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用, 用手?!
俞歸杳立刻慌了神,手下意識想松開,卻又被付溫忱拽着衣領子不準她離開, 皺着眉道:“怎麽?怕了?”
她眨眼的瞬間,眼裏的淚便瞬間落下,唇瓣微微腫起,看起來可憐極了。
俞歸杳心裏一顫,連忙回道:“我怕什麽?”
“我只是覺得太快了, 你不是說只是試試嗎?試試也應該有個階段的吧?不至于這麽快就......”
她點到為止,心跳得太快,喉中幹澀不已。
說到底, 她還是不想為了錢而丢失自己最後的那道防線。
可付溫忱卻又輕輕地吻上她, 兩人濕軟的唇觸碰在一起,她呼吸依舊紊亂, 那雙眸子濕漉漉的, 竟軟聲道:“試試, 也得先試試性.生活和不和諧啊......”
俞歸杳瞬間懵了。
還有這種說法?
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還是覺得太快了。
做.愛是兩個人感情到了一定地步水到渠成的事情。
如今她已經為了錢答應和付溫忱試一試,和她親親了, 總不能再做出更冒犯對方的事情。
她臉頰滾燙, 剛想再找點理由拒絕, 付溫忱卻又撫摸着她脖頸上的痣, 吻上她的唇角, 低聲道:“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麽,你無非就是覺得太快了......”
“可是, 可是這種事是能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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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不覺間抓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
在俞歸杳還沒反應過來時, 她的指尖便已經觸到了對方濕透的那層布料,反應過來後便條件反射地迅速抽回手,渾身像被火燒過一樣。
付溫忱被她碰到了,渾身顫了一下,接着便緊靠在她懷裏,手指一點點撫摸着她的鎖骨,又柔聲道:“你呢?你不也有反應了?”
“人不應該壓抑自己的感覺,會被憋壞的......”
她一字一句的話語像羽毛在心裏瘙癢,俞歸杳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好半響才說出一句謊言:“我沒有......”
付溫忱卻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那雙桃花眼裏仿佛浮着水光,自嘲道:“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了,何況你的手也受傷了,不好做......”
“可是你自己沒感覺,也不至于讓我忍着吧?”她又可憐兮兮地看着她,低聲道:“三十分鐘一秒鐘也不能少,你去幫我拿你的小玩具,讓小玩具幫我......”
“這樣總行了吧?”
她皺眉看着她,仿佛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
可俞歸杳紅着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怎麽又扯到小玩具上面去了?難道她們就不能單純地試試嗎?
直到這時,她仿佛也才想明白過來。
影後是不是愛而不得太久,空.虛太久,所以才在她這裏故意放縱自己,想用這種方式遺忘那段感情?
她垂眸看向付溫忱,看她那副滿眼是淚的樣子,不自覺就心軟了。
恰好付溫忱向她撒嬌:“你快去拿啊~”
她便暈頭轉向的,下意識聽對方的話出了浴室,又走去樓上。
她走後,付溫忱才仿佛松了口氣,随即撐着發軟的腿站到地上,脫掉了被打濕的短睡褲和全是透明溶液的三角布料。
襯衣下擺堪堪遮住她的腿根,腿上似乎有水珠滑落,她擦了擦,又将內褲都泡到一起,身體上的情.欲還未減退。
沒錯,她就是空.虛,就是瘋了。
她忍不了了,想和對方做,不管是用什麽方式......
付溫忱目光深沉,又拿起對方的睡衣,整張臉潮紅着,深深地嗅聞着對方睡衣上殘存的香味。
而樓上的俞歸杳則蹲在抽屜前,有些無從下手。
仔細想來,她好像一直都在被付溫忱牽着走,好像逐漸走進了一個誤區,可是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只要看到對方那副可憐的樣子,就忍不住答應對方的一切要求。
包括這次的小玩具。
青天白日的,她怎麽能拿着自己的小玩具給她在浴室裏來,這樣不覺得很羞恥嗎?明明她們才剛認識不到一天。
這是瘋了吧?
一邊想着,她卻又懊惱地選了一個會自動震顫的圓柱形玩具,一邊往房間外走。
走了兩步,也不知想起什麽,她又轉回頭拿了新的短褲和睡褲。
怎麽會有這麽敏.感,就親了一會兒,外頭那層睡褲都被浸透了。
她紅着臉,拿上了消毒噴霧,這才離開房間。
等到走進浴室後,她便看到付溫忱蹲在地上正洗睡衣和短褲,她那雙腿又細又白,正對着門,就穿了一件襯衣。
俞歸杳連忙關了門,又下意識将手裏的東西藏在背後,反而将另一只手上的新短.褲和睡褲遞給她,邊問道:“你好多了吧?應該沒感覺了吧......”
