑。
本來不想惹事的,沒想到還真下藥了,真是找死。
四個大漢開始圍過來,她迅速出拳。
“哈哈哈想給我們撓癢癢呢?”
男人們沒當回事,可轉瞬間,那位離她最近的大漢便被她打中某個穴位,頓時哀嚎一聲跪倒在地。
下一秒,她便一個側身拽住對方的胳膊,狠狠扭動幾下,随着咔嚓一聲,男人的手斷了。
哀嚎聲越發刺耳,其餘幾人見狀都後退了幾步,可老板還看着呢,也只能都沖了上去。
區區一個女人能有多厲害?
可很快,幾人就都領略了對方的厲害,一個女人,卻比男人的力氣還大,這也就算了,竟能招招擊中要害而不留痕跡,極其殘忍。
幾人的胳膊和腿全部被折斷,一副扭曲的樣子躺在地上哀嚎,五髒六腑都像是被擊碎了。
顧家的那位表叔和剩下幾人見狀都驚訝地站了起來,女人們則尖叫着跑到了一旁。
俞歸杳的意識漸漸模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憑本能行事。
她瞳仁又黑又沉,穿着一身黑色運動裝,目光冷厲,包廂裏的燈光照射到她身上,猶如一尊煞神。
那表叔不由得失神:“顧若秦!”
“你說的沒錯。”
俞歸杳輕輕一笑,随即拎起桌上的一瓶酒,猛地砸到了男人頭上,輕笑道:“請表叔喝酒。”
男人頓時頭破血流,這還沒完,根本無法反抗,他的胳膊和雙腿也瞬間被擰成了麻花,疼得不停嘔出鮮血,痛哭哀嚎。
這是何等強大的力量!
“救命!救命!”
剩下的男人們來不及拉起褲子拉鏈,想跑出包廂,卻幾下就被一道身影踹倒在地。
俞歸杳熱,太熱了,所以她只能用暴力發洩,眼前見了血,幾個男人被他打得半死不活,她這才清醒了一點,趕緊想報警。
得先發制人,這些人吸.粉,她是受害者,順便見義勇為。
可她電話還沒打出去,就見包廂門猛地被踹開,很多便衣瞬間沖進來,見到包廂裏慘烈的一幕都驚呆了。
始作俑者是一個女人,是上次那個抓了二級通緝犯的女人!
俞歸杳站在包廂中間,目光有些恍惚,臉色潮紅,明顯狀态不對勁。
人群外的付溫忱見到這一幕,幾乎眼眶都泛紅了。
怎麽會?!
杳杳怎麽在那裏?!
她立刻不顧阻攔沖了進去。
俞歸杳在一絲清明下看到她的身影,看到她那張漂亮又擔憂的臉,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她走去,随即抱住她,靠她撐住自己的身體。
看着眼前一地的碎玻璃和鮮血,付溫忱瞬間就盈滿了眼淚,哽咽道:“對不起,你受傷沒有?”
“你道歉做什麽?”
俞歸杳抱着她,只感覺對方好涼,那股淡淡的冷香味飄散過來,她更熱了。
可面對那麽多警.察,她只能裝暈,又小聲在付溫忱耳邊道:“老板,我中.藥了,快幫我說話把他們打發走......”
這種情況肯定是要做筆錄的。
但俞歸杳暈了。
付溫忱只要一想到中藥這個字眼便臉頰發燙。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她的計劃還沒用上,就能得到對方了嗎?
想到這,她立刻叫人和她一起拖着俞歸杳走出去。
為首的便衣想阻攔,但付溫忱卻淡淡道:“有監控,建議你們先去查,至于她,跑不掉的,等我送完醫院,等她醒了再做筆錄不遲。”
也确實。
幾個警.察一點頭,付溫忱卻立刻将對方帶到地下停車場,塞進車裏。
俞歸杳已經完全沒了自己的意識,她醉得不清,本就喝不得酒,更別提酒裏還有藥。
她迷迷糊糊地往最冰涼的地方貼,懷裏好像抱着一塊寒冰,她伸手鑽到衣料下,碰到寒冰。
還在車上,付溫忱就因為對方火熱的掌心而顫抖出聲:“你別,到家再說......”
俞歸杳手掌的紗布和縫線已經全部被拆掉,掌心的老繭和疤痕粗糙至極,十指纖長,很會揉捏穴位。
她撫到寒玉之上,從中間往上,路過兩道玉峰,在此停留,不斷揉按穴位。
啊啊!好疼!
肌肉酸痛,又酥又麻......
付溫忱怕被司機聽到,只能咬緊牙關,此時她被女人緊緊抱在懷裏,被對方整個身子壓住,聞到那股濃郁的酒香,因為那股粗糙的觸感,滑膩的肌膚酥酥麻麻。
她攏住腿,襯衣早已開了好幾顆扣子,露出雪白的溝壑,肌膚呈現潮紅色。
她穿的是包臀裙,黑色絲襪,薄薄的長風衣,此刻眼裏的目光散亂起來,臉色潮紅。
她忍了一路,整個上半身的穴位都被按了一遍,酥酥麻麻,肌膚滾燙。
曾經紅腫的傷口處如今已經完好如初,五天沒有被碰過,正不停湧出透明溶液。
她穿的是丁字褲和蕾絲文胸,排扣早已開了,文胸到了鎖骨處,包臀裙鼓起一塊。
俞歸杳找到了更冰涼的一處玉石,那裏冰涼滑膩,有溫熱的溶液,就算是溫熱的,和她的體溫比起來,也冰涼無比。
她忍不住不斷按着那淌出透明溶液的兩瓣唇。
隔着一塊布料讓她很煩,随後她拽着連接布料的那根細繩,将其拽了下去。
那根繩連接着一塊被浸透的布料,挂在付溫忱膝蓋上。
曾經的傷口處如今被不斷揉按着,那纖細的指尖不斷揉按周圍的穴位,仿佛是給她療傷。
付溫忱又酥又麻,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出,浸沒了對方的指尖,她終于忍不住發出聲音:“杳杳.......就是這裏......好喜歡......”
“啊啊腿好疼!”
司機早已經走了,黑車隐沒在昏暗的停車場內。
俞歸杳的另一只手猛地将她的黑絲拽下,露出細白的雙腿,那腿微微發顫,因為被不斷揉按着酸痛的肌理,酸痛感從皮膚蔓延開來,讓她又直喊疼,渾身酸麻。
“快點,快點幫我止癢.......”
付溫忱的那兩瓣唇裏像被螞蟻爬過,好癢,那裏白裏透紅,浸着光澤,漂亮至極,仿佛不斷往下淌着銀絲。
她忍不住勾住對方的脖子,又将唇湊上去吻住對方。
黑絲和連着布的細繩挂在她的腳踝處,車後排太過逼仄,兩人不好施展開。
心裏的想念和情意越發濃郁,付溫忱不斷吮吸着她的唇,又等不及探出舌尖,雙腿也不斷蹭着對方的腰肢。
她就納悶了,不是說中.藥了嗎?為什麽還不發作!怎麽這麽慢!
她現在就想要進行到最後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