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倒是咬得不疼。
又或者說, 不是咬,像是吻。
女人摟着她的腰,不斷地吮吸着面前的紅色。
像是吮吸着她的唇, 格外溫柔地吻着。
那唇瓣溫軟,吮吸時陣陣酥麻感蹿上脊骨,付溫忱咬着唇,眸子裏浮現淚意,忍不住捧住她的臉, 主動湊上去。
她好喜歡這樣......
女人像小狗狗似的,又探出粉嫩舌尖,不斷在周圍舔舐。
她心跳不止, 對方的舌尖極為濕軟, 像在她心尖掃過,讓渾身酥麻。
她傷口處瞬間湧出一股透明溶液, 那兩瓣唇根本合不上, 微微張開着, 似乎期待着什麽。
付溫忱想起昨夜……
昨夜她抓着姐姐的手,将自己那顆空.虛的心填得滿滿當當。
對方的兩根手指不斷在模具裏來來回回,
手指和模具十分契合, 被緊緊包裹。
到最後, 傷口處噴出了大量透明溶液。
僅僅只是她自己偷偷來都能讓她興奮成那樣, 她不敢想象如果對方是醒着的......
Advertisement
可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輩子她都不會告訴俞歸杳真相的, 不會讓她離開她......
想到這,她心裏偏執又瘋狂, 可看着正親吻她的女人,又瞬間心軟了。
怎麽會有人這麽傻呢, 輕而易舉就走入她的圈套。
她眷戀地撫摸着對方的臉頰,俞歸杳卻吻得更起勁了,不斷吮吸着。
她臉頰潮紅着,看着自己鎖骨下大片雪白,卻漸漸浮現出一朵朵紅豔的梅花,那暧昧的痕跡讓她心髒狂跳着,因為對方的吻,陣陣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又是一股透明溶液從傷口處湧出,滴落到了對方的腹部。
付溫忱根本忍不住了,忍不住抱住對方的頭,想讓對方不止是吻,咬也可以......
她微微仰着頭,險些發出聲音。
下一秒,俞歸杳的睫毛竟微微顫動。
也不知為何,她忽然有些慌張,連忙閉上眼裝睡。
醒來的一瞬間,俞歸杳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渾身開始發燙,紅了臉。
她就說怎麽感覺不一樣,她明明是做夢親付溫忱的,結果漸漸醒來了,嘴裏像含着軟軟的糖果,一點都不像唇瓣,也不像軟舌。
等她意識到時,便瞬間知道是什麽了,因為此時她正摟着女人的腰,臉也埋在對方懷中。
對方肌膚裏似乎透出一股冷香,讓人欲罷不能。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随後發現付溫忱渾身無力,就那麽躺在她身上,似乎還在睡着。
她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然她真要羞愧死了。
俞歸杳嘆了口氣,這才連忙松開口。
她滿臉臊紅,看着眼前那一朵朵梅花般的印記,襯得女人肌膚越發雪白,雪白中點綴着一抹紅,如同白雪皚皚的冬天裏冒出來的一朵花苞,花苞上泛着光澤,似晨曦的露水。
回想起剛剛做夢時的觸感,還真像是紅色軟糖。
她紅着臉,不明白明明是夢到自己吻着對方的唇,不斷吮吸對方的唇,甚至探出舌尖舔舐着對方的軟舌。
卻像夢游似的,摟着對方的腰,做出了如此冒犯的舉動。
難道自己真的是瘋了?!
想到這,她心跳加快,連忙又小心翼翼地輕輕翻身,将對方放到一旁。
腹部竟有一小灘水漬,她耳根都紅了。
可随即卻想到,付溫忱睡着了,還會有感覺嗎?
邊想着,她又下意識擡起頭看對方,卻沒想到女人不知何時醒了,此刻眉眼彎彎的,那張臉還微微泛着潮紅,笑着問她道:“做的什麽夢?”
“沒,沒什麽......”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俞歸杳的臉轟得一下像燒開了的水壺,臉頰通紅,頭頂仿佛冒着煙。
她合理懷疑對方剛剛是醒着的!
而看到她那麽害羞,付溫忱眸子裏溢滿了笑意,随即卻微微皺起眉,又低頭看向自己被親吻過的地方,手按上去無辜道:“胸口好麻,有點脹脹的,不知道是為什麽?”
“哎呀,這裏怎麽還潤潤的,好奇怪......”
邊說着,她又邊用手指觸碰到那點紅色,指尖甚至緩緩往下,劃過那平坦的腹部,接着來到那兩瓣唇處。
那裏白裏透紅,俞歸杳無意識随着她的指尖看下去,耳根赤紅,卻看到那兩瓣唇不知為何愈發紅腫了。
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又被磨到了。
此刻那兩瓣唇微微張開,周圍滿是光澤,唇瓣上似乎點綴着水珠,緩緩往下滑落。
“你.......什麽時候又碰到了?怎麽更嚴重了?”
