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2章
蘇珊繼續等着。
葉芬,“據我同學說,他們醫院也有這種現象,有些病人根本沒病,只是家屬想要限制他們的自由才被送進精神病醫院的。”
限制自由,蘇珊想着,嚴實一直說自己沒病,張福也覺得嚴實看上去很正常……
會不會嚴實也是被限制自由才送進的浦新醫院。
葉芬和蘇珊都沉默下來,良久,蘇珊,“在想什麽?”
葉芬,“精神病醫院關的不一定都是瘋子,外面的才更多。”
蘇珊盯着葉芬,聽她繼續說下去,“大學把我們保護的很好,我不去後街,我都不知道一件衛衣要一千多。上學時候的每天捧着醫學書,我都不知道有一天我會給沒有病的病人強行喂很多藥。”
“對不起,岸雄能從羁押室走出去,我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蘇珊伸出手握住葉芬的手,不知道為什麽在說這句話時,蘇珊感覺自己握住葉芬的手虛弱無力。
葉芬看着蘇珊伸過來握住自己的手,又看向蘇珊,“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蘇珊站起來,“我撤了,”見葉芬忸忸怩怩,像是還有話要說,“怎麽了?”
“你們梁隊很忙嗎?”葉芬支支吾吾半天。
“很忙,刑警隊嘛,”見葉芬眼巴巴等着自己答案,突然想到什麽,“不過,和你見面的時間肯定是有的,負責下次讓他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葉芬臉紅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蘇珊低下頭,摘掉墨鏡盯着葉芬紅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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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們刑警打交道真累,我走了。”說着葉芬站起來,率先離開了咖啡店,臉卻越來越紅了。
蘇珊在後面笑,重新把墨鏡戴上,看一眼周圍,這才也走出咖啡店。
“我查了所有藥店并且抽檢幾家大型精神類藥物生産廠家,都沒有**成分藥物,嚴實用的藥很有可能……”
蘇珊推開梁泯辦公室,正好聽到老彭這句,接口道,“很有可能來自國外。”
梁泯和老彭一同看向蘇珊。
蘇珊走近梁泯辦公桌,把一袋藥物放在老彭面前,“怎麽樣,夠你實驗用的吧。”正是剛才咖啡店葉芬一同推過來的。
老彭和梁泯都笑了,老彭,“蘇警每次都想在之前。”
梁泯接口道,“的确是,跟她工作一點樂趣都沒有。”
“是嗎?”蘇珊盯着梁泯,梁泯被盯的不自在,“怎麽了?”
“有件事你絕對有樂趣,”蘇珊從防彈衣口袋拿出梁泯要的東西。
“她真的辦到了,她是怎麽拿到的。”蘇珊看出梁泯眼中除了驚喜,還有為葉芬擔心。
“我沒問,故意留個機會給你去問。”
老彭在旁邊聽的一頭霧水,蘇珊沖着老彭,“有人看來是喜歡上我們梁隊,想約梁隊。”
“誰啊,”老彭也看出梁泯藏不住的不住興奮。
“浦新醫院葉芬。”
“那個實習醫生。”老彭在記憶中搜索這個實習醫生。
蘇珊點點頭,“剛才給你的藥物也是她幫忙弄出來的。”
“幫了我這麽大忙,怎麽也得請她吃個飯,梁泯你幫我約。”
“我不約,吃飯是假,你想見人是真,嚴實案發現場又不是沒見過。”
老彭,“這麽快就開始收着藏着了。”
三人笑了一會兒,這是嚴實案來,第一次見三人笑。
老彭,“國內沒有這種成分藥物生産,國外太廣泛了,這樣查起來就困難多了。”
蘇珊盯着桌上老彭還未收起的那袋藥物。
梁泯開玩笑,“恐怕她又要先你一步,”
老彭,“怎麽講?”
蘇珊,“岸雄全名藤原岸雄,ri裔中國國籍。”
老彭,“你是說,嚴實的藥物很可能來自本ri。”
梁泯和蘇珊點點頭。
老彭,“我替梁泯收回剛才說的話,”裝着向蘇珊伸出手,“和你一起工作,很愉快。”
蘇珊作勢要打老彭的手。
蘇珊的眼前晃過,浦新醫院709病號房,“警官救我,我沒病,我要出去,”眼睛死死盯着蘇珊的男孩,葉芬也覺得他沒病。
限制自由,那麽他的家人又是為什麽要限制他的自由呢。
“嚴實有沒有可能也是被限制自由才被送進浦新醫院的。”蘇珊說道。
蘇珊知道梁泯和老彭等着她,繼續說下去道,“嚴實自從被關進醫院,就一直說他沒病。米勒從醫院調查帶回來的病歷報告,上面講的也是模棱兩可,并沒有明确指出嚴實患有精神病類疾病。
而且更重要的是,精神病醫院收治患者,如果沒有監護人的簽字,是收治不了的。明明沒有病,嚴實又強烈要求出院,這樣的情況,嚴厲還是把嚴實送進浦新。
嚴實跟家人求助不行,最後就想到了他江城的那幫老友,也就有了嚴實臨死前那段視頻流出。正是這段視頻的流出……”
“有人不想嚴實出去,最終只好動了殺死嚴實的動機,并且想到要嚴實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方法。”梁泯接過蘇珊的話頭。
蘇珊點點頭。
梁泯沉思良久,“為什麽想要限制嚴實的自由,又是誰想要限制嚴實自由?嚴實一直在努力離開醫院,又是什麽導致他甘願自殺呢?”
蘇珊提出自己疑惑,“嚴實求救視頻流出去很久,但是直到嚴實自殺身亡,他的那幫老友都沒見有任何動靜。“
梁泯和蘇珊都有一種感覺,雖然謎團越來越多,但案件好像越發清晰了。
“我們的方向會不會錯了,”老彭看着桌上蘇珊剛剛拿回來的藥,蘇珊和梁泯都随着老彭的眼睛。
梁泯,“目前可以斷定嚴實不是因致幻導致的自殺,據看護張福交代,他藥量應該沒有達到致幻劑量。”
蘇珊,“不會,它的價值在于浦新醫院還有嚴實樣的人存在,社會上還有其他的浦新醫院。”
梁泯和老彭看向蘇珊,蘇珊肯定地點點頭。
老彭緊緊握住蘇珊帶回來的藥從座位上站起,把手中的藥像蘇珊和梁泯示意了下,“我先回實驗室了。”
蘇珊和梁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