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表現
表現
“不是這樣, 是直接……”
這樣說完,她也有點不好意思,不敢擡頭看他是什麽神色。
她心想:遇上周學禮這種禁欲系的荷爾蒙炸dan, 真的不能怪她……
“哦……”他頓了頓, 聲音更輕了, 呼吸也顫得更厲害,“也可以的……”
這樣答應着, 又怕她反悔跑了, 一只手仍然撐在櫃子門上禁锢着她, 單手去解。
Then, his hot hand takes hers and wraps it around something thick and hot.
It is as if the magical girl has unlocked some forbidden seal. She curiously watches. The giant and powerful snake that is preparing to attack is totally controlled by her.
On the snake's body, earthworm-shaped lines are slightly convex. And its face... its face is so ferocious, but it lies docilely in her hand and drooled.
南追有點被吓到了。
估計下次做夢的主題就不是橡皮圈和木棍了, 而是長白山的蛇神大人……
她一籠住,周學禮的呼吸也跟着變了。
他也是首次如此,這對于周教授的羞恥心來說,無異于一個巨大的挑戰。
He buries his head in the crook of her neck as if to escape, not daring to see her reaction, but his hand covering the back of her hand exerted slight force, forcing her to treat him harder and more roughly.
She is a little afraid of hurting him.
Malice suddenly arises in her heart, and she says hoarsely: "I thought my dear Professor really came to apologize..." she presses her hands relentlessly harder, "Have you been thinking about this kind of thing all the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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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probably doesn't know how sadistic she is when she says such words.
He is tortured by her so much that his body is shaking slightly. Even though he knows that she is teasing him on purpose, he is still ashamed and begged in a low voice: "Please, don't say that..."
His fingers tries to grab something, but the cab door is so smooth, so he has no choice but to exert force in vain, until his fingertips turn white.
Nan Zhui is captivated by his lustful and aggrieved look, and begins to kiss him uncontrollably...
大腦裏熱烘烘的一團,像是水澆在熱炭上,“滋啦”一聲,水霧彌漫,呼吸都困難。
她好餓,但又是被索取被吞咽的那個。
她的手仍被他握着,帶引着……
等結束了這個吻的時候,她的掌心濕漉漉、黏乎乎的,手臂和櫃門也不免遭了點殃。她握着拳頭,新奇地感受着滑膩膩的觸感。又惡心,又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有些狼狽地放松了下來,頭抵在櫃門上,喘得厲害。
出于安慰,她又親了親他的臉頰。
「我好喜歡周學禮啊……」腦海裏的這個念頭已經強烈到無法忽視了。她發現自己很喜歡這樣sese肉肉的小游戲,也喜歡周學禮真的在乎自己。
本來初衷是限制一下發展速度,結果,比之前還過火……
如果不是還有事情必須要做,她想這樣和他在一起一整天,一直玩兒到他斷電為止。
“現在,能原諒我了嗎……”他低啞地問着。
剛才,他簡直像個動物一樣,還弄髒了她的手。
“看你表現。”她故意沒有松口,笑意卻說明她此時心情很好。
他親吻着她的眼角,“那我還可以繼續表現……”
南追一驚,目光下移。
好像真的可以……
但那那那可不行!
要是他不小心表現一宿,她今天就不用幹別的了!
“但是,我想去你家裏……”她輕聲說着。
神魂颠倒之際,南将軍理智猶在,仍不忘為去他家裏偷拍鋪墊好借口。
他點頭:“好……現在嗎?”