俞歸杳不禁皺起眉,更擔心起來。
“那你幫我舔舔傷口?”
沒想到付溫忱竟湊上來勾住她的脖頸,滿眼都是媚意,口無遮掩道:“像昨晚一樣,幫我安慰一下它,親親她,舔舔它~”
“它現在好癢,想要親親......”
那嬌軟的話語聽得俞歸杳耳朵發酥,心髒狂跳着。
女人的指尖又輕輕撫摸着她的脖頸,若隐若現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裏,眼尾的淚痣滿是媚意,微微透着紅,肌膚瓷白,吐息如蘭,像極了神話裏的狐貍精。
就差條尾巴了。
她甚至還微微撩起腿搭在她腰上,整個身子在她懷中輕蹭着。
兩人肌膚相親,如滑膩的絲綢,好軟。
俞歸杳渾身滾燙,目光不自覺變沉,心急之下只能猛地将對方打橫抱起,又走向浴室,啞聲道:“不行,幫你洗澡,再上藥。”
“小氣~”
付溫忱不滿,卻依舊勾着她的脖子。
直到溫熱的淋浴水沖刷到兩人的身體上,沖掉了昨晚遺留的藥油,肌膚滑膩至極。
她腳踩在地面,腿微微發軟,卻還是忍不住緊緊摟着她的脖子,貼在她懷裏不斷蹭動。
“親親我~”
女人的臉被純淨的水沖刷而過,睫毛濕潤,肌膚仿若透明,如出水芙蓉,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唇瓣紅豔如玫瑰。
溫熱的水源從她身體上流淌而過,仿佛燙得她肌膚泛着潮紅,脖子往下全是紅豔豔的梅花印記。
俞歸杳的雙手撐在牆壁上,手背的靜脈越發明顯。
她比女人要高上一截,頭微微低着,那張臉上被流水淌過,細眉,狐貍眼,高挺的鼻梁上一顆小痣,垂眸看她時眸子裏很溫柔,卻又羞怯,讓人忍不住去逗。
她盯着女人的紅唇,好半響才啞聲道:“嘴巴腫了,算了,會被人看出來......”
“那又如何?”
付溫忱卻猛地墊腳吻了上去,她勾着她的脖子,輕輕吮吸着她的唇,在淋浴水沖刷過的間隙中喘着氣:“薄荷,薄荷味的.......”
俞歸杳想起來剛剛刷牙對方非要讓她用薄荷味的牙膏,洗臉時還湊上來親她的嘴角,眉眼彎彎地笑着:“好香~”
想到這,她紅了臉,不自覺便回吻了上去,想嘗嘗對方嘴裏的草莓味。
她探出舌尖,兩人的軟舌瞬間便糾纏在一起。
淋浴水順着下颌滴落,兩人長睫低垂,目光暧昧地碰撞在一起,看着彼此的軟舌從唇中伸出,輕輕舔舐着彼此的舌尖。
兩道粉嫩的舌尖不斷觸碰在一起,糾纏着,俞歸杳又立刻将對方的舌尖抵入對方唇中。
她含着對方的軟唇,吮吸着,舌尖又不斷在對方唇中掃蕩,攪動着對方的軟舌。
陣陣酥麻感随着兩道軟舌的攪動蔓延到脊骨,再随之蹿遍全身,晚霞般的潮紅攀上兩人的臉頰,兩人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攪動着彼此的舌尖。
唇中草莓味的津液和薄荷味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滾燙的呼吸交纏着,越來越急促,在淋浴水中,付溫忱緊緊抱着她的脖子,在她懷裏不斷蹭動,好一會兒對方微微松開她的唇,她才能喘一口氣,但随即,卻又被輕輕吻住,被吮吸着唇瓣,兩人濕軟的舌尖瞬間又糾纏在一起。
那舌尖濕軟,唇瓣也軟乎乎,唇舌交纏間有津液從她唇角滑落,她胸廓劇烈起伏着,一縷縷透明溶液順着淋浴水從腿上滑落。
她好想被對方吃掉,好難受......
