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主動幹活
梁倦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見鬼，他看着周遭的環境,問：“這裏亂糟糟的，不如去我辦公室？”
阿蠻覺得，梁倦這個人，腦子真的有點不靈活。
她語重心長的問：“你覺得，那裏合适嗎？”
且不說那裏太過正氣十足，對江虹是個巨大的沖擊，就說那個環境，也不适合詢問啊！
大概是阿蠻的眼神實在是像看一個智障，梁倦終于反應過來這事兒不是這樣的。
他說：“不合适。”
這裏是一棟廢棄的舊樓,破破爛爛,景一白指點的位置。
天知道,這哥們兒怎麽會找到這種地方。
不過，從始至終,景一白的安靜與淡定都讓梁倦确認，這也是一位大佬，還是那種PLUS版本的。
阿蠻将鏡子拿出來，随後念起咒語，鏡子很快漂浮在半空中，一道身影，從鏡子裏竄了出來。她整個人有些狼狽，驚悚不定的盯着阿蠻。
剛才是她抓了她，她知道的！
她張牙舞爪,怒道：“你是那個混蛋找來的幫手，對不對！”
阿蠻搖頭：“我不是！”
她盯住了少女，說：“你是怎麽死的？”
“我、我怎麽什麽也看不見？”梁倦開口。
他看阿蠻的樣子，分明對面就有人，可是他卻什麽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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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蠻想到這個，這才發現自己果然是做天師時間短，業務很不熟練，竟然忘了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到什麽的。她立刻開始翻自己的小包包，翻了半天，找到一張黃色的符紙，她低頭使勁兒折了折，随後向前一拍，貼在了梁倦的額頭上。
“這……卧槽！”
面前竟然真的有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少女！
只是她白色的襯衫上滿是血跡，及膝的百褶裙也髒的不成樣子。
“你是江虹！”他已經看了許多次案卷了，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不像樣的少女就是這個案子的受害人。
“你為什麽不去投胎？是我們沒有為你找到真兇，對不對？”梁倦追問，似乎又想到什麽，說：“那天在電梯，也是你，對不對？”
江虹看到梁倦，哭了出來，只是她眼裏流出的，卻是一行血淚，她輕輕點頭，說：“是我！”
她那天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她就想，這個警察是個好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冤情。
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看到他了。
她說：“我不能走，我是被李宇承殺死的。我要找他報仇，我要找他報仇……”
她的話，并沒有讓阿蠻和景一白意外，但是卻足以讓梁倦意外。
他雖然猜到事情另有內情，但是卻沒有想過，李宇承才是兇手。
他說：“怎麽會是他！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他胡說！！！”江虹突然就叫了起來，她哭的越發的厲害：“他胡說！我不是！”
景一白開口：“她不是。在李家，我就知道，她不是！”
梁倦側目：“你怎麽會知道？”
景一白笑了笑，他說：“我不會玄學那些東西，但是，我有物理學及心理學雙學位。判斷一個高中生的話，我還做得到。”
梁倦：“！！！”
