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俞歸杳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舉動有多不妥, 她只是不斷找着那根能将柱子扯出來的線。
那纖長的指尖不斷在尋找着什麽,微微發硬的老繭不斷刮過。
柱子嗡嗡嗡地發出聲音,仿佛是那通道漏水了, 洗手臺上的水越來越多,透明溶液不斷往下淌落。
而她認真得要命,絲毫沒注意懷中人的狀态。
付溫忱緊緊貼在她懷裏,勾着她的脖子,仿佛病入膏肓, 渾身肌膚染上了潮紅色,她咬着唇壓抑着聲音,如同遭受了雷劫, 脊背陣陣發麻, 襯衣大敞着,似乎難受死了, 不斷在她懷中蹭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 身體好似泡入溫泉水中, 渾身是汗,舒服得要命。
柱子在管道中嗡嗡作響,俞歸杳就像個勤勤懇懇的修理工, 來來回回地想将管道疏通。
她則生病一般, 渾身顫抖, 緊緊貼在對方懷裏, 不斷有透明溶液湧到洗手臺上。
她假裝疼痛, 不斷發出聲音,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這樣能好嗎?”
“不會弄不好了吧......”
“能好, 找到那根線拽出來就好了。”俞歸杳連忙安撫她的情緒,可找了半天卻根本沒找到那根線, 急得暈頭轉向。
要是真的找不到,只能盡快想其他辦法,不然一直這樣,搞不好還要進醫院!
她一手抱着對方,又想看看具體情況。
可付溫忱卻勾着她的脖子不斷地吻着她,低聲道:“不行,不能看,太狼狽了......”
Advertisement
是啊,都怪自己,不應該将柱子拿給她的。
俞歸杳愧疚不已,只能着急地朝她道:“別親了,等會兒真的傷到了可是要去醫院的!”
到時候爆出來付溫忱去婦科,那可真是瘋了!
她急得要命,付溫忱卻用雙腿緊緊勾着她的腰,又纏着她的脖子繼續親她,眸子裏滿是淚水,顫着聲地道:“只要夠滑,就能自己出來。”
她說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是殷紅色,泛着水光,又微微仰着頭,滿臉潮紅,喘着氣道:“你親親我......”
這話說得俞歸杳渾身都燒起來了,可仔細想想,好像沒毛病?
說不定它自己就出來了。
可是萬一呢,萬一一直不出來,就堵在那裏,那不是要人命?!
所以她不可能不管它,要是真有個好歹,她是要付主要責任的!
想到這,她并未放棄,又對上付溫忱那雙滿是淚光的眼睛,妥協一般地吻上了她,邊道:“你忍一忍,我試試親你,”
“嗯~”付溫忱答應了,回吻着她,和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又探出舌尖,輕輕掃過她的唇。
那感覺像羽毛一樣,軟軟的,俞歸杳紅了耳根,心髒狂跳着,忍不住撬開她的貝齒,将舌尖抵進她唇中。
付溫忱摟着她的脖子,兩道濕軟的舌瞬間糾纏在一起,在攪動間掀起陣陣酥麻感。
唇中的津液甜甜的,被俞歸杳不斷吮吸而走,她一邊吻她,一邊又專心致志地想将柱子剜出。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明明是暧昧的氛圍,她卻急得要命,不顧通道裏湧出的水差點打濕傷口,指尖剜着柱子。
付溫忱卻瞬間拽出了她的手,又低喚道:“別,別讓你掌心的傷口反複了......”
這個時候還管什麽手?!
俞歸杳連忙又猛地将指尖伸到柱子底部,企圖按下開關,想關掉它。
可那一瞬間,付溫忱緊緊地抱着她的脖子,仿佛是傷口疼得緊,整個身體都在抖動,直喚道。
“你怎麽開大了,笨蛋!”
“快關掉!”