付溫忱站起身,竟一邊朝她走來,一邊解開了襯衣的紐扣。
她耳根泛紅,又連忙偏開頭道:“你把褲子先穿上,至于那個三十分鐘的吻,先欠着,或者你就當我後悔了,我們別來了......”
她的背抵在門上,付溫忱卻逼近她,甚至微微勾起唇,伸手從她身後将她的手拽了出來,随後看着她手裏的東西笑:“你明明就把東西拿來了,還騙我?”
“還有,那種感覺有那麽容易就退了嗎?我現在還難受着呢~”她靠進她懷裏,将臉貼在她肩上,又環抱住她的腰,低落道:“如果不想試,你一開始就不應該默認的,你現在惹了我,是想又抛棄我嗎?”
“沒有,怎麽可能......”
俞歸杳心裏一個咯噔,她那五十萬一個月的錢還沒拿到呢。
而且付溫忱看起來也很可憐的樣子,本來就愛而不得了,她還是不要讓她更傷心了。
畢竟那95的黑化值說不準什麽時候就又變了......
她正想完,付溫忱就又抓住了她的手,邊搶走她手裏的小玩具,邊貼心道:“我自己塞進去就行了,不用你幫忙,你的手也沾不了水,所以只要兌現那三十分鐘的吻就行了......”
這樣聽起來,她還怪貼心的呢。
如果忽略她搶走的是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小玩具。
俞歸杳臉上的熱度就沒降下去過,看她背過身又低着頭,似乎是想塞進去了,連忙将消毒噴霧又遞給她:“消毒......”
“你幫我消~”付溫忱又将東西遞給她了,那張臉似乎還染着胭脂,透着潮紅,擡起眼眸看着她的時候,眼尾的媚意讓她無意識就心跳加快。
手裏的東西是橢圓形的,像古風的小柱子,周身刻着紋路,用的時候很有感覺,而且底部還有一根棉線,用完了可以很方便地取出來。
俞歸杳連忙給它消了毒,随後又想到一個借口,不好意思地朝對方道:“差點忘了,這東西我用過!”
“你肯定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吧?”
她想把東西收回,畢竟她敢肯定付溫忱這種級別的影後肯定不會委屈自己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可她沒想到付溫忱聽到這話,卻垂下眸子咬住了唇,又猛地搶過消完毒的小東西,似乎是害羞了:“嗯,試試吧,你用過的肯定挺好用的......”
俞歸杳:“......”
這回她更加臉紅了,尤其是聽到那道響起的嗡嗡聲。
那是付溫忱打開了玩具的開關,橢圓形的小柱子瘋狂震動着。
她心跳如雷,偏開頭不敢看那方,但付溫忱卻又轉過身,微微踮起腳摟住了她的脖子,整個身子都靠進了她懷裏,似乎站不住了,聲音難耐地道:“我弄好了,你親我.......”
這麽快?
她之前都覺得幹澀,弄不好,結果對方幾秒鐘就弄好了?
耳邊仿佛響起了榨汁機嗡嗡嗡攪拌果汁的聲音,她臉頰燒紅。
付溫忱就好像能聽到她的心聲似的,跟她解釋道:“因為很滑......”
俞歸杳忍不住紅着耳根去低頭看她,便看到她眸子裏全是水光,呼吸也格外急促,拽着她的領子喘道:“你親親我,不然我受不了......”