景一白：“李宇承的話，有幾處纰漏。你們沒有發現而已罷了。”
阿蠻附和：“對，她不是，李宇承撒了謊。所以我說，他自制力和自我保護能力很強。”
梁倦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一種被碾壓的挫敗感。
他感慨：“鬧了半天，我是最蠢的。”
阿蠻誠實：“對啊，所以我說，你腦子不靈活啊！我又不是罵人。”
大概是景一白和阿蠻的堅定給了江虹一點點信心，她終于不再血淚盈眶。
梁倦問：“你跟我說說，當時是什麽情況。”
他更加認真：“我說過要替你找到真相，就一定會做到的！”
江虹輕輕的點頭，她死了之後一直都在自己屍體身邊飄蕩，她是認識這個警察叔叔的，她也知道，這個人是個好人。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什麽人關心她了。
就連她的親爸，也不在乎她的死因，他現在要的就是看那些人能賠償多少！
當知道搶劫的三個人都是光棍一個，窮的賠不起一點之後，也就不怎麽關注這件事兒了！哪裏有人管她是怎麽死的呢！只有他，一次又一次的來李家，去江家，只為能給自己找個真相。
她說：“我們沒有談戀愛，我們只是好朋友。是我蠢，相信了這個壞人，以為他是好的，可是根本不是。”
江虹語氣帶着恨意：“我媽病着的時候，我爸就和那個狐貍精攪合在一起了。枉我媽當初還把她當做好閨蜜，最後真是被他們氣死了。我媽剛走，她就帶着她兒子進門了，她那個兒子和我差不多大，經常對我毛手毛腳。無論我這麽說，我爸都不相信。我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心情讀書，所以每次都考不好。他就說要為我補習，還說很同情我的遭遇。我以為他是好人，很快跟他成為朋友，還把家裏的事情告訴了他。外人都謠傳我們倆談戀愛，也是他說清者自清，不用解釋。我都相信了他。畢竟，他是我僅有的朋友，也是會為我着想的朋友。出事兒之前的前幾天是我媽的忌日，可是他們誰都不記得，我爸還帶那個女人去看電影。他們不是人！”
說起這些江虹顫抖起來，就算是一只鬼，她也不能跳出一切看事情。
“我當時氣極了，和他們發生了激烈的争吵，我爸打了我。然後李宇承就跟我說，得想個辦法教訓他們。他說，讓我躲起來，只要他們找我，這件事兒就會鬧大。事情鬧大，報紙媒體什麽的也都會關注，我就可以出來揭穿那個女人對我不好的事情。讓他們變成過街老鼠。我當時蠢死了，竟然完全相信了他。他還說，我一個女孩子躲起來不安全，他陪着我。而且他爸媽也更重視他，說不定會找媒體幫忙，這樣就會讓輿論更加關注。到時候他也能幫我作證，我就相信了，我真的相信了。”
阿蠻輕聲安撫她：“沒事，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你不要怕……”
阿蠻的聲音就像是帶着魔咒，竟然奇異的安撫住了江虹，江虹慢慢鎮定了許多，她繼續說：“他跟我住在一起的時候，跟我表白了，不過我拒絕了他。我真的拒絕了他。當時他很不高興，可是卻沒有說別的。當時我還以為，他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然後他說，如果想讓別人找到我們，必須留一點蛛絲馬跡，于是我故意在小吃店找茬兒，讓他們對我印象深刻。”
這一切，都跟李宇承說的截然不同。
但是大體走向，又都是一樣的。
阿蠻上前一步，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說：“沒事兒，你別急，慢慢說，有警察叔叔在，他會幫你的。”
阿蠻可以碰到江虹的實體，這讓梁倦驚訝極了，不過他更驚訝的是，原來一切真的都不是李宇承說的那樣，他果然撒了謊。