她催促着她,襯衣衣擺也抖得越發厲害,洗手臺上那道撐開的通道裏忽然湧出大量透明溶液。
她哭得滿臉是淚,像是受傷了,傷口疼得顫抖,卻又不斷往她手上湊,仿佛想讓她快點将東西取出來。
俞歸杳急壞了,連忙循着她的靠近專心致志,不斷剜着柱子。
那一瞬間,付溫忱脊背繃直,洗手臺上被噴了一大股透明溶液,她卻像撒嬌一樣親上來,循循善誘道:“不行,你這樣弄不好,我都感覺有傷口裂開了……”
那怎麽辦呢?
俞歸杳急得滿頭是汗,又見她親上來,喘氣道:“你親我,轉移我的注意力......”
明白了。
她一點就通,又迅速吻上去,随即撬開對方的貝齒。
付溫忱勾着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張開唇,兩人濕軟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俞歸杳瘋狂地攪動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聽她的話狠狠吻着她,又哄她道:“你別怕,等會兒我出去給你買藥,或者我們偷偷去醫院……”
“嗯。”付溫忱回吻她,眼尾滿是媚意,舌尖不斷晃動着,和對方的軟舌一起舞動,糾纏彼此,又和對方一起瘋狂地吮吸着彼此的唇。
兩人的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傳來響亮的吮吸吞咽聲,浴室裏嗡嗡嗡的聲音也越發明顯。
付溫忱唇舌發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在那個世界裏,一道道雷劫劈到脊骨上,她渾身顫抖,靈魂一次次飛上天空,似乎就要飛升,每一次被雷電劈過時,脊骨蹿上一陣酥麻,身體無限失重,讓她在自己的世界裏尖叫,吶喊。
這種神魂脫離的感覺讓她從頭爽到腳趾尖。
不知過了多久,洗手臺上噴出大量透明溶液,她終于回歸到現實,感受到渾身肌肉的酸痛,還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她下意識挪開腰。
可俞歸杳卻又立刻摟緊了她,低聲道:“我馬上就成功了。”
付溫忱緊緊地抱着她的脖子,淚眼朦胧。
“馬上就成功了才怪,這都多久了……”
她聲音嘶啞,帶着顫音,委屈地哭了。
這回是真的。
俞歸杳一點都不知變通,還跟以前一樣只知道用蠻力。
付溫忱不禁想起從前,要是誰惹了她了,對方都會直白地報複回去,護着她,跟着她,像永遠都不會離開的影子。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閣樓裏,對方也粗魯極了。
而如今,二十幾分鐘過去了,對方卻還沒成功,反而洗手臺上全是湧出來的水。
像坐過山車,剛開始還很興奮,可坐久了來來回回地在失重之間徘徊,她都快要暈厥過去。
不僅眩暈,唇上還很疼。
她是最怕疼的,只能咬着牙道: “你怎麽這麽笨,就像夾子一樣,把柱子夾出來……”
“快點!”
可雖然是疼,付溫忱的聲音卻像撒嬌似的,罵人都是軟綿的。
她一點都不後悔,不後悔今天騙對方。
她也根本就不在乎那根柱子,不在乎會不會傷到,就算讓她疼死她都願意,因為她此刻得償所願……
付溫忱眼裏滿是淚,淚水下卻是幾近瘋狂的愛意和情.欲,她又不斷地吻着對方,承受着俞歸杳舌尖的瘋狂攪動,軟舌幾乎發麻,卻還是要緊緊抱着她的脖子,和她不斷地唇舌交纏。
兩人的吻太過瘋狂,軟舌不斷交纏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俞歸杳滿臉緋紅,拿柱子沒了辦法,只能聽她的,兩指慢慢地碰到了柱子底部,邊解釋道:“先前是地方太小了,不好施展,所以一直沒成功......”
“這次肯定可以。”
她聲音很柔,哄着對方。
付溫忱卻被她氣到了。
明明是她太笨,不知道早點用兩指,竟然還嫌地方小。
所以她一邊退一邊搖頭,惱道:“算了,我後悔了!”