“今天不行。”她假裝惋惜似的嘆氣,“你來的不是時候,今天要拍畢業照。因為你,我都已經遲到了。”
說着,她指了指玄關擺放的學士服,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本來心頭秘密太多,她預備不去了,但現在卻不得不去。
說不失望,是假的。周學禮的表情有點抑郁。
為了安慰他,她難得體貼地又補充:“而且,我怕你累。”
他神色一僵。
在他看來,女朋友幾乎是在直說:「周老師,我怕你這個年紀,多來兩次就噶了……」
南追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只是關心了一句,周老師的表情就變得如此憤懑,好像……還有點勝負欲上頭的樣子。
但他沒解釋,只是嘆氣,“那你去洗手,我送你過去。”
他也需要整理一下自己。
南追躲去了衛生間,他也看到了門邊穿衣鏡裏的自己,就算整理好了衣服,表情仍有點不堪……
他別開臉,對這樣玉望外露的自己感到陌生。
這時,南追放在玄關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康司平。
一下子,像是看到了什麽髒東西,他眯眼,慢慢拿起手機,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追追,一個叫康司平的人給你打了電話。”
南追飛快打開了廁所門,随即又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态。
眨了眨眼,一個報複的念頭在腦海裏生成了。
“我的手是濕的,你幫我接一下吧。”她說完,又把浴室門關上了。
周學禮的嘴角頓時比AK還難壓,走得遠了一點,接通。
“喂,追追嗎。”康司平還兀自不覺有問題,語氣低柔,“今天拍畢業照,你是不是忘了?怎麽還沒見到你,我給你買了花。”
周教授慢條斯理地說道:“她在浴室,不方便接聽,但我會幫你轉達的。”
他的語氣,慵懶、疲憊、又有種說不出的得意。
康司平當然聽懂了,還聽出了他話裏暗戳戳、賤嗖嗖的弦外之音,當即氣得大叫:
“什麽?!你是誰!周學禮!是不是你!南追的電話怎麽會在你這裏——”
周學禮已經悠然地把電話挂了。
轉身時,南追也走了出來。
他遞上手機,語氣溫柔,“是打電話催你去拍照的。”
“哦……謝謝。”
“這個康司平,就是上次來你家,和你表白的人吧。”他這樣說的時候,語氣像是從未私下和康司平見過面。
南追點點頭,也沒預備瞞着他:“嗯,但是我和他之間,應該沒有可能了。”
周學禮沒說什麽,笑笑,和她一起下樓。
沒有可能了,卻還留着他的電話。
唉……
這些讨厭的蒼蠅,可真礙眼啊……
~
校園裏,正是滿坑滿谷的一群畢業生在進行最後的狂歡,黑色的學士袍翻飛,像一叢叢即将被放生的烏鴉。
“有什麽可高興的。”喬文淑被曬得臉疼,蔫蔫地說道,“失業率那麽高,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工作呢。”
蘭漪才不在乎什麽失業率,她正忙着對鏡補妝。
為了今天,她特意給自己的學士服改良過了,簪花、雲肩不用說,妝容也古典,眉似遠山,力求豔壓群芳,以後驚豔到自己的孫子輩。
畢竟,有了病毒扛雷、小偷擋箭,試卷的事顯然沒那麽火燒眉毛了。蘭漪的懶病和僥幸再度發作,滿心依賴着南追和祖宗保佑,注意力又重新轉移到了自己臉上的一畝三分地來。
“南追!這裏!”
南追班裏的班長揮手。
她一路小跑着,又匆忙地用無名指抹勻嘴上新補的口紅。
她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周學禮不夠主動的。剛才下車,又被他「主動」了一把,口紅都被吃走了。
趕緊沖進隊伍裏,擠出熱情洋溢的笑來。
“咔嚓。”
神色各異的衆人被定格在了這一刻,給他們四年的大學生活徹底畫下了休止符……
但拍照一結束,南追就混進了黑色的烏鴉群裏,沒了蹤影。
“诶?大追呢?”蘭漪的班也拍完了,想和她合影,卻沒撈到人。
“早跑了,喏,躲那個人呢。”文淑努嘴。
只見康司平抱着偌大的一束芍藥孤零零站在那,左右看着,一臉茫然和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被南追遺棄了。
蘭漪很嫌棄,又嘆氣,也有點理解南追。
畢竟,他們的任務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期,就算是她這種散漫的小兵,也不希望康司平擾亂南将軍的決策。
看來今天是沒法和南追合照了,她很失望。
這時——
“漪漪!”
伴随着這聲粗犷的呼喚,喬文淑恍惚間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非洲大草原。
因為不遠處明媚的陽光裏,一只方臉疣豬正向他們矯健地跑來。
靠……
喬文淑趕緊別開頭,方鴻犇這種選手一出沒,把康司平類比小龍男都算辱沒了他。
她現在知道為什麽鬣狗女王就愛掏裆疣豬了,因為這貨實在有礙觀瞻。
“诶?鴻犇……”蘭漪也後悔來了。
她其實就時想來美一下,并不想見到方鴻犇。
誠然,這些日子方鴻犇一直失心瘋一般給她發信,但是她每天在「間諜」活動裏一腔雞血地嗑cp,根本就是糊弄幾句了事。
反正,不理他的話,他自己發一通牢騷,說一通狠話,就會重新舔狗求饒。
方鴻犇走上前來,先瞅了一眼喬文淑,眼神不善。
蘭漪趕緊強擠出笑來對文淑說道:“文淑,你先去找同學們玩兒吧,我和我男朋友說會兒話。”
喬文淑正求之不得逃離疣豬的視覺攻擊,很沒義氣地溜之大吉了。
蘭漪這才轉過頭來,也一臉不悅,“幹嘛瞪我朋友?”
“朋友?”方鴻犇笑了,“你什麽時候和喬文淑是朋友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嘛?少和那些窮鬼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