“你別怕，只要他做了壞事兒，絕對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江虹顫抖：“我聽了他的，可是我不知道，他沒按好心。他真的沒安好心啊！那天回到住處，不知道怎麽的，他又跟我表白了一次。我再次拒絕了他。并且慎重的和他談了談，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欺負了我！”
說到這裏，江虹已經哭得歇斯底裏：“他侵犯了我，之後就把我扔下，一個人出去了。那個時候我真的恨死他了，可是我怕，我怕這件事兒傳出去……那樣我就沒臉見人了。于是我悄悄地自己整理了一下。可是我沒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我剛整理好衣服。就遇到有人入室搶劫了，他們又侵犯了我！當時我撞了頭，流了好多血，昏了過去！“
說到這裏，江虹顫抖：“等我醒來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不在了，李宇承正好進來，我跟他說有人搶劫，我讓他報警，我說不會放過那些壞人。他、他看了我很久，沒有那麽做，反而是按着我的頭，又撞到了牆上……後來，我就死了。”
江虹不能抑制自己的恨意，阿蠻也氣的顫抖：“怎麽又這樣的人，這哪裏還叫人，卑鄙無恥下流！”
阿蠻眼看江虹的身體慢慢的變成血色，立刻将一張符順勢貼了上去，江虹一下子就昏迷過去，阿蠻将她收回鏡子。一轉身就看到梁倦詫異的眼神！
她說：“江虹太激動了，我怕她真的受不住，氣極了弄死李家的人。不管是人還是鬼，都有自己的規矩！她如果真的殺了人，那麽她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梁倦：“謝謝你！”
阿蠻伸手，掌心朝上。
梁倦：“？？？”
阿蠻：“我們做這行，不可能白幹的！”
頓一下，繼續：“我看你也是為了幫她，是個好人，少給一些好了。意思一下。”
梁倦哦了一聲，立刻掏兜，他把錢包裏所有的現金都給了阿蠻，不過也只有幾百塊，梁倦有些尴尬，“等我去給你取。”
阿蠻搖頭：“不用了，夠了啦！”
她認真：“等一下，我去買紙馬香燭，你去調查她說的話。”
阿蠻拉住景一白，說：“景哥哥，等我們一起去。”
景一白看着梁倦，沒動，說：“她明明事先已經被侵犯過，為什麽沒有檢查出來。就算這個因為人多可以混淆。那麽，她撞了一下致死和撞了幾下致死，也不同吧？”
梁倦聽明白了景一白的話，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并不願意懷疑自己的同事，可是又真的沒有辦法反駁景一白的話，畢竟，這樣顯而易見的道理，景一白都知道，他哪裏會不知道！
阿蠻聽明白了他們話裏的意思：“其實，也可能是別的方式，不一定就是你的同僚有問題啦！畢竟，我也做得到。”
梁倦：“！！！”
他結巴：“你你你、你也可以？”
阿蠻反問：“為什麽不可以？不就是改一個東西？又不是多難。李家那麽多符，可見他們本來就認識這方面的人呀。”
這麽一說，梁倦立刻點頭：“對，對對對。今天那個道士，我等……”
“他不是！”阿蠻果斷：“那就是個騙子呀，難道你看不出來？”
梁倦：“我……真看不出來！”
這特麽怎麽看？
阿蠻同情：“你果然很笨。”
景一白微笑：“你不是剛才就知道他腦子不靈光嗎？”
梁倦想，這一對兒，真是接二連三的暴擊他。
太壞了！
“屋子裏那些符，絕對不是今天那個道士畫的，他那個銅錢，搞得都是小動作。後來故意留一個茬兒，也是為了第二次騙錢。我看的清楚呀。”
阿蠻笑眯眯。
“那你為什麽不揭穿他？”
阿蠻疑惑的反問：“我為什麽要揭穿他？他騙的又不是我的錢，而我又不是捕快。而且我看得出來，那個李宇承媽媽不是好人。她身上氣息特別不好。反倒是那個道士沒什麽。既然如此，我更不可能多管啊！”
梁倦竟然，無言以對，他緩和一下，說：“那我再回去調查一下這件事兒，稍後我再和你們聯系，至于江虹……”