“不然你想進醫院嗎?讓醫生用鴨嘴器?”俞歸杳只能逼她一把,又用手抵着她的腰,瞬間将她壓進懷裏,順勢狠下心用兩指夾住了柱子。
這樣的過程極為漫長,洗手臺上的水越來越多,那透明溶液更是漫過柱子和她的指根,不斷往下淌落。
付溫忱死死地抓着她的後領子,一邊哭一邊罵她:“等會兒裂開了,我要你一輩子負責!”
她哭得抽噎,渾身顫抖。
俞歸杳便猛地吻上她,安慰她道:“不會裂開。”
“嗯,我負責.....”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心髒劇烈跳動着,慌得要命。
實際上,剜柱子剜到一半時她就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因為指尖的觸感是那麽明顯,讓她幾乎發瘋。
可她沒辦法,總不能真去醫院吧。
所以她只能連忙集中注意力,又怕弄傷對方,所以是一點點地拖出來的。
柱子還在震動,她滿臉爆紅,耳邊聽到了付溫忱的聲音,大腦卻并未做出反應,而是照着她的話去做了。
“那好,那你親親我......”
付溫忱妥協了,微微仰起頭,本以為她不會答應,卻沒想到她低下了頭,又吻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一個個的吻滾燙炙熱,她抱着她的頭,如同發燒了一般,臉頰潮紅,又微微咬着唇,眼裏滿是淚。
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那吻好像印進了她的心裏,讓渾身灼燒了起來。
她身體顫抖着,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何要如此捉弄她。
什麽反派,什麽殺人犯,家暴的父親,逃走的母親......
年少時她愛上了付清渡,她彷徨,迷茫,卻又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愛上了顧若秦。
她不願意接受,因此傷害她,下意識逃離,卻不想這一分別就是整整七年......
如今,她終于真正地認識到了她,原來她叫俞歸杳。
若是對方永遠都像這樣單純就好了。
若是對方能永遠依她的,寵着她就好了。
付溫忱眼尾的淚瞬間滑落,她想,她死也不會告訴俞歸杳真相的,也永遠不會放開她......
她感受着脖頸上炙熱的吻,随着‘啵’的一聲,柱子被成功掏出,而她也渾身顫抖,緊緊抱着女人,雙腿微微抽筋。
洗手臺上瞬間又噴出了大量透明溶液,順着她的腿不斷滑落,像是管道漏水了,潺潺不絕。
那一瞬間,俞歸杳指尖全是溶液,夾着還在滴水的柱子,忽然看到了眼前虛拟的對話框。
【叮!反派黑化值—3,目前92.】
【叮!反派黑化值-2,目前90】
系統是沒有生命的,可她的激動溢于言表,下意識便又親上了付溫忱的脖子。
親一下就能降黑化值?
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測,付溫忱仰着頭,被她親到時身體又下意識發顫,接着她便看到眼前再次出現的對話框:【叮!反派黑化值-1,目前89】
俞歸杳:“!!!”
看到這,她忍不住蠢蠢欲動,又親吻對方的脖子。
付溫忱因為她的主動愉悅到了,咬着唇忍不住喚道:“下面一點......”
她下意識就要聽對方的話,只不過低頭看到那雪白的玉峰,不禁連脖子根都紅了,連忙擡起頭,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因為黑化值降得太快蒙蔽了她的雙眼!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勾起唇,身體的熱意還未降去,她喘着氣,卻又抓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哄着她道:“我還想再來......”
俞歸杳:“!!!”
她下意識看向到處都是水的洗手臺,心裏都驚了。
都這樣了,還想來?
這是多久沒發洩過了?
想到這,她有些語無倫次,連忙轉移話題:“你傷到沒有?”