那一瞬間,劇烈的心跳聲咚咚作響,俞歸杳也不知自己是怎麽想的,只覺得渾身發熱。
她下意識盯着對方那殷紅的唇瓣,想起之前親吻的觸感,喉部不斷滾動着。
下一秒,俞歸杳便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腰肢,決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三十分鐘的吻嗎?何況之前吻過了,這頂多只剩二十五分鐘。
她低下頭,又托住對方的後頸,猛地便吻了上去。
付溫忱緊緊摟着她的脖子,感受到她吻上來的一剎那,身子便微微顫抖,一大股透明溶液滑落至腳踝。
那柱子顫動得太厲害,大概因為是對方用過的,她總覺得自己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脊背仿佛泛起一陣陣酥麻感,整個身子都在抖動。
俞歸杳開始還只是在淺嘗辄止,輕輕地吻着她的唇,可到後來,她聽到付溫忱無意識發出的低喘聲,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猛地便伸出舌尖撬開了對方的貝齒。
那一刻,付溫忱的舌尖瞬間纏上來,雙腿在發抖。
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每次觸碰時掀起陣陣酥麻感。
俞歸杳吮吸着她嘴裏的津液,又下意識瘋狂地攪動着那軟舌,對方的舌尖又濕又軟,粉嫩的,讓人着迷,吮吸入唇中的液體仿佛甘甜止咳,導致她被迷了心智,不斷掠奪着對方唇中的空氣,在那唇中瘋狂掃蕩,攪動着對方的軟舌,吮吸着對方的唇。
付溫忱逐漸跟不上她的節奏,唇角不斷滑落銀絲,順着脖頸往下淌,她的雙腿早已站不住,耳邊是響亮的吮吸吞咽聲和嗡嗡聲,腳下早已一灘水漬,像是地板漏水了一般,不斷有水珠往下滴落,順着雙腿滑落。
她逐漸喘不過氣來,唇瓣被吮吸得發麻,只能從對方偶爾舔舐她唇角的間隙裏才能狠狠地喘.息着,卻又猛地被對方吻住,被撬開唇瓣,被攪動着軟舌。
“你抱我,抱我去上面......”
付溫忱開始厭惡這隔靴搔癢的機器,嗡嗡嗡個沒完,卻根本緩解不了身體的難受。
她好想,好想徹底填滿那空蕩蕩的地方。
也因此她讓對方抱她去洗手臺......
俞歸杳的手下意識便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來,可那雙細白的腿卻瞬間勾住了她的腰身。
她将對方放上去,手指觸到洗手臺上,洗手臺上忽然湧出一灘水。
那水滑滑的,她知道那是什麽,整張臉早已緋紅,卻也不知為何不肯松開付溫忱的唇。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皆微微偏着頭,不斷轉換着方向吮吸彼此的唇,唇中濕軟的舌糾纏在一起,瘋狂攪動着彼此,吮吸着彼此的津液,吻得難舍難分。
俞歸杳閉着眼,卻又聽到付溫忱帶着顫音的低喘聲,她眼角全是淚,竟是哭了。
“檔開太大了,好難受,我調不好,不知道怎麽調......”
那哭聲讓人心底發軟,俞歸杳知道如果檔太大了,一直那樣磨着,很可能會受傷,于是連忙伸手過去。
那一刻,她根本沒想別的,就想把開關關小。
指尖先是觸碰到一片溫軟,那摻雜着水聲的嗡嗡聲聽得人渾身發熱,她連忙又戳向柱子,指尖卻仿佛被溫水淹沒,被軟軟的東西包裹,再往裏一點,這才觸碰到了泡在水裏的柱子底端。
調節大小的開關在柱子底端,輕輕一按就行,可她按是按了,卻把柱子整個往裏抵去。
付溫忱在渾身發抖,對方的指尖已經戳到了通道的前一部分,她目光深沉,眼底暗藏着濃郁的黑,連忙緊緊抱着對方的脖頸,又輕輕晃着,邊吻她的唇邊撒嬌道:“不行,感覺是調得更大了,難受死了......”
她晃着腰部,一波透明溶液卻瞬間湧出,淹沒了俞歸杳的指尖。
俞歸杳額頭全是汗,下意識便慌張得不行。
要是這劣質玩具把影後弄傷了就糟了!
也因此她更加認真,戳着圓柱子的底部,想先關掉開關,卻不想周圍太滑,竟将柱子徹底抵到了通道的最裏面。
“啊啊啊好疼!”
那一瞬間,感受到對方半根手指都被含着,付溫忱渾身不斷發顫,她似乎是真的傷到了,緊緊摟着她的脖子,滿臉潮紅,疼得不斷叫喚。
“嗚嗚.....別,把那東西拿走!”
她邊喚着,雙腿卻在抽搐,大量透明溶液瞬間噴到了洗手臺上,像是水龍頭被打開了,源源不斷湧出水源。
俞歸杳這回急得渾身都是汗了。
這該死的東西,要是傷了她的金主大人,她非扔了它不可!
她連忙找可以扯出來的那條線,卻怎麽摸都沒摸到,反而是付溫忱被碰到的地方在不斷發顫,又催促她道:“你快......快點!”
“啊啊好疼!”
她一邊顫抖,洗手臺上一邊噴出水來,明明是很讓人血脈噴張的場景,俞歸杳卻被吓死了。
完了完了,那條線怎麽不見了,不會堵在裏面出不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