他糾結的看向了阿蠻的鏡子。
阿蠻立刻收起來：“你被打這個主意，不給你！”
梁倦：“………………”
我要來，也沒用啊！
三個人，很快的分道揚镳，大概是見了鬼的關系，梁倦倒是更有幹勁了！
阿蠻湊近景一白，期期艾艾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景一白：“呵，你終于想起我了？”
阿蠻：“！！！”
這話說的！
她立刻：“我哪裏想不起景哥哥啊！你這樣，我很傷心耶！”
不知道怎麽的，阿蠻突然就想到了昨晚的小插曲，她突然就臉紅起來，輕輕咳嗽一聲：“景哥哥，以後……”
景一白：“？？？”
阿蠻認真：“在房間，你也要穿衣服啊！”
景一白瞬間沉默下來，許久許久，他緩緩說：“我只是……換衣服！”
頓一下，睨她：“而且，我在自己房間，穿不穿衣服，你也管？你都不敲門的？”
阿蠻耷拉腦袋對手指。
她倒是，一副小無辜的樣子！
景一白擡起她的下巴，阿蠻緋紅着臉蛋兒，嬌聲：“你幹什麽！”
景一白捏捏她的臉，說：“什麽幹什麽？我總之也沒一言不發就開門。”
阿蠻：“…………………………”
她哼了一聲，掙脫開他。
兩個人一同離開爛尾樓，還沒走多遠，阿蠻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小摩托突突。她揚眉：“這人有點眼熟啊！哦對，我認得他，他是你的朋友小豹。”
其實，就是金錢豹而已。
景一白：“不用理他。”
只是話音剛落，小豹就看到了他們，立刻沖了過來：“小景哥哥！”
這麽一叫，都是讓阿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瞪着這只豹精，義正言辭：“你不可以這樣叫。”
小豹：“………………”
景一白微笑：“再讓我聽見你這麽叫，我就捏死你！”
小豹：“！！！”
他不是聽到阿蠻這麽叫，才跟着學的嗎？他以為，四組喜歡呢！
人類真是最不好理解的動物了！
他可憐巴巴：“您不喜歡，我就不叫了啊！咱沒必要醬紫的！”
阿蠻總覺得，這個小豹，說話怪怪的！
她低聲又和景一白低語：“他的口吻好奇怪。”
說起這個，景一白抿了抿嘴，說：“口音串了！”
特四處，有一只來自東北的東北虎與一只曾在臺灣住過的兔子，所以，這就是東北話與臺灣腔的碰撞。
以至于，搞得大家的話音都怪怪的！
現在，基本都是東北腔加臺灣腔。
當然，東北話還是打敗了臺灣話的！
像是小孔還好，一只京城孔雀，雖然說東北話，但是也能稱得上都是北方。可是小豹，你一只南方妖，一口東北話。偶爾還要穿雜臺灣腔，就相當尴尬了。
只是這個時候景一白倒是不好說什麽。
他簡單的說了一句，小豹卻叨叨個沒完，一回兒的功夫就說清楚了。
阿蠻這才明白，原來，他們認識的人裏，有說東北話的哦。其實，他自己心裏一點都不清楚什麽是東北話，什麽是臺灣腔。
總是，她知道，像是說相聲一樣自帶笑點的就是東北話啦！軟軟的醬紫嗆就是臺灣腔。
她哦了一下，說：“原來這樣。”
小豹熱情：“姐，你們這是幹啥？”
阿蠻：“……………………你多大！”
不管多大的女人，都不希望被人叫姐！
小豹：“按照你們人類的算法，我大概也就是十二三歲？”
不過他心心念念：“等到了差不多十八，我就能有自己的媳婦兒了！”
現在一般單位，可沒有這樣的福利了！
簡直，棒呆！
人間最值得！
只是，很明顯，阿蠻不會這麽想！
阿蠻立刻回頭，問：“景哥哥，他們單位還分媳婦兒啊？”
景一白：“……是吧。”
阿蠻立刻認認真真：“那你千萬不要去他們那個單位哦！都8012年了，竟然還搞盲婚啞嫁！你一定要自己找一個好的哦！”
她挺挺胸，小手兒點自己，說：“像是、像是我這樣的，就很不錯！”
小豹一個沒忍住，直接劈叉摔了。
倒是景一白淡定的很，他認真：“你放心好了，這種單位，我是不會去的。而且，就算有這樣的機會，我也不會要的！”
阿蠻笑眯眯，她的大眼睛閃了閃。