“嗯,傷到了。”付溫忱低頭,看向她手裏還在震動的東西。
俞歸杳這才意識到那東西還在自己手上,并且沾滿了透明溶液,她的手指上也布滿了銀絲。
她連忙将那東西關掉,手都抖了,随即發現玩具上面根本就沒有那根扯出來的線。
明明她給對方的時候還有的。
她看向付溫忱,可對方卻猛地将臉埋進了她懷裏,似乎是不好意思了,軟着聲地道:“你把它扔掉......”
看她耳朵都紅了,俞歸杳便不再想了,将東西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又關心她:“真的傷到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你覺得呢?我能去醫院嗎?”付溫忱刻意将腿叉開,又将她的頭壓低,讓她去看:“我也不知道傷到哪裏了,但是很疼,你幫我檢查檢查?”
這一次,俞歸杳沒再躲避。
大概是心裏那道底線已經被沖破了,她紅着臉地注視着對方可能受傷的地方。
從外表來看,那裏漂亮得不行,光滑白嫩,此刻卻又沾滿了透明溶液。
她坐在洗手臺上,臀下全是水,俞歸杳只覺得愧疚得不行,因為好像是真的傷到了,那兩瓣唇紅腫着,微微張開,如同陽光下不斷流淌着溪水的小溪,晶瑩的水珠沾在腿上,閃着銀光。
漂亮卻又讓人心疼。
俞歸杳紅着臉,一邊挪開視線,又連忙道:“我會負責的!”
畢竟是她拿來的劣質玩具才造成這樣的後果。
付溫忱遮掩住眸子裏的笑意,又皺起眉,裝可憐道:“好啊,那你先幫我擦幹水,我好疼......”
“那什麽,我等會兒去幫你買藥!應該是紅腫了所以才疼,消腫就好了......”
俞歸杳看她很疼的樣子,更加愧疚了,迅速從一旁拿了新毛巾,又将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扶着她的腰肢,伸手幫她擦。
那毛巾很快被水打濕,付溫忱環着她的脖子,雙腿微微發顫,如果沒有對方抱着她的腰,可能直接就跪下去了。
可她還是叉開腿讓對方擦得方便一點,可當俞歸杳真的擦到那裏時,她又忍不住發顫,擡頭親上她的唇角,紅着耳根道:“你真好~”
俞歸杳一愣,瞬間紅了臉,又低聲道:“剛剛親的那二十幾分鐘不要錢,畢竟是我害的你......”
早知道就不應該拿那劣質玩具給她。
她心裏直嘆氣,付溫忱卻又親了她的臉,勾起了唇:“是嗎?那就是說那二十幾分鐘不算數,你還欠我二十幾分鐘~”
俞歸杳:“???”
是這麽算的嗎?
她愣了,俞歸杳卻又在她懷裏蹭着,邊道:“擦了不管用,還是很黏,你打開噴頭幫我洗一下~”
“哦哦好。”
俞歸杳瞬間被轉移注意力,又将她抱到洗手池旁邊,打開熱水幫她沖洗。
溫熱的水源将腿上的粘膩沖掉,水珠從細白的腿上不斷滑落。
付溫忱盯着她,看她紅着臉,視線飄忽,心裏跟被羽毛撓過一樣,又想逗她,又不想逼她太緊。
今天這樣已經很好了,她剛剛舒服得要命。
歸杳應該也很喜歡她吧?不然不會對她毫無防備心,又經常臉紅,吻她的時候,舌頭也纏着她不停攪着......
想到那濕軟的觸感,她也臉紅了,又貼近對方懷裏,抱着她的脖子墊腳親她:“還想親......”
不行!
這都十點了。
俞歸杳連忙幫她擦完腿,擦完那個令人臉紅的地方,又将短褲拿給她,拒絕道:“我外婆吃完飯出去遛街了,估計馬上就會回來!”