可惜沒多久,當她唇舌都發麻時,俞歸杳很明顯感覺到她已經喘不過氣來,仿佛要暈厥,浴室裏的溫度太高,人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下會受不了。
她連忙用浴巾裹着對方出去,又将對方放到床上,輕輕地擦拭對方身上的水珠,随即撩開那浴巾,半跪在她身旁想幫她上藥。
付溫忱滿臉潮紅,渾身也被熱氣蒸得潮紅,她眼裏滿是淚水,雙腿叉開,那兩瓣唇上泛起絲絲縷縷的疼意,忍不住喚道:“好疼~”
這回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自己來的時候太放縱了,沒想到剛剛親了過後就又癢又疼。
她淚水漣漣的,無意識在女人面前表現出最脆弱的一面。
俞歸杳看了她一眼,便皺起眉嘆了口氣,手戴着手套将乳白藥膏輕輕塗上去,邊道:“也不知你圖的什麽,明明知道疼還亂來。”
“因為忍不住啊。”付溫忱深情地看着她,那目光像絲絲縷縷的銀線,将她纏得密不透風,讓她心髒酥麻。
她紅着臉,只能刻意避開對方的視線,手指沾着藥膏,輕輕地塗抹在那紅腫的兩瓣唇上。
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讓人心裏泛起渴求。
付溫忱其實很想讓對方塗進去點,想讓對方将藥送進去,藥膏塗抹後那股清涼的感覺伴随着另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眼淚落下來,委屈着道:“好想快點好,想吃掉它~”
她雙手攥着浴巾,似乎是傷口處疼,渾身小幅度顫抖。
浴巾并未包裹住她,她肌膚透着潮紅,脖頸下滿是點綴的紅色梅花,那活色生香的畫面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俞歸杳目光變沉,耳根緋紅,連忙兩指夾住一片藥片,猛地将藥片送進了傷口處最裏端,幾乎是一瞬間,藥片就抵到了最裏面。
“啊!你怎麽不說一聲......”付溫忱咬住唇,因為她突然的行為渾身一抖,臉頰潮紅着,傷口處外面忽然淌落一股透明溶液,混合着乳白的藥液。
“好喜歡~”她卻又含情脈脈地盯着對方,企圖攏住腿留住對方,不想讓對方夾着藥片的手離開。
俞歸杳卻忽然松開藥片離開。
随着‘啵’的一聲,付溫忱滿眼是淚,只餘留藥片停留在那空蕩蕩的地方,藥片漸漸融化,讓她的心更加空虛。
“我先去做飯!”
看她那兩瓣唇微張着,乳白的藥水混合着透明溶液不斷淌落,像是沒完沒了似的,俞歸杳連忙紅着臉披上浴袍,慌張離開。
真是瘋了。
怎麽會那麽多......
哼,呆子。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盯着她離開的背影,滿臉緋紅。
因為喜歡,才會有源源不斷的感覺,就算只看着對方那張臉,被她盯着,她都脊背酥麻,想被對方吞.吃.入.腹。
啊......好想快點好起來。
付溫忱無力地躺在床上,刻意放空自己,想忽略那股空虛的感覺。
可随即,她的指尖又觸碰上鎖骨下的那些紅色印記,忍不住勾起唇,眸子裏滿是眷戀。
就這樣最好了,對方永遠都不知道真相,永遠都不會讨厭她,會愛她,和她永遠在一起.......
......
樓下,俞歸杳做了牛肉面,甚至還抽空去看了付清渡。
一切都和她昨晚穿回去時一模一樣,房間裏的床頭燈還亮着,女人正靜靜地躺在被子裏。
也不知道付清渡吃什麽,昨晚她醒來并沒有感覺到餓。
她走過去關了燈,卻忽然發現女人脖頸上有一塊紅色。
看那樣子,好像草莓印。
不會的,估計是蚊子咬的。
她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随後又走出房門,邊想到以後要弄個蚊帳,不然那身體要被蚊子叮得渾身是包。
.......
再次踏入二樓時,俞歸杳是端着面上去的,她想着付溫忱很疼,不想讓對方走路。
随着她走進房間,整個房間裏瞬間溢滿了牛肉香。
付溫忱看着她,目光火熱,等她一走近,便迫不及待地張開唇,朝她笑道:“啊~你喂我~”
俞歸杳無奈地笑笑,還真喂了她幾口,随後便怕自己的面坨了,把碗和筷子塞她手裏,自己吃了起來。
付溫忱:“......”
哼。
俞歸杳受不了她那哀怨的目光,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要不要我用嘴喂你?”
“當然要了!”付溫忱當即兩眼發光。
她卻像是說錯話了一樣,立刻起身狂吃面,又慌張道:“開玩笑的。”
她這樣就很可愛。
付溫忱看着她發紅的耳根,微微勾起唇,也低頭細細品嘗着對方精心烹饪的早餐。
真好吃。
不管是早餐,還是人。
迎着朝霞,付溫忱将湯都喝完了,随即摸了摸微鼓的肚子:“好飽~”
俞歸杳看她頭發還是濕漉漉的,連忙拿了紙巾幫她輕輕擦嘴,又用毛巾包裹住她的頭發,輕柔地擦拭。
整個過程中付溫忱享受得極其自然,又勾着唇靜靜地盯着她,雙手摟住她的腰肢,忍不住将臉埋進她懷裏聞着她身上的香味。
面對她的親近,俞歸杳從一開始不知為何就習慣了,此刻她擦拭着對方的發,下意識從心裏發出一個疑問。
怎麽自己照顧對方照顧得這麽自然呢,就好像已經習慣了事無巨細地照顧對方,親近對方。
面對她的疑問,付溫忱心裏一沉,連忙便轉移話題道:“我們得快點了,今天顧爺爺特意從A市飛過來,還有很多顧家的長輩,我們得去見他們。”
俞歸杳:“!!!”
看來一場惡戰要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