景一白繼續：“我喜歡的是，公主一樣的女孩子。真公主那種！”
小豹圍觀暗戳戳：這什麽回答，不生氣？
阿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開開心心，“你果然，很有眼光！”
他這根本就是說她嘛！
她最懂啦！
阿蠻覺得，這是空氣都帶着甜味兒呢！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重點，她說：“那行，我們現在就去紙錢，也不知道我最近怎麽了，總是買這種東西。”
小豹一瞬間亮了眼，說：“你們有什麽事兒嗎？我陪着你們？”
這樣的機會，如果不趕緊抓住，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呢！
他嘿嘿嘿：“我可以幫忙的！我文武都行，我是我們單位妖精裏學歷最高的！”
阿蠻：“那好厲害啊！”
景一白：“……………………………………”
小學沒念完，誰給你的自信這麽炫耀？
他默默的別開臉，問：“你有自己要忙的吧？”
他的含義相當明顯了，只是，有些妖是直男妖，最不會看人臉色了！
“我沒事兒啊，我剛才就是感覺到這邊有特殊的氣息，應該是有鬼，不過剛才在這兒轉了兩圈都沒找到。算了算了，不找了，反正當鬼也不容易，讓它在躲兩天吧！我還是跟着你們！你們也不用把我當回事兒，就讓我打下手就行。”
阿蠻：“……………………”
耳語蠻蠻再次上線，“景哥哥哦，這個人的态度，好像小太監哦。”
景一白笑着揉了揉阿蠻的頭。
小豹：“…………………………”
我，聽見了！
不過，阿蠻說：“你要找的鬼，在我這裏呀。”
小豹：“！！！”
景一白無奈，真是實在的小阿蠻。
不過想來也是，阿蠻是個小公主，天師學院又只講究練習與能力，從不講究人情世故那些。人自然就單純很多。
“不過我會幫她的，用不上你！”
小豹：“……………………”
阿蠻認真：“她被人害死，等她親眼看到梁倦幫她找到兇手，我就會超度她的。”
小豹搓手：“姐，要不，你讓我超度呗？”
他可憐巴巴：“我可以做好的，姐，你看行不？”
阿蠻：“好呀！”
小豹一愣，沒想到她這麽好說話。
而阿蠻疑惑的是，為什麽有人主動要幫我幹活，還要求着我？
自己，要不要給他錢？
她立刻：“我沒有錢給你！”
小豹：“！！！”
它立刻義正言辭：“我不給您錢就不錯了！這種好事兒，不常有啊！”
阿蠻疑惑的看向了景一白。
這些事兒，她都不怎麽懂！
倒是景一白笑了，他掃了小豹一眼，說：“你如果覺得活多，就扔給它。”
阿蠻：“好！”
這個世界，有點小奇怪呀！
不過，這裏，真的超級好！
她擺手：“那麽，過幾天我找你哦，現在用不上你。”
小豹立刻：“來，姐，我把聯系方式給你！你有什麽活兒都叫我！打雜什麽的也都別客氣！我可以！您就是我親姐！”
阿蠻挑挑眉：“好！”
她不想做一只豹子的親姐姐！
小豹雖然沒有跟着兩人，但是在這邊撿了活兒，開心的不行，擡手來了一張照片就嗖嗖跑，馬不停蹄去群裏炫耀。
威武小豹：往後，我就可以去我姐那裏打雜了！
配圖！
群裏立刻發出接二連三的：！！！
小豹得意洋洋：嘿呦嘿，你們都沒有我好運！
阿瑪尼：小景和阿蠻看起來很配啊。
威武小豹：那肯定啊！且甜蜜呢！只不過，四組對我有點冷酷，不知道是不是嫉妒我又帥又武威又年輕。
阿瑪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夠了，阿瑪尼立刻找出自己的日歷，又畫了一個圈。
八卦精殺馬特小孔湊了過來，他探頭看：“你咋又畫上了？”
阿瑪尼語重心長：“我畫一下小景吃醋的日子，等記錄一段時間，就可以推算一下他吃醋的周期了。以後可以避免在他犯病兒的時候上門找死。當然，如果你們都好好的叫我一聲大哥，我也是可以做一個PPT給你們講解一下滴！”
阿瑪尼，是一只會做PPT的狐貍精！
小孔：“………………………………………………”
媽的，智障！