被她拒絕了,付溫忱幾分不滿,腿也不擡,顯然不想動。
俞歸杳聽到外頭鐵門劇烈的哐當聲,不免有些着急了,情急之下便湊過去親了她的唇,又無意識哄她道:“快穿好,外婆回來了。”
兩人的軟唇貼合在一起,又很快離開,留下溫軟的觸感,她親的那一下唇瓣發出‘啵’的一聲,付溫忱被親高興了,忍不住勾起唇,随即微揚下巴,示意她拿着內.褲幫她穿。
俞歸杳簡直跟伺候祖宗似的,生怕外婆撞見付溫忱在自己家,忍不住抓住她的腿就往內.褲裏塞。
“你別抓......”付溫忱只感覺她滾燙的掌心隔着一層紗布都燙得慌,雙腿立刻發軟,貼進她懷裏軟聲道:“別這樣弄......”
她臉頰潮紅,攀着她的脖子,像洋娃娃一般被擺弄着,兩條腿伸進內.褲裏,随即又被提上去。
俞歸杳整張臉都紅透了,連忙又給她穿上睡褲,随即幫她扣上襯衣紐扣。
她雙手發抖,可是目不斜視,耳根發紅,卻心無雜念。
付溫忱勾着唇,時不時伸手玩着她的頭發,看她那副正經的樣子,又忍不住用指尖撫摸她脖頸的痣,甚至低頭吻了上去。
吻上去還不算,她還用舌尖輕輕觸碰。
俞歸杳頓時渾身一抖,簡直要被她吓死了。
這不會還想繼續吧?
她連忙将對方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開始風馳電掣地收拾浴室,生怕對方又找借口要親親。
浴室裏很濃郁的香味,很好聞,洗手臺上,地面上全是透明溶液……
看到這,她心跳竟然加快了,加緊收拾起來。
雖然說外婆一般是用的房間裏的廁所,這個洗手間是專門她用的,但是等會兒付溫忱要是被老人家看到了,就完蛋了。
她将盆子裏的內衣褲晾起來,剛收拾得差不多了想抱付溫忱出去,打橫抱起的那一剎那,對方卻又笑着摸她的耳朵,問她:“你不用換內.褲?”
“不用!我沒有那樣!”俞歸杳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連忙悄悄打開門,看客廳裏沒人便迅速抱着她跑出去。
可付溫忱看她那副害羞樣,卻忍不住環着她的脖子親她的臉。
她眉眼彎彎的,軟聲告白道:“我好喜歡你,杳杳......”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親昵地喊她,那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俞歸杳越發緊張,心跳如雷,抱着她快速踏上樓梯。
但下一秒,身後便傳來了鐵盆哐當一聲掉落到地上的聲音。
俞歸杳:“!!!”
她猛地轉頭,就看見客廳門口滿臉震驚的外婆,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剛剛付溫忱親她的那一幕。
看這反應,應該是看到了......
她連忙解釋:“外婆,這是我新買的付溫忱真人玩偶!你看,很像吧?還能錄音說話,能親我呢!”
付溫忱:“......”
真人玩偶?搞各種play的那種嗎?
她忍不住又笑着親了她一下。
俞歸杳都渾身僵硬了,覺得她瘋了。
“小祖宗,你別動啊,先當個玩偶!”
她湊到她耳邊,聲音微弱得不行,就怕被外婆聽到。
付溫忱卻得了趣,小聲問她:“我裝玩偶,你會和我玩play嗎?”
俞歸杳:“......”
“行!”她咬着牙應了,随即又朝不遠處的老人家喊道:“外婆,我先抱着娃娃上去了啊~”
說完這句,她就準備往樓上跑。
但下一秒,外婆便叫住了她,還特別嚴肅地道:“站住,你當我老糊塗呢?!”
俞歸杳頓時閉上眼,又認命地轉過身,剛想解釋,老人家卻又忽然笑着朝付溫忱柔聲道:“還沒吃早飯吧?”
“我煮了銀耳蓮子粥!讓杳杳喂你吃~”
俞歸杳傻